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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3章

蛮村-第5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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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咋了?”白老汉故意问道。
“那个女人不正经,你不能和他成!”白强直言道。
“我是你老子,还轮不到你管我的事。”白老汉说道。
白强道,“你要是和他成了,咱在村里咋做人?”
白老汉道,“该咋做还咋做?我不用你来交。”
“爹,我好不容易在咱村混出个头,我可丢不起这人。”白强说道。
白老汉却不理他,白强又说,“爹,你就是不管我,那你做这事时有没有问过我死去的娘。”
白老汉回过头,冷不丁的“啪”的一声给了白强一计耳光,道,“别拿你娘压我,她倒是痛快的走了,她知道我这半辈子是怎么过来的么?”
白强怎会明白这话里的意思,捂着红红的半边脸,喊道,“你要是和她成了,就别当有我这个儿。”
白老汉也红了眼,浑身颤抖着,指着白强的鼻子破口大骂,“滚!都他妈的给我滚,我没有你这样的王八羔子。”
看到白老汉竟说出了这样的话,白强道,“滚就滚!”说着,就冲出了家门。
就在这父子俩大声争吵的时候,彩虹一时惊呆了,这是从彩虹嫁到白家以来从没有遇到过的事情。看到白老汉那绝望的眼神,她何尝不知道,他这是在寻求一种解脱,白强的百般阻挠,让他不禁气急败坏。
而这个混小子只知道自己的脸面,他怎会知道这里面的端倪。彩虹看白强摔门而走,就赶紧追了过去。
留白老汉一人蹲在地上抱头痛哭……
到了晚上,彩虹去村委会找白强,叫他回家去给白老汉认个错。白强却不去,说要在这里过夜,并且说他爹啥时候不娶孙寡妇了,他才肯回家。
以后的日子,白强就在村委会住着,因为父子俩的关系突的闹僵了,马没有卖成,这车也没有买成。
这本来是个小套间,里面就一张单人床是供值班用的,现在却成了白强的卧室。彩虹每日都会给白强来送饭,隔三插五的,才过一次夫妻生活,却也是在卧室里草草过的,因为这张床也容不下两个人,做完之后,彩虹还得回家去睡。
日子一天天的过着,到也相安无事。

第七十六章
劝归(1)
1)
如火残阳,把片片金黄撒落在一家家的破落小院里,使得这村子看起来竟似宫殿般辉煌。
院子里马啸羊咩,向那苍穹表达着自己是颂扬,或是希翼来世做人,不在有被人肆意使唤宰杀的痛苦;或是企求死后升天,不在受这凡间的种种灾难。人和它们是不一样的,在张灵异画像前祷告时,只求能得到当世的平安与福财。看来人类想得还没有它们长远。
因为那夕阳的馈赠,院子里如同一张五彩的油画,这画的一角,是那矮小的厨房,正从里面传出来“梆梆”切菜的声音。
彩虹正在这房里做饭,饭做好了,天也黑将下来。于是,彩虹就拉开了灯,这灯光着实有些昏暗,即使距离很近却也看不清楚人脸。打开锅盖盛饭时,冒出来的蒸汽马上就侵占了这小小的厨房。因为天已冷,门和窗都是关着的,没有了供它们逃逸的通道,而在这屋里也久久不作散去。
每每这时,白老汉都会恰巧来屋里端饭,这都是意料中的事情。而这一次,端起后,他随口说了句,“强子走了多少天了?”
彩虹正在向另一只大碗里舀饭,从那锅里冒出来的热气熏得她脸颊通红,听到问话就停了下来,郑重说道,“有——有半个月了吧?”
“哦——”白老汉意味深长的拉起了长音,端起了碗,又道,“这天一天天的见冷了,他没有受冻吧?”
“昨个我才给他加了层棉被,冻不着的。”彩虹说道,直起身时,看见白老汉已经端着碗出去了。彩虹觉得有些蹊跷,半了月了,这是白老汉第一次问关于白强的事儿,她在想着,不知道这话里还有没有别的意思。
只从白强走后,这家里的气氛象极了冰冷的三九天,虽说白强出走了,而这白老汉也是整日的不着家,或是去蘑菇棚里照料那些蘑菇,或是提上一篮子花生去大街上拨花生。有一次,彩虹想去蘑菇棚给他搭把手他去固执的不让。彩虹知道,这是白老汉在极力回避着她,因为白强不在家很怕会生出些事端来遭人耳垢。不过在吃饭的时候,他总能很准时的来,似乎已经拿捏准了彩虹做饭的时间。虽说是一家人,但这却是一天里唯一见着面的时候,却也不说话,看着白老汉总是一脸凄然,外人在还好些,特别是两人独处的时候即使想说话却也没有了那能力。有时候,她觉得她很无奈,也很困惑,这家愈来愈不象家,而这日子也愈来愈不是日子了。做姑娘的时候,看着姐妹们都嫁人了,自己也是一门心思想结婚。可谁知道结了婚的人过的却是这般光景。于是就隐忍着,也只能隐忍着。忍着,忍着,好些人不都是这样过完一生的么?
白老汉不喜串门,平日里总是一个人端着碗在自己屋里闷吃。而今天却是在屋檐下蹲着,家里本是有凳子椅子的,却不喜欢坐,命贱了便是如此,这都是这些年在工地上蹲着吃饭养成的习惯。
彩虹自己先不吃,把饭盛好后就准备给白强送去。走出房门的时候就看见了白老汉,顿了顿,嘴唇翕动着,却想不出要说的话来,于是就不吭声就当作没看见,想径直走过去。
在从他跟前经过时,白老汉却费力的站了起来,吞吐道,“劝——劝强子回家来住吧!这婚——我——我不结了。自己有家却在大队里住,这是会让人笑话的。”
“爹——”彩虹想不出白老汉竟说出这些的话来,她不得以又停了下来,想都没想便说道,“这婚,我愿意让您结。这个家终究是他的,气过了,他自然就会回来的。您的事儿该咋办还咋办,我会把强哥劝回家的。”说着,便一阵风似的走了出去。
“唉!——”白老汉蹲了下来继续吃饭,剩下的饭已经不烫了,凉了。白老汉大口大口的吸溜着,竟发出滋滋的声响。他知道这个儿媳妇坚持再婚是为他着想,同时也表明了她对自己已经没有了什么念想。
2)
彩虹脚下生风,走得很快,而思绪也在脑子里极速的飞腾着,听了白老汉所说,她竟然连想都没有想就说出了那样的话,实在是全凭着潜意识的左右的,那就象是白老汉迟早要问而自己迟早要答一样。她现在有些后悔了,虽然是本意不会改,但给白老汉的那些话完全可以说得好听一些。
到了村委会进了大门以后,彩虹顺手把那大门给关严了。就在上一次小两口忍不住了正在里屋做得好事,结果忘了关门。白土山刚好来村委会一下子就撞了个正着。害得彩虹好不尴尬。为防万一,这一次索性就把那大门好好的关严实了。若是真有人来也能吱嗡一声做警报的。
可这村委会决然不是给他们家建的,同在一个屋檐下还有白医生开的卫生所,人进人出的这也是自然而然的事情。这也是彩虹的无奈,她提着碗掂着暖水瓶正要往里走,去听得那里间已是乱作了一团。
……
“逮住!逮住!别让它给跑了。”白医生叫道。
“我看见了,就在床底下,我从这里撵,你在那边守着。”白强说道。
白强左手拿手电筒,右手拿一根长木棍,撅着屁股爬到了床底下,看见那物正突闪着双贼溜溜的小圆眼左顾右看,白强就拿木棍去使劲戳它,刚碰着,只听得“吱”的一声,那物突的从另一边蹿了出去,可怜白医生身体臃肿,动作缓慢,竟然让那物从胯下给活生生的逃了出去。
彩虹刚走到房门口,见突地从屋里蹿出一只老鼠来,不由得一声惊叫,差点把提着的碗筷给扔了。大部分男人见到这样的场面是不会表现出什么异样的,而这尖叫仿佛是女人的专利,当然也是专供女人使用的权利。还好彩虹不是那种很做作的女人,捂着胸口,一会儿便没事了。
白医生方才受到的是胯下之辱,这同绿荫场上的穿档球该是同一个道理,虽然这与古时那位很有名气的大将有着截然不同的遭遇。白医生本也是个爱说爱笑爱开玩笑的人,偌大的一个人竟然斗不过老鼠,刚才的经历自然让他失了些面子,而看到了彩虹是因着自己而被吓着的就更觉得过意不去,很尴尬的朝彩虹笑了一下就扭头对白强说道,“强子,我回啦!你媳妇给你送饭来了。”
白强已经站了起来,正拍打着身上的尘土,随口说道,“坐这儿一块儿吃点吧?”
只要是正常人都能听得出来,这是村人之间常用的客套话,白医生自然要说道,“不啦,不啦,我那婆子也该把饭给做好了。强子,要是有谁来看病,不管是人还是畜生,你都让他(它)等会儿,就说我马溜工夫就回来了。娘的,有好几天都没有接活了。”
“知道喽!你就放心走吧。”白强应道。
在一旁彩虹也客气道,“白大哥再坐一会儿吧?”
“不了,不了。”白医生应着就走了出去。
白医生走后,彩虹把碗放到了床旁,把水瓶放到了桌子底下,奇怪道,“这样小的一间屋子,连粒粮食籽都没有,咋会有老鼠?”
白强道,“只要是有人气的地方就有老鼠。”说着就走到外间把门给反锁了。
3)
“净瞎说。那老鼠吃啥,要吃你不成?”彩虹一边说着话,一边去解绑在碗上的那块馏布,以便打开了让白强吃饭。
“老鼠吃不了我,我今儿要把你给吃了。”白强回来后,突的从背后抱住了彩虹。
已经有几天不曾这样了,彩虹知道他要做什么,假怒道,“你猴急个啥?吃了饭再说。”
“吃了饭咱哪有工夫,白大膘子一会儿就来了。”白强把手伸到彩虹衣服里不停的摩挲了,还用档部不住的蹭着。
彩虹已被撩拨得难以自持了,却还喘道,“饭,饭会凉的。”想要继续去解开那结,却又情不自禁的松开了手。眯了眼,象是成了白强手里的玩物,任由他来支配着。
想着这是村委会很快就会有人来,白强想在最短的时间里把这事给办了,环境的原因,顾不得体验过多的东西,最好是才进去两三下便是那喷薄欲出的时刻。
白强迫不及待的把彩虹撩到床上,一如新婚时那般慌乱,似乎这女人的婀娜上身已经激不起白强的半点欲望了,可能仅仅是因为时间的关系,白强已经无暇顾及这个女人的上身了,他急切寻找着那个能给男人带来最大慰藉的地方。
这让彩虹几乎成了一个任人摆布的羔羊,而这个羔羊似乎也是喜欢她的主人来摆布的,躺在明显有些窄小的床上闭了眼,完全由这个男人在自己身上作为。
因为入了冬大都穿了厚厚的衣服,好不容易才把彩虹身上的腰带给解开了,里面穿着棉裤、绒裤,有着厚厚的几层,白强费了好大力气才把它们给一齐脱了下来。女人依旧躺在床上,上身还穿得严整,但下体已经暴露无疑了,那两条细腿微曲着,美得如玉做的柱子。
关于这女人的美丽,白强是无暇欣赏了,可能也是无须欣赏了。待把那女人的裤头脱下来以后,便要准备实战了。解自己腰带的时候,还不忘对彩虹说,“虹,你先忍着。”
彩虹已经叉开了腿在等待白强了,看他气喘徐徐的样子说到,“强哥,你别急,慢点来。”
解开腰带露出那物时就已经是坚硬如铁了,多日不曾劳作,这物愈发生猛了。白强看着起兴,对彩虹说道,“慢点来?——咱那有那工夫。”说着,就抬起彩虹的两腿,往那私处啐了几口,跪在床上,把整个身子向前挪挪,又朝自己手心里啐了几口,抹在那物上。这已然是百战而得到的经验。因为没有前奏怕突的进去不适宜,所以才有了这样的举动。有些兴奋的看着彩虹,说道,“虹,我进去了。”于是就直起身子往前一挺……
彩虹闭了双眼,已不在去看白强了。而当那物突的进入身体的时候,却还是有着强烈反应的,她禁不住的轻声喊道,“啊!——疼——强哥,你——哦——你轻些——”大部分女人都喜欢男人们在开始都尽量温柔些,尔后随着她的意愿再逐渐的生猛起来。而一味的温柔或是一味是生猛都不是他们所喜欢的。这一次,彩虹本需要一只乖顺的羔羊来慰藉,而白强却在一开始就给了她一头难以驯服的雄狮。
因为胯下这女人是自己的最爱,看着她不受用就控制着自己不那么用力了。可是才坚持了几下,就又不自觉的加快了速度,还说道,“虹,你忍着,一会儿,一会儿你就舒服了。”
彩虹信他于是就咬着牙由他来做。而事实也如他所说,身体里因这种剧烈的摩擦所产生的分泌物很快让她觉出受用来了。方才那种吟叫声在此刻也变成了另外一种腔调。她在床上躺着,兴奋的看着这个骁勇的男人在自己身上的这场战斗,在这一刻,她甚至希望他能够把自己的身体给彻底的撕裂,这就是那种欲生欲死的感觉。可这样的感觉才持续了一会儿,通过彼此的碰撞,和他那愈来愈急促的呼吸声,她感到他的暴风骤雨就要来临了。关于这些,她对这个男人是了如指掌的。可是现在她却十分不情愿它的到来。
白强更能感觉得到在自己身体里涌动的那股潜流,他使劲动作着,同时也在积攒着全身的能量让它们做一次最激烈的爆发。他觉得它们就要迸发了,情不自禁的喊道,“虹,出来了,虹,哦——”
“哦,不要,啊——强哥,不要——”彩虹的声音也越发的急促起来,伸出了双手却已无力回天了。她还没有享受够他的厮杀,她不想让它来得那么快,但这是不遂人愿的。当白强完成了最后一次挺进,宣告了人类历史上最为原始的一场战役的结束。和以往无数次这般战役一样,男人绝对不负责任的当起了主角。
从彩虹身上起来时,白强就把那瘫软的东西塞进了裤头。又重新系好了腰带。回头去看彩虹,她似乎还没有醒过来,依旧躺在床上,乱发盖住了俏脸,一双美丽的玉腿在不停的蠕动着。白强无法看见,一行热泪一涌出了那迷人的瞳孔——完全是生理的因素。把它比作一场梦,男人们很容易入梦,也很容易出梦,而女人则不一样,入梦慢,出梦也慢。白强以为她是意犹未尽,就说道,“虹,快把裤子穿上吧!这不是在家里——天又冷。”说着就把衣服拿到了彩虹跟前。
4)
“强哥,你不用管我,我自己会穿。”彩虹爬在床上,连看都不看白强就这样说道。
“那,虹,你快点穿,我去开门了。要是有人来就不好看了。”白强顿了一会,看彩虹要起来的样子,他就开门去了。
彩虹费力的从床上坐了起来,理了理凌乱的头发,才有气无力的缓缓的把裤子往腿上套……
彩虹刚把衣服穿好时,白强端着半盆水从院子里进来了。又拿暖瓶往里面兑了些热水,就对彩虹说道,“虹,洗洗吧。”
彩虹已经完全恢复了正常,她把发束放在桌子上,说道,“你先洗吧,我等会儿。”
白强道,“我在院子里的水管旁洗过了,这是专门打给你洗的。”
“你那也叫洗?”彩虹对自己的男人了如指掌,她把发束重新套到头上,说道,“不知道你在院子里怎么挠了几下呢!自己刚才做了啥自己不知道?好好洗洗去,那脸盆旁边不是有香皂么,真是马大哈,有香皂都不知道用。”
媳妇说得在理,白强“嘿嘿”笑了,听媳妇的话,乖乖的在水盆里又洗了一遍,还用香皂往手上脸上使劲抹,抹完了就扭过头,伸着张大花脸去问彩虹,“虹,你看行了没?”
瞅着那张大花脸,彩虹禁不住“噗”的笑出声来,说道,“行了,行了,快擦干净了来吃饭吧!”说着就用手去摸那碗,那瓷碗给手的感觉凉凉的,又怒道,“都是你干的好事,饭都凉了,我看你怎么吃。”
白强便擦脸,便说道,“没关系的,凉着吃才顺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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