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非抬爱-第3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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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怪之前我问你做的什么,你都不说。这么保密,原来是这样啊。”靠近。
“等,这……”莫非一头雾水,眼看美男越靠越近,害他心跳加重语无伦次。现在是大白天!
“不如咱们试试啊,这把合欢椅。”亲脸。
“咦?!◎#¥%!”莫非就像乍了毛的猫,瞪大了眼睛!什么?!自己竟然做了把合欢椅?!
被吻住。
觉得脑袋发热,自己也太天才了吧……印象里,合欢椅不长这样啊……
木椅摇动,莫非被压在下面也不敢乱折腾,因为……“等一下,爹!唔唔……”舌头,舌头!
有什么断裂的声音。
“非儿……”
“唔……”完了,色心大起就变野兽的某人!手,捉住那只摸到下面的不安分的手,“等一下……”
话未说完,就听重重的一声。
啪啦!咚!
两个人跌在木头废墟里,还好莫靖离眼疾手快,揽着莫非以至于没有什么大碍。
“痛……”莫非摸摸头,“就说等一下啦,这就是个模型,有的地方木头是空心的!”
“起来吧,没伤着哪吧?”莫靖离愣了愣不禁笑出来,起身扶莫非。
“嘶……”刚才那么一摔,莫非左手手肘手掌和右手手掌被碎木头搓到,扎进去很多倒刺。这一蹭,还挺疼。
“我看看。”拉过手来。
“你手上也扎了……”
结果大的拉着小的坐到窗边借着阳光拔刺去。都是些木屑,还好刺得不深。不过伤的那一片都变红了,莫靖离用酒擦了针,仔细谨慎地把刺挑出来。
“疼就说话。”
“嗯。”
莫非觉得他们俩实在是好笑,像俩猴儿……
“行了,我帮你弄吧。”手上的刺拔出去后还是有些刺痛的感觉,整个一片痒痒麻麻的。莫非拿过针,抓过莫靖离的手;一幅大人训小孩的语气,“疼就说话啊。”
“嗯嗯。”微微一笑。
看着都摘干净了,可是抚摸而过感觉还会刺痛。两个人仔细看了又看,完全看不出来。
想了想,把人家手放到嘴边……
莫非很确定那根刺的位置,舌头能感觉得到。却完全没注意到某人眼睛闪光。
“你别动,找着了。”结果把肉皮挑破,才弄出来。
“过来我看看,你还有没有别的地方伤到。”莫靖离把他揽过去。
“啊?”莫非心想没了啊?
“比如说后背,有没有被刺到?”撩起衣摆,手伸进去摸。
“没有!”隔着衣服,才不会……
“还是让我帮你看看吧。”媚眼眯起,色晃琉璃。环着人家腰的手毫不松懈。
“……”他的手有点凉,害他浑身一激灵。
“非儿……”
庭院里,苍诺然泡了壶茶坐在石桌旁;手里拿着书,脸上没什么表情。
其实是心肝儿趴在桌子上又摇又扭,对着地上的肥肥挑衅示威。挤得苍诺然只有放茶壶的地方。
肥肥被气得直跳脚,拱着身子蓄势待发准备扑上来。
想找个清静的地方看会儿书也不行,这世道太黑了!
桌上桌下两只吵自己的架,完全忽视苍神医的存在。
苍诺然注视了那两只半晌,随后给自己倒满了茶,一边和一边继续看手里的那本书。
这时候,有下人过来通报。
“苍神医,府外有两位女子来访,其中有位说是您的夫人……”
“……”肥肥一下子跃起上了桌子,心肝跑得快一下子溜掉;苍诺然一口茶不小心都喷在了肥肥脸上。
感觉天色突然暗淡……那女人……
PS:谢谢亲们帮忙捉虫子……希望以后看到了~也捉出来啊……〉_〈
(哎呀~好久不见~抱着被大家抽的危险给大家拜个晚年啊啊啊……逃……)
终章
会客厅堂上,苍诺然低着头一幅要死不死的表情,极其不愿对上其他人投送而来可谓风格迥异的眼光。显然大家都因为“苍夫人”的存在对苍神医从本质上又做了次特别的鉴定评价。苍夫人倒是得体大方笑容可掬的作自我介绍,言语间不忘恶损自己的丈夫。
“哎……夫君向来风流成性,自己甜言蜜语许过承诺的对象多得连他自己都数不过来;把自己明媒正娶的妻子忘得一干二净也是人之常情,也就难怪大家都不晓得妾身这挂了头衔的苍夫人的存在了。”木轻漪故意放柔声音可怜着语气,一幅梨花带雨的娇容更让人徒添一抹怜惜,“妾身也是思夫之心亲切,带着兰妹妹就这样冒失的找了来,还请莫公子多多包涵。”口上说得凄惨,但她脸上则是一幅等着看苍诺然出糗的快然神态。身旁的“兰妹妹”叫战兰,从头至尾都是淡淡微笑的美丽面容,不多话。
莫非拉着脸,很想把目光从苍诺然身上挪开,有了老婆还勾三搭四!可是不由得,连莫靖离一起给鄙视了。知道了连提都不提,帮着他一起勾三搭四?!瞪!
莫靖离一怔,动作迅速地猛摇头表示他毫不知情。莫非将信将疑地盯着他看,想他自己就是三加四,他好朋友苍神医就只有一个老婆还算专一的呢……翻白眼。
莫靖离:“……”转头冷着脸,瞪苍诺然。
苍神医背后黑线又多了几道,更加无力。
皇濯逸抿了口茶,对眼下发生的事没什么特殊感触。天色是不是又暗了些,没事的话都想回去歇下了,突然有些乏了。
屋内一片死寂……
当大家一致认为同伙隐瞒事实的还有一人时;老神医歪歪脑袋,想了想,看了看,倏地恍然大悟道:“啊!徒媳啊!就说眼熟嘛……好久不见了,我都差点把你给忘了,有没有想师傅我啊?哈哈……”老爷子捋捋胡子一幅泰然。
“师傅您一点都没变呢,还是那么年轻潇洒,估计追在您深厚的姑娘比诺然的还要多吧~ ~”木轻漪声音甜绵,讨人欢喜。
“轻漪啊,你那么久都没去我那儿找诺然玩,我还真想你了呢!”老神医就喜欢听好话,美得不得了。
“……”莫非满头黑线,“玩”???玩什么啊?!怎么听着好像皇帝好久没有临幸妃子似的……突然发现其实苍诺然和莫靖离差不了几岁,就算有孩子也是纯属正常的……猛地看向莫靖离用眼神传达自己的疑问。
莫靖离看莫非又瞪他,吓了一跳;怎么看起来又一幅生气的样子?不明所以一头雾水。
莫非:“……”这个败家媳妇儿,连个眼神都看不懂,怎么那么笨?!
莫靖离:“…_…|||……?”
皇濯逸忍住哈欠,不由得直犯困。
苍诺然表面上倒是颇为泰然自若,心里恨不得变透明人;骤然有种被人捉奸在床的感觉。
……
最终,管家爷爷让下人把苍夫人的行李都搬到了苍诺然房间,给战兰收拾了一间厢房。不过,木轻漪却跑到厢房和战兰住一起。莫非虽然也有点好奇,不过心想这样也好,省得濯逸看在眼里堵心。
[夜深,月光打在刚出芽的梅瓣上显得盈白透明,莫府的高墙瓦砾也借月色泛着银灰的蒙芒。
苍诺然倚在长廊的朱漆柱上,屡屡叹气。眼神里那丝似见未现的惆怅始终消散不去。
身后一袭颀长的身影接近,苍神医没有回头,“莫非睡着了?”
“嗯。”莫靖离没看他,转过身背靠着另一边,“你们聊过了?”当然,“你们”指的是和木轻漪。
“嗯。”
“哼……”
“那孩子有消息了。”苍诺然低沉着嗓音。
“哦,是么。”当年把那孩子托付给木轻漪也许是个错误,莫靖离自嘲地笑。当年把那么小的孩子托付给年仅十来岁的小姑娘,也确实太难为她了。“都那么多年了,有了消息又如何呢?”今天这么突兀的出现简直是在他的心上刺了一刀,痛楚,苦闷席卷而来。更甚,自己在莫非面前说了谎……
木轻漪,他怎么会不认识呢?
“你还恨我么?”苍诺然转过身,内心里多年沉积的罪恶感试图从他的目光中得到一丝谅解。
怎奈,他不看他。
“当年你有了他,我竟然……”想到过去,点点滴滴重现脑海混成一片杂乱,苍诺然有口难言,他没理由解释,“我没想到那次会……”伸出手想触碰他。
“都过去了,我不愿你。我们那时候太小……”莫靖离挡开苍诺然的动作,“这事我不想再提了。我现在只有莫非,不想因为她的出现而改变什么。你应该明白我的意思。”
“……你不想见那个孩子?”苍诺然俊眉轻蹙,声音低得有些哀愁。莫靖离从来不爱多话,今次是为了谁才破例对他费这般口舌?心里明知却不由再次揪紧。
“……”莫靖离顿了顿,“不想。”
苍诺然叹了口气,“你嘴上不想,其实心里照样放不下。我太了解你了……”
“……”莫靖离不说话,他讨厌苍诺然的这点。果然他们之间,只适合当朋友。
“这孩子其实就在咱们身边。”
“你说什么?”莫靖离一怔。
“那孩子受了不少苦,吃了不少罪。为人父母的,若让我放下他,实在于心不忍……我想你也一样。”
“……”莫靖离抬眼,终于正视他。
“是濯逸。”
“……”沉默,渐渐握紧的拳指节泛白。莫靖离苦笑,“世界也太小了。”那孩子竟离自己那么近,不超过眼前的距离就那样飘忽,游离不定。
“是啊,太小了。”苍诺然也笑,然而笑容里更多的是苦涩,“况且我不能放下他,也放不下……”
“……”莫靖离拧着眉,表情复杂。
“他当然放不下我,还没有一个人尝过抚姽公子的味道还放得下,哼……”一个身影从阴暗中慢慢走出来,步履轻盈。皇濯逸笑得很温和,眸若夜空闪烁的星辰;薄唇抿笑,毫不关己的态度就像在说别人的事。
“!?”苍诺然僵愣,声音低到几乎听不清,“……濯逸。”
“他说什么?!”莫靖离动怒的抓住苍诺然肩膀,“你们!?”
“……”苍诺然沉默不语,没有否认。
皇濯逸甜笑,那神韵仿佛变了一个人;他拉开衣领给莫靖离看,“这是证据~”白皙的脖颈上留有欢愉过后的红痕,暧昧至极。
“你!”没沉住气,莫靖离揪住苍诺然的衣领,拳头挥得高高的,却没能落下。他是你儿子啊!这个理由连自己都没有资格使用,对莫非……
抬高的手微微的颤,苍诺然不做任何抵抗,似是更有期盼的等着那拳头下落。
“你有什么资格教训他?”皇濯逸哂笑,讽刺道,“你还不是做了同样的事?生下我却不要我,你们两个都一样!”
“……”
“我憎恨你们!所有的事我早就知道,所以我才想方设法接近你们。”皇濯逸眼里的寒光更冷了一分,嘴角扬得更加孤傲,“颠龙倒凤,做出那种违背天意的药;‘制造’出这个‘我’又狠狠地丢弃给别人,让我沦落到世间最俗恶肮脏的地方,一生尽毁。我该用什么办法来报复你们呢?爹?娘?”皇濯逸语气里全是利刺,恨不得刺伤周围所有要接近的人。
“濯逸,你听我说……”苍诺然向前一步,话未出口便被皇濯逸一声冷哼打断。
“莫非,出来吧。”空气一下子冷凝,所有的视线都投向皇濯逸身后的那片影形。惭愧的、懊悔的、仓皇的,交织错杂。
莫靖离僵直的站着,当阴暗中的人影被月光勾勒出轮廓,他肺里的空气仿佛被全部抽走。
“你……你们……”莫非睁大着眼睛,视线掠过苍诺然最后落在莫靖离身上,脸色略显苍白。他努力压着自己的语调,让它平静着不至于太过激动。
“非儿,你听我……”
莫非闭上嘴,在口中咬着唇;感觉两条手臂都有些麻。终究还是无法开口,也不想听解释,愤然掉头离去。
“莫非!”莫靖离欲要上前,却被皇濯逸拦截住。
“你有什么资格去追他?”话落,莫靖离的脚顿在了原地,沉重的无法挪动。皇濯逸回馈他得意地一笑,追着莫非消失在夜色中。
夜更深,后山月光更显朦胧森冷,所有的景致都蒙上一层灰蓝;风过,远处树木高大的黑影飒飒摇晃。
莫非慢慢地走,所有的思绪都烦了乱了。皇濯逸追上他,拉住他的手将他扯进怀里,抱着。
“莫非,别去想这些事,也别去想他。”他环着他的背,缓着蛊惑人心的语调。
“……”
“我们是兄弟,我会护着你。”
“哼……我们还真成了兄弟……”莫非不住自嘲。
“我是你哥哥,我会照顾你。”
“……嗯。”
“莫非。”
“我不想在这儿,可能去哪呢……”
“和我在一起吧。”
“……嗯。”
“莫非,想着我吧……”
“……”
自然而然的,倒在丝棉的床褥上。皇濯逸压着他的肩膀,无需用力;莫非毫不抵抗。
房间里,还残有香炉焚烧香料过后的余香,后味带着柚木,甘草,丁香……
“莫非,我们都是被丢弃的,我们应该在一起才对。”皇濯逸贴近莫非,亲吻他的脸。纤长的手指挑开他的衣襟,轻柔爱抚。
莫非的眼睛里没有光,空洞像潭死寂的湖水。面部线条在微微的抽搐,强忍着几乎要骗过自己;身体没有力气,背脊却紧实着,他放松不下来。
他吻他的唇,触感柔软绵若蜜糖;他媚笑,享受他每一个笨拙的反应。
“张开嘴,我想吻你。”
唇齿轻启,莫非好像要说什么话,却滞在了口边;手指慢慢曲起抓牢了床单。皇濯逸乐享机会更深的吻他,吸吮他的舌尖,想带给他不安,又在随意中抹平它。
掌心游走滑过他的肩,掠过手臂,如陶瓷般精致,亦如陶瓷般沁凉。
“他也这么摸你吗?你喜欢这样吧?”皇濯逸用手覆住他的腿间,缓慢揉弄。
“……”莫非推他的肩膀,想躲开他的手。堵闷的感觉膨胀脑海,对或不对都不正确。
“莫非,你也摸我的。”他拉过他的手,覆上他的,“我们都忘了吧。”
手是冰冷的,胀起的欲望是真实炙热的。
羞愧么?可耻么?不过是单纯的欲求,不算错……
十一年。
深宅大院,每逢日出日落都会蒙上昏黄的色调。谁和谁,谁伤谁,谁让干草无味……
莫非躺在屋顶上,看着候鸟迁徙。
庭院中杂草丛生,颓废荒乱。很多花木都已经枯死,没开过一次花。凹凸的石板面上还留有前月积雪残留下的脏污泥水,秽渍满地。
当初要离开的时候,两位做父亲的千方百计留住了他们。留住又如何?不过夜夜笙箫淫迷逦迤无视方圆……分居在莫府这偌大的宅院中;父亲还是父亲,儿子还是儿子,可是有本质上的不同。
寂寞的时候可以相互慰藉,但谁也得不到谁哪怕是一点点的情谊。
渐渐的,也没有苛求。就像河水中断了根的水草,缠绵却又扭曲丑陋。'
THE END
又好久没出现啦……过节拉……送大家一份'愚人节‘特别’献礼'……
后面写得比较潦草~不知道大家会不会喜欢呢……哦呵呵呵……
PS:转文的亲们~!这章可千万别转载啊……乱了套了就……
第58章
会客厅堂上,苍诺然低着头一幅要死不死的表情,极其不愿对上其他人投送而来可谓风格迥异的眼光。显然大家都因为“苍夫人”的存在对苍神医从本质上又做了次特别的鉴定评价。苍夫人倒是得体大方笑容可掬的作自我介绍,言语间不忘恶损自己的丈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