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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瓶邪 蛇眉铜鱼 作者:无非正剧-第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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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灵啊,你也一起去吧,啊?” 
张起灵不为所动,起身把被子拉过来蒙住脑袋,就没了动静。 
“我说小吴!你是不是暗恋人家张小哥啊,你那什么表情,怎么贱兮兮的!” 
“靠!”吴邪小童鞋终于发作,又惹不起床上的主儿,只好张牙舞爪跟胖子挠作一团: 
“你他娘的才暗恋那个死人!!!” 
而当事人张同学则失聪一般,在如此极度混乱的环境下仍旧雷打不动地入眠了…… 

晚上1209的几头豺狼虎豹在学校食堂简单吃了晚饭,席间计划着明天的行程。闷油瓶终于醒来,百年不遇地跟同寝的一起用餐,不过还是只低头吃饭,一句话也不说,其他人也习惯了他这副德行,除了吴邪还在记恨,把餐盘戳得叮当乱响外,其他几个该吃饭吃饭,该聊天聊天。 
回到寝室,洗了澡,吴邪穿着刀刀狗的睡衣跟胖子、莫非还有解子扬锄大D,被同寝的几头嘲笑幼稚,打牌又一直输,贴了满脸纸条,所幸赌气睡觉了。 
半夜的时候,忽然感觉有冰冷的液体落在自己脸上,一滴、两滴……夹杂着浓重的血腥味。恍惚间睁眼一看,吴邪几乎当即晕过去! 
一颗血淋淋的女人头正俯看着自己,距离近得几乎贴在自己的鼻子尖上,那双没有眼珠的黑红色血洞正滴着血……吴邪想喊救命,可是张了张嘴,一点声音也发不出,那血淋淋的人头忽然扯出一个扭曲狰狞的微笑,一直张到极限的嘴开开合合,声音越来越清晰地响在耳边: 
“还我命来!还我命来!!!” 
“啊——” 
吴邪惊叫一声醒过来,眼前一片白光刺眼,他通身是汗,喘着粗气好半天适应了强光,发现寝室的白炽灯管开得通亮,自己正躺在闷油瓶子的被窝里,而正主儿就坐在自己身边,正和自己盖着同一张被子,潘子拿着扫帚站在寝室的中间,胖子跳着脚地大骂着,莫非和解子扬也是一脸气愤,拿着盆和拖布不住抱怨。 
吴邪转头看向自己的床,那里已经一片狼藉,正对自己的天花板塌下桌面大的一块,正砸在床铺上,一片乌烟瘴气,还有水顺着墙面哗哗地流下来,加上粉尘,被褥已经一片污秽。胖子的床离吴邪最近,也受到株连。 
“这……这是怎么了?” 
吴邪说着就要掀开被子坐起来,突然想起自己有裸睡的习惯,又尴尬地钻回被窝。 
“这他妈的什么寝室!这不是豆(河)腐(蟹)渣工程么!靠!” 
胖子一边大骂着一边拨通宿舍管理员的电话,潘子和莫非忙着收拾残局,解子扬拿着盆不停地淘着水,再倒进卫生间。吴邪此时脑子一片混乱,自己怎么会莫名其妙睡在张起灵的床上?刚刚梦中那张恐怖的死人脸跟自己刚入写那天见到的一模一样,还有那“还我命来”的鬼叫声,这些难道是巧合么?这次的塌方事故似乎并不是偶然,如果自己是睡在原来的地方,那么是不是已经被砸死了…… 
吴邪揉着太阳穴,抬头去看张起灵,发现对方也看着自己,视线停留在胸前的挂饰上,若有所思。日光灯下,那条小小的铜鱼,正发散着幽幽的诡异的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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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apter five 起夜 

十一长假期间吴邪一直和张起灵同床共枕,这让他着实郁闷了一把。学校宿舍管理处的工作人员休假,1209遭到破坏的部分还原样摆在那里。吴邪的那套铺盖彻底报废,被他拿出去丢掉了,他最喜欢的那套刀刀狗的家居服也沾满泥浆,已经洗不出来了,心疼得他直咬牙。不过这些都不及和张起灵一个被窝来得刺激。 

事实上1209除了张起灵又不是没有别人,吴邪最初是想和解子扬睡在一起的,两人是发小,光着屁(河蟹)股一起长大,在一起睡过不知道多少次,可是偏偏莫非那关过不去,那家伙死活不答应吴邪上解子扬的床,后来又死皮赖脸地游说解子扬跟他睡,把床让给吴邪,遭到解子扬的拳脚相加,吴邪观望着这架势,识相地转移了目标。 

目标2潘子哥是个热心肠的人,当下让出一半床铺给吴邪,并仗义地拍着他的肩膀说: 

“住!随便住!住到啥时候都没问题!千万别跟我客气!” 

于是当晚吴小邪眼含感激的泪水上了潘子哥的床,但是不到半夜又眼含热泪钻回了张起灵的被窝,因为他实在不想在月黑风高杀人夜无辜死于潘子哥的军体拳。 

胖子对于吴邪没把他列入考虑对象的范围内深感不满,就其差别对待室友这一可耻行为给予了严肃认真地批评,并在当晚生拉硬拽地将吴邪拖到了自己的床上,而张起灵不得不在夜半时分起来将压在胖子下面,连呼救都有气无力的吴姓受害人拖回自己的被窝。 

折腾了一圈,吴邪终于认命地放弃了一切无谓的挣扎,每晚乖乖地洗白白后,爬到闷油瓶子身边躺下。其实张起灵睡觉很老实,也没有胖子等人打鼾磨牙的坏毛病,可是问题出在小吴童鞋自身,好死不死有个裸(河蟹)睡的习惯,穿着睡衣是无论如何也睡不着的。白天陪着室友跑去杭州的各景点游玩,累得要死,晚上回来恨不得扒光了就躺下死过去,连根手指都懒得动一下。可是身边睡着闷油瓶,自然不能为所欲为地脱光光,只得穿着睡衣每晚在床上“烙大饼”,第二天再顶着堪比熊猫的两只大青眼圈继续游走于杭州的大街小巷。 

张起灵也好不到哪去,有吴邪在旁边他就没睡踏实过,这位少爷不知道是什么毛病,一躺下就翻来覆去地练“驴打滚”,搞得床板忽忽悠悠,张起灵有无数次想飞起一脚把他踹到门外去以消心头只恨,鉴于那条铜鱼的底细还没摸清,只能隐忍不发,几欲憋到内出血。 

假期才过了一半,吴邪和张起灵二人已经面色铁青每日呈混沌状,看得室友以为他俩半夜偷偷起来吸(河蟹)毒…… 

这晚,跟大伙去西湖公园溜了大半天,充当导游兼摄影师的吴同学又在床上辗转反侧,同样晚上睡不好白天又到处跑的闷油瓶子终于“婶儿可忍叔也不忍”,猛地翻身坐起,开了床头灯,居高临下恶狠狠地注视着始作俑者,那眼神就像一只恶狼正打量着盘里的羔羊肉,看得吴小邪寒毛倒竖,冷汗直流,咽了口吐沫,战战兢兢地问: 

“小,小哥,你……有事?” 

话音未落闷油瓶子一个饿虎扑食已经骑在了吴邪的肚子上,两根修长的手指钩住吴邪的睡衣领子,猛地一发力,扣子瞬间四下崩落,吴小邪的前襟散开,露出了白花花的前胸跟肚皮。不给他反应的时间,闷油瓶的双手已经滑倒他腰间,作势就要扯下裤子,吴小邪终于缓过神来,一把按住闷油瓶子的手: 

“小,小哥你要干嘛?” 

“帮你睡觉!” 

闷油瓶子根本不理他的挣扎,一翻腕子就挥开了他的钳制,吴邪只觉得下身一凉,下一秒睡裤已经连同内裤一起被扯掉扔到了床下。此刻他脑子几乎要炸开: 

妈咪呀!原来闷油瓶子他居然是个……完了完了,自己这个连女生的手都没摸过的正宗童子鸡,难道今晚就要失(河蟹)身于他?话说他长得倒是蛮好看的,可是再好看也是个男的啊!听说男人之间做那种事会很疼,不知道他的尺寸有多大……哎呀,我究竟在想什么!!!不要啊—— 

吴邪手刨脚蹬地拼命挣扎,嘴里高喊着: 

“小哥!不要啊!人家还是个处(河蟹)男啊!!!” 

“啪”地一声,寝室的日光灯被打开,以胖子为首的其他几头惊恐地看见张起灵正压着吴邪,两手撑在他的头两侧的床板上,而后者下身未着片缕地仰躺着,上身地睡衣也被扯得凌乱不堪,更为诡异的是他张开的两条大长腿刚好缠在张起灵的腰间,让人很难不去想那些带颜色的小电影,此时吴同学正双手撑在张同学胸前,摇着脑袋闭着眼还在大叫: 

“不行啊小哥!我没做过那种事啊!再说寝室还有别人啊!你放过我吧!求你了!” 

“你发什么神经。” 

身上的重量骤然消失,吴邪睁开一只眼,发现闷油瓶子坐在旁边,一脸寒霜,其他人则分别趴在自己床上,用那种看白痴一样的目光看着自己。 

“我靠!我说你们俩怎么一天天佯死带活的,敢情晚上还有体力活儿啊!” 

胖子歪着嘴角,一脸坏笑。莫非和解子扬互相看了一眼,也作出一副心知肚明的样子,最厚道还是潘子哥,痛心疾首地摇着头: 

“这这这……唉!挺好的小伙子,唉!” 

吴邪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双手捂着要害缩进被子里: 

“不不不,不是!我不是……” 

“睡觉。” 

被张起灵的杀人目光扫了一圈,几个看热闹的立时觉得室温降了N个度数,“嗖”地一下各自钻回被窝,胖子还不忘去关灯,嘴里嚷着: 

“你们忙着!我有耳塞!” 

然后就用被子蒙住脑袋,把呼噜打得山响。 

“我不……我……” 

吴邪挣扎着要去捡睡裤,被闷油瓶子按住: 

“别动,睡觉!” 

迫于张起灵的yin(河蟹)威,吴小邪只好含冤缩进被窝,咬着被角做被糟(河蟹)蹋状,咬着咬着不知什么时候就睡着了,没有了睡衣带来的不适感,这一觉睡得很舒服,直到半夜被尿憋醒。
 
连续几次的撞鬼事件后,吴邪心里留下了阴影,半夜去厕所总觉得有东西尾随。D大的住宿条件应该说是很优越的,寝室没有上下铺,都是统一的单人床;每个楼层都配有公共浴室,方便学生洗澡。唯一不足的是寝室里没有设独立的卫生间,要方便的话还是不得不去对着楼梯的公用洗手间。吴邪为了减少半夜单独去厕所的几率临睡前基本不敢喝水,今天偏巧胖子买回几只烤玉米,大伙分食后一个劲儿叫渴,结果又喝了一大桶康师傅绿茶,这会儿就觉得内急。 

虽然睡得迷迷糊糊,潜意识里还是提醒自己还是不要单独出去的好。吴邪翻了个身,嘟囔了一句: 

“小哥,我要尿尿。” 

叫了几声没人答应,小腹已经憋得生疼,眼看要挺不住了,吴邪睁开眼睛,借着月光发现张起灵并没有睡在身边。难道出去方便了?想到他在厕所,吴邪心里多少有了底,随手地抓过一件不知是自己的还是闷油瓶的大衬衫套上,起身打算去厕所,这时候,斜对面的胖子忽然翻身坐起,急急地开门先冲了出去。吴邪看见他也起来,心里更踏实,穿上拖鞋跟了出去。 

走廊的声控灯前些日子坏掉了,因为放假期间没人修理,此时忽明忽暗地闪着橙黄的光,楼梯处的窗子没关,跟洗漱间和各寝室之间形成了对流的过堂风,凉飕飕的,叫人直起鸡皮疙瘩。胖子走得很快,几乎是一溜小跑着前行。 

“死胖子,憋死你!” 

吴邪揉着眼睛,心里坏坏地嘲笑胖子着急嘘嘘的糗样,可是很快他就发现,胖子的目的地根本就不是厕所,而是一直朝前,向着寝室楼与其他建筑的连接处跑过去。吴邪心里一惊,当下睡意全无,他眼看着胖子向右拐进了一条走廊,像是有什么十分要紧的事着急去办的样子,只是,有什么事非要大半夜的跑出去?不知不觉吴邪已经追到拐角处,胖子的速度很快,已经跑出去很远,吴邪有心追过去问问,无奈低头一看,自己裸着身子,只套了件张起灵的大衬衫遮羞,这样贸然跟上去实在不妥,加之周围太过安静,光线又微弱,让人后背止不住地冒凉气儿。 

正犹豫着,前面的胖子忽然停下来,借着月光,吴邪看到他转过身对自己招了招手。 

“胖子?” 

吴邪压低嗓音叫了他一声,胖子没回答,还是站在原地向他招手。吴邪心里直犯嘀咕,总觉得有点不对劲儿,后悔没带手机出来,不然还可以叫潘子哥或莫非他们帮忙,也不至于像现在这样进退两难。还有那只可恶的闷油瓶子,也不知道去了哪里。眼看着前面的胖子不停地向自己招手,吴邪咬了咬后槽牙,把心一横,朝着他走了过去。刚走了两步,胖子又转身朝前跑去,吴邪不得不加快了速度,这一跑起来,小腹的赘胀感更强,这才想起来,肚子里还憋着尿,不由心里大骂死胖子,大半夜放觉不睡出来瞎折腾。 

跟着胖子七拐八拐,很快吴邪就搞不清自己身在哪里了,看样子是跑进了某办公楼内。这条走廊黑漆漆一片,两边似乎都是办公室,只有墙壁上的安全通道指示灯闪着幽幽的绿光。尽头的窗户有朦胧的月光透进来,将树枝扭曲的影子投射在水磨石地面上,使周围的黑暗更加浓重,好像随时会有什么东西突然从浓墨般的深处扑过来。吴邪的心脏剧烈地跳动,他开始后悔这么冒失地跟着胖子跑出来,如今连转身回去的勇气都没有了。 

前面的胖子向右拐了个弯儿,一闪身不见了。吴邪几乎惊叫出来,他仗着胆子走过去一看,不由得爆了句粗口: 

操!你个死胖子,闹了半天你还是要上厕所!放着近的你不去,跑出这么远来!害小爷吓个半死不说,膀胱都要憋炸了!待会儿非把你那一身肥膘割下来榨油! 

吴邪大声骂了几句,也是为了给自己仗胆儿,然后走了进去。看见胖子背对着自己站在窗口,不知在干什么。 

“死胖子,你大半夜搞什么东西!” 

吴邪喊了他一声,忽然发觉有什么地方不对劲儿,仔细一观察才发现,这厕所里没有立便器,全部是带隔间的蹲便器。这……这不是女厕所么! 

“死胖子,你耍流氓啊你!” 

吴邪气急,走过去照着胖子的屁股踹了一脚。王胖子这家伙素来不肯吃一点亏,放在平时早就呼啸着扑上来报仇,如今却一动不动,不但不还手,甚至都没有反应,只是自顾自地背对着吴邪念念有词。 

“胖子?” 

吴邪又叫了一声,伸手要去推他,因为距离近的缘故,一瞬间吴邪就听清了他在说什么: 

“还我命来,还我命来……” 

吴邪脑袋顿时“嗡”地一声。“还我命来”,这四个字再熟悉不过!他惊恐地倒退了几步,感觉浑身的毛孔好像都收缩到极限,想转身逃命,两条腿却软得像面条,抖得几乎站不住。 

忽然,胖子转过脸来,只消一眼吴邪就恨不得自己马上晕厥过去才好!那哪里是胖子的大圆脸,那是一张灰白干瘪面目狰狞的死人脸,眼部的血洞不断冒出黑血,张大的嘴巴像要吞噬一切一般。一个闪神的功夫,那张脸已经贴到眼前,一双如枯枝一样的鬼爪瞬间扣住了吴邪的咽喉,指甲陷进皮肉。出于本能,吴邪抬手抓住那两只风干到起鳞的手臂,想要掰开它们,可是那双手力量出奇地大,越是挣扎扣得反而越紧,掐得他眼珠子几乎要脱出眼眶,舌头都快要吐出来。大腿根部一阵温热,吴邪知道,自己的尿液此时正顺着大腿内侧向下流。原来真的有“吓到尿裤子”这一说,不过自己没穿内裤,这样倒是更直接……走神的光景他已经觉得眼前一片漆黑,耳朵嗡嗡作响,四肢越来越冰冷,逐渐失去意识。 

命悬一线的节骨眼儿上,吴邪忽然觉得自己的后背撞进一个结实温热的怀抱,卡在颈部的力道陡然松懈,空气重新灌进呼吸道,肺里被顶得生疼。眼前金星逐渐散尽,视力明晰起来,他看见自己正靠在闷油瓶子的怀里,胖子站在自己面前,已经恢复了原来的样子,不过目光呆滞,毫无生气。闷油瓶子右手揽着吴邪,带血的左手食指直指胖子的眉心,不到半秒钟就听见一声凄厉无比的尖叫在耳边炸开,而胖子则脱力般倒在了地上。 

“小哥!” 

又一次死里逃生,吴邪总算是见到了亲人,好像有天大的委屈一齐涌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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