短篇鬼故事集 作者:猫鬼-第5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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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10,11,……”当我和安子两个人数到最后一级楼梯时,我突然感到背后冷飕飕的,头皮都要炸开。楼梯!楼梯真的比平时少了一级,变成了11级!
“志刚,你……”没等安子说完,我就猜到他又要叫我和他回去,从头去数楼梯。
黑暗中,看不见安子的表情。我却突然想起了解剖室里面的尸体。
“不,不行!我不去!要去你自己去!”我感觉自己的腿开始转筋了。
我也说不清楚为什么当时我会那样的害怕,我只感觉到一种巨大的恐惧占满了我的心,“别指望我会再和你去数这该死的楼梯!”我抛下安子,飞也似的跑下楼。
在寝室的床上,我大口的喘着气,我发现我根本不能安静地躺下或者坐下。我便蹦起来,在地上来回地渡步。同寝室的人都没有回来,于是我开亮了所有的灯。
似乎过了一个世纪,终于有人回来了,于是,我便立刻拉上他们,打着手电筒去阶梯教室找安子。
我们找遍了所有可以寻找的地方也没有找到安子,——其后的校方人员和警察也没有找到他。——安子失踪了。
安子失踪后的3年,医学院开始扩建。当巨大的挖土机推倒有阶梯教室的那座楼时,在4楼的楼梯的废墟中,
人们发现了一堆白骨。白骨中间,有一个毛主席像章。
我知道,那是安子。因为,我听说,如果一个人在上楼的时候发现楼梯少了一级的话,他就会去代替那一级的楼梯。
直到现在,我仍然不敢数楼梯。
2 吃瓜子的鬼
在学校无聊就回家玩电脑,捎带了一袋香瓜子回家。这瓜子也真是香啊,谗的我买了很多,以至与整个屋子里全是瓜子的香味。在汽车上奔波了几个小时,还在晚上玩电脑到23点,看看时间不早了就睡觉吧。
平时我很少做梦,更别提劳累的情况下了。可是晚上我做了梦而且还一连做了两个梦。更奇怪的是很少做鬼梦的。但是晚上一连做了两个从来没做过那么恐怖的梦,以至于被梦中的情节惊醒了。梦中的情节记得不是很清楚了很可惜。就在我醒的时候……
突然听到了有谁在悄悄的剥瓜子的声音,听的很清楚很清晰在那个一根针掉下都可以听到的时候那种声音确实很恐怖听那个声音你第一个感觉是有人在偷偷的吃。
声音很小绝对不会想到是老鼠啊什么动物在吃(事后我妈安慰我说是老鼠)因为我晚上我把瓜子的袋口翻了过来压在桌子上的因为我的电脑和床靠在一起所以位置很挤的。
突然听到碰到东西的撞击声我努力的装着睡着了心却紧紧的揪着因为我的头靠着电脑桌子,我的瓜子放在电脑桌上,它的一举一动我听的很清楚。
瓜子吃了之后,或许想走却碰到了桌子因为位置太小了,紧接着还走到镜子跟前,不知道干什么了,这样总共十几分钟。过了一段时间天开始亮了也没什么动静了之后。
我妈妈起来我也起来了在院子里的脸盆里还有水而且不是很干净忽然我想了起来我昨天晚上把水倒掉了不可能有水啊我问我妈妈她有没有用水。她说她没用。
晚上我是最后用盆的可是我记得里面水我已经倒了啊里面还能看倒瓜子的屑,难道……吃了还还洗手????
我跑到房间里看瓜子,一看袋口已经打开过而且瓜子壳子剥的齐齐的堆在一起还很多(上文已经交代袋口我把它压在桌子底下的很紧的)我脑袋轰的一声难道。
真是……
如果不是有什么更好的解释呢?你知道么?(那时候我听到我父母的睡觉声音再说那是再3点到四点的时间)
真的是鬼么今夜你会不会来……5555555
3 红背心
一个很很狠离奇的故事。
在某警官学院,一个月圆的浪漫夜晚,未来的警长和警花在月光下散步。他们都很年轻,是来接受培训的,认识了,再也不愿意分开。可是过几天他们就必须回到各自原来的单位了,也许很难见一次面。这个夜晚,当然出来走走。
慢慢走到河边,他们从来没有来过的地方。黑黑的河水,黑黑的树丛,黑黑的天,就连月亮也那么发暗。几缕乌云冷冷地浮游着。经过多少场面的他们怎么会害怕?不过两人还是越靠越紧了。起了一阵凉风,树叶也沙沙叫了起来。于是他们走到一个小柴房后,躲着风,说些悄悄话。
两人正说得动情,柴房木板墙上的裂缝中传来一个尖尖的声音,颤抖着:……我要~~给你~~穿上一件~~红~~背心~~……
女警暴跳起来,自己的秘密被旁人偷听的愤怒是无法遏抑的,何况那么突然。
“谁!谁在那里!!给我出来!!!”她失去理智般咆哮着。
没有回音……
“谁!!!!”
男的有一点害怕,或者是不愿意看她在这杳无人迹的地方对着一个木头篷子大喊大叫。“你听错了,没有人。”他明明也听到了。
话音未落,一串令人浑身发冷的尖厉的笑声传了出来,如蚊子叫一般细。男警只感到一股凉气自脊柱贯穿,而女警更加暴跳如雷。
“你去把他抓出来!”女警喊道。男的不感,他默不作声,头皮上一层冷汗。
女的轻蔑地回头扫了他一眼。她拔出了手枪。那是她有权携带的。男的也有一支,他也伸手摸住了枪套。
“如果我叫你,你就冲进来!”说完,她头也不回地往木板门走去。
她作好了动作准备,双手持枪,便一脚踹开破旧的木板门。人影一闪,飒爽地消失在未知的那片黑暗中,就象以前对付狡诈的匪徒。
寂静,沉默的夜,只留下淡淡的月色和门口呼吸急促又不敢做声的男警官。他湿忽忽的脸能感觉到每一丝幽灵般的夜风。一切都象死亡一般安静。
……
突然,一个疯狂而沙哑的声音叫喊着:
“我要给你穿上一件红背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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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着便是一声尖厉的枪响,长长的呼啸划破了夜空……
男的如同中弹一般全身瘫软了。他好久好久才找到了自己的意识。
枪身停了,叫喊声停了,一切又恢复了死寂。男的揩了揩额头的汗,定了定神,战抖着呼唤她的名字。
没有回答。
男的已经没有以前那么觉得可怕了,他很麻木地走向木门,并不知道为什么。
他把门推得更开一些,走了进去。没有光,只有一种他很熟悉的味道,但他忘了是什么。一片黑暗。他哆哆嗦嗦地摁亮了发血红色光的钥匙灯。虽然不很亮,但在这里所看到的一切已经足以使他晕过去。
女警官死了,斜靠在墙上,手中握着枪,自己的咽喉却中了弹。湿湿的血从那里一直流到地上。而她的警服上,留下一大块鲜血染红的痕迹---就象一件红红的背心。
4 鬼仔
(一)
我,一位迷离杂志的报导者,为了满足读者的需求,也因为工作的关系,令我的生活中常有些超越人类所无法理解的经验……
那一天,我□达了曼谷,这次的行程并不是游山玩水,也不是出国访远亲,而是因为因为工作的关系,让我有机会第一次踏上了这块土地,也第一次让我有了个不可思议的体验。
由于迷离杂志的题才不足,老总特地为我计划了这次的行途,好让我到泰国,一个隐藏着无限诡异的国家,能够“庆幸”地找到一丝灵感,来援回迷离社的良好行势。
那一天的天气很和丽,真好比与我的心情成正比。我背着行□走进一家名字不详的旅栈,草率地休息一番后就进行我来此地的目的。根据这店里的老板说在不远处有一家无儿女的农夫,由于找不着人手替他在半夜里看顾田园,所以不久前饲养了个鬼仔,希望能够替他减轻这个负担,所以老板提议我可以找他谈谈,但愿他能够给予我一点目标。当然养鬼仔这门话题不再是新鲜了,所以并不是很吸引我,但总比漫无目的在这人海茫茫的陌生国家里海底捞针好得多。所以在无可奈何的情况下只好到那儿走一躺。
乡村地带的路途很崎岖,好不容抵达了旅店老板所说的农场。这间农场离市区还□有一段路途,且位于山区中,所以令我难免有点隔世的感觉。我在四周徘徊一会儿后,发觉有对相当苍老的妇夫用着奇异的眼光望着我,也许我是外来人的缘故吧。后来,我用着生硬的泰语说明我的来意之后,他们才缓和下来,并很热情地招待我。当然,我是一位报导者,很明白他们的心情。由于常年待在似乎与世隔绝的山区中,且鲜少人来探望他们,突然有远客到访,一定会尽地主之馀来好好招待我。这种经验对我来说已是家便饭。
(二)
经过他们一番的宽待后,我被带到一个相当大的仓库里。我感到很惊奇,因为仓库内并没有什么,只是一张大桌摆在中央,桌上摆设的是祭坛的物品。这一切都不是很吸引我。令我注目的却是在桌的前方有一块中型棺材形的盒子。那位老农夫似乎知道我在想些什么,他拿那个中盒子对我说:“这个盒子就是隐藏着你所要的东西。”我明白他的每一句话,但我还是静静地望着他手中拿着的盒子。他见我没有什么反应,于是很小心翼翼地将那盒子打开。看着盒子内的东西,我眼睛并没有眨过。那是一个刚去逝不久,大约十月大的婴儿尸体。我猜测那是一副刚去逝不久的尸体,这是因为我还能活生生地看见蛆虫在盒子四周打转,况且还有一阵阵难闻的尸味堪入我的鼻内,令我很难堪。再加上骨头仍有一层湿湿的粘液,所以我想我的猜测准没有错。一阵伤感的声音打断了我的思绪:“这是我们的‘孩子‘”我打抖一阵,回到现实中,但还是没有说什么,只是眼睁睁地望着他。他又说:“那是我们用尽我们所有的聚储从巴拉巫师所换回来的。”老农夫叹了口气摇摇头,又继续说下去:“他是一位乖巧又活泼的小孩子,如果他还在世的话。你知道吗?自从他到我们家园后,他真的帮了我们不少忙,晚上会替我们看顾田园,偶而他会进入我们的梦中与我们嘻乐呢!”
说到这儿,我能够从他脸部的表情反映出他心情的喜悦,更了解那位“小孩”在他们的心目中占有的地位有多高。他并没有因为我的观察而打断他的话题,他还是继续说下去,但这次他显得比较沉重,心中的喜悦也随之沉淀下来,他说:“唉,他始终不愿意叫我一声爸爸。
虽然我们三番四次去讨好他,爱戴他,他依然叫我们主人,且认为他自己是我们的奴隶。我也知道他的苦衷,那是因为他曾在巴拉巫师许下恶罚,要他孝忠于主人,即是我们,不然,巴拉巫师会至于他死地。所以至今他依然不敢提升自己的身份。”
听了之后,令我也有所感触,所以安慰他们说:“放心吧!终有一日上天会如你们所愿的。”
当然,身为报导者的我,相机必是随带物品,所以我得到他们的允许后拍了几张的照片。至黑夜,我向他们道别,并给予一些报酬他们,如常人般他们拒绝我的好意,但我的坚决令他们勉强收下。
(三)
回到旅馆已是午夜时分,我带着疲乏与睡意很快就进入梦乡。也不知是在半睡半醒中,我看见了一位小孩,他用着很亲切的眼神望着我。很令我惊讶的,他向我说了一声:“爸爸!”然后他慢慢地走到我面前,展出他可爱的笑容。我当时不知所措,只好想拔腿就跑。但小孩似乎害怕我的离开,紧紧地跑着我的腿,并恳恳地要求着我:“爸爸,别离开我,救救我……”我再也听不进去他的话语了,因为这个梦对我来说实在很荒缪,一向事业重的我跟本没有想过儿女私情的事,更何况是想到自己已是为人之父呢!我一直在挣扎着……不知多时我终于苏醒过来。原来是电话钤响声’救‘了我。我喘着气,接过电话。原来是老总,他因为我的喘气声而产生了误会,于是讥笑我说:“小子,不好意思,没有破坏你的好事吧?嘻嘻……”
由于为刚才那个梦所影响,所以我并没有理会他,只问道:“什么事?”
老总也认真了起来,回答我道:“对了,我有一宗报导要你的帮忙,所以希望你能尽快的回来。”
我匆匆地应酬他一番之后,挂上电话,心里想着这也好,反正待在这我总觉得有点诡异之感,于是打算过一两天回自己的国家好了。不知不觉地我又进了梦乡,然而这次睡得很酣然。很不幸地,一阵的喧杂声打扰了我的美梦。我的怒意有点起来,所以爬起床来向着声音的来源走去,希望能讨个究竟。那喧杂声是从旅馆大门转来的。当我走到门前时,眼前一亮,真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前面站站着的,不就是早上所见的那对妇夫吗?他正在与旅店老板争论着某些事似的。但他们看见我的出现,就匆匆地向我跑来,跪在我的面前在哀求着我:“请你收下这个东西吧!它是属于你的。”我仔细端详一下老农夫手中的物品。咦?那不是……中型棺材吗?!
那老农夫继续说道:“刚才我们俩梦见他了,那位我们所饲养的鬼小孩,他哀求我们放了他,好让能与他爸爸相处。他说你就是他的爸爸!我们看他楚楚可怜,心里很疼惜,所以答应他了。虽然我们很不舍得,但我们一向待他亲如儿子,也希望他活得快乐。如果他跟了你而能逃脱奴隶身份的话,我们很乐意你收留他!”
我?爸爸?儿子?这比我刚才的梦中更荒缪!我只觉事情越来越曲折离奇,联想梦中的小孩就是那躺在盒子里的恶心尸体吗?我怎么会是他的父亲呢?这令我太啼笑皆非了!这么说来,我可是成了鬼爸爸呢?
当然我是怎么也不肯接受他们的那份’礼物‘,然而他们的诚恳与央求比我的毅力还更胜一筹,唯今之计只要答应他就是。
离开曼谷的那一天,我将盒子交给店里的老板,并叮嘱他一定将此盒返回给那位农夫。因而这次没有开始却结束且富有傅奇性的旅程就此告一段落。但是故事却没有因此而结束……
5 鬼仔(2)
(四)
回到自己的国土,一切都感觉轻松下来。由于忙碌的关系,所以很快地就忘记泰国所发生的那事件了。也这样地又过了两个星期。那一天是星期四,为了赶着报告而待在社里至深夜。当我准备离去的时候,有些许模糊的小孩嘻戏声傅至我的耳里,虽然声音很细小,但在夜
深人静的环境中,听起来却是如此的清晰。这令我有点毛骨刺然,试想想,在如此情况下,听到如此不合逻辑的声音,谁也不会有这样的反应呢?我赶紧收拾一切,心里一直慌张的找藉口来安慰自己那声音是虚构的,以便平静自己的心灵。当我踏出工作室时,我知道不能再欺骗自己了。因为在我眼前的,已证明事实。有一位十月大的小孩蹲在门口走廊中自个儿玩着他的小机车。时不时口里发出嘻笑声,似乎很享受般。我的出现并没有打扰他,反而目中没人般在沉溺着玩他的宝贝玩具。我能感觉出他就是曾在我梦中的那位小孩。我轻步地擦过他身边,他依然视若无人,当我回头时,他终于抬起头来望我一眼。
他的眼神带有一点怒意,可能是生气我在泰国向他不道而别的关系吧?如梦中一样,他依然向我叫了声:“爸爸!”。然后继续玩他的玩具。我一遍迷惘,脑海里只想离开此地,于是我加快脚步赶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