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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诚信的背后-第1章

小说: 诚信的背后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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宣传用语: 

    除了战争,这是最刺激的事了 

    这是关于金融投资业秘密的大起底,也是金融投资从业者的必读物 

    是一本被金融巨头围追堵截的书,但它却一点点在全世界蔓延开来 

    枪炮,酒精,嗜血成性,以及高等金融的全部真相 

    它和每一个人都有关系 



内容简介: 

    这是一本股票经纪和基金经理不希望你看到的书,却是一本你不能不看的书。 

  《泥鸽靶》是一个“内部人”的成长记录,是一本关于二十世纪九十年代弱肉强食的高等金融活动的令人叹为观止的教科书,它记录了一个初出茅庐的摩根士丹利经纪人学习游戏规则的历程。从纽约到东京,从南美到亚洲,这个复杂而残酷的网络创造着、交易着那些匪夷所思而又深不可测的证券品种——几乎没有人真正理解这些证券品种,特别是那些毫无心机又不精于此道的买家。数十亿美元的财富就此损失殆尽,其中可能包括你的一部分,不论你是否知情。
    为了磨炼杀手的本能,弗兰克帕特诺伊在摩根士丹利的同事组织一年一度的射击比赛——固定收益部年度泥鸽靶射击赛。1994 年,第一笔巨额衍生产品亏损爆发的同时,帕特诺伊参加了摩根士丹利的固定收益部年度泥鸽靶射击赛。那次集会上的呐喊会令所有的投资者心悸:“我闻到了血腥味,让我们去杀吧!”本书讲述的就是他们的行动。在这些久经训练的衍生产品经纪面前,买家全身而退的机会并不比泥鸽靶高。
    亚马逊畅销书排行榜上排名 8053 名(4。13 日),读者评论指数:★★★★☆作者简介:
    弗兰克帕特诺伊,耶鲁大学法学士,曾从事过投资银行、衍生产品经纪、公司和证券律师等多种职业,1997 后任圣迭戈大学法学院教授。帕特诺伊是证券市场监管和金融衍生产品方面的专家,曾在安然公司破产后作为专家证人在美国参议院立法委员会作证。另著有《贪婪传染病:谎言和风险如何腐蚀了金融市场》。译者简介
    邵琰,CFA,伦敦大学经济学硕士,伦敦城市大学投资管理硕士。曾就职于伦敦、香港数家知名投资银行和基金管理公司,具有国际金融市场买卖双方的丰富经验。2001 年回国,现于上海从事投资管理和金融创新工作。 


标 题: 《泥鸽靶》前言
  1993 到 1995 年间,我在华尔街销售金融衍生产品。在此期间,我和另外七十来人在摩根士丹利的衍生产品部工作,在纽约、伦敦和东京一共赚了大约十亿美元  平均到每人大概是一千五百万美元。可以说我们是世界上最能赚钱的一群人了。我的部门是公司迄今为止最大的造钱机器。摩根士丹利是顶级投资银行中历史最悠久、声誉最显赫的一家,而衍生产品部则是推动它前进的发动机。我们赚的十亿美元足以支付公司全球一万多雇员的大部分薪金,而且还剩下不少给自己。部门的经理级人马拿到了几百万美元的奖金,哪怕是最低级的雇员也有六位数的收入。而包括我自己在内的许多人那时都不过二十几岁而已。
  我们是怎样赚到这么多钱的呢?部分原因是我们的精明。我曾和衍生产品这一行中最优秀的人共事过,我们掌握了现代金融的种种复杂精妙,难怪我们被称作〃火箭科学家〃。摩根士丹利并非历来如此。早在二十年代,这家显赫的投资银行就建立了高尚的声誉,它的鲜花、精美家具、优雅的合伙人餐厅和保守的业务作风都为人称道。公司的信条是〃第一流的业务,第一流的方法〃。
  然而,在八十年代银行业的全盛时期,公司面临来自其他银行的激烈竞争,从第一名的位置滑了下来。作为反击,摩根士丹利的合伙人把注意的焦点从名转到了利,从此改变了这家公司。到 1994 年我加入公司的时候,摩根士丹利已经放弃了它的优雅传统,取而代之的是高效率的销售和交易业务  还有多得多的钱。
  包括我加入摩根士丹利之前的雇主第一波士顿在内的其他银行无法匹敌摩根士丹利强有力的新销售策略。不管从哪一方面来衡量,这家公司都已经改头换面。鲜花已不复存在,家具是板式的,交易厅的过道里塞进了面圈架,忙碌的经理们就在那里吞下午餐  如果吃的话。进取的业务作风激发了新的信条  〃第一流的业务,第二流的方法〃。经过了数十年的彬彬有礼,摩根士丹利也有了野蛮的行为。
  衍生产品部前进的号令来自公司的领导者约翰梅克。梅克是从交易室奋斗上来的,在那里他现在还被称为〃刀子梅克〃。梅克的桌上放了一个金属的长钉子,有谣言说他会用它来恐吓无能的雇员。在完成了一笔银行业的交易后,梅克曾收到过一件特殊的纪念品  一部镶嵌在有机玻璃里面,已经摔烂的电话听筒,那是他在交易厅工作时的遗留物  而不是通常的公司〃墓碑〃广告。显然,有梅克作舵手,风平浪静的 J。P。摩根时代一去不复返了。
  在梅克的带领下,我那些头脑敏锐的上司都变成了野蛮的几百万富翁  一半是小丑,一半是狼。他们不是在进行复杂的电脑运算,就是在叫嚷要如何〃撕掉某人的脸〃,或是〃把某人毙掉〃。工作之余,他们在不同的场合磨练杀手的本能  在私人射击俱乐部,在非洲 


和南美狩猎,还有摩根士丹利最重要,也是名字最贴切的竞争活动:固定收益部年度泥鸽靶射击比赛,简称 F。I。A。S。C。O 。这一年一度的射击竞赛为公司对待客户的野蛮行径确定了基调。1994 年 4 月之后,客户在衍生产品上的损失节节上升。约翰梅克的指令很清楚:〃我闻到了血腥味,我们去杀吧!〃
  我们已经作好了杀戮的准备,而且也这么干了。在衍生产品的战场上,我们的牺牲者到处都是。你可能已经在报纸上看到了,在橙县、霸菱银行、大和银行、驻友银行,可能还有其他尚未为人所知的地方,只一个人就造成了超过十亿美元的亏损。在其他一些公司则是几个人赔掉了十亿美元。几十个家喻户晓的名字,包括宝洁公司和众多的共同基金,各自在衍生产品上损失了几亿美元,加在一起有几十亿。那五百亿美元的墨西哥货币危机中也包含了衍生产品的牺牲者。就象已故参议员埃沃瑞特德克生所说,〃这里十亿,那里十亿,很快你说的就是大钱了〃。如果你在过去几年中持有过股票或共同基金,损失在衍生产品上的大钱很可能就有你的一份。
  衍生产品已经成为了世界上最大的市场。1996 年,这一市场的规模据估计达五十五万亿美元,是美国所有股票价值的两倍,或美国全部债务的十倍还多。与此同时,衍生产品造成的损失仍在成倍增长。
  当然,通过衍生产品赚了钱的公司也为数不少,其中就包括摩根士丹利。更有甚者,就在衍生产品的买家舔着伤口的时候,公司的衍生产品部却在发展壮大。有些客户厌倦了被人撕破脸或被人毙掉,因而业务在 1995 和 1996 年有过短暂的下降。在此期间,我们中的许多人离了职,另外一些去了不那么残忍的公司。摩根士丹利也把衍生产品部中最富攻击性的几个经理转移到了公司其他更为〃合适〃的部门,但还是有些人留了下来。今天,这个部门不但生存了下来,而且在重整后利润依旧,正准备着为下一场战斗随时开火。
   


  《泥鸽靶》第一章


  我坐在电话旁,暗自希望它会响。那是 1994 年 2 月 1 日,离发年终奖金的日子还有两个星期。我在纽约的一家投资银行——第一波士顿——做衍生产品经纪。
      我在等一个猎头的电话,最近几天他已经给我打过好几次电话了。他对时机掌握得无懈可击。发年终奖的日子越来越近,衍生产品正炙手可热,而且我还是最近一次新兴市场衍生产品研讨会上的特别主讲人。我有市场价值,也想跳槽。对于猎头来说我特别值钱:如果他把我安置到一家新公司,他就能拿到我第一年薪酬的三分之一。好的华尔街猎头都能赚几百万美元。我知道这个家伙打电话给我并不是想当好人,他是想“猎”我的“头”。
      想遮掩这种电话并不容易。假如你曾见过交易厅,你可能会奇怪一个经纪怎能和一个猎头通电话而不引起一米开外的其他经纪的怀疑。我知道这可能是致命的。已经有若干个经纪因为在工作时间与猎头谈判而遭到处罚或被解雇。为了安全起见,我们精心设计了详尽的方案来掩盖求职活动,包括密码语言和夜间会面。我的新方案是从一个同事那里学来的,很简单,但不是十分安全。这个猎头假借一个朋友的名字打来电话,我接听时装做在和朋友聊天,而猎头就介绍他手头的工作。如果我想讨论这份工作就挂断电话,离开交易厅,用大堂里的收费电话打给他。其他人也有用这种方法的,在发年终奖的时候,经纪每天都被这种电话包围。
      那时我已经冒险地往大堂跑了若干次,冷静地听了很多工作机会。每次我都拒绝了。那些公司都是和第一波士顿同一水准的,也就是二流的。虽然第一波士顿在 20 世纪 80 年代初也曾是一家顶级公司,过去十年间它已经每况愈下,大批员工离职去了更好的公司。我对这二等地位已经感到厌倦,也想更上一层楼。有一家公司的衍生产品部是华尔街最热门的,我对那里的工作梦寐以求。我告诉这个猎头如果他能拿到那份工作,我就接受。他答应去找找看,然后告诉我他能找到什么。
      电话终于响了。是这个猎头,他听起来很兴奋。
      “弗兰克吗?”他小声问。
      “是我。”我小声回答。旁边的一个同事怀疑地看了我一眼。在交易厅里是没人小
  声说话的。
      “我找到了!”
      “找到什么了?”
      “那个,”他停了停,“你的工作,你想要的工作。给我回电话。” 


      现在轮到我兴奋了。我告诉同事我要出去一会儿,他似乎知道我在干什么。我几乎是冲到了大厅里的收费电话前。
      我一边等着猎头接电话,一边摸出了笔和纸作记录。电话铃似乎响了整整一分钟。我四下张望,冲着公司的新徽标得意地冷笑——白底上蓝色的帆船,旁边是公司的新名字——瑞信第一波士顿。瑞信代表公司的新主人,瑞士信贷。可这个有型的新徽标也不能改变现实:第一波士顿至今的航行既不是世界性的,也称不上一帆风顺。这只船看起来属于波士顿而不是伯尔尼,我的公司惟一具有世界性的东西就是亏损。
      我想起一个例子。第一波士顿贷款 4   5 亿美元——公司 40%的股权资本——给一家公司,俄亥俄床垫公司。这是一笔灾难性的交易,华尔街的幽默将其命名为“燃烧的床”。第一波士顿的利润是如此的可悲,以至于公司不得不卖掉部分衍生产品业务来发放奖金。与此同时,有谣言说公司的新任首席执行官艾伦维特拿到了 3 000 万的薪酬。后来报道澄清他的待遇只不过是区区 900 万美元。公司被叫做“小麦第一证券” 1,隐喻境况窘迫的小规模经纪公司。难怪好的经纪人都结队而逃。我,也想跳槽。
      那边,猎头终于说了声“喂”。
      我再次耳语了起来;“你找到了什么?”我扫视着大堂,确保没人在听我说话。
      他一定觉察到了我的兴奋,开始残酷地耍弄我。“这是一家非常有声望的投资银行,热门的衍生产品部。他们想找一个新兴市场经纪人,就是你,太完美了!”
      “哪一家?告诉我是哪一家?”我打断他。新兴市场是我的领域,但是所谓“有声望”的投资银行也不少。
      他又支支吾吾了几分钟。我努力保持着冷静,再一次追问。他终于吐露了名字:“摩根士丹利。”
      我知道,出于谈判的考虑,我应该假扮只对这份工作有“温和”的兴趣,那样我的猎头就不会觉得我不顾一切地想跳槽,或是愿意为了微薄的待遇转换工作。我知道我应该保存我的谈判实力。谈判的关键是表示我喜欢这份工作,但又不是特别喜欢。我努力想要压抑住自己的兴奋。
      但是我做不到。我差点儿大喊出来。“我想要这个!我想要这个!帮我拿到这份工作!我什么时候能和他们谈?我想要这份工作!”我四下张望,看看有没有人在看我。
      “你想什么时候跟他们谈呢?”
      我忍不住又喊了出来:“马上!越快越好!今天下午!最迟明天!”
      这个猎头知道我已经上钩,自信地笑了。“喂,年轻人,保持冷静。我试试安排明 


天。今天晚上给你家打电话告诉你具体安排。”
      放下听筒时,我的手还因兴奋而颤抖着。我匆匆回到座位上,希望没人注意到我的缺席,或者听到了我的叫喊。好在他们没有。先前那个疑心我的同事已经舒舒服服地吃着上午的第二块德芙巧克力。
      当晚我的猎头打电话到我家里,告诉我“搞定了”。他已经安排好一整套面试程序,时间在下星期一,2 月 7 日。他还说摩根士丹利的决定会很快,可能就在一周之内。
  面试那天早上我起得很早,打电话到第一波士顿请了病假。我的上司会盘问我,可我并不在乎。我唯一关心的是怎样给摩根士丹利衍生产品部的经纪留下好印象。这家公司的衍生产品部是世界上最好的,业务蓬勃发展。虽然我知道他们需要新兴市场人才,但我猜想他们只会在候选人中选最好的一两个。我祈祷摩根士丹利会聘请我。
  当我来到摩根士丹利面试的时候,公司巨穴般的交易厅一片喧闹忙碌。和我所见过的其他交易厅一样,这里的空间特别珍贵,连没有窗户的灰色接待区都狭窄不堪。虽然摩根士丹利鼓励客户到访座落在第六大道的大厦顶层,在和投资银行家会面的同时俯览曼哈顿;四楼的交易厅却没有那么奢侈,里面就象地牢一样。
  如果你还没有亲身比较过不同的华尔街交易厅,也就不用麻烦了。它们基本上都一样大厅的地面是肮脏的地毯,覆盖着迷宫一样的电线和电子设备。一块块可移动的地毯就象是个大垃圾桶的盖子,下面藏着数十个半空的中餐外卖盒,还有老鼠(老鼠喜爱交易厅,银行雇员不停的讨论捕杀老鼠的创意)。如果你来到华尔街任何一个交易厅,你将不可避免的看到这样的情景:几百台电话在响,电视屏幕播放着新闻,闪烁着债券报价。一块地板被倒放着,几个维修人员在一堆电路和电线旁叫喊。几张长方形的桌子,上面堆着五颜六色的电脑和显示器  蓝色的 Reuter 和绿色的 Telerate 终端,米色的彭博资讯系统和黑色的特制报价机。桌边面对面站着几十个交易员和经纪人,相隔只有三英寸。
  每隔几秒钟,附近某个扬声器就发出一阵快而含糊的轰鸣,震耳欲聋。〃五十手住房贷款债券,八年到期,半个点。〃 〃非农业工资预期下降三十点。〃 〃我刚才看到的长债买家正在两年市,做蝶式。〃 每个交易员和经纪都有自己的扬声器,用它来宣布重大事宜,向整个交易厅发出公开邀约,或是(又一次)宣布首席国债交易员是个王八蛋。如果你只想和十英尺外的一个或少数人对话,你就得打电话。在交易厅里,大声叫喊是没有用的。和芝加哥的期货交易员不同,华尔街的交易员不用手势,除非是向人晃晃中指。每个人都能读懂唇语,不过仅限于分辨偶尔的〃成交〃和更常用的〃你他妈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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