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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奥修]当鞋合脚时-第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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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老时体会快乐。不然你会悲伤因为现在这只是一股潮汐。如果你看着它,会发现它不是你;它是成千条支流注入你,给你一种庞大的印象。不久那些给予你的将被索回,如果当一切都被拿走时你能快乐,那时你的快乐是不可动摇的。那时你的快乐变成了喜悦。这就是快乐与喜悦的不同。 

  快乐依靠他人——成千股支流注入——喜悦只靠你自己,它是独立的。它没有条件要去满足,它是无条件的。它只是因为你;它没有因果关系,没有什么引发它。如果你与你的女朋友、男朋友、情人在一起快乐,那么有人引发了你的快乐。不久它将被带走,因为它是一场秋天的潮汐。季节将会变换,生命的车轮将会运行——它将被带走。那种被引发的东西不会是永恒的;那种没有来由的东西才能永恒。每当你快乐时始终记住这一点,记住……它是有缘故的还是没缘故的?如果它是有缘故的,那么还是忧伤好,因为它将被带走。它已经在路上了,它已经离开你——你迟早会意识到它去了。因为因果是涨潮中的世界的一部分,印度人把这种梦幻世界叫做摩耶(maya,幻象),这种幻觉像梦一样运行。如果你相信它,它会变成一个恶梦。如果你不相信,你能够抛弃它——那时你就会看到没有缘由的乐趣。 

  河伯变得趾高气扬。所以“他顺流东行,来到了北海”,终有那么一天你会到海洋上去。海洋是什么?死亡就是海洋——广大的。生命有它的源泉,死亡没有源泉。生命有它的岸,有时涨潮——它看上去广阔无边;有时没有涨潮——那时它成了一条微小的溪流。但是死亡没有岸,它是无边无际的。 

  就像每一条河流都流向海洋,每一条意识的河流必定流向死亡。无论你去哪里,无论你选择哪一条道,哪一个方向,都没有什么不同——你将抵达海洋。海洋从各个方向环绕着你。你将到达死亡,临近死亡你的梦想将被粉碎——整个自我将会动摇。 

  他顺流东行,来到了北海,他越过茫茫的波涛遥望东面无边无际的地平线,他的脸色变了。 

  那就是老人如何变得悲伤。他们的脸色变了,快乐消失了,热情、狂热、梦想都消失了,一切只是死亡了。他们看到的只是他们将溶入和消失在里面的没有灵魂的大海——他们将不再存在。每一条注入大海的河流感觉都一样。据说,每一条河流都会回顾它盛极一时的时光;在它注入大海之前,怀念过去,潮水,秋天,和它盛极一时的时光。但你不能回去。时光不可能倒流。一个人必须一直走下去,越走越远;每一条河流必须注入。它哭喊着注入。到海边去,坐在靠近河流注入大海的地方——你将会感到河流中有那样的忧伤。 

  每一个老人,所有的老人都开始朝后看。老人总是到记忆中去,那些当他们是个人物的日子,那些当他们被爱、被尊敬和赋予荣誉的日子。他们一次又一次地进行下去。听老人说话你会感到他们非常令人厌烦。为什么你觉得他们烦人?为什么你觉得烦躁?因为他们一直在重复过去日子的故事。他们总是在过去的好时光中开始。为什么好?为什么现在的日子不好?没有老人会相信现在的日子是好的——他们始终在过去中,金色的过去,当事情像这样或那样的过去的好时光。这不是事态怎么样的问题,或经济形势或政治形势的问题——没有什么。他们年轻时所有的事情都是好的。他们被潮水淹没。有一次美国最高法院的首席法官在退休之后访问巴黎。他30年之前曾经到过那儿。他的老妻也和他在一起。在巴黎观光了两三天之后,他变得非常伤感并说:“我们等待着这一天,来巴黎看看,但没有什么和过去一样了。”妻子笑着说:“一切都和过去一样,只是我们不年轻了,巴黎仍是一样的。” 

  但现在其他河流处于秋天的潮汐之中。你的夏日时光来临了,当你老了的时候,巴黎怎么能和你年轻的时候一样呢?巴黎是象征着纵情欢乐的年轻人的城市。不同的城市呈现出不同的季节:瓦腊纳西是老年人的城市,巴黎是年轻人的城市。巴黎放纵,瓦腊纳西隐退。在印度,当人们行将死亡时,他们到瓦腊纳西去,住在那里并在那里死去——这是夏季,年长者的城市。当你变老时,整个世界看上去也老了,行将死亡。但世界仍是一样的,只是你在不停地变化。看,放下你的意念,那时你既不年轻也不年老,那时没有季节——因为内在最深处的心灵是没有季节的,没有秋季,没有夏季,没有什么。它维持原状,它是永恒的。不然,每当你的河流注入海洋时你的脸色变了,你将会变得忧伤——忧伤,并为过去的记忆所拖累,回顾过去是因为现在没有将来了。一个孩子从不想过去因为没有过去。孩子只是鲜活的——一张白纸,事情将被写上去但还什么都没写。他不能朝后走,他总是想着将来。 

  问一个孩子,他总是在想怎么长大,怎么快快地长大,怎么变得像爸爸一样——他不知道爸爸那里在发生些什么。爸爸处在什么麻烦之中,他不知道。他想变得强有力,健壮、高大,快快长大成人。他想要奇迹发生——晚上睡一觉,早晨就长大和成长。每个孩子都向往将来,在儿童时代向往将来,因为对孩子来说有广阔的未来。要活70年——以前没有生活过。没有过去,那就是为什么孩子没有多少记忆。如果一个孩子生气,他马上就忘了;他马上就会笑,因为过去没有多少东西能够成为一种负担。他不断地忘记过去因为他整个的能量都在向未来运行;他不会回顾,没有孩子会回顾。一个处于青年时代的年轻人仍在现状之中。他只是处于中间地段,他生活在此时此刻。没有必要到过去中去,因为现状是如此美丽,他是如此地涨满了潮水,自我是如此高高在上,没有必要到将来去,因为将来不会比这更好。 

  一些古老的国家就像年老的人一样。例如,印度是一个古国,它总是想着过去,古代。一些年轻的国家,比如美国,它生活在此时此地、此时此刻。再如中国。中国现在是个年轻的国家——重新诞生,它展望未来,许多事情会发生,世界将马上会变成一个乌托邦。 

  国家就像人一样运行。年轻人生活在现时,一切都那么好,没有什么可以更好了。但这个不会永远持续下去。不久,过去的日子进来了,老人想念过去。意念或是在过去,或者在现时,或者在未来,因为过去、现在与将来,所有这三者,都是意念的部分。它们不是时态,而是意念的部分。但当你放下意念时你在永恒之中;它既不是过去,也不是现在或将来。你超越了这三者;那时,对你来说就没有季节。那时你在欢乐中忧伤,你在忧伤中欢乐。那时你在年轻时年长,你在年长时年轻。那么你在死去的时候仍是个孩子,你在出生时就是个长者。 

  据说老子、庄子的前辈,他是生来年长的,有80岁,他在他母亲的子宫内等了80年。这是一个美丽的故事。据说他生来年长,带着白色的胡须,白色的头发——雪白的。这就是事情的另一面。基督说:“如果你再度是个孩子你将进入神的王国。”这是一个方面。老子有另外一面,他说:“如果你生来年长你已经进入。”但这两者是相同的——这是一个对于意念来说很难领悟的问题:一个生来年长的人,当他死亡时将是个孩子。如果你出生时是个孩子,你死亡的时候是老朽的。所以或者在你出生时年长——这是困难的,非常非常困难,但有方法——或者死亡时变成一个孩子。但两者是相关的,因为生和死是一个循环。 

  当你在这里死去,你在其他地方诞生。如果你能够在这里像孩子一样地死去——新鲜的,没有负担的,天真的——你将生来年长。因为你将是如此有经验,你将是如此智慧,你将是年长的。那就是它的意思——从第一刻起就是智慧的。如果你鲜活和年轻地死去,你将生来智慧因为智慧发生在一个空寂和天真的头脑中。如果你生来智慧、年长,你将不会在每个人都注定的庸常的愚昧中运行,你将保持鲜活,聪明。那时就没有死亡。 

  所以一个智慧的人只出生一次,其他的许多世都是准备。只有一次,在他最后融入宇宙之前,他会回来;在他进入涅槃之前,他只回来一次。 

  如果你几乎像个孩子般死亡你将再次诞生,但你将像个长者般诞生。你将从第一天起就是智慧的,那时将不再有出生,那时你实现了没有出生和没有死亡。 

  望着汪洋大海,他回过神来对海神感叹道:“俗话说得对。听了许多道理,就以为他比任何人都懂得多。我就是这样一个人哪。现在我才亲眼看到了他们所说的浩瀚无边!” 

  当你走近优越,当你走近一位道家时,只有那时你才意识到什么是智慧,什么是聪明,什么是成熟,什么是开阔,什么是真正地有意识,完全的,完整的。当你走近一个开悟的人,只有那时你才会完全地感觉到什么是活在当下。以前,你在梦里行走,在阴影之中,你从未进入阳光,你从未在天空之下。你生活在黑暗的洞穴中,自我的洞穴。 

  海神答道:“你能对一只井底的青蛙谈论大海吗?” 

  这是不可能的,因为语言不同。井里的蛙说的是井里的语言。 

  你一定听说过这个故事:有一次海里的蛙来了,跳到井里。它与井里的蛙熟悉了,井里的蛙问:“你从哪里来?”它说:“我从海里来。”井里的蛙问:“它比这口井还要大吗?”当然它的眼里有怀疑,头脑中也有疑问:什么东西会比我住的这口井还要大呢?海里的蛙笑着说:“这很难说啊,因为没有标准。”井蛙说:“那我给你些标准你就可以了。”它跳到井底四分之一的地方,再跳到井四分之一的高度,说:“有这么大吗?”海里的蛙笑着说:“不!”于是它跳到井一半的高度说:“有这么大吗?”海里的蛙又笑着说:“不。”然后,它跳到四分之三的高度说:“有这么大吗?”海里的蛙还是笑着说:“不。”随即它跳到整个井的宽度,整个的高度说:“现在你不能说不了。”海里的蛙说:“你可能会感到伤害,我也不想冒犯你,但答案仍然是否定的。”于是井里的蛙说:“滚出去,你这个骗子。没有什么比这口井更大的了!” 

  每当你怀疑时,你身上就有井底之蛙在作怪。没有什么能够比你大,没有什么能够比你高,没有什么能够比你神圣,没有什么可以比你圣洁。不!那就是你为什么不断地排斥佛陀、基督;你只能这样,因为他们来自海洋。他们带来了不可估量的信息,而你有你固定的标准。你不能对井底之蛙太厉害,因为它能怎么做呢?你只能有所同情;你不能太厉害因为那就是它所知道的全部。它没有去过海洋,那么它怎么能相信呢?因此就有佛陀的慈悲。你一直不相信他们,他们始终予以同情因为他们知道——你能怎么办?你这么长时间来一直生活在井里。一只井底之蛙甚至也看天空,可天空也被它的井圈绕,这只是一个洞。就连天空也没有它的井大,因为它不会知道它的井只是一个窗口,天空并不固定有窗上。但你站在窗的后面。那时窗的框架就成了天空的框架,你认为:天空与我的窗口是一样的。这是每个人所想的。 

  佛陀不能做别的什么,只是慈悲。基督死在十字架上,他仍说:“神啊,饶恕这些人,因为他们不知道他们在干什么。” 

  这就是井底之蛙所做的。海里的青蛙一定在它的内心深处祷告:神啊,饶恕这只青蛙吧,因为它不知道它在做什么,它在说什么。它说:“滚出去,你这骗子。你不相信我,你一定有计划要欺骗我。我不能相信这样的荒谬——什么东西能够比这口井还要大。” 

  海神答道:“你能对一只井底的青蛙谈论大海吗?” 

  那就是为什么佛陀不能谈论他们所知道的,交流是不可能的。交流是不可能的,因为语言不同;你有一种不同的语言模式。如果将它放在那个语言模式之中,那么大海就必须被放在井里,但大海不会去,所以一切都变得虚假。那就是为什么佛陀不停地说:“我们无论说什么,一旦说出来,它就变得不真实。” 

  老子说:“真理是不可言说的,能够说的都不是真理。”这是问题——不是真理的问题。是你的问题,你的井里的语言是问题,不是真理的问题。真理是可以说的,但必须有两个佛陀来谈论它。他们不必谈论它因为当两个佛陀存在时没有必要说任何事情——他们显示出来,他们就是真理。没有必要谈论。每当有必要谈论时问题出来了。 

  你能对一只井底的青蛙谈论大海吗?你能对一只蜻蜓谈论冰冻吗? 

  蜻蜓生活在火中,你怎么能对蜻蜓谈论冰冻?冰冻从来不是为它存在的,火是它的世界。你能够谈论火,你不能谈论冰。你不能说有些东西像冰一样冷。它不会相信你,因为对它来说一切都是火。 

  能把欢乐传授给你——给生活在水深火热之中的你吗?能把欢乐传授给你这只生活在焦虑之中的蜻蜓吗?你怎么能领悟佛陀的清凉?你不能领悟。你怎么能领悟在佛陀的头脑中没有念头在动,没有云?你不知道,你甚至没有看过一眼;甚至没有一刻思维的进程是停顿的。你知道你的头脑像一片疯狂的云,你怎么能相信佛陀只是坐着,头脑中没有想法呢?那是难以置信的。你生活在火中,佛陀生活在一个清凉的,非常清凉的世界之中。火和冰之间没有桥梁。除非你变得越来越清凉,越来越清凉,否则你不能领悟。只有当你变得越来越安静和清凉时,佛陀才变得可以以交流,不然一切都被错过。 

  你能对一位哲学博士谈论生活方式吗? 

  不可能!我告诉你有时你对一只井底之蛙谈论大海是可能的,对蜻蜓谈论冰冻也是可能的,但对一个哲学博士谈论真理是不可能的。为什么?因为井无论怎么小,它也可能是海洋的一部分——至少水是海洋的一部分。火与冰无论怎么对立,它们是处在不同温度中的同一种能量。 

  热与冷不是两件事,而是同一种能量。能量成为热,相同的能量也能变成冷;能量是相同的,温度不同。那就是为什么用只温度计你能衡量热与冷两者,因为能量是一样的。冷从哪里变为热,你能精确地说出哪里吗?在什么温度上冷的不再是冷的而成了热的?你不能说,这要看情况了。 

  做一个简单的试验。放一只手,你的左手,在一个冰块上,你的有手临近一堆火。让右手变热,左手变冷。然后把两只手放入一桶水中,告诉我它是冷的或热的。你将处于困境,因为一只手说它是热的,一只手将说它是凉的。它是冷的。它是什么?冷或热?它们是同一种能量的温度。 

  所以甚至和一个井底之蛙也可能交流些有关大海的事情。如果那个传达的人真正有创造力,他能够创造出交流的办法。那就是佛陀一直在做的,基督在做的——创造办法与井里的蛙交流些关于大海的东西——因为只有一件事是共同的,水。如果有一件共同的事情,有一座桥梁存在,那么交流是可能的。 

  甚至与蜻蜓也能够交流一些关于冰的东西。即使我们说它不像火那么热,那么我们也已经说出了一些有关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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