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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章

蛮村-第2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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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强知道彩虹的快乐已经达到了顶峰,看媳妇癫狂的样子,这也让他无比的兴奋,腹内那股激流也要一泻千里了。
“哦——哦——哦——”闭了眼,他在加快动作。
“哦!——”一声长叹。
这也喻示着他成功的完成了男人与女人之间最神圣的一件事情。
白强拿了被子,盖在两人身上,被窝里还不忘搂住妻子光滑的身子去抚慰她。
白日里的这一次与黑夜里有着不同的快感与刺激。他们都体验到了与以前不同的愉悦。
好一会儿,彩虹才说道,“强哥,该起来了。”而白强却象个孩子一样,把头埋在彩虹的两奶之间,就是不起。
彩虹感觉不自在,又说,“强哥,该起来了。”白强探出头,竟有些撒娇似的说,“虹,咱在睡一会儿吧。”
彩虹在以前也未见过白强会有这样的神态,一时间感觉他就象个孩子,彩虹用手抚摩着他的脸,想起了以后的事情,说道,“强哥,咱要个孩子吧。有了孩子这家就真象个家了。”
白强道,“虹,咋了,现在咱的家不象家吗?”
怕白强误会,彩虹赶忙解释道,“不——不是的。我是说,我想要个孩子。”
    白强又探出头来,说到孩子,真有些兴奋了,说道,“我也想要个孩子,咱白家是三代单传,要是有了孩子就早有后了。”虽然是探出了头,一只手却放到了彩虹的奶子上。
彩虹又是不自在,说道,“强哥,你咋喜欢我这东西?”
白强笑道,“是男人都喜欢。”彩虹有些不解了,就说,“大男人介怎么都喜欢这个,这是将来让孩子用的。”
白强说道,“你现在不是还没有孩子吗?”
彩虹又说,“等将来有了孩子咋办?”
白强挠挠头,眼睛一亮,竟说,“要是有了孩子,孩子要一个,我要一个。”
这话很逗人,彩虹一听见就突的笑了,说道,“哪有你这当爹的,和孩子还要争?”
白强却说,“等将来有了孩子我自然会让给孩子的,现在不还是没有吗?这对奶子就让我承包了吧。”说完,就爬在彩虹胸上一阵猛亲,彩虹却不让,一阵强哥强哥的喊叫。
白强停了下来,说出了很久以来存在心里的疑惑,“虹,平时说话你的声音比蚊子都小,为啥咱干事的时候你那样大声?”
借着这活跃的场面本是无心要问的,彩虹听到了,脸上的笑容却一下子僵住了,轻声道,“强哥,你不喜欢吗?”彩虹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会那样的喊叫,和白老汉在一起的时候她尚能控制,到了和白强做时一开始他都是极力的压抑着,可到了后来却管不住自己了,整个人就象是疯了一般,清醒的时候,也不知道自己喊的是什么,也不知道自己叫的是什么。
白强见彩虹变了脸色,以为自己说错了话,赶紧补救道,“不不,虹,我巴不得你大喊大叫,你越是大声叫,我就越是欢喜。”
“真的吗?强哥。”彩虹躺在床上,看着白强的脸问。禁不住想起了以前的事情,眼里竟有了泪花。
“是真的。”白强说道,“只要你喜欢,我以后就天天给你叫。”
“虹,你这是咋了?”本来高高兴兴的,看彩虹这个样子,白强很是不解。
彩虹起来穿衣服,擦了眼上的泪痕,说道,“没事,强哥,真的,我是高兴的。”又说,“天不早了,咱赶紧起吧,爹把大门打开了,一会儿就会有人来了。”
……

 第五十三章 改姓
1)
白大仙家那间逼仄的屋子里烟气滚滚,在院子里看,那烟从窗户缝里涌了出来,仿佛是失火了,其实不是,屋子里有几个男人在不停的吸烟。
在场的有白大仙,马土山,老村长,白得柱,白老汉还有其他一些人。一地的烟蒂要做这房屋的地毯了,但每个人都还在不倦的吸着,来办这件事的时候,马土山一下子从桂花那里买来了三条烟,看来是不嫌多的。
商量得差不多了,村会计白要才按照众人的意思拿笔在几张纸上写了一通,虽然在坐的大多数人都不识字,却也不在言语了,瞪大了眼睛看着,这白要才确实是两把刷子的,不消三根烟的功夫便写好了,拿起,轻轻的抖搂了几下,然后让众人看。
白要才原是白家庄小学的民办教师,前几年,县教育局来村里整顿,因为白要才是高小毕业,学历不够就把他给辞了。因为是邻居,彼此还算相熟,白得柱当上了村长后见他在家闲着没有事做,就拉他来做会计,虽说已经走下讲台好多年了,但浑身还有着一股呛人的掉书袋气。说起话做起事来总是和常人有些不一样。
白得柱说道,“要才,你看咱这里面那个是喝过墨水的,你给大伙念念不就得了?”
众也也应诺,白要才清清嗓子,干咳了几声,说道,“那我就先念念。”从衣兜里摸出来老花镜带好了,借着从窗户里传来的灯光就开始念,“
孙子无能,改姓换名,变马为白,重认祖宗。投错娘胎,跟错爹姓,老天有眼,白是我姓。……“
     念了这几句就赶紧打住了,对马土山说道,”土山兄弟别在意,这是咱这一片的规矩,不管是那家改姓的文书上打头写的都是这几行字。“
马土山是一直低着头的,见白要才这么说,刚好吸完一根烟把它给掐灭了,仍在地上,抬起了头,看看众人,说道,“白会计,您念吧,介意个啥,不介意的。“
等马土山说完了话,又过了一会儿,白要才才念道,“己卯年四月,白家庄村民马土山……“
念完了,白要才摘下了眼睛,对众人说道,“大家要是没啥意见就按个手印吧!“他把从村委会办公室里拿来的印泥从衣服兜里掏了出来,放到了桌子上。又说道,“老村长,要不您先来?”
在座的就数老村长年龄大,辈分高,但这其实是客套话,老村长也知道,于是就说,“我和土山是自家人就不用按了,重要的是大家,得柱,你是村干部,就带个头吧。”
“哎!”白得柱站了起来,搓搓手,拿食指在那盒子里沾了印泥,咬着牙有些发狠的向那文书按去,看着红红的手指,笑嘻嘻的,抬起了头,对在一旁的马土山说道,“土山兄弟,这改了姓,咱就供着一个祖宗了。”
“哦。”马土山应着。
白得柱第一个按了手印,这文书便有些效力了,或从此以后不该叫他马土山,而该叫他白土山了。
2)
村人之间总是讲究个相让,譬如在席面上总是争着让酒,在赶会时往往抢着付钱,这样的场面不知情的城里人见了,会以为是他们是在吵架。
而今按手印时,这些人也是你推我让的,年老的不去先按是怕人家说他倚老卖老,年轻的不去按,是怕人家说他没大没小,眼里没个辈分,就这样互相让着竟似个没完没了了。
老村长见大家这样,又发话了,道,“大家别让了,一起去按吧!”
     众人听到,一一走向前去,不消半分钟便按完了,白土山站起来给大家伙让烟,还不停的说着,“谢谢大家了,耽搁了大家一晌的时间,回家吃个饭吧!”
这是客套话,大伙儿也都明白,仅仅做个见证是不值当让人家请吃饭的,所以寒暄几句后做了各种推脱便陆续走了。
走在最后面的是白老汉,白土山说道,“二叔,你腿脚不灵便,让我来送你吧!”
白老汉说道,“不啦!这不是有它么?”白老汉提了几下手里的拐杖,说道,“有了它,走路是不碍事的。”又说,“土山哦,我打小看你就是个能人,就是不出这村子,将来你也会出息的。”
白土山听了心里高兴,却说道,“我一个菜贩子能有什么出息,凑凑合合过一辈子就算了。呵呵,二叔,你走,那您慢走。”
屋子里就剩下老村长,白大仙,白土山三个人了,他们在一起,还要商量一些事情,白大仙说道,“这文书也写了,手印也按了,还得给主上和老神树哪儿招呼一声。”
白土山有些不解,说道,“不是在事儿前已经拜过神了吗?”
白大仙说道,“这不是一回事,事前说是要先给主上和老神树打个招呼,而事后说是让他们正式的接纳你。你没看见我刚才我让会计写了四份文书么?一份给村里,一份给老村长,一份给你,剩下的一份就是要烧给主上和老神树的,就是告诉他们你已经入了咱白姓。”
    老村长咳了一声,说道,“就照大仙的意思办吧!大仙,你看看还需要多少香火钱。”
白大仙想了一下,就说道,“不多,不多,两百块钱就够了,这要是别人,得要三百呢?”
老村长道,“就按大仙儿的意思来办吧。咱家要是真能有了后,也不差这二百三百的。”
白大仙又说,“老村长啊,那让土山兄弟当家的事儿?——”
一听这话,老村长就变了脸色,白土山在一旁看得清,早吓得心惊胆战了,大气都不敢出一口,“这个是家务事,就不劳大仙儿操心了”
“哦——呵呵——那好——那就好——”白大仙虽说是看不见,但是能听得很清的,知道多说了话,这话音里有些不对劲,就赶紧赔笑道。
老村长又说道,“明儿个我就不来了,不管啥事都让土山看着办吧。”
白大仙紧跟着说,“那成,那成。”
“烦了大仙一晌了,咱也该走了。”老村长说着就走出了屋。
白土山也跟着走了出去。
到了门口,老村长说道,“天不早了,你跟大仙商量商量明天的事儿,省得摸黑再来。”
白土山说道,“知道了,爹,这刚下雨,你一个人走行不?“
老村长说道,“咋不行,到咱家没几步远。”说着,就径直向前走去。
看着老村长的背影,他真的是老态龙钟了,想当年做生产大队队长的时候是何等生猛的一条汉子,和今天佝偻着身躯的老人相比,完全是不可同日而语的。老村长,老村长,这样一个称呼在白家庄不知叫了有多少年了,而今这老村长已经真的是老得不能再老了。
又想到这些日子办的一些事情,白土山关好了白大仙家那扇破旧的大门后,有些悻悻的走了回去。
3)
来到了屋里,白大仙正在扫那一地的烟蒂,听见了脚步声,停住了。说道,“土山,我的眼不好使,你来帮我扫扫。”刚说完了话却听不见动静了,不知道这白土山还在不在,又试探着叫了一声,“土山——”
    白土山没有说话,走了过来,把笤帚接过了,就去扫,只三两下便扫完了,扫完了就拿簸箕来收,收好了就往墙角倒去,倒的时候是连簸箕一起丢的,只听得啪的一声。
白大仙明白,因为刚才说的那些事,白土山这是在给他使性子,就说道,“土山啊,咱俩都是哑巴吃饺子——心里有数,我不说你,你也别介说我。”
白土山说道,“可这明天给老神树主上上香的事你起码得先告诉我一声。”
白大仙心里在想,要是提早告诉你了,你又该讨价还价了。他可说不过这菜贩子的油嘴子。可这心里想的东西蹿到脖子,再从嘴里出来的时候,却变了味道,“土山兄弟体谅,我白大仙抗——抗不起锄头,背——背不动麻袋,全靠这个过活了,再说了,你家也不缺这几个小钱。到你当家了,还愁没有钱花吗?”
白土山无话可说了,不过,一想起这老头变着法的从他身上弄钱心里就来气,可一想这事也是自己找上门来请他办的,也不好再说什么了。就道,“那好,明天的事你就看着办吧。”又说,“要是没别的事儿,我就走了。”
     白大仙说道,“那成。“听到了脚步声,又说,“土山兄弟明儿一早来的时候别忘了捎着香火钱。”
白土山没有理他,继续走着。
一走出这满是烟火味的院子,心里就感到清爽了很多。或许和这天气有关,抬头望望东天里挂着一道彩虹,它淡淡的,或是他没有看见,或是他看见了也不认为怎样。又低着头走,感觉喉咙里有些痒了,就找烟来抽,可翻来翻去就翻到了一个空的烟盒,这才想起还有几盒好烟拉在了白大仙家里。想回去拿,再一想,还是省了吧,即使去,这白大仙也不会给他。

第五十四章 当家
1)
吃过了晚饭,白土山把锅刷了以后,陪着老村长在院子里乘凉。就是在平日两人在一起都没有什么话可说的,何况今日还都怀着各自心事。
但有些话是不能不说的,老村长把这件事在脑子里细细的滤了几遍,才缓缓的张开了嘴,道,“土山,你来咱家有多少年了,有二十年了罢?”
白土山道,“爹,算上这个年头,已经有二十年了。”
   “这日子过得真快,象喝白开水一样, 吱溜吱溜就没有了。”老村长在这个时候发起感慨来,“记得你刚来的时候,一身的破烂,几个不懂事的小孩还追着你打哩!”
“爹,你还记得这件事啊!”白土山情绪开始不自觉的随着老村长走了,“要不是爹看着我可怜收留我,我马——白土山早就饿死街头了。”
    “土山啊!”老村长说道,“老家的事还记得不?”
    “早不记得了。”白土山虽这么说,其实是还记得一些的,爹娘死了以后,就跟着别人四处逃荒,挨了不少打,受了不少罪。
“唉!”老村长叹道,“你也不容易!”
     白土山不知道该如何应答,只是陪笑着,老村长也不在说话了。
长时间的静默。
白土山心里有些焦虑,无意识的,从身上摸出一根烟就点来吸。姓也改了,钱也花了,最想办的那件事却还不知道能否办成。
年岁大了,虽然身子骨还算硬朗。但喉咙里老是积痰,发痒了就禁不住要咳嗽,这咳嗽有时很剧烈,能震得全身发颤。
好些日子了,这老村长经常是这样,白土山便不在去理。
好一会儿,老村长才开口说道,“风娇又去打麻将了吧?”
白土山说道,“是的,爹,吃过饭就走了,是打麻将去了罢。”
老村长说道,“我就这一个妮子,她娘死得早,打小我就把她给惯坏了,不管干啥事都是一根筋,你以后别和她一般见识。”
“我哪会?”老村长的话让白土山有些摸不着边际,又说道,“爹,咱是一家人,您老说这话是见外了。”
    “这过日子能忍就忍,能凑合就凑合了,你看看咱白家庄谁家过得都不舒坦。这么些年了你啥事都让着你媳妇,你心里委屈爹也明白。”
这一句话正说中了白土山的心事,他何止委屈,他何止心里受气,有时候好好想想连他都佩服自己。就是这些年,做了菜贩子,常在外乡跑,接触了形形色色的人,也见了不少是世面,曾经在村人眼里走路连头都不抬的窝囊废不知啥时候变成精明人了。也正是因为这样对待人对待事也慢慢有了些看法。
虽说是常为蝇头小利而斤斤计较的生意人,但那个人没有几分性情,听了这些不免有些感伤,却还是能控制自己的。知道老村长今天说了这样多的话是为着啥事了。
说道,“爹,不管啥时候,我以前待风娇咋样,以后还会对她咋样。”白土山希望这么说,老村长能够放心。
短时间的静默,老村长本是在藤椅上躺着的,他缓缓的坐了起来,说道,“土山,你过来。”
    听这话,白土山已经预感到了会有事情发生,把还有大半截的烟掐灭了,扔到地上,走了过来,声音有些颤抖,说道,“爹,啥事?”
    “给,拿着——”老村长把一串东西放到白土山手上,白土山拿起来看,惊道,“爹,这——”
2)
老村长说道,“拿着吧,这些东西早就该给你了。等会儿把那柜子也搬到你屋里去。”说完,老村长又躺在藤椅上,不再言语了,刚才坐着说话,可能是累着了,夜的缘故虽然看不清人脸,但能听得清那嘴里发出的轻微的喘息声。
两个人又都不说话了,因为刚下过雨,这天气清新的很,可在这清新里也是透着几分凉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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