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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朝九晚五-第9章

小说: 朝九晚五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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嘛!”她愉悦地说:“是呀,老公生日。”我暗自庆幸还好没自作聪明提前贺岁,否则一定把这份生日贺礼强行送    
给她的小宝宝了,更糟糕的是,我根本不知道她有没有小宝宝。  
我无意中发现女上司除了老公之外还有一个老外情人是因为帮她接了一个电话。她大概去洗手间了,她的直线响了5声之后,我决定帮她接听。拿起电话,还没来得及说:“喂,你好”,一个中年老外的声音就迫不及待地喊起来:“Hey; baby; I miss you so much。 Do you e tonight?”我一时手足无措。突然想起一个故事说起过,当一个男士误闯女浴室后,最佳反应是说一声:“噢,对不起,先生,走错了。”于是胡乱对着话筒说:“什么?你在说什么?打错了吧。”然后挂机了事。  
还好,像这样尴尬的机会毕竟不多。而且,有时,隐私的被侵犯者比侵犯者还要尴尬。  
一次请一个女朋友帮忙扫描几张照片E…mail给我。网路出了问题,她索性把照片存在信箱里让我自己去看。在告知我她信箱密码时,她突然口吃起来,憋了半天,好不容易说出:“嗯,嗯,密码是:I…L…0…V…E…M…I…C…H…A…E…L”。  
她是个羞涩腼腆的女孩子。这是她第一次对我说出男友的名字。        
妆容的规模效应   
谁谁谁 
化一个上班的妆,护肤品、粉底、腮红、眼影、香水一件件用上去,少说也得十分钟吧。在对妆容要求更为苛刻的地方,比如化妆品公司、公关部门等,也许会延至1小时。这么大的付出,如果扑了个空,岂不可惜?  
一个客户就很会规模利用她的妆容。那天在一个Party邂逅,她盛妆出席。Party结束已是晚上11点,她已经略显疲倦了。这时,又来了几个认识的人,提出换个地方继续狂欢。客    
户的精神突然重新抖擞起来,开心地说:“好啊,好啊。”然后转过头对我悄悄地说:“这个妆花了我一个半小时,见一个人也是见,见两个人也是见。”  
就是就是,见一个保本,见两个就赚了。  
其实,何止是妆容,一切被称之为“professional”的包装大都如此。男职员根根有型的头发,女职员时髦入时的扮相,甚至训练有素的微笑和温婉悦耳的声音,无一不是时刻准备着,一旦机会来了,随时可以拿出来秀一秀,反正闲着也是闲着。所以,下次如果再有一个白领小姐对你笑脸相迎,最好掂量一下,也许并不是她真对你感兴趣,而只是在习惯性地操练她的笑容。  
记得有一天,我的老板穿了身香奈尔套装出现在办公室,职员们不约而同发出惊艳声,顺便说一句,这种声音也是职场必备品,用在此时再合适不过了。老板就不用说了,当然是得意非凡。可惜直到下班这身裙子还是没有用武之地,一个外人也没来过。这时,老板开始拨电话。打了不下十个电话,总算搞定一个约会,让这身衣服也规模了一回。        
一声长啸   
谁谁谁 
一个静谧的午后,阳光把电脑屏幕照得有些反光,站起来环视办公室一圈后,伸了个懒腰,开始昏昏欲睡。这时,一声长啸撕破凌空,初而像痛苦的嚎叫,继而转为发泄般的呐喊,最后音量渐弱,以快乐的呻吟而告终。叫得人懒劲尽除,浑身舒畅。大概老板也正在努力做到一边打瞌睡一边尽量睁着眼睛,被这声啸咏惊醒后,朝着声音传来的角落笑了笑,轻挑眉毛说了声:〃叫得不错嘛。〃然后神清气朗起来。  
啸声来自一位男同事,据他说,他原本只是想伸个懒腰,打个呵欠,嘴里配合着发出了点噫呀声,觉得很舒服,于是就顺势肆意叫了下去。他还说,忙起来时,连和女友约会的时间都没有,叫一叫算什么?  
朝九晚五,不,应该是朝九晚六(大多数公司依照劳动法的规定将午饭一小时的时间排除在8小时之外)的日子的确枯燥。哪怕是再痴迷的工作狂也需要放松和调剂。普及在办公室里的男女同事间的打情骂俏是一种极好的调剂手段。同事间利益相关,谈公事太煞风景,谈私事又怕伤了感情,唯有风月是个四角俱全的话题,既可调情悦己,又客观上恭维、取悦了对方,增进同事间的交流,绝对应该大力提倡。  
还有音乐。我一直认为没有音乐的办公室是可怕的。很难想象只有键盘声、电话声、老板的训话声的办公环境下能有什么创造力。有的跨国公司刻意把办公环境经营成娱乐城:办公室里绿树环绕,员工上班时可以听音乐、吃饼干、喝咖啡,下班后可以打网络游戏。让人恍惚间忘了这是办公室。掐指一算,才发现工作时间早就超过了8小时,老板的“娱乐投资”已得到超值回报。  
老板靠什么放松呢?在一次“头脑风暴”的会上,我的老板突然谈起对客户的头儿,一个强悍的香港女人的看法,结论是“其实她内心也许是很脆弱的”。得意的笑容在他脸了挂了很久。        
怪人一箩筐   
谁谁谁 
我们中国区总经理很怪,白天谈生意精刮老辣,晚上就像迷途的羔羊,躲在办公室一角打电子游戏。除此之外,他还喜欢串吧和夜里看房子。说他“串吧”,是因为他在一个酒吧的时间永远不会超过1小时,通常是细水长流地打发完一杯酒就跑路了,跑到另一家去。他喜欢看房,主要是因为他热爱房地产投资。一次陪客户泡完吧后,他兴致大发,拉着我们走街串巷看房产去,友情出演房产投资顾问。害得大家逛到凌晨3点才得以回家睡觉。有人抱怨:他没家庭,就误以为大家都没有家庭。  
这个脾气,跟他的顶头上司——欧洲总部国际部总裁很像。那家伙时常欧盟时间下午6:00致电给他,时值北京时间凌晨1点,研究总部刚结束的会议上的指示。自己过欧洲时间,就误以为全世界都过欧洲时间。  
有个大公司部门主管给自己儿子过生日,请来爵士乐队助兴。结果儿子和自己的小朋友们对此不感兴趣,跑到一边玩过家家去了。主管挺失落,当场训了儿子一顿,骂他不懂礼貌。儿子大哭着逃走。生日宴会沦落成一场父子悲情戏。这个爸爸,自己喜欢爵士,就以为连婴儿都喜欢。  
不过宴会上还有一个怪人,是个私企老板。因为自己的儿子是小主人的幼儿园同学因而受邀。他意外地发现一个下属也在场,于是蹭过去,开起现场会来,研讨一个项目计划,害得下属捶胸顿足,后悔不该带孩子来这个乱七八糟的鬼地方,白白加了一晚上班。有些老板就是这样,在公司里当老板,回到家里还当老板,并且在餐桌上,在酒吧里,在派对上,甚至在卫生间里,依然颐指气使地做着老板。        
开着宝马来打工   
谁谁谁 
那天加班,我去创意部门开会时,听到一个女孩对着话筒说:“今天我要加班,不想开车了。你过来把我的车开回去,等会儿过来接我。”受话者是她家里的司机。直到那天我才知道,楼底下让我侧目过若干次的明黄色宝马原来是她上班的代步工具。  
为客户创意,是件痛苦的事情。这意味着你的创作经常要屈服于客户的意志,虽然你已经遵循了客户事先提出的要求。上班,更是件痛苦的事情,头天晚上披星戴月从公司回家,还没睡醒就又要回到那个鬼地方时,你简直要质问生活到底有什么意义。  
在创意部门听到的最多的话大部门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看在钱的分上……”或者:“走着瞧吧,等明天咱有钱了……”  
后来我知道这个女孩学设计出身,也曾有过“牙缝里的愿望”。幸运的是,她老公走了财运,美梦倾刻成真。在家里歇过一年,搞过不受任何形式的物质意志强制的创作,自由自在地活了一年。结果发现,自由创作是件更痛苦的事情,自由生活更是茫然不知所向。于是情愿到公司里来上班。用她的话说:“毕竟,客户有时还是能接受你的创意的。尽管罕见,但足够让人快乐了。”  
她很幸运,可以没有任何物质负担地选择工作。但很多有物质负担的人依旧自由地选择喜欢的工作,甚至生活的城市,尤其是二十出头的那群活蹦乱跳的年轻人。一次,我的台湾老板强迫创意组的一个21岁的男孩到北京工作一段时间。男孩在电话里正告她:“我觉得上海更适合我。”老板下不了台,威胁道:“不行,你必须来北京工作。”男孩说:“如果是这样,那我只能辞职了。”第二天,就背着行囊离开了公司。  
一个朋友曾经感慨:人他妈的为什么要工作呢?这的确是个问题。你被工作选的时候,这是个问题;工作被你选的时候,这还是个问题。        
派对病人   
谁谁谁 
有些人分不清楚工作、派对和生活三者间的关系。也许工作是为了生活和派对;生活必须有工作和派对;而派对是为了更好地工作和生活。  
但这仅仅是也许而已。  
派对病人才管不了什么“也许”不“也许”,只一味忙于落实自己的派对原则:不放过    
任何一个派对,不错过任何一张不认识的面孔,不漏听任何一句能证明自己在场的话。  
这三个原则,落实起来远非易事。  
一是并非所有的派对都有邀约,尤其是跨行业的。这个问题,派对病人是这样应对的:不怕不邀请,就怕不知道。只要知道有这么个派对,打听到会有哪方面的人出席,城中朋友问上一圈,总有人认得其中一两位吧。如果还未如愿,就朋友的朋友,朋友的同学、亲属、同行一起上。只要有一个突破口,请求顺带捎上自己,不就搞定了?  
二是并非有时间认识所有的人。这个问题自然也难不倒派对病人。他们的绝招是,主次分明,兼顾其他。派对中那些众星捧着的月亮们,是一定要去结识的。很可能见诸次日报端的“月亮”们,将是派对病人亮过相的最有力的证据。然后大月亮、小月亮、大星星、小星星依次拜访,换张名片,说句Hello,再飞快地转到下一位面前。  
三是总有没头没脑的话,总有不明所以的笑声。但派对病人有“不耻下问”的谦虚品德。不管走到哪一堆人中间,总能听到他们一边附和着大笑,一边提问:“哈哈,实在是太好笑了。你刚才说的是什么来着?”让人欣慰的是,每次都有人愿意把刚才欢乐的根源重述一遍,并有把握让派对病人再多笑一遍。  
有时派对病人面对着一摞摞700张装的名片盒时也会纳闷:为什么每天见那么多人,却又不记得其中任何一个人呢?  
但这又有什么关系呢?e on baby,let's go party!        
可爱的偏执狂   
谁谁谁 
武侠小说中,我喜欢略带邪气的高手,像黄老邪、金世遗、金蛇郎君。他们的职场行为,比如行侠仗义啦,华山论剑呀,往往带有出人意料的个人特征。或者吹一曲撕心裂肺的箫,或者留下个怪里怪气的印记。完完全全独家制造,近乎偏执。多年后,他们究竟行的什么侠,仗的什么义,早就清理到记忆的回收站里去了,只有这些可爱的偏执行为还留在大脑皮层,至今活跃得很。  
有个外科医生笑嘻嘻对我说,他有个外号叫“十三针”。他做的手术,缝出来的大多是十三针。据说曾有数例高危病人在缝了十三针后,奇迹般痊愈了。而同样的情况,缝了十二针或十四针的,都以失败而告终。不知是他的幻觉作祟还是概率使然。反正十三针从此成了他幸运的图腾,也成了初次见面就给我留下栩栩印象的理由。  
我们的公关经理有个小怪癖,因而很受大家欢迎。她永远无法容忍去同一家餐馆,吃同样的菜。因而她的客户,她的同事都最乐意跟着她去吃饭。最有趣的是,一次她带着客户去了一家新开的土耳其餐厅。菜一上来,客户就显得垂涎欲滴,大叫妖怪。刚想举箸尝鲜,就被制止。因为她已经吃过这道菜了。让她气忿的是,这分明是同一道菜,却取了个完全不相干的名字,以至让她失了一大误。  
在她的坚持下,菜退掉了。又重点了一道,害得客户收回涎水,只能饿着肚子再继续等下去,而且被等的那物,往往不如先前端上来的可口。        
碰上李鬼了   
谁谁谁 
有个朋友以前做股票,操过一年的盘,曾用20亿人民币把一只垃圾股由4块钱炒到30块,并成功出货。最近从了良,改作投资咨询了。  
让他没想到的是,短短的几个月里,他竟已邂逅了数不清的“操盘手”,这些前操盘手们现在的职业分别为律师、证券分析师、银行职员、自由撰稿人、报社记者等等。吓得朋友三缄其口,再也不敢透露自己的操盘史了,生怕被人当成了李鬼。  
在这个崇尚表扬与自我表扬的年代,善于美化自己的履历,似乎已成了职场中的惯例。就算是兴之所至,一不小心把履历说成了想象中那样,也无伤大雅。更何况,有不少“李鬼”们的成功事迹在前面激励人心呢。  
邻家一个高中生倒是很想得开,不仅不厌恶“李鬼”的行为,反而有推崇之意:“这有什么?人家一不偷,二不抢,三不害人。不挺好的嘛。”他是个品学兼优的好学生,奉行的格言是:成功高于一切。  
想来也不是没有道理,不就是没说实话嘛,比起成功大业,这又算得了什么呢?  
突然想起那幅著名的浪漫经典摄影作品《市政厅前的吻》。事隔半个世纪后,突然“李鬼”众生,人人都说自己是照片中的主人公。  
不过,这件事似乎更可以原谅。那样一个浪漫的地点,半个世纪里,大概半数以上的情侣们在那里接过吻也说不定。  
如果真正的主人公还在,发现自己被冒认,不知会不会生气。反正我的一个朋友很生气。  
她是位作家,不幸的是,居然真的是位美女。可是她对“美女作家”一词避之唯恐不及。每当听到这个称呼,总恨不得回应一句:“你说美女呀,你妈才是呢。”        
谎言之最   
谁谁谁 
美国的一项统计表明,营营役役的现代人,平均每人每天创作20个谎言。  
如果把任何与真实面目有出入的说辞称为谎言,20个,应该不算多。不杀人,不放火,不偷盗,只是脑子一转弯,偏不把你要的话给你,又算得了什么呢?其实我们早就把这样的谎言纳入可以接受的范围,也一早有心理准备,随时愿意对这样的谎言施以宽恕。甚至,我们还很乐意听到谎言,悦耳悦心,一笑了之。  
最受欢迎的谎言莫过于八卦。  
明星的八卦已不能满足视听需要。到底是照片上的纸人,荧屏上的电人,隔了十万八千里,谁知道谁呀?还是邻里的、同事的、同学的事更解渴。隔壁办公室的小孙,看上去挺活络的小姑娘,为了逼婚竟玩割腕。虽然没人亲见她割腕时的场景,但带着这个遐想,她的最平庸的一举一动也开始染上传奇色彩。  
最泛滥的谎言:“我在开会”。  
如果不愿意接听电话,就换成录音,或者委托前台帮忙说一声“在开会”。什么叫开会?除了会议室里团团坐的会,其余的三人讨论,两人谈话,或者只要有人声的地方,都可以称为开会。看你怎么想了。  
最具商业价值的谎言:“我是说谎的女人”。  
得奖者,苏菲·玛索。她居然以谎言为卖点,大书特书《说谎的女人》,还让众多书评人觉得这个标题很性感。  
最便宜的谎言:有空一起吃饭。  
反正总是没空的,哪怕此时信誓旦旦对方吃满汉全席都可以。  
最没想象力的谎言:“公司会记住你们的努力的”。  
每个老板每天都在忙着画这些大饼,在精神上喂饱员工。如果你真以为公司有记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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