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2 迷路的新娘-第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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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现的是结城美沙子。
「啊。你 。」
野口瞪大眼睛说。
「一百万圆就想把我打发,开玩笑!」
美沙子说着,就对野口吐舌头。
「贞男。」
有纪表情僵硬地站起来说:「这是怎麽一回事?」
「和你一样,只是你们先到了一步。没办法,喂,我们去别的地方吧!」
大仓抓起美沙子的手说。
「 等一下!」
有纪叫住大仓:「你可以使用这个地方,我正要出去。」
「这样吗,不好意思。」
「不客气,请慢用。」
有纪说完,快步地走出去了。野口匆匆忙忙地追了上去。
「 这样好吗?」美沙子问道。
「啊,没什麽关系。这样子的房子,免费让我们享受,够奢侈吧!」
「是啊。」
美沙子略略地环顾房子里面,说:「 好漂亮啊!」
「怎样?要不要洗个澡?身体清爽以後比较好 。」
「我……想回去了。」
「什麽?」
「我要回去。」
「难得来到这里了,为什麽……」
「对你老婆不好意思。看她的样子就知道她还是爱你的。你还是回去吧!」美沙子说。
大仓坐到沙发上,说:「想不到你很正经。」
「你也是。明明还爱着自己的老婆,而且也不是特别喜欢我。 故意使坏可不行哦,一看就知道。」
听了美沙子的话,大仓微笑了一下。
「也许吧……。不过,你 满意那一百万的分手费吗?」
「一百万和一万都一样,都不是工作赚来的钱,所以并不想要。但是要给我的话,我不会拒绝,但也不会要对方再多付一些。不过,若是我无法工作的话,或许就会那麽要求。如果我有上班,就不怕没有钱。」
大仓并没有回答美沙子的话,反而说:美沙子如此说道,又说:「 怎麽样?我可是要回去了。」
「不,我似乎太小看你了。」
「我不喜欢被利用,如此而已。」美沙子笑着说。
「那,就这麽办吧!」
「OK,那就让你请了。」
大仓站起来,又说:「让我请你吃晚饭,算是给我一点面子。」
於是,两个人一起笑着走出公寓。
大仓的心倩很奇怪地变得舒畅了。 觉得已经有很长一段时间,没有这种感觉了……。
「汪!」
唐璜吠了一声,出来迎接亚由美。
「你要做什麽?一个人吗? 啊,不对,应该说是一只,小夜子呢?」亚由美说。
「汪!」
好像有什麽不满意的样子。
「什麽嘛?肚子饿了?看看厨房有没有东西可以给你吃的……」
亚由美说着走进屋内,正要往厨房走去的时候「汪!」
唐璜又吠了一声。
「干嘛!真吵!」
亚由美说着,正回头时 。砰的一声,亚由美的头被某种东西击中,昏了过去……。
醒过来的时候,聪子和殿永担心地看着她。
「要不要紧?看得到我吗?」聪子问。
「觉得怎麽样?」殿永说。
「不是跳华尔滋那样的好感觉。 有二位在的话,这里就不像是天堂了。」亚由美说。
「还会挖苦人的话,表示不要紧。」
「好痛……。肿起来了……。啊,真倒楣。」
亚由美摸着头说。
「不过,还好不严重。神田小姐联络我的时候,可吓了一跳。」
「说什麽担心我,却连救护车也没叫。」
原来亚由美横躺在家里起居室的沙发上。
「哎呀……,想说等你醒了,问了以後再叫救护车的。」聪子说。
「要问我是否还活着?」
亚由美把日光朝向坐在地上的唐璜,说:「你这个不可靠的保镳!亏你在小夜子学姐有难的时候,扑向犯人,帮了个大忙!」
唐璜则是扭过脸,装作没听见的样子……。
「 没有看到小夜子小姐,好像大家都出去了的样子。」殿永说。
「对,要不是我偶尔过来这里,亚由美现在还躺在走廊呢!」
「顶多感冒而已。」
亚由美摇着头说。「是不是被殴打的关系?我突然想到一件事。」
「什麽?」
「为什麽小田久仁子会被杀害? 这一定是要让人以为犯人是久井隆,那小夜子即使「自杀」也就不足为奇了。」
「的确。这样一来,也就是说有人要杀小夜子,然後再假装成小夜子自杀的样子。」殿永点点头说。
「那人来到这里,要杀小夜子之前,刚好我回来了。 然後,就把我打倒……。」
「汪!」
唐璜抗议似地叫着。
「是吗?如果那样子的话,你怎麽样也不会默不作声的,是不是? 那麽,一定是小夜子学姐白己出去的了。」
「出去?」
「如果她相信久井先生是清白的,那麽就会想到喜宴上发生的事就是陷阱,而以为这一切必定和自己亲眼见到「内山广叁郎之死」有关……」
「那麽 」
「大概……是去内山广叁郎的家吧?」
殿水点了点头,说:「这个推测也许是正确的,可是,我们也不能随便就进去内山家里面呀!」
「有「人」可以进得去。」
说完,亚由美直盯着唐璜看。
8 砸碎的陶器「什麽?」
结城美沙子停止用餐的动作,说:「内山广叁郎是冒牌货?」
「不要那麽大声。」大仓说。
「对不起。」
美沙子缩着脖子说:「那……到底是怎麽一回事?」
「哎,就是上次在K会馆的时候。」
大仓一边吃饭,一边说出那一夭有纪和内山秀辉不让大仓见到内山广叁郎的事。
「 噫,真难以想像,所以那个警察才问一些奇怪的事吗?」美沙子说。
「实在奇怪。我觉得他们是用一个长得和内山广叁郎一模一样的人,来蒙骗大家的耳目。」
两个人在气氛轻松的餐厅里用餐。
美沙子看起来心情很好,吃得很多。
「长得很像啊……。」
美沙子无法相信似地说。
「你不是揍了内山广叁郎吗?有没有什麽觉得奇怪的地方?」
「没有看仔细耶。匆匆地跑过去,啪的一拳,然後就迅速地离开了。」美沙子说。
「是吗。 可是,总觉得奇怪。」
大仓摇着头说:「一定有隐情。」
「那 你想内山本人是什麽时候死的呢?」美沙子说。
「这个嘛……。不太清楚。在这以前见到面的时候,身子还很硬朗。」
「对呀!我也是在这之前见过他的,并不是很久以前。」
美沙子说完,点了一份点心之後,又继续说:「在那麽短的时间里,可以找得到十分相像的人吗?内山广叁郎这个人可是家喻户晓的人物。」
「嗯,没错。」
「若真的想用障眼法,可不得了啊!哪有人能在短短的一、两天内就找到一模一样的人?」
大仓听了以後,点点头说:「你说的不错。 那麽,这件事後面到底有什麽样的内幕呢?」
「一定有什麽内幕。只是……」
「啊,这件事实际上和你没有关系。对不起呀!说了奇怪的事让你也烦恼。」
大仓点了一杯咖啡,才又说:「 接下来,怎麽办呢?」
「今天晚上吗?还是未来?」
大仓笑着问:「都有。」
「未来嘛 年纪大了,死路一条。今天晚上嘛……对了,不想和你上床。」
「为什麽?」
「你不够帅。」
「喂,不要太过分呀。」
大仓苦笑地说。
「哎,要不要去内山广叁郎家?」
「你说什麽?」
「去大声吆喝,说:想用一百万当分手费,太小看我了。 叫内山出来见我。你觉得怎样?」
「可是,你 。」
「我对这件事很有兴趣。就算是想确定他是不是内山本人吧!不也很有趣吗?」美沙子愉快地说。
「是吗, 好,那就送你过去吧。」
「等我吃完点心。」美沙子说。
「好大的房子。」野口说。
「说什麽呀!不是常常在这儿进进出出吗?还说这种话! 哥哥也快回来了吧!」
有纪笑着说。
「嗯……有纪小姐,有什麽打算?」
野口悠闲地坐在起居室的沙发上说。
「你指的是什麽?」
这是在内山广叁郎的房子里。 当然啦,有纪因为是在这里长大的,所以可以随意地拿饮料来喝。
「今後。 缝承内山广叁郎的是谁呢?」
有纪看了野口一眼,说:「这和你无关。」
「那可不行,我可是内山广叁郎的秘书。」
「但是你不是内山家的人。没错吧?」
有纪以稍微严厉的语调说。
「唉呀!我是在为你担心呀!」
「不用你担心!这件事由我们自己人决定。」
「是由秀辉先生继承吗?唉,未免太没有道理了吧。而且他本人也没有这个意愿。还是……大仓先生?可是他和你有着很大的问题。」
「用不着你来说这件事。 也许我们会重新开始也说不定。」
「可能吗?他从中午就一直喝酒。」野口笑着说。
「那是我丈夫的事,你没有权利说这些。」
有纪瞪着野口说。
「不用这麽凶巴巴的吧!」
野口的态度已不是秘书的样子了。
「你先生现在正和那女人在床上,而你 。」
「他是他,我是我,所以我没有必要因为他,而和你睡觉。」
「你说得没错。可是 」
「干嘛!」
野口笑了一下,说:「你最好不要对我太冷淡。毕竟我们曾睡在一起。」
有纪突然胀红了脸。
「不要再提那件事!」
「我的确不属於这个家族,但是,却和那个秘密有深厚的关系。所以最好还是不要让我生气。」
有纪直盯着野口说:「你想威胁我?」
「没那回事,我只是想说我们合作才是有利。」
「没有必要,你给我出去!从今天开始,你被解雇了。」有纪大声地说。
「你没有解雇我的权利。我要是把内幕卖给传播媒体的话,可是会高价贾出的哦!」
野口一副满不在乎地说。
有纪缓缓地叹了一口气。
「 我明白了,你要我怎麽做?」
「那就好办了。我不是个贪心的男人,所以只想得应有的地位,还有你。只要有这两样,其他的我不会再说什麽。」
有纪稍微扬了眉毛,说:「我是没有办法给你地位的。」
「这我知道,不过你可以和你哥哥谈谈。」
「我哥哥?」
「只有你哥哥是缝承人,对吧?不过,不管怎样,他也只是坐在社长的位置上而已。 从幕後操纵是很有趣的。」
野口的眼睛射出一道今人不愉快的光芒。
「你……?」
「我和有纪小姐在幕後操作。 怎麽样?」
有纪站起来,一靠在桌子上,就点点头说:「真有意思。」
「是啊,我们两个人能合作的话,事情就好办了。 再也没有这麽有趣的事了。」
「是啊……。」
「怎麽样?」
野口的手抱住有纪的腰,然後拉到跟前说:「你就不要再理你先生了。」
「是啊。 不要管他了。」
「这样才对嘛……。」
正当野口要抱紧有纪时 有纪手抓着一只大形的唐朝陶偶,砸向野口的头部。
「 喂。」
内山秀辉不知什麽时候站在起居室的门口。「很贵的耶!那陶偶。」
「又不是哥哥买的。」
有纪往下看那倒在地上、成大字形的野口。 没有动弹的迹象。
「 死了吗?」
秀辉说着,提心吊胆地走近过去。
「不知道,你自己看!」
「我不要。」
「真是胆小鬼!」
有纪屈着腿,抓起野口的手腕,说:「 不要紧,还活着。」
「真是不正经的家伙!」
「该生气的是我。」有纪说。「怎麽处置?」
「这个嘛……。」
秀辉搔着头说。
真是一个什麽事都不会作决定的男人。 有纪着急着。
就在这时候,玄关响起了门铃声,两个人吓了一跳。
「是谁?」
「是玄关的门铃,不是大门的。 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