读者十年精华-第153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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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人闻之,大悦。乃召猫狗于眼前,声称论功行赏。
狗自觉劳苦功高,遂趋前申请主人嘉奖。
主人以为然,备以肉骨三根,欲为狗授勋。
然猫大呼“且慢”,曰:“捉鼠之功,安有授狗之理?依表面而言,硕鼠诚为其所擒。然则,非吾穷追,鼠能仓皇跌身入水?狗之行为,只不过抢本猫之功劳而已!再者,狗之职责乃看门,擅离岗位而瞧人热门,若有窃贼乘虚来犯,后果岂非不堪设想乎?”
主人闻之,不禁愕然。思之,猫言极是。遂一改初衷,转而赏猫鲜鱼三尾。
至于狗,主人厉声而言:“尔渎职在先,本该禁闭三日,姑念尔初犯,暂且不咎。下不为例!”
呜呼!狗情不自禁,不由呜呜而咽……
自此,乃有“狗捉耗子多管闲事”之俗言警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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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umber : 7234
Title :蚂蚁的寓言
作者 :何怀宏
出处《读者》 : 总第 138期
Provenance :《南方周末》
Date :1992。9。18
Nation :
Translator :
《红与黑》的结尾,于连被判死刑后想到:
“啊,十九世纪啊……一个猎人向树林里放了一枪,他的牺牲品落下来,他奔过去提它,他的靴子撞在一个蚂蚁窝上,毁坏了蚂蚁的巢穴,而蚂蚁和它们的卵就向四面飞开去。……这一窝蚂蚁中顶顶聪明的哲学家也决不能理解这个巨大而可怕的黑的东西,这双猎人的靴子是什么。它突如其来地冲进了它们的巢穴,还伴随着一声可怕的轰响,和一束红色的火光……”
现在我们继续这个寓言:
巢坏的时候,许多的蚂蚁和它们的卵向四面飞去,那些成蚁落下来以后,就开始紧张地爬来爬去,寻找它们已不复存在的家。但现在我们要注意的是将要从卵中诞生的新蚁。这些卵落在高高低低、许多大小不一的树下,一只只新蚁从中降生了,它们没有对过去的记忆。它们要开始新的生活,假设其中的一些蚂蚁非常奇怪地有了新的念头,想一生尽可能地爬得高,但对它们这一毕生的目标最重要的一个外在条件是恰好落在一棵高大的树下,还是不巧落在一棵矮小的树下却非它们自身所能选择。而这之后的事情,就将由它们自己来决定了,它们开始爬了,开始寻找一棵树,大概它们都是先向离自己最近的一棵树爬,它们也只能这样,因为它们自己的第一个,也是对它们一生最为重要的自我选择,恰恰发生在它们一生中最缺少经验和智慧的时候。
它们开始向上爬,速度很慢,它们的生命长度和林中树木的平均高度大致相应,有的蚂蚁可能一生都爬不到树的顶端如果一个脚力差且又有些懒惰的蚂蚁恰好爬上了一棵高大的树。在爬的过程中,它们不断面临着新的选择:在每一个树干分叉的地方,在每一根桠枝伸出的地方,它们都可能停下来想一想,然后决定往哪一边爬。然而戏剧性的情况又出现了:越是它们较缺少经验和智慧的时候,越是需要它们做出对它们一生较为重要的选择。一棵伞样形状的树,越是靠下的树干和桠枝越粗,预示着较大的幸运或失误。在一棵树那里,机会和可能性的排列是由上而下增长的,越近底部越大;而一只蚂蚁是由下往上爬的,它的经验和智慧也是由下往上增长的,越靠底部越少。于是,在它们面临机会最多的时候,它们的智慧却最少,则在它们最为成熟和聪明的时候,它们所面临的机会却最少。
那么,假设现在有一只勤勉的蚂蚁,却停在了一根并不高的桠枝上。它已经爬到头了,然而它望望旁边,旁边有许多树高高地立着,望望自己这棵树的上面,上面还有许多桠枝向上伸去。它不幸的是摊到了这棵并不高大的树,而且又爬上这根低矮的桠枝,这桠枝的分叉处本也是粗壮的,不幸的是它竟不向上而是平伸着长,甚至略微有些下斜,而它余下的生命也已经不允许它去换一根桠枝,更不要说换一棵树了。那么它会感到悲哀吗?它会在枝头悲叹吗?或者它应该为底下还有更矮的桠枝而感到庆幸?为自己的努力而感到安慰?如果它看得到树底下另外一些根本不想爬高而在地下忙碌的蚂蚁时,它会不会转而羡慕?它还会执著自己的追求吗?
我们说过了,这只是一个寓言。
你也可以继续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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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umber : 7235
Title :有容乃大
作者 :
出处《读者》 : 总第 138期
Provenance :
Date :
Nation :
Translator :
天空收容每一片云彩,不论其美丑,所以天空广阔无边。
高山收容每一片岩石,不论其大小,所以高山雄壮无比。
大海收容每一片浪花,不论其清浊,所以大海浩瀚无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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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umber : 7236
Title :漫画与幽默
作者 :
出处《读者》 : 总第 138期
Provenance :《喜剧世界》
Date :1992。9
Nation :
Translator :
独特的思维方式
有个爱尔兰人赶着一辆毛驴车要过桥。桥头的拱门显得不够高,他担心毛驴车过不去,就从车上拿出把榔头,非常小心地把拱顶的石块一点一点敲掉一些。
警察路过这儿看见了就说他:“世上竟有这样的傻瓜!你把拱门底下的土刨去一层岂不省事?”
赶车人大不服气:“你他妈才是傻瓜哩!又不是因为驴腿太长了过不去。是驴耳朵太长了嘛。”
区别
在爱尔兰一家旅馆,接待服务台的小姐问我:“您是要带盆浴的房间,还是要带淋浴的?”
我心里想带淋浴的房间是不是便宜些,就问:“小姐,这有什么不同吗?”
她回答我:“盆浴可以躺下来泡着洗,淋浴就只能站着洗。”
眼力
警察:“你说有辆车把你撞了就溜之大吉?你看清那辆车的车号了吗?”
女士:“没看清。”
警察:“什么牌子?”
女士:“没看清,”
警察:“什么颜色?”
女士:“没看清。”
警察:“开车的什么穿着?”
女士:“下边穿的什么我看不见。上身是铁锈红纯色雅茄呢新潮高领套头衫;镶宝石粉红三环珍珠项链;浅棕色哈罗兹公司精制高档貂皮披肩;头上还戴一顶俏式福特南垂边帽,帽上头还缀好些花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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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umber : 7237
Title :漫画与幽默
作者 :
出处《读者》 : 总第 138期
Provenance :
Date :
Nation :
Translator :学宾
赞美
史密斯太太站在丈夫的坟前哭泣。一位陌生人走到她身边说:“夫人,我为您的不幸而感到难过。但我必须告诉你,我一见到你就爱上了你。”
“呸!你这个流氓。”史密斯太太喊道,“你给我滚开。不然我就叫警察了。这是谈情说爱的时候吗?”
“我不是有意的,”温文尔雅的陌生人解释道,“我实在是为您无与伦比的美貌所倾倒。”
“唉,”史密斯太太转变了语调,“你应该在我不哭的时候来看我。”
顾问
从兽医那里偷听到一段话:“我把我的猫给阉了,可是它还是整晚出去跟别的猫混在一起,不过它现在只能充当顾问的角色。”
比妻
两个爱尔兰人肖恩和凯文,分别多年后在大街上相遇。
“快告诉我,”肖恩说,“你结婚了吗?”
“结了。我妻子是个天使。”凯文答道。
“你真幸运。而我的妻子仍然跟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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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umber : 7238
Title :医生的理由
作者 :
出处《读者》 : 总第 138期
Provenance :
Date :
Nation :
Translator :马建华
一名男子在冰上滑了一跤,摔伤了肩膀。他就去他的内科医生那儿看病。
“肿得很厉害,”医生说,“我建议你热敷一下,一星期左右再来。”
“热敷?”病人大喊起来,“我祖母总是叫我冷敷的。”
“别管你的祖母是怎么说的,”医生被激怒了,“我的祖母告诉我要热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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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umber : 7239
Title :漫画与幽默
作者 :
出处《读者》 : 总第 138期
Provenance :
Date :
Nation :
Translator :
正确问法
两名法学的大学生争论一个重要问题:学习法典时可不可以抽烟。他们各执己见,最后去找拉比裁判。
“尊敬的拉比,”一个学生先问,“在学习法典时能吸烟吗?”
拉比生气地说:“不行!”
另一个学生走近说:“他问得不对。是这样,高贵的拉比,当人们抽烟时,他可以同时学习法典吗?
拉比高兴地说:“当然行。”
投机秘诀
“请问,投机的秘诀在哪里?”
“这个嘛……例如有人见鸡蛋涨价了,才开始养鸡,可是天却连连下大雨,把鸡都淹死了。真正擅长投机的人,却能事先看透这一点,而去饲养鸭子。”
左右为难
露丝:“既然你和你的男朋友感情这么好,为什么不结婚呢?”
玛莉:“唉,每当他酒醉,我不愿嫁他;他清醒了,可又不愿娶我。”
道歉
法官问阿卡斯德:“您是不是在电话里骂了约翰先生?”
“是的,先生。”
“您是愿去道歉呢,还是去蹲一个月监狱?”
“我打算去道歉。”
“那好,去打电话道歉。”
阿卡斯德打电话给约翰说道:“您是约翰吗?”
“是的。”
“我是阿卡斯德。今天早上我们激烈争论时,我叫您见鬼去。”
“的是。”
“那您现在别去了。”
不打自招
公共汽车正在运行中。一个乘客放了个屁,乘客们都露出不悦的神情,这时售票员喊道:
“没有买票的乘客请买票。”
“放屁的人没买票。”不知谁喊了一声。
这时一个胖女人举起手中的票叫道:
“这不是票是什么?!”
青盲
一青盲人(有眸子却看不见东西)被牵连打官司,自诉眼瞎。老爷问道:“一双清白的眼睛,为什么装瞎?”
此人答道:“老爷看小人是清白的,小人看老爷是糊涂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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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umber : 7240
Title :航海之梦
作者 :
出处《读者》 : 总第 138期
Provenance :
Date :
Nation :
Translator :郭宾文
在轮船的甲板上,24岁的金发碧眼、肤色白皙的阿蜜姑娘,正站在游泳池旁边。当她环视周围的一切时,一阵喜悦涌上心头。这艘船正开向大西洋中的百慕大群岛作为期一星期的海上游弋。船上除了有许多老年人外,还有为数不多的年轻人。由于时间短,又值海上旅游淡季,她已遇到了一部分度蜜月的情侣和一些单身汉。显然,他们也像她一样,平时省吃俭用,这次住在价格较便宜的船舱里。
这时,她的目光遇到了一个高高的个子、极吸引人的年轻人,他正聚精会神地坐在一个迎风的、与外面隔离的角落里看着一本书。在前天晚上的迎宾晚宴上,她曾注意到他。一见到他,她就感到自己全身有着一种说不出的冲动。而仅仅当他静静地坐着时,仿佛才流露出一种青春的风彩,一种他特有的炽燃的阳刚气质。
在她旁边,另一个纽约人娜妞随着阿蜜凝视的目光,呻吟地说:“哦,别白白为他激动不已。他的名字叫韩瓦德,也住在纽约市。但他这次赴海旅游是为了逃脱女人们,而不是为了得到她们。”呼吸了口新鲜空气,她又说:“我有个女友就在他的化妆品公司工作。她曾告诉我,几年前他在国外工作,现在是公司里一位职位低的管理员,整天被包围在一群爽快的模特儿中。但在他的私生活中,仅和一些有特色的姑娘约会。他不但是一个奇妙的人,而且也是一个真正的高深莫测的人。”
阿蜜看上去闷闷不乐。她思量着:自己会是个有特色的姑娘吗?她怀疑这一点。
那天下午,她绕着甲板轻快地散了散步以后,与一位个子矮小、面容憔悴的老年妇人相互笑着打了个招呼,就笨拙地坐在老人身旁,心情仍不平静地说:“我叫阿蜜,才吃过两块早上留下的小面包。”
“我是爱丽斯夫人,就叫我爱丽斯吧。”
后来,阿蜜获悉,爱丽斯夫人的丈夫于两年前长眠了。他们夫妻共同度过了整整63年的恩爱生活。“在那时,每分每秒都是甜蜜时光。”她有点摇晃着说:“我们是最亲蜜的伴侣哦,有时我们相互逗得对方大笑!”
离开她后,阿蜜陷入了沉思:这正是我所渴待的那种婚姻。身体结实、富有情感的韩瓦德的形象,突然炽燃在她脑海中。
这两天的生活缤纷得像五彩气球。尽管她是充满活力的小组中的一员,但她为那件事暗自烦恼。命运安排韩瓦德在她们圈子之外一个满足的独自幸福生活着的孤独人。
第三天,当她正靠在船的栏杆上时,突然唐突地意识到他就紧挨在自己身旁。她不由得听到了自己轻轻跳动着的心音。
他温馨地转头望她微笑着说:“我的五脏都混乱了,他们不习惯这里的空气。”
“太拘束了,”她毫无表情地说,“我数出每分钟我在船上呼吸的次数,其价值我打8分满意。”
他大笑了:“如果你头脑保持冷静些,看看你周围的一切,就会请求退款。”他说毕后,便掉头慢慢离去。
阿密嫣然的笑凝结了,一动不动地站在那儿。后来,她转过身来看见老妇人爱丽斯沮丧地朝她走来。
“您好,爱丽斯。”阿蜜问候道。
她们坐下交谈起来。
“我还没向你告诉我登船的真正原因呢。聂达尔和我是在百慕大群岛上度过了我们蜜月生活的。我想付款给轮船上的招待,在她有空时带我到那幢我们曾住过的旅馆去。”老妇人的细声有些颤抖,“我还准备在那块草坪上坐坐,那时每晚我们都在那儿就餐……”
阿蜜乐开了:“我们都是浪漫主义者。”
“我想是的。刚才我看见你和那位美男子在一起。”
阿蜜叹息地说:“对他来说,我是位单调小姐。他不了解我。”
“单调小姐?”她吃了一惊,“他是个瞎子吗?”
“对我来说,他是个瞎子。”阿蜜说。
次日晨,船靠了百慕大群岛码头。阿蜜兴奋地哼着歌儿踏上甲板。她那十人小组已被安排参加一个海滨晚会,而韩瓦德也将参加。娜妞告诉她:“我负责午餐座位的安排,我包他坐在你旁边!”
一扭头,阿蜜看见一个矮小、缩成一团的形象坐在甲板上的一张椅子里。她猛然感到一阵不安。是爱丽斯?她想,那能是爱丽斯夫人吗?
她急忙走过去,发现老妇人弯着身子弓在椅子里,好像有点萎靡不振。
阿蜜喊起来:“你怎么还不上岸呀?”
“我不想离开这儿,”老妇人含糊地说,“那招待把感冒传染给我了。”
阿蜜呆呆地站在那儿,不知怎么办才好。一阵突如其来的恐惧感掠过她的头脑。我不能带她!她想。我不能!今天是个重要的日子,而我对她不负什么责任。
如此激烈的内心矛盾,又使她不能走开。过了一会儿,爱丽斯夫人抬起头,她的眼睛像覆有一层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