短篇鬼故事集 作者:猫鬼-第2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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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着跑,条条路上有鬼挡,大胖再也跑不动了,停了下来,他周围的一圈已经给鬼给包围了。他举起大斧,用最后的力气喊了声:“别过来!”
接着就看见一条条红舌头从四面八方向他袭来,缧紧了他的喉咙,他快要窒息了,这时,他胸前的项链又开始发光了。这次更亮,照得四周像白天一样。那个白胡子老头从项链中出来了,神了,老人面带正气,嘴里念着经文。再看那一个个妖怪,都抱着头尖叫着,大胖一阵头晕,晕死过去了。
当他醒来,躺在校医务室里,周围围着他的同学,其中有小沙、小空、宝宝,他们站在最前面。每个人的眼睛也恢复了正常。他们看到他醒了,都高兴地朝他笑着。小沙讲话了:“你小子,是晕血了吧?我们在那个没人去的篮球场找到你的,就是地下室旁边那个,当时你只是手指破了一点,没什么异常。”大胖心想,难道真是我在做梦。宝宝的声音打断了他的思绪:“快看,校长来看你了。”王校长来到医务室。王校长是个六十几岁的老校长了。满头的白发,一生都献给了教育事业,受学生的尊敬,可今天大胖今天看他,分外眼熟亲切。他不就是那个白胡子老头,只是现在把胡子给剃了……
第79章 鬼助破案
某县一法官的汽车行至半路时,突然熄火了,司机怎么打也打不着。法官看看路旁有两棵大杨树,一棵树旁有三个人好像在挖土,就说别打了咱都下车休息一会吧。
正是夏初时节,法官来到没人的那棵杨树下刚站定,那三个挖土的人扔掉手中的工具鬼哭狼豪地往法官这里跑。法官一愣,心想出什么事了竟吓得三个大人如此狼狈?
“活见鬼了,活见鬼了!”其中一个人边跑边喊,其他俩个人想喊喊不出,想跑又跑不动,就像站在跑步机上原地踏步……
法官看到跑到自己跟前的一个年近四十岁的汉子,吓得脸色如煞白瞬间又如黄土。法官问,老弟这是怎么回事,竟把你们吓成这般模样?那人指着他们挖的那堆土说,鬼,那里有鬼!法官笑嘻嘻地说,大白天的有什么鬼?这时那司机急了,对汉子说,讲明白点,这是咱县的法官,你怎能胡言乱语?
可能是因为他们三人都听到“法官”二字,如打了剂强心针,都突然变得好似不害怕了,很快恢复到了常态。那汉子说,我们就是前边这个村子的人,想在这里挖地基盖一间看苹果的房子,他指指旁边一片果林又说,谁知挖出来一具人尸骨,我们把那头骨扔远了后,它却又摇摇晃晃地向我们挪来……
这时,那俩个人也不怕了,走过来说这是真的,不信你们看看,那头骨现在还在动里。法官一方面觉得新鲜,一方面他不相信什么鬼,更主要还是出于职业的敏感,就说走,咱们几个一块看看去,到底是怎么回事?法官在前面走,四个人在后面跟着。他们到了那堆土跟前看到那骷髅果然在动。法官蹲下去仔细端详一番,并用棍把它翻了两下,就光一个沾满土的头骨什么也没有,可是它为什么动?那三个村民说,可能它有冤情,小鬼推动的呗!
法官不相信有鬼。这时他掏出手机给县公安局打个电话,简单地说明了情况后,让把有验尸经验的老李请来看看到底是怎么回事?
法官收起手机后又问这里埋的人是谁?过去是谁家的地,现在是谁家的地?是谁家地都答上来了,但死者是谁,谁也不知道。因为从他们记事起没听说谁家在这里埋过人。他们正说着的时候,县公安局的车子已经到了。验尸老李双手抱起骷髅来如啃西瓜般“亲热”,认真仔细研究,看了一会儿他心中暗自一惊——这人是被害死的!因为他发现了此人右耳中插有一根生了锈的长钉!但他没声张,只对法官和公安局长说要带回去好好看看。
在回县城的路上,法官、公安局长和老李坐在一辆车里,老李在车上说出了实情,他说我当时没声张,怕给破案带来麻烦,如犯罪嫌疑人逃跑……显然死者是位四十岁左右的男子,被人从耳朵里砸进铁钉而死亡的。车里的人听老李一说,都说奇事奇案,害人手段也够残忍的,我们一定要破这个千古奇案!回去给县检察院写个报告好立案侦察、破案……
两天后由公安局长亲自挂帅,带领一个侦察人员化装成过路百姓,在村头和百姓聊天,不一会自然会谈到那个会“走路”的骷髅奇事上,村民说,死者肯定有冤情,小鬼推的那骷髅……局长问,你们村最近二三十年有人得过暴病很快死的吗?村民说没有。局长又问,有最近二、三十年外出没回村的男人吗?一位老大爷想了想忽然说,有,前街的冯富不是外出打工也有二十多年了,至今没消息!局长还问,他有媳妇么?老头说,有,名叫月菊,当年那媳妇可漂亮了,冯富算什么?傻不拉几的,简直是鲜花插到牛粪上!侦察员问,冯富的媳妇又嫁人了吗?老头说,冯富没外出时他的媳妇就和毛蛋好上了——虽然是两村但只隔一条二十米宽的小河,他们明着暗着撑了三年冯富不回就说失踪了,他们结了婚。现在他们的儿子都又结婚生子了。冯富老婆一走,***不久也死了,现在还有一个老父亲半身不遂跟着二儿过,惨呀!
局长和侦察员回到了县里后向有关领导做了回报,局长又通知镇派出所和镇卫生院,明天把某村的冯老汉接进院里进行次全面检查,然后送给他些药,抽点血送到省城某单位,我在那里等你。并简单的向所长和院长说明了此行动的真正目的。
没几天,省城的DNA鉴定出来了,死者正是冯老汉的儿子!
县公安局联同冯老汉所在镇派出所对冯老汉的原儿媳妇月菊——犯罪嫌疑人实行拘留审问,并对她的现丈夫进行监控……
审问中月菊对杀害冯富的事实供认不讳——原来月菊总嫌冯富又傻又笨,她就和“聪明伶俐”的毛蛋暗中好上了,她俩为了做长期夫妻,就给冯富饭里掺进安眠药,然后趁他熟睡之机她使劲压住他,他往他耳朵里砸进一颗钉子……深夜埋到那杨树旁,第二天说他外出打工去了……
县公安局很快对月菊和她现在的丈夫下了逮捕令,等待她们的将是法律的严惩……
那骷髅是怎么会走动的呢?原来里边藏着一只蛤蟆,在法官和局长返城的汽车上老李还让他们看看,车里的人当时也都说,蛤蟆怎么会跑那骷髅里边去了呢?真是桩天下绝无仅有的奇案!
当时,法官和公安的车子一开走,村人可把这奇事越传越离奇了,说骷髅看到法官的车子开过来,小鬼上前拦着车并把油门关了,车子一停,那人头就咕噜咕噜地滚向了车子,高喊,我死得怨枉呀,我在九泉之下也不能瞑目!法官呀,你得替我报仇啊!法官问,你是何人?骷髅说,我是这村里的冯富,是月菊她们把我害死的!法官听后下车就把骷髅抱车上飞也似的开跑了……
第80章 照片
那时我还小,支离破碎的记事清。
我整天的倚坐在门框上,看来来往往的人,看高高低低的太阳,看女人们漂亮的碎花衫……
我的父亲目光如炬,一天到晚的干活,背晒得像青石板一样火热,他对我说过:“你长大要走阳关道,一路行万里”
我的邻居是个叫米米的女孩,在湛蓝的天空下,她喜欢看着我笑;
……
那个时候,我的奶奶还没死,她黑衣黑裤,发纂上插着一根凶狠的簪子,和白天格格不入。她从来不笑,至少我没看到。她改嫁给了一个老头
,那老头和我没任何关系,从来不看我。
她和我妈有着打不完的仗,胜负难料。
我妈那时候风华正茂,胸脯高高的,又一次在和我爸完事之后,她乖巧的说:“你也给我买件碎花衫呗”我爸疲惫的点着头,一言不发。
没过几天,我妈就穿上了一件漂亮的碎花衫,于是她的胸脯更高了,她兴高采烈的在院子里走来走去,在村里走来走去,在阳关道上走来走去
,一直走到太阳西沉……
我知道,那是源于一种深层次的寂寞。
这深深刺激了我的奶奶,她怨毒的看着我妈,跟她的儿子说:“你从来就没给我买件衣服”
我爸不耐烦了,他说:“回头给你弄一件”
我奶阴沉着脸,一口口的抽着烟袋子。
还没等穿上新衣服,我奶就死了,死在了那个老头的怀里,她跟他最后一句话是:“好好活着,别想我”
接下来她第一次笑了,但不是对我。
几天后她的照片挂上了正屋,肃杀的黑白。
有一天早上,我妈要去赶集,但是找不到那件紫色的碎花衫了,她着急,就先走了。
家里只剩下我,我坐在院子里,听村子外那个疯子时断时续的唢呐,听他疯掉的世界,凄厉,深邃!
我偶尔回过头时,看见了我奶的遗像,我打了个冷战:她的照片不再是单调的黑白,确切地说,她的脸还是那样古板,却换上了我妈那件紫色
的碎花衫。
我害怕的跑出了院子,一口气跑到了村边的小河,那个疯子已经不在了,世界空无一人。
我像只形孤影单的蚂蚁,恐怖像片叶子,随时可以要了我的命。
我想:“我奶怎么会穿上我妈那件衣服呢”
我看到那个老头走过了河边,朝我家走去,我快步得跟上了他,想跟他说说看到的事,我喊他,他不理我。
他径直的走进我家,来到正屋,灵巧的登上桌子,从我奶的遗像上脱掉了那件碎花衫。
世界又恢复了色彩,晚上的时候,我妈又找到了那件新衣服,她重又兴高采烈,像找到了一件失去的宝贝。
我和她说了这件事,她不信,狠狠地打了我一巴掌。
那一夜,我梦到我奶走出了家门,上了一辆很奇怪的车子,她看见了我,她笑了!
第81章 鬼之殇
(1)
走廊里一片昏黑,倪雪嘉在走廊里慢悠悠的行走着,脸上挂着少许不满。
想不通这百年历史的学校怎么这么节约,晚上八点楼道里才会开灯,这教学楼本来就背阴,一到下午五六点就黑的不成样子了。
这是一栋生物实验楼,养着不少小白鼠,有些教室里放着一些小动物的尸体,尽管没有像医学院用福尔马林浸泡人的尸体那样恐怖,但这楼道里仍是散发着一种诡秘的气息。
倪雪嘉嘴里咒骂着,想象着鬼故事里的情节。
对面走来一个清秀的女孩,两人双目对视,莞尔一笑。女孩身穿格子上衣,虽不是什么潮流服饰,但也更显女孩的秀气之色。
每一次来,都会看到这个女孩。倪雪嘉想着,倒也减少了很多恐怖色彩。这个同学真胆大,整天在这诡秘的楼道里穿梭,要不是好友陈然要在这楼里学习,雪嘉才懒得踏进这里一步。
她猜测着那个格子衣女孩,难道她也像陈然一样,想当一名什么生物学家吗?
格子衣女孩站在她不远处,微微含笑。倪雪嘉也向女孩笑了笑。微笑可以给人力量,尽管走廊里依旧昏黑,但那恐怖气氛淡了很多。真希望下一次来这里找陈然还能看见这个女孩。倪雪嘉想。
生物室内。
“陈然,今天我又看到那个女生了,还是那么友好,我一点也不怕了。”女孩给陈然递去一张纸巾,陈然擦了擦汗,放在一边。
“我每次来也能看到她,不知为什么,我一见到她也就不怎么害怕了。她看起来很勇敢。”陈然摆弄着显微镜,微微笑了笑,露出了两个小酒窝。
倪雪嘉叹了口气,坐在椅子上,看着认真的陈然。
“她也许也很喜欢生物,生物没有医学那样血腥,不用去拿刀子划割尸体,却又很有神秘性,我两能成知己呢。”陈然满足的解剖着一只小白鼠,显微镜被冷落到一边。
倪雪嘉皱着眉头,解剖小白鼠看起来也很血腥。
陈然像是看穿了她的心思,轻轻笑了笑,“当你看到那复杂的血管绕着骨骼穿梭在肌肉之间,你会感到,生命很奇特。”
雪嘉拿起一本生物书,思索起来,每个人都有一个梦想,就像陈然想当生物学家一样。自己相当法学家,不然,自己就不会选择法学系了。
(2)
生活很平淡,一切都像轮子一样,转来转去总是做着重复的事情。
生活需要创新,亦会看一些荒谬的故事。
树荫下,学生们忙碌的穿梭在校园中,两个女孩静静的坐在一起。
“雪嘉,你相信第二人格吗?”陈然突然问。
“第二人格是什么?”倪雪嘉问道。
“人的第二种状态,就是你有第二种人格,但你却不知道,你的第二人格所干下事情你会忘掉。那是一般受到过刺激的人才可以激发出来的。你相信吗?”陈然说着。
倪雪嘉笑了,陈然你又在什么乱七八糟的书上看到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怎么可能。
陈然叹了口气。对,那是本科幻小说,但是……
她没有再说下去,似乎她自己也觉得很荒唐了。
生物教学楼,在他们身后,安安静静地,注视着校园。进去的人依然很少。尽管,在那个教学楼内,有一个清秀女孩,等待者别人进去。然后,她跟着那个人,向他微笑,让他不要怕。
女孩站在那阴暗的走廊里,注视着,那两个女孩。
(3)
新闻的头条,城市里出现了连环杀手,连着四天,死去四个人,四个很优秀的人,不是长得漂亮,就是事业有成。都是用尖利的冰直刺胸膛。每具尸体上,都有很多融化的水。
要是能够查出凶手就好了,最好我就是那个伟大的侦探,倪雪嘉憧憬着。
一个爱好法律的人更爱好当一名侦探,只可惜自己没用那本事,她无奈的盯着报纸。这个凶手好奇特,竟然用冰杀人。
陈然在一旁盯着报纸发呆,不晓得想着什么,两个女孩对这件事都有各自不同的看法。
所有人都沉浸在连环杀人案的恐惧当中,而对于两个女孩而言,这似乎离她们还太遥远。
倪雪嘉和陈然一起进入生物实验楼,遇到那个清秀女孩,三人点头微笑示意,清秀女孩目送她们离去。
三楼,生物资料室。陈然查阅着书籍,倪雪嘉走进隔壁,那是档案室,记录着生物系历届毕业生的个人信息。她奇怪于这么重要的地方竟然忘记上锁。但好奇心使她翻开了各个档案。
李坤宁,倪雪嘉记得这个人,这是全国生物界泰斗。八十七岁高龄还整天在各大高校中巡回演讲。是一张一寸黑白照,那时还真是一个年轻小伙子呢,雪嘉感慨起了时光的流逝。
王秀,雪嘉看着那张黑白照片,大脑里有几分疑惑,看似有些眼熟,看到离校原因那一行,一行潦草的字,一九六二年在生物实验楼内突发心脏病死亡。
一丝恐惧之感浮上心头。难道是她?雪嘉合上档案,飞快的跑出了门,拉着陈然,一脸惊恐状。
现在她还没有伤害到我们,我是不是不应该这样的冒昧的告诉陈然?倪雪嘉沉默了半晌,或许她是一个好心的鬼。
“什么事?”陈然紧张的问。
“啊,没什么,看到一只白鼠。”倪雪嘉决定保密。
倪雪嘉重新回到档案室,偷偷把王秀的档案中的黑白照片撕下来,找了个借口,告别了陈然。
下了楼梯,到达走廊。
女孩依旧与她见了面,清秀女孩在此微微一笑,算是打了个招呼。
“等等,”倪雪嘉突然叫道,她不知自己哪来这么大的胆,叫一个可能死了快五十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