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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励志]零极限-第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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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伊:
谢谢你给我通电话。你不必要那么做,但是你做了。我很感激。
我打算在二月份到访奥斯汀市,到时候你可以给我安排一个非正式的访问式会谈。或许会谈的主题可以定位为你在你的书《内在的探险》中提到的:内在世界的新闻坦白——审视问题和解决方案这类。在此次安排里,我不把你当接见者看,也不把自己当被接见者看。
在传达信息时,清晰的表达是非常重要的,各种艺术形式可以用来传达信息。举例说,对一个问题连它是什么都不是很清楚,也不了解它的起因为何。一个人如何解决一个连问题都不清楚的问题呢?该在哪里去找到这个问题以便处理掉它?在脑子里?那是哪里?或是在身体里(大多数人都这么看)?或是都有可能?或许它两处都不在。
还有个问题是,由谁或什么来处理这个问题呢?
你在你书中提到,当有人要用投票或论坛的形式来解决问题——这中牵扯到价值观的方式也不行。那么价值观或信念是真正的问题吗?让大家看看真正的问题在哪里吧!
这个非正式会谈并不谈论好与坏,对或错的方法或观念。它将对当前的浑浊做一番揭露。你和我只要澄清了哪怕是一丁点,我们就算是非常不错的了。
当然,每个当下都有它本身的韵律和趋势。到最后,像布鲁图在莎翁戏剧《凯撒》中(解释)说的那样,“我们要等待日子的终了,以便看到最终的结果为何。”我们也要这样。
告诉我你对安排这个预约的会谈看法如何。跟布鲁图对结果不确定那样,我也没有对这个安排敲定下来。
                                            平和,
                                            依哈利卡拉
我很快给慧林博士和我张罗了一个私人会餐。我想大约会有五、六个人出席吧。事实上,差不多有百来号人来赶场,有75个人付费预约了一个席位。
让我惊讶的是,慧林博士向我要了一份出席此次活动的人的名单。他想清理他们。我并不知道那是什么意思,但是我还是把名单给了他。他回邮件说:
谢谢你给的名单,阿欧?酷。
只是清理而已,要名单是为了清理这些人,与上帝一起清理他们。
所以,灵魂,请拿你仆人来度日,让他消瘦,以便充实你的贮藏,拿无用时间来兑换永久租期,让内心得滋养,别管外表堂皇;
这样你将吃掉那吃人的死神,而死神一死,世上就永无死人。
                                   平和与你同在,
                                   依哈利卡拉
当慧林博士达到奥斯丁的时候,我去接他,他立刻问我一些关于我生活上的一些事。
“你在书中写到你的生活(指的是《内在的探险》),说你做了很多事以便找到内在的平和,”他开始说,“到底哪件事有效?”
我想了想说,它们都很有效,但是或许抉择的方法是最可靠、最有效的。我解释说,那是种能质疑信念,帮助找出什么是真相的方法。
“当你质疑信念,你最后会怎样?”
“最后会怎样?”我接口,“最后会得到一个对选择的清晰了解。”
“那种清晰从何而来?”他问。
我不知道他到底想问什么。
“为什么一个笨蛋可以变得很有钱?”他突然问我。
我被这个问题吓了一跳。我想说有钱跟笨蛋是两码事。并没有律法说只有天使才能富有。或许一个讨厌鬼对钱很了解,所以他可以是个有钱的坏蛋。但是我当时没想起这些词来。
“我不知道,”我坦白地说,“我不认为一个人必须改变自己的个性才能富有。一个人只要拥有接纳富有的想法就可以了。”
“那么这些想法从何而来?”他继续问。
既然去过他的研讨会,我知道这个答案是,“那些想法是人们在生活中感染的模式。”
他接着以说我的的确确是个催眠写手而转变了话题。他开始接纳让我写一本关于呼珀珞珀珞的书的想法。
“你真的打算让我现在写这本书吗?”我问。
“等这个周末过的如何再说吧!”他回答。
“说到那个晚餐,我们到底要怎么做呢?”我问到。我总是想控制局面,以便确信我做得好,人们也各得所需。
“我从不打算,”他说,“我信靠神性。”
“但是你先讲还是我先讲,还是别的什么?你是否需要让我给你做个介绍?”
“看着办吧,”他说,“不用打算。”
这让我很为难。我希望了解到底我需要做什么。慧林博士把我逼向死角。或是活角。那时我并不清楚。他接着说了些比我当时了解的更睿智的话:
“我们人类没有意识到的是,在我们活着的每一个当下,我们都持续地抗拒着生活。”他开始了。“这抗拒让我们脱离了我们的大我,而那里是自由、灵感,最重要的是神性创造者本身的居所所在。总之,我们把人们囚禁在我们头脑的荒野里漫无目的地思奔着。我们都没留意耶稣基督的教诲,‘不要反抗’。我们也不知道另外一个规则,‘平和起始于我’。”
“抗拒让我们持续处于焦虑的状态,我们的灵性、心灵、身体、财务和物质都开始匮乏。我们没有像莎翁那样意识到,我们处于一个持续抗拒而非随顺的状态。我们每经验一比特的意识,我们同时经验了至少百万比特的无意识。然而这一比特对于我们的救恩于事无补。”
那将会是个不可思议的夜晚。
他要求去看看我们将要进餐的房间在哪里。那是在德克萨斯州奥斯丁市区旅馆顶楼的一个舞厅里。经理和蔼地带着我们进了那间包厢。慧林博士问我们能否单独呆一会儿。女经理同意了并出去了。
“你注意到了什么?”他问我。
我环视一周说:“地毯不干净。”
“你接收到了什么印象?”他问,“没有什么对与错。你接收到的不一定是我接收到的。”
我让自己放松下来,聚焦于当下。突然,我感觉到一个巨大的充塞,疲劳和黑暗。我不知道那是什么,或那什么意思,但我还是跟慧林博士说了。
“这间包厢累了,”他说,“进进出出的人们从没有爱过它。它需要肯定。”
我想那有点怪,一个包厢跟人一样,它也有感觉?
哦,管它呢。
“这个包厢说它的名字叫希拉。”
“希拉?这个包厢的名字?”
“希拉想知道我们很感激它。”
我并不知道如何做出回应。
“我们要请求在此举办活动的许可。”他说,“所以我问希拉是否可以。”
“那她怎么说?”我问。感觉这样问很蠢。
“她说可以。”
“哦,那就好。”我回答到,回想起我付的这个包厢的订金是不返还的。
他继续说:“曾经有次我在一个大礼堂里要做演讲,我找了个座位。我问,‘是否有谁我没有留意到?是否有谁有问题我需要关注一下的?’有个位子说,‘你瞧,今天有个人在前面的研讨会时坐在我这里,他有财务问题,我现在感觉糟透了。’所以我清理了那个问题,接着我看到那个位子直挺了很多。之后我听到,‘好啦,我准备好迎接下一位坐者了。’”
他现在在跟椅子对话?
无论如何我开放我的头脑去聆听他这一些不一般的方法。他继续说到:
“事实上,我在试着教这间包厢。我跟她里面的每一样东西对话,‘你想学习如何实践呼珀珞珀珞吗?毕竟,我很快就要离开了。要是你能自己演练这个方法不是很好吗?’有些回答说好,有些说不好,有些说‘我很累!’”
我记得很多古老的文化认为每一样都是活的。吉姆?帕斯范德?艾维在他的书《清净》中解释说,每个场地往往囤积这能量。认为房子、椅子有感受并不应该视作疯狂。这是个开拓脑界的想法。如果物理学是对的,那么只有能量让我们感知起来是固体的,那么跟房子、椅子对话,就是一种重整能量的新的、清洁的形式。
但是椅子、房子也会回话吗?
那时候我可是没能理解。
慧林博士看着窗外市区的地平线。高大的建筑,州议会大厦,在我看来,地平线看起来很美。
但在慧林博士看来就不一样了。
“我看见很多墓碑,”他说,“这个城市满是死人。”
我看着窗外。我没看见任何墓碑,或是死人。我只看见城市。我再次发现,慧林博士同时在用他的左右半脑,所以他能看见那隐藏的东西,并说出来。但我不能。我只是睁着眼睛在做梦一样。
我们在那间包厢里呆了大约30分钟。就我所知,慧林博士走了一圈来清理这间包厢,请求宽恕,去爱希拉,然后清理,清理,再清理。
之后,他打了个电话。他告诉电话那头的人他所在的位置,并描述了一番,然后问她怎么看。他看起来像是在确认自己对此的看法。等他挂了电话,我们在一张桌子前坐下来开始聊天。
“我的朋友说只要我们爱这个包厢,它将允许我们尽情用餐,不限时间。”他告诉我。
“我们如何爱她?”
“只要对她说‘我爱你’就可以了。”他回答到。
那看起来很傻。对一间包厢说“我爱你”?但我还是尽力去做。我早先就学到,你不必真的感觉到“我爱你”而让其生效,你只要说就好了。那我就说吧。当你说几次之后,你就能开始感觉到了。
沉默几分钟后,慧林博士又说了些睿智的话:
“我们每个人具有的记忆或灵感对每件东西都有直接或绝对的冲击力,不论是从人还是矿物、蔬菜还是动物。当一个记忆在一个人的潜意识里被神性转化到零态了,那么它就在所有的潜意识里被转化到零态了——所有人的。”
他停了一下,又接着说:
“所以,无论当下在你的灵魂里发生了什么,它也同时发生在所有灵魂里。意识到这个是多么美妙的事啊!而更妙的是,我们该感恩这一切。我们能亲近神性创造者,终止在我们潜意识里的记忆,到零态。并且用神性的想法,语言,行为和行动充满你的和所有人的灵魂。”
对此你会怎么回应呢?
我能想到的就是,“我爱你。”

                     与神性共进餐
最新的呼珀珞珀珞是一种悔改、宽恕和转变的法门,是一种以爱和空无来替代有害能量的祈愿。爱以流经头脑,以精神共舞,以超意识合作来实现这一切。之后,爱之流流入智力的头脑,意识的头脑,释放掉思想的能量。最后,它流入情绪的头脑,潜意识,空掉有害情绪的念头,以自身充满之。
——依哈利卡拉?慧林博士
有超过70个人来参加我跟慧林博士的私人会餐。我没有想到有这么多人对这位神奇的老师感兴趣。他们从阿拉斯加,纽约,以及其他地方飞到奥斯汀来。有些从俄克拉荷马州开车过来。我搞不懂为什么他们都要来。有些人或许是好奇。有些人则是我写的书,比如《吸引力要素》的粉丝,想进一步了解我而来。
我还是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我也不知道如何开始。慧林博士看起来泰然自若。他在一张桌子上吃着晚餐,每个人都在捕捉他说的每个字。下面的分享来自我的好友辛迪?卡施曼(她是打算第一个在外太空结婚的人,见firstspacewedding )。
这天是2006年2月25号星期六。我去奥斯汀市听慧林博士演说。晚餐时我坐在他旁边。他的信息100%可靠。我见证了好几个能量转换的事例。一个患有哮喘的女士不停地抱怨一个男士,叫他不要打电话给医院。慧林博士停了下来对她说:“我只对你感兴趣,我听到(启示),你需要多喝水,那会对你的哮喘有帮助。”她的能量立刻从抱怨转换为感恩。看到这让我非常兴奋,因为当我看到这一场景时,我在心里默默地批判她,“她在抱怨。”我发现自己很想远离那些爱抱怨的人们。而慧林博士接纳了这个负面能量,并将之转换为爱与积极的能量。
接着,我拿出我瓶装的水,指着旅馆的水对慧林博士说:“他们旅馆的水不卫生!”慧林博士回答我说:“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当他这么说时,我意识到刚刚对水发出了一个负面的波动。哦!我很感激我又意识到刚刚自己做过了什么。
他告诉我他是如何时刻清理自己的,意思是说,当那个女士在抱怨那个男士的时候,慧林博士问自己:“我内在发生了什么让她会这样?我该如何100%负责?”他转投自己的能量给神性并说:“谢谢你…我爱你…对不起”他听到神性回答:“告诉她多喝水。”他还告诉我:“我知道如何清理,所以她得到她所需的,我得到我想要的。”他跟神倾诉,神跟他们沟通。当我清理时,我会像神看着他们那样看着他们。
我问慧林博士我能跟他预约个时间见面吗,他回答说不,因为神性告诉他说我已经有内在的知晓了。听到这种肯定让我受宠若惊。总之,我今晚学到的是:
1, 见证了慧林博士是如何将那位女士的能量从抱怨转换为感恩的。
2, 发现自己是如何去评判那位女士和水的。
3, 知道了他用来清理自己的体系,以及这个体系的强大威力。
4, 记得多说“谢谢你”和“我爱你”。
我已不由自主地解释,我是如何知道治疗了整个看护房的心理性重罪犯的神奇治疗师作为开场白的。我引起了全场人的关注。我邀请人们自由发问,仿佛我跟慧林博士在做一个公开的研讨会一样,那很像苏格拉底和柏拉图的架势,说到柏拉图,我觉得自己更像个“摆那的图”(谐音“柏拉图”的幽默,说自己在那里像个花瓶)。
慧林博士开场说:“人们问我‘信念怎么处理?情绪怎么处理?那种种问题怎么处理?’我并不管那些东西,我并不管‘怎么来的’那些废话。但是你们还是会问我,但是我还是要搞定那些东西呀!但是接触那些东西就好像让我接触那些会烧着的玩意,最后我只好把手收回来。所以,当有什么事发生了,甚至在它发生之前,我已经收手(不管)了。”
“这就像是我在走进这间包厢之前——它是神圣的——在我步入之前,我得跟它交流一番。我问包厢它叫什么名字,因为它真的有名字。之后我对它说:‘我可以走进来吗?’它回答说:‘可以,你可以进来了。’但是我们假设包厢回答说:‘不行,你这——原谅我这用词——混蛋。’那么我就会留意我自身,做些我该做的事,所以当我走进来后,此时你会听到一个医生的口头禅,‘自愈吧!’所以,我要确保我进来时是健康的,没有问题的,哪怕只是一会。”
为了方便每个人都能跟他沟通,我打断了他的说话。我想要大家都知道慧林博士是何许人,为什么我们在这里。我们在此做的完全是自发的,形式是自由的。我建议大家放轻松,打开心门来交流。因为你永远不知道慧林博士会说些什么或做些啥。
他问大家为什么有的人会得乳癌,无人能答,他自己也说不上来。他指出,每一个当下有数以万计的比特流产生,但是我们每次能意识到的不到20比特。这是他常谈的话题。但是这也是他教导的精髓所在:我们很无知。We don’t have a clue。
“科学对于我们的生命是怎么回事没有确定的说法,”他说,“甚至0的出现也让数学不明不白了。在查理斯?赛佛的书《0:危险想法的传记》的结尾,作者断言,‘所有的科学家都知道,宇宙从空无中来,也将回归到空无中去。这个宇宙以0开始,以0结束。’”
慧林博士继续说:“所以,我需要将我的宇宙意识回归到零态。让其空无。你肯定听过其他类似的说法:空性,空,纯粹。不管你怎么称呼它,我的想法就是立马回归到零态。不论发生了什么,哪怕我没有意识到,我将要说的法门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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