透支爱情-第1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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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啊!这里的空气好,环境也好。”
“宝宝,如果我们以后能住在这里该多好。”我忽然想起来。
“那就我洗衣服,我做饭,你在外给咱挣钱,养我。”
“好,那我们说定!”
“我要一个大大的金子做的屋子,你给我盖间金屋子好不好?”
“好,我给你盖。我爱你。”
“我也爱你。”
“我想要你,现在就要。”我说。
“我给你。”
“我们去宾馆吧!”
“嗯!“点点亲了一口我的脸。
第26节 那么的爱点点
“我要再给你留下一个牙印,永远都不会消失的那种;这样不管到什么时候,不管你在做什么,你都不会忘掉我的,你说好不好?”点点坐在床上用床单裹着自己,一边说话一边翻我新买的《城市画报》,两只脚丫露在外边晃来晃去。
她说这话的时候,我正盘算着一会去了报社,同事问起脖子上的牙印是怎么回事,我该怎么解释才不露马脚。刚才照了浴室里的镜子,我的脖子上和背上一共有4个牙印,这些都是刚才我们做爱时点点留下的纪念。4个牙印有两个是很明显的,那是我们刚开始的时候她咬的,再后来我们在床上折腾了一上午,我估计是她咬累了,所以背后的两个不是很清楚。
“我说你就饶了我吧,一会我还得去上班呢,万一同事看到了多不好,他们会说我私生活太放纵。”我伸手用力地捏了一下她的肩膀,很瘦,但细腻;光滑。
“怎么,你以为你不放纵吗,我就不,我就要,今天你不答应就别想走。”她扑腾着两条腿,她的腿很白;是那种自然的白。
“啊,你还要,不是都四次了吗?”我看着她嘿嘿地笑。
“讨厌啦!我是说咬你,你想到哪里去了,你想要也可以,除非你让我在你脖子上再咬一个,我们还可以商量。”
“呵呵,学会讨价还价了啊!”
我走过去侧身躺在她的身边,伸手去抚摸她的脚腕,不知怎么的,从开始我就喜欢她的脚腕。
她蜷了起来:“除非你让我咬一个,不然我就不让你摸。”
“能不能变通一下,比如咬我的脚。”
“谁咬你的臭脚,就咬脖子。”
点点的身上有一股淡淡的香味,那是刚才我们洗澡的时候我抹的沐浴液。我的脸一阵阵地发热,我知道自己等不及了。
“不能通融了?”我做最后的挣扎。
“不能。”
我不想浪费时间,将脖子伸了过去。
点点噘着嘴:“不咬就不给你,哼。”
点点一口清新的牙膏味道,她刚刚刷完牙。
我想自己不能再等了,就闭着眼睛做勇士状:“你轻一点,好不,别把我当成一根骨头。”
我知道自己是那么的爱点点。
下午送她回去已经是7点了,路过报社,我想进去拿一份今天的报纸,办公室的门关了,我掏钥匙怎么扭也扭不开,正想着怎么回事时,忽然听到里面有声音,我顿时就火冒三丈,大声喊道:“谁在里面啊,快开门,再不开我就踹门了啊!”这一喊立马就有了效果,从里面传来吕文喘喘微微的声音:“别踹别踹,马上开门。”不一会,门开了个缝,吕文探出头来问我:“这几天你不是休假吗,怎么来报社了?”我说刚好路过,上来拿份报纸。说完我要进去,吕文说我给你拿吧,你就不用进去了,我觉得这厮一定心里有鬼,我非要进,吕文看实在没办法了,只好侧了身体,让我进去。
进去后我才明白了是什么事。魏艳这个时候还躺在办公室里的那条沙发上,裤子都没穿好,见我进来,她低着头一声不吭,吕文忙说:“阳子,事情你已经知道了,我俩只求你别告诉别人,其他什么都好说。”
没想到这两个终于搞到了一起,以前我也知道他们有一腿,可真的亲眼见到还是第一次,我想魏艳此刻肯定在心里咒我应该早早死掉,害得自己没了舒服,还这样丢人现眼,据我的冷眼观察,魏艳绝对属于很风骚的那种,绝对的性饥渴。魏艳的腿很白,我想再往下看,可是看不到什么,她拿了上衣挡着,不过我能感觉到她的乳房很大,甚至是我所见过的诸多乳房中最大的。
这时候我倒觉得自己像是被捉奸在床一样,满脸通红,羞愧难当,刚进来时的激动和好奇一下子没有了,看着这场面实在不好,他们两人都盯着我看,我知道他们现在担心什么,于是忙说没什么,我只是来拿报纸,不好意思打扰你们,今天我什么都没看见。吕文和魏艳一直愣在那里,像两个泥塑的雕像。我翻了几张报纸忙往外走,关门的时候我对吕文说,你们好歹也找个宾馆嘛,这里条件这么差,想着也不尽兴,在宾馆不但不会有人打扰,睡着也舒坦。
吕文张张嘴,什么也没说。
你还记得吗
那部伤心的电影
让你哭红了眼睛
你还记得吗
那只流浪的小狗
不知有没有人去收留
你还记得吗
南方的雨季里
你的身边
是我支撑起来的雨伞
———《你还记得吗》
第27节 第一次厉害地吵架
上午一直睡到11点,点点的电话将我吵醒,她问我怎么还不起来,我说起来也是闲得没事,我问她要不要过来一起吃饭,她说都已经吃过了,要我一个人去吧,我说起昨天在报社遇到的事情,点点说你看你,尽破坏人家好事,我说我又不是故意的。吕文的事情我除了点点,没有告诉第二个人,在我上班后,他还请我吃了一次饭,本来我不打算去,可后来又一想,如果不去的话,人家肯定担心我会说出去,吃人家的嘴软嘛,我决定腐败一次,吃了饭,也抽了烟,终于做到了使我们双方都满意。
洗完脸,我实在决定不了要吃什么,打电话问了一圈的人,结果竟然没有一个人愿意和我一起吃饭的,在阳台上看到楼下不远处新开了一家饺子馆,我打算尝试一下,去坐坐,没想到吃出一肚子的气。
饺子馆的老板很会说话,大哥长大哥短地叫个不停,我要了两瓶啤酒一盘凉菜,喝到中途,在菜里面发现了一只苍蝇,我将老板叫来,说你看怎么办,这老板有30多岁,比我大,口里哥长哥短地叫个不停,我说你先别叫哥,怎么办吧,他说您今天在这里随便吃,我们都免费,我说算了吧,我也饱了,不敢再在这里吃出什么东西来,心里怕怕啊。
临走我说,你们的卫生搞不好,不出一个月就得关门,不出我所料,没到一周,这家店面就改成了一家移动公司收费处。
下午刚到报社,就看见桌子上有封信,这年月竟然有人给我写信,我很吃惊。信没有地址,也没有署名,看邮戳知道是从重庆寄来的,我有点纳闷,重庆没有什么女孩我认识啊,边想边打开看,才知道是刘波这小子写的,下面就是他的信。
阳子:
看到这封信你一定很惊讶吧,不好意思,我没有给你打招呼就离开了。
在这个陌生的地方,或许我才能找到一点欣慰的感觉,那天遇到张娟后,我们聊了很久,忽然我觉得,一个人活在世界上真的好累,为什么当你真的付出了感情的时候,往往还要受伤?我可以不去在意所有的人,所有的事,可我不能不在意我付出的感情,或许我们真的很像,认为感情是生活的全部,现在我才明白,生活中不可能只有感情。
这个地方没有一个可以让我想起自己的人,我觉得自己真应该重新开始,真的,或许那样,我才可以不再受伤。我明白,在生命中,爱情只能排在第二位,不,是第三位,在它前面还有健康,还有事业。
和你相比,或许现在的你完全不能感受到我的心情,真的像那首歌里唱的:白天不懂夜的黑。呵呵,不过没什么的,或许一两个月后,一个新的我会站在你的面前,只是那个时候,大概我已经没有爱了,行尸走肉般地活在这个世上,我不知道,这样还有什么意义。
很是怀念我们在学校的日子,那个时候,似乎一切都是那么的美,呵呵,记得有一次,我们几个在宿舍喝酒,大家都吐了,结果将厕所给堵住了,不能上厕所的同学憋得受不了,去找学校,保卫们将我们几个请到了校长办公室,结果我们把那个胖校长气得直打颤,呵呵,现在想起来就好笑,你说的那句:“是男人啊,是男人喝点酒算什么,男人担负着建设祖国的大任呢。”呵呵,我们这一代人真的很迷茫,不知道该去怎样实现自我,至少现在的我就是这个样子。
是不是觉得我有那么一丁点的颓废或是什么。没什么啊,只是和你一说起话来,感触就多了,我可不是同性恋啊,你别紧张。
你和点点还好吧!珍惜她,我看得出,你真的是动了真心,你是真的喜欢她的,别放弃,知道吗?找一个这样的人很难的,在这个社会。你现在在努力做一个好人嘛,不错,不能再坏下去了。
都好多年了没有动笔,现在用笔写字还真的感到舒服。好了,我该睡了。
我将信放进抽屉,点了根烟,然后靠在椅子上想刘波说过的所有的话,或许他是对的,而我却不能,真的不能。我忽然想给点点打电话,打过去,没有人接。抽屉里有我前几天吃剩下的一包太阳牌锅巴,麻辣味的,我抓起一把塞进嘴里,却感觉不出味道。
稿子怎么也写不进去,办公室忽然就显得很闷热,我的脑子很乱,不知道点点在做什么,好不容易熬到下班,我冲下楼,在旁边的冷饮店买了瓶啤酒。
到下午6点,还是没有点点的消息。我去吃饭,虽然吃得很多,可是我仍然感觉很空,我知道,那是因为没有点点。
晚上8点,她打过来电话,问我在干吗,她说我打电话的时候刚好出去了,没有带手机。
“你怎么回事,有电话不拿,那要它做什么,你和谁出去了?”我有点生气。
“我和舍友啊,怎么了,干吗生这么大的气啊?”点点慢条斯理地说着话,我的火却莫名地大了起来。
“没什么,你如果不想接电话就直说,不必要跟我这样。”连我都没有想到自己会对点点发火。
“你怎么了嘛,你干吗这么生气,有必要吗?你就喜欢对我发火吗?”
“你知道我等你多久了,这么长时间你就不想我,就不给我打电话?”
“我想着你在忙嘛,等你完了我再打给你。”
“忙什么,我多忙都会接你电话的。他妈的。”我摔了电话。
这是点点和我第一次这么厉害地吵架。我不知道,这意味着什么。
整个晚上,她没有打电话过来,我也没有打电话过去。我们开始一种冷战,都在等着对方妥协让步。
凌晨的时候,噩梦将我惊醒,心跳个不停,我环顾一片漆黑的房子,空空洞洞,窗外不时有车开过,一闪而过的车灯将路两边的梧桐树印在墙上,一片斑斓。
第28节 谁都不让步
早上起来胡乱吃了点东西,赶到报社开会,也不知道最近有什么大事,很早就通知这次会议不得缺席,无故不参加者罚款50元,50元可以喝一次酒呢,我没办法,只得放弃睡觉的时间。
报社四楼不大的会议室里坐满了报社里的员工,几位头头脑脑在台子上慷慨陈词,四周是烟雾缭绕,场面颇为壮观。
我找了最后面的一个位子,将带来的杂志垫在屁股下,然后观察周围没有领导,将电话拿出来准备发短信,我正寻思着要不要约点点下午吃饭的时候,报社冯社长的嗓门忽然加大了N个分贝:
“大家手里现在拿的这个名单是我们今年前半年新闻报道重点保护的企业名录,各位主任今天回去以后要对各自部门的记者讲清楚,名单上的企业在报道的时候要保护,把握分寸,不能出现批评稿件,更不能允许批评稿件见报,有把握不准的多请示,多汇报。”冯社长扬了扬手里的一叠名单,言辞不容置疑。
会场里响起了嘈杂的说话声,很多人低头窃窃私语,我点了一根烟,低头看带来的新周刊,旁边一个部门的同事电话适时地响起,整个会议室里的人都能很清楚地听到,冯社长的脸色由红变白,再由白变绿,这位可怜的同事吓得屁滚尿流,将该死的手机一把按死了。
“刚才冯社长已经给大家说得很清楚了,今天为什么要开这个会呢?有些人可能已经知道了。因为前段时间我们报纸的一篇批评报道导致那家企业不打算在我们报纸投放广告,其实说实在的,有没有那篇报道,对我们报纸来说,无关紧要,但如果影响到我们报纸的经营的话,就有点得不偿失了,当然,记者的这份工作是应该肯定的。在新闻事件的报道上,就应该这样。”报社的常务副社长孙诚说明了今天为什么开这个会。“对于那些没有上保护名单的企业,我们也不能做得没有余地,采访完稿件,先给企业一个时间来考虑,如果他们没有诚意来合作,不投放广告给我们,那我们可以放手来做。”这是一个多么卑鄙的想法和计划,可这也是我的衣食父母啊,没办法,大家心里明知卑鄙无耻,可依然将这份工作干得有声有色。听主任说,今年报社的目标是广告收入1个亿,按照目前的发展速度,简直是痴人说梦,完全没有可能,所以报社加大了对广告的管理,同时也加大了奖励幅度,鼓励大家拉广告,对此政策,高兴的高兴,郁闷的郁闷,整个报社里是笑声一片,哭声一片。
根据领导们的最终决定,我们记者以后采访回来的稿件,尤其是批评稿件,要经过层层的检查,对于那些列入我们“保护名单”的企业,一般不会做批评报道,这不就像黑社会在收保护费吗?我忽然想,社会创造了财富,财富沦落了人类。
梦就在前方
为了你我要去闯
世界太无常
我会试着更坚强
别怕我受伤
再多苦我也能够尝
因为有你就有力量
因为有你就有希望
答应我别让眼泪再流浪
跟着我乘着梦想去飞翔
———《梦在前方》
生命有时候真的很短暂,当你下定决心想去爱一个人的时候,你才发现留给你的时间已经不多了。
我和点点开始吵架,我知道自己对于她已经越来越缺少了耐心,虽然我知道自己爱她,我知道自己是一个这山望着那山高的人,却没想到和点点的感情也会是这样。我们开始为一件件小事争吵,虽然微不足道,两个人却谁都不让步。
一天下午我和点点照例吵架,完了后我心情极差,就给老丙打电话问他最近怎么样,老丙在电话里说咸阳的小姐很便宜,价格不及西安的一半,人的长相都差不多,技术也差不到哪里去,他问我有没有兴趣周末去,他买单。
刘波曾经说过一句非常经典的话,他说找小姐是劳命伤财,绝对的经典,我开始佩服他的独特见解和认识,虽然我没有认识到自己就是,可这句话还是有道理的。
记得大三的时候,隔壁宿舍里的中文系的一个男生因为在外边找小姐被警察抓住了,事情捅到了学校,他的大学生涯就此结束了,我们在唏嘘不已的同时,暗地里在琢磨小姐的魅力究竟有多大,刘波、我还有老丙没有经验,宋威和弘飞就更不用提,几个人曾经心动了很久,决定毕业后立马找小姐来研究研究,当时大家都是性压抑,没有女朋友,就找不到合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