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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交易冠军_作者:马丁.舒华兹,大-第19章

小说: 交易冠军_作者:马丁.舒华兹,大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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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因为如上的纠纷而冲突不断,各种丑陋和不规矩的行为时有所闻,但这是你在那里做生意一定得付的成本,如果你不小心防范,那些家伙可真会找机会狠狠咬你一口。   
在Merc还真的设有一个类似电影“回到未来”里的时间机器一样功能的机构——交易场内委员会。这个委员会的成员通常是由那些交易所内的大人物担任,并藉由委员会来制裁不法的交易行为。可是很不幸的,这就好像球员兼裁判一样荒谬,委员会成员做下有利自己的裁决愈多,他们的地位就愈高愈值钱。场内委员会具有使时间失效的权力,他们可以倒回交易发生的时点,并有权判定交易无效,而他们还真没有浪费这个权力。   
有一天,我认为市场即将见顶,所以打电话给我的经纪商叫他帮我放空,“在五帮我卖出十口”我看着报价荧幕显示着五五成交,五五成交,表示市场已经至少在五五成交了两次,但是我却一直没有得到经纪商的成交回报,告诉我在五的十口空单成交了没有。然后,就如同我的指标告诉我的,市场价格开始下滑,四,三,二,一,。我那十口空单是怎么搞的,为什么没有成交呢?不能在最好的价钱成交是一回事,可是一口也没成交就太离谱了!更何况市场价格已经跑掉了。   
足足有十分钟,对我来说就像是过了一辈子那么久,没有人能告诉我到底我的委托指令成交了没有。我对着电话那端的经纪人疯狂地大吼大叫,因为市场已经跑了那么远,而我竟然还没办法知道我的部位到底怎么样。最后,我的场内经纪人告诉我那两个在五五价位的成交已经被“取销”了,而且我放在五十价位的委托单也没有成交。所以,我原先的十口买进部位还在,原来该赚钱的部位变成赔钱了。   
我打电话给Merc的法务部门,告诉他们我已经厌倦被他们恶搞,并且要求这件事列入纪录。他们说会调查这件事,不过,可想而知的,我并不是他们那个圈子里的人,所以一切最后都石沉大海。   
在交易所中有一部机器记录着每笔交易成交的价位和时点。当他们把一笔先前的交易取销时,他们就乎略报表中的纪录,好像它从来没有发生过一样。对他们而言,这不过是个小小的过失,让它永远消失就好了。   
在我从事交易的这三年中,了解到Merc是一个自成一格的独立世界,而我也开始接受一个事实,那就是除了赚钱养活自己的家庭外,我还真的提供不少的经济援助给其他的芝加哥家庭呢!除非我搬到芝加哥,并且亲自到Merc交易场内做交易,否则对我所面临的状况可是一点办法也没有,还是得在交易时承担相当的交易差价(slippage)。交易差价就是你在芝加哥做生意得付出的代价。就如同Merc的名誉总裁李奥·米尔兰在描述他到Merc的第一天时说的:“我知道市场照道理应该怎样依照供给与需求而运作,但是他们另有一套运作方式——完全以他们本身利益为依归的方式。”   
寻找理想的结算公司   
为了要在Merc从事交易,我还得找一家结算公司来结算我的交易。一直以来,想要找一家理想的结算公司就不是一件容易的事。在期货市场里,所有的交易都是以市价评估的方式来处理,也就是说在每一天收盘后,结算公司将当天所有的交易都传送到交易所的中央结算所进行结算,并且将所有的账户都以现金基础加以结算。如果你产生亏损,你的账户就会被扣账;如果你今天有获利,则账户中就有进账。跟股票交易不同的是,你是否还持有部位并不会造成任何的差异,因为每天每个账户都是以现金基础结算,到了次日,所有的账户损益状况都将归零,依该营业日当天的损益再做市场评估,然后结算。这种现金结算的功能也是史坦普指数期货之所以能够推出的主因。试想,如果没有现金结算制度,我们怎么可能在期货到期时,拿一个史坦普指数的股票组合进行实物交割,那可是一个包含了五百档股票的投资组合呢!   
黛比·洪在SL&K这家结算公司真的做得很好,也帮了我很多忙,但是SL&K的佣金收费实在太高了。在我从事期货交易的第一年里,我已经成为史坦普期指交易场内的大玩家。我总共成交了二万五千口的来回交易(round turns;一趟进出称为一个round turn),这是当年史坦普期指年成交量的五%,一个十分惊人的数字。我就是靠着在市场里不停地进出操作而获利,SL&K收我每个来回二十五美元的佣金,一年下来佣金总额超过六十万美元,相当于我从事史坦普期指交易获利的二%。第一年过后,我同他们要求更优惠的费率,但是SL&K不答应收取如别人愿意提供给我的低费率,所以我只好换个结算公司了。   
事实上,在场内交易商的成交差价和经纪商的高额佣金之下,我仍然能够净赚三百万美元,正代表了我的交易方法是多么地好。史坦普期指是我最擅长的游戏,所以芝加哥就成了我不得不买账的地方。我在一九八三年拿下一席指数选择权交易会员(Index Options Membership;IOM)资格。对一般的操盘手,Merc在每一笔成交后都收取一美元的规费,而一个交易会员席位的收费是五万三千美元,这对我这种交易量庞大的操盘手而言真是划得来,因为以每笔交易收一元来计算,我一年就能把会费赚回来。不过就算具有交易会员的资格,我还是得找一家结算公司来结算我的交易。   
有一些小型的结算公司经常打电话给我,想跟我要点生意。基本上,你只要在交易所买下一个交易会员资格,弄个几支电话,再筹足一些营运资金就可以开一家结算公司。所以许多Merc里的小操盘手都干脆自己开一家结算公司。借着这个方法,他们就可以省下自己交易时的手续费,同时还可以从别人的交易中赚上一票。我却较喜欢把我的钱放在一家大型,资本雄厚,并且设在纽约的结算公司里,而且这家公司愈少涉足期货市场愈好。对那些不懂期货的大型结算公司而言,期货只不过是西部那些农夫在搞的玩艺儿。而我正是一名农夫,一名正打算在芝加哥期货市场开始播种的农夫。   
一九八四年的三月,我接到一通黛比·洪打来的电话。黛比已经回到她的老家芝加哥,并且在当地一家由芝加哥小规模债券操盘手马库锡(Marcucci)兄弟所成立的结算公司工作。这家公司的名字叫做拉萨尔(Third LaSalle Services),它之所以取名叫拉萨尔,大概和芝加哥最重要的金融区地标拉萨尔街有关,而这条街就是以十七世纪法国籍的开拓者拉萨尔(Sieur de La Salle)来命名的,拉萨尔靠着夺取原住民的动物毛皮而建立了芝加哥的交易典范。   
拉萨尔公司同时拥有CBOT和Merc的交易会员资格。黛比和马库锡兄弟认识也有相当长的一段时间,她告诉我这家公司里的人都是好人,绝对不会占我的便宜。所以我就和这家公司的总裁杰克·马库锡谈了一下,他告诉我如果把单子下到拉萨尔的话,他们就指定黛比为我的专责场内接单员,而且每一趟来回交易只收七五美元。这可是我在芝加哥所知道最好的价钱了,更何况我和黛比这些年来合作愉快,也清楚她的人品和能力,更无法抗拒这么有吸引力的费率。   
虽然芝加哥那些家伙在华盛顿颇有影响力,但是商品期货交易管理委员会(modity Futures Treading mission;CFTC;美国的期货交易主管机关)很清楚芝加哥那种草莽气息。在该委员会批准期货交易可以采用现金结算而不必一定要实物交割后,他们很担心投资人会被结算公司给坑杀了。大部分小规模的结算公司都是以有限的资金设立的,这些公司就肩负着保证期货市场财务稳定的重责大任。CFTC要求每个投资者都要存入履约保障金来保证账户资金的充足性。而这种履约保障金则分成两大部分,其中一种是用来结算实际交易的现金账户。这种账户是不受法令规范的,这表示虽然账户中的现金是属于客户的,但是结算公司却有权动用。   
结算公司对于这笔资金最好的投资方式就是从事附买回交易(Repurchase Agreement;Repo)。所谓附买回交易就是一个投资者藉着买进证券,并事先约定在未来到期时,借钱的一方将以较高价格,买回该证券的方式进行投资。许多的银行和存贷款机构都利用附买回交易来配合美国联邦储备理事会(Fed)的存款准备金和相关规定。这些附买回交易都非常短期,通常是隔夜的交易行为,但它们倒是为结算公司提供了另外一个赚钱的管道。   
第二种型态是履约保证金,就属于主管机关所管辖的范围。这种账户是以在结算所里存入证券的方式存在,一旦现金账户的资金不足以结算当天收盘后的账户损益或客户保证金不足时,结算所就有权动用这个账户。在这个法令管制下的账户内通常都是以短期国库券为主,所以稳定性相对较高。此账户可算是期货市场的救生艇,如果市场发生严重的财务危机,账户中的国库券就提供了各种款项的支付保证,而且根据CFTC的规定,芝加哥的家伙们可没有办法动用这些账户里的任何一毛钱。只有在客户没有按时支付追缴保证金时,结算公司才能动用这个账户。   
除了较低的税负和较高的财务杠杆外,履约保障金是让我更受期货交易所吸引的另一个重要因素。由于我是个一直保持获利的赢家,所以从来都不必在我的现金账户中放一毛钱,而根据我和拉萨尔公司达成的协议,我可以和他们协商存在法令管制账户中的最低金额,以我的个案为例,我只要存一百二十万美元的国库券在那个账户中,而更棒的是我还可以从这些国库券上面赚取利息。如果我操作的是股票,我就得付钱支付价款,因而产生了资金成本负担。但是在期货市场里,只要我保持获利,就一点也不用担心资金成本的问题。这对我来说可算是一个双赢的结果。我一方面从充作保证金的国库券中赚得利息,同时又在期货交易中保持获利。   
在我搬到公园大道大厦公寓后的一年中,都是和拉萨尔公司合作,我对于彼此之间的关系也相当满意。像黛比这么好的场内接单员实在没什么好挑剔的,她尽责、有效率、够悍,并且一直站在我这一边。如同她问我保证的一样,马库锡兄弟对我果然很照顾。杰克是公司的主事者,同时也是一个稳定的经营者。他在我开始和拉萨尔公司合作后特地到纽约拜访我们,并且请我和奥黛莉到餐馆好好享用了一餐意大利美食。圣诞节时,他送了我们一箱酒。那可不像其他华尔街里的家伙送我们的那种跟果汁差不了多少的劣酒,而是顶级的意大利葡萄酒,你甚至还可以从酒中品尝出酿酒农人的汗水。   
当杰克忙着加强和客户之间的关系时,强尼便在交易所的场内尽全力帮客户执行交易。强尼是一个六尺五寸高,体重二八磅的大块头。每当黛比在执行交易时发生任何问题,就会马上通知强尼到场内把事情摆平。这个大个子在执行交易方面非常在行,他好像有二八种方法来说服交易对手承认在交易时犯了错。有杰克、强尼和黛比三个人为我的账户工作,我真是享受到了一流的服务品质。   
第9章 毕维尔惊魂 
毕维尔·布列斯勒宣布倒闭   
四月十一日星期四,我们搬进新公寓已经一个星期了,我想该重新开始工作。在打了一大堆的电话和安排下,我的报价机终于设定完毕,电话也通了,所以我在家里拿起专线电话,直接打到交易场内找黛比。“黛比,亲爱的,近来可好?……是啊,我们搬进来了,但是这个地方可让我花了不少钱呢!奥黛莉列了一份采购清单,上面的项目好像快有一里长啊!所以我得回来赚点钱了。”   
“马提,”黛比说:“我们今天不能交易。”   
“什么?”   
“你最好和杰克谈一谈。公司发生了一点问题。这一定和毕维尔·布列斯勒有关。”   
“毕维尔·布列斯勒?你在说什么东西啊?”   
“毕维尔·布列斯勒(Bevill;Bresler & Schulman)公司,那是一个在纽泽西州专做政府证券的公司,它刚刚宣布倒闭。你没看今天华尔街日报的头版吗?杰克和他们有些生意上的往来。”   
“搞什么鬼?黛比,那我的钱呢?我要我的钱!”   
“马提,冷静一下。打个电话给杰克。你得和他谈谈,他说每一个客户的钱应该都没问题。”   
“好吧,见鬼了。我对那些芝加哥的家伙一点也不信任。我要我的钱!”我气得摔电话,然后拿起另一线电话,拨到拉萨尔去,总机小姐听起来似乎相当忙乱而且紧张,好像随时等着被打电话去的人大吼一番似的。这点她倒是对了。“我是马提·舒华兹。杰克死到哪里去了?”   
“很抱歉,舒华兹先生,马库锡先生不在。”   
“那把强尼找来!”   
“很抱歉,他也不在这里。如果你不介意的话可以留话,我会请他们尽快回电给您。”   
“留话?当然我要留话。告诉那两个浑球,我不知道也不管他们到底在搞什么鬼,我要我的钱,叫他们马上把钱汇回来给我!”   
我把电话摔回原位,气得双手颤抖。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儿?我抓起书桌上的最后一张纸条。我在拉萨尔公司的现金账户里一毛钱都没有。我在搬家前已经轧平所有的部位,并且把钱转到货币市场基金以便在这个周末赚一点利息。这对我来说真是幸运,现在留在拉萨尔公司里的只不过是我存在保证金账户那些面值一百二十万美元的国库券。感谢CFTC的规定,除非我没有履行追缴保证金的要求,否则结算公司一点也没有办法碰我那些国库券。如果拉萨尔遇到了财务危机,那他们只有可能动用到客户现金账户中的资金。所以,看来我应该是安全过关了,但是在芝加哥,除非你已经把钱稳稳地装回自己的口袋里,否则永远无法确定自己是否全身而退。   
我跳上电梯到楼下柜台拿我的华尔街日报。黛比告诉我有关毕维尔·布列斯勒公司的事都刊在上面。恰巧那位住户委员会的主席也正在拿他的报纸。“早安,舒华兹先生。”他说:“一切都好吗?”   
“是啊,当然,一切都好。”真该死!我怀疑他是不是听到了什么风声。“怎么会有什么事不好呢?”   
“呃,搬家总是一件很麻烦的事儿,更何况你太太又快要生产。我只是想……”   
“一切都很好,好得不能再好了。谢谢您的关心!”我抓起我的华尔街日报迅速冲回电梯。这个老裁缝师是我最不想见到的人。我确信他一直在等着把我们赶出这幢大厦。   
根据华尔街日报上的说法,毕维尔·布列斯勒公司是一家以政府和市政公债市场为主的合格经纪商,他们的总部设在纽泽西的李文斯顿市。它和它的姐妹公司——资产管理公司(Asset Management)与全国各地的许多小型存放款机构从事附买回交易。资产管理公司在四月八日(周一)因为无法履行和客户的附买回协议而宣布破产。毕维尔·布列斯勒公司和它所有的分支机构,也都在周三宣布进入受破产管理人监管的状态。证管会(SEC)控告该公司及其负责人涉嫌诈欺,并指称他们“取得客户账户中证券的控制权,并加以利用以牟取私利。”   
我不知道拉萨尔和这些小丑之间的往来有多密切,但是马库锡兄弟本身就有债券生意,而且必然会透过拉萨尔公司的名义坐事附买回交易。但是在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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