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非抬爱-第2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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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我肚子痛……”皇月溜开。
“……我要去照顾我的药田……”苍诺然溜开。
“……”想来句“我想去睡觉”也开溜的,可好像很不人道……
老爷子欲哭无泪地看着玉瓷盅,然后很委屈地看向我,“小莫啊,来,进来帮帮我。”
“啊,嗯。”
和老爷子一起进了药房,里面还多少漫着烟雾。
房间里有个大浴桶,浴桶里放着很多药材。
“来,帮帮忙,把这些洗洗干净。”老爷子笑着把满盅的薄荷叶又都挑了出来。
“……老爷子,对不起。好好的鸡翅膀……”晕,不自觉地就替他道歉了。再怎么生气,也不能这么做啊……
“呵呵,小莫你知道罗烟山在哪么?”
“啊?”我一时没反应过来。
“从这里走,要翻过七座山才能达到常年风雪不断的罗烟。在罗烟断崖上生长的雪莲下,才能采到这种薄荷叶,也不比千年灵芝好寻。要不是我说这是为你而用的药,他也不会披星戴月跑去那种险恶之地,就为几株薄荷叶……”
“……”
“那怪他会那么生气,彦儿那孩子能气成那样儿,我还是第一次见。”老爷子接过我洗好的薄荷叶,用布巾擦干,“他为你,什么事都做呢。”
“……是么。”
“你记不记得你第一次看见我时,冲我大喊大叫啊?”
“……嗯。”
“那时候,你都快失去意识了,却丝毫不松懈呢。”
“……”现在想来,那大概是种本能。我不想他受伤……
“回来后,彦儿一直守着你,好像一眨眼你就会消失似的寸步不离。”
“您……”不会觉得很奇怪,很异常么?
“彦儿是遗孤,很小时候就没了父母,一个人一辈子太苦,我只希望他幸福就好。”
“……”
“彦儿有时候很固执,死脑筋,”老爷子笑笑,“然后慢慢变得有些事会考虑很多,尤其是对亲近的人……顾虑有时会变成伤害,非儿啊,你有可能的话,就多包容他吧。”
“……嗯。”
老爷子接过最后一片薄荷,闻了闻把它放在玉瓷盅旁,大概是想再做一次鸡翅膀,“别告诉彦儿呀!”
“嗯……不过,要叫着我一起吃呀。”
“当然。”
下午时候,老爷子就开开心心的跑来跳去,见人就讲一遍:彦儿刚刚抓了只野兔子赔我的鸡翅膀,还(心里极为过意不去的)和我道歉,还叫我“爹”!他第一次叫我“爹”呀啊啊啊……
大家问:“他以前都叫你什么?”
老爷子:“义父。”
“……”
这会儿,我被苍诺然拉着洗了生平第一次药浴。
果然药房里的那个大浴桶是给我准备的,里面的水黑不溜丢的,薄荷味清香。
脚底下全是药渣儿,烫得还挺舒服。唯一的美感在于莫靖离带回来的那些薄荷叶,带着浅绿色漂在水面上,散发着淡淡的香味。
“你都看那叶子看了半天了,想吃是怎么的?”苍诺然在旁边看着浴桶底下的火候,还不忘调侃我。
“我泡了半天是真的,什么时候能出去呀?”我可不可以把这个想成温泉?
“再泡会儿,老爷子说把你体内的虚气湿气都蒸出去。”
“拿我当馒头啊……”
“少抱怨,你知道凑齐这些药多不容易么?尤其是……”
“薄荷叶……”
“知道还问。”
“我哪问了?”
“老实呆会儿吧!”
“……嘁。”
又泡了一会儿,苍诺然就把浴桶下的热碳取出来冷却。
我起身穿了件袍子往桶外面爬,还好药房里的温度很暖和,也不冷。
“你行么?我帮你。”苍诺然环着我的腰把我抱起来,“感觉怎么样?师父的药浴可不是盖的,听说他年轻时还用药浴救过一村的人呢,那时村里人敬称他什么来着?”
“……”
“……啊,小黄菊?哈哈,我也是听说,哈哈……”
“……”我快成黑线专业户了,“能……放下我了么?”就这么举着,你也不累呀?
“啊,快穿好衣服,别着凉。”他赶快把我放到椅子上,把衣服都递给我。
传说中的“菊花哥儿”,是老爷子您呀,太震撼了。
正震撼着呢,门外就传来过去时版菊花哥儿的声音,“彦儿,怎么不进去?我不是叫你去把小莫捞出来么?”
“……”“捞”,捞出来?
“彦儿你干吗去呀?”话落,老爷子推门就进来,嘴里还嘀咕着,“怎么了啊?”
这时,苍诺然的手还搭在我腰上,老爷子看见我已经出桶了,转眼看向苍诺然翻了个白眼儿。
“你以前这么多事的么?”
“我不觉得我多事呀。”苍诺然摊开手笑笑,出了药房。
日落西山,冬天天黑得早,吃完晚饭还没太晚外面就漆黑一片。
老爷子刚才传话说苍诺然叫我去药田里帮他拿给心肝儿预备的澡盆,有这种东西么?
总之,被人拜托了,我也只好去。
药田上面是个大棚子,里面温度还不错,整个药田就跟个温室似的,我说怎么冬天也能长呢。
脚下是松松软软的泥土,环顾周围,哪有什么澡盆啊?被耍了……
蹲在地上想,今天被老爷子为人师表的开导了一番。心里面的那块儿倒霉石头也不知是不是真的放下了。
“包容啊,以前都是他在包容我吧……”
“……非儿?”莫靖离的声音传进耳朵,吓了我一跳。
“爹?”我转过身一看,他手里拿着个小木盆站在那儿。
“这么晚了,你在这儿干吗?”
“你呢?”
“义父要我来拿薄荷叶。”莫靖里拿着小木盆,看那意思是要用那个当容器装。
“老爷子让我来拿心肝儿的澡盆。”
“……”
“……”
被,被耍了。
老爷子是担心我们呢,难怪一直给我们俩制造机会。
“感觉,好些了么?身体。”
“呃?”
“下午时候,不是泡了药浴么?”
“啊,嗯。”
“……”
“……”我们俩就那样站着,大概谁也不知道该聊个什么话题。
“爹……”
“嗯?”
“……有些事,该过去的都过去了。你不想说我也不会再问……”
“非儿……”
“嗯,不早了。我回去睡了。”我伸手去拿他手里的小木盆,带回去给老爷子算是交差。
“……”他没松手,就这样和我各拿一边。
“爹,我得把澡盆拿回去给老爷子。”
“我得用它盛薄荷叶。”
“你让我一次。”
“……不行。”
“你跟你儿子计较啊……?”我抓着木盆。
“这跟你是我儿子没关系……”他也抓着木盆。
“可……”我往后措了一步,一脚踩进药田里被地里的藤枝拌倒。还好莫靖离及时拽住我,可好像不是把我拉起来,而是顺势推了一把。还好他力道轻又抱着我,后背又是松软的土地,才摔得不是很疼。
“你干嘛……”本来想起身的,可由于角度问题,我起不来。
“……”他没说话,只是看着我而已。
“……”
“非儿,我……”
“别,别说……”什么爱不爱,喜不喜欢;对与错啊的,我都不想听,“唔……”
他的嘴唇有这么冰么?贴着我的却好像要融化了。唇齿间,是淡淡的药香。
“你一直把我当傻子。”
“是我不好。”
“今天不是十五。”
“嗯。”
“不是满月。”
“我知道。”
“嗯……”
我抱着他的脖子,用力地抱着。现在的他距离我好近,他的头发,他的肩膀,他的背……
他的吻渐渐失了温柔,变得强烈霸道。好像被淹没了一样,连空气都被抽走了。
“唔唔……爹……”
错又怎样?
我都不知什么时候,身下多了他的外衫。白色的布料沾染了泥土,却还隐约有着他的味道。
耳廓被湿润一带而过滑到脖颈,衣服摩擦的声音渲染暧昧的氛围。
“薄荷的味道……”磁性的嗓音刺激着我的心跳。
“爹……爹!”他的手探进我的衣服里。从胸前到小腹,被他指尖掠过的地方都热热的。
细碎的吻落在锁骨,移至胸前;手也游移到股间贴近了私密处。
“等……”难道要在这里?话还没出口,就又被他堵住声音,“唔唔……”
这里是药田吧?!而且,而且好像这位置也不对啊?!咱还是贯彻始终比较好,我好像在上面来着……
“非儿……”狭长的眼睛微眯,盈曳着妩媚的色彩。
“……啊,嗯?”好性感!
“你……怕不怕疼?”他的脸贴近,鼻尖抵着鼻尖。
“我……”血液乱窜啊,这个时候你问我,我也……那,那里!你那里都……顶,顶着我那里……
“非儿……”他亲我的脸。
“唔……”你别动啊!他好像故意似的身体往前一动,害我有种异样感……算了,上次是我欺负你,这次让你好了,我心甘情愿,“……不怕,可是咱们……”换个地方好不好?
他好像没那个打算,很有风度的解开我的衣服,大大方方地又摸了个遍。胸前被拧捏的地方变得胀胀的,有些痛。
“爹……”他的手指画过离下身很近的皮肤,从下腹到股间打着圈圈。故意的,他故意的!这种时候,腿上印记的地方总是最敏感,他却来来回回又蹭又按;下意识地收紧腿,见他笑得非常成就感我才发现,原来自己夹着他的腰更显煽情。
“……你!唔……”一下子被他握住,吓了我一跳。
略带薄茧的手有快有慢地□着,仿佛电流窜过袭遍全身每一根神经……
勾玉印记的地方被他的唇舌挑逗,两条腿也被分得更开。长发细碎的散落在我的腰腹周围,好痒。
“爹……好痒……唔嗯别……”很没骨气的全身都软了。被他握住的□将近到达了极限,“不,不行了……”
“再等一下……”他细滑的舌尖舔噬勾勒着我被他挑起的炙热欲望,被手指按住的那一点溢出热液……
“让我……爹……让我射……啊……”
“非儿……”勾玉的地方被他舔弄着,突然一疼!
“啊啊啊啊!”他竟然咬下去!
终于在他手中释放,他顺势将掌中的白浊涂在了我后面,“非儿……”
“唔唔……”他一温柔就没好事!手指长驱直入进到身体里,很不舒服。
“很疼?”他放轻了动作,吻了吻我。
“……没事儿。”我摇头,随之手指又追加一根,“嗯……”
他咬住我胸前的凸起轻柔啃噬,手指在我身体里试图撑起扩开狭窄的甬道。
“啊唔……”差点叫出声,我捂住嘴。被他手指碰到了什么地方,像被电了一下似的。
“这里?”他轻笑,又在那一点上按了一下。
“嗯……别……”
“不是这里?”又是一下。
“啊……爹……”□又肿胀起来,抬了头。好丢脸……“可,可以了……”别再逗我了。
“非儿。”抽出手指,他慢慢的挺身,将欲望高涨的硬挺借着□的润滑缓慢没入。
还没全进去,身体就好象痉挛了似的僵住,□里满是胀热。
“爹……”他那里好大……怎么可能全进得去……“啊啊……”
“非儿,放松……”他抬起我的腰,猛地全部进入!
“啊……”疼疼疼疼疼!我抱住他脖子拍他后背……
“非儿,放松,不然会很疼。”他慢慢的动,要我适应他。
疼!已经很疼了!
他给了我一个将近窒息的深吻,舌尖轻佻游掠齿龈,很舒服……
“唔嗯……”上下款摆的动作撩拨着内壁的触感,变得灼热。
“非儿。”他拨开挡在我眼前的凌乱的头发,那双眸子媚眼迷离,把我迷惑了。
“啊嗯……慢,慢点……唔……”
“这里好精神……”他用指尖碰触我的欲望,玩味似的观察着。
“别……看……不许看……”我想用手挡住,却被他握住手,十指相扣。
他把我的腿分到最开,□吞吐他炙热冲撞的快感把那份羞愧完全淹没。
“非儿,这样舒服吗?”他含住我的耳垂在唇舌间轻咬。
“唔嗯……嗯……”被吃了,被吃得死死的……
“莫靖离……”
……
“你别动。”莫靖离把我裹得严严实实的抱在怀里往外走。
“我没动。”我腰都快断了,哪有力气动?
“去洗个澡。”他笑着亲我额头。
“……等,等等!”就这样出去?开,开玩笑!
“怎么了?”
“被看到怎么办?”
“他们都睡下了。”他又笑。
“放我下来,我自己走。”
“你自己走?”
“嗯。”
“好。”很意外的,他这次很好说话的把我放了下来。
“嘶……”我才站稳,刚迈一步就没了平衡;腿间一阵扯痛,有什么黏黏腻腻的顺着腿根往下流……三加四!我还没来得及瞪他,他便又把我抄了起来抱着。
“站不稳?”总觉着他笑得很得意。
“没……”
……也不知道有没有惊扰别人美梦,折腾了一番后总算洗了澡钻了被子。
虽然洗澡时就发现上次弄在他身上的草莓们全都移栽到了我身上,而且翻倍收获;现在躲在被子里裹个严实,不想被谁看见再丢一次脸。
“想什么呢?还不快睡。”他躺在我后面抱着我。
“……我在想,真是人不可貌相。”和他往常差好多,根本是色狼一个。
“哦?非儿好有学问。”搭在我腰上的手掐了我一把。
“唔!”他没用力,可是又酸又疼。想踹他一脚来着,却又被他“玉腿横压”抢先压住。
“非儿……”
“嗯?”
“这个。”他执起我带着手环的那只手,将什么东西扣在了手环上。
“咦?”那颗红色的石头?“你在哪儿找到的?”
“逃出那里的时候。”
“我以为丢了呢。”
“是丢了,可是找回来了。”
“怎么现在才给我?”被重新安回去的红石头有点歪,和其他两颗比起来有点丑。
“我……想了很多事……”
“很难想通?”
“……不难。”他苦笑。
“然后呢?想通了么?”
“呵,不告诉你。”
“拉倒。”
“非儿……”
“……晚安。”
那时的我就像翻开了潘多拉的密盒,所有的贪婪借及那份慕念充斥了一片——那双紧紧环在我腰际的温热手臂要是永远也不松开,就好了……
因为……平时缺乏运动,我实在起不来,直到正午我还在床上听着。
早饭午饭我都睡错过去了,这会儿醒了还迷迷糊糊的。
“饿不饿?”他拿来湿布巾给我擦脸,我倚在他身上懒得动唤。
“……嗯。”
“我去拿吃的给你。”
“……嗯,我先去厕所。”
“我陪你?”
“不许跟来!”
“呵呵……”
“你笑什么?”
“走路的姿势……嗯,很有趣……”
“……你想说很奇怪的吧?”
“没有啊,我是说很有趣。”
“……”不配上你那副笑得开心的样子倒是还会有点说服力,“说到底还不是因为你!”这句很小声。
“嗯?”
“没事,我去厕所。”
好像给冠军级柔道选手当陪练,被摔得散架了似的。还好走廊上还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