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脏脏的美女坐进我车里-第3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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脸的高兴,毕竟他是个脑筋很容易转弯的人,边上的苏晴自然也显得很高兴,而陈莲却还是一副不敢相信的样子,给人的感觉似乎有点魂不守舍,路笑含则和我一样,有些难受地看着他们,因为我们知道,陈阿姨和青芸阿姨这姐妹俩已经永远不可能在今生团圆了,只听苏红生又说:“阿莲,别不敢相信了,你想到没有,这个晓羽也挂着一串和我们小雨一模一样的水晶项链,我们小雨的这串是你父母留给你的唯一纪念,孤儿院收留你时你就挂着了,那她的那串一定也是你父母留给她母亲、也就是你孪生姐妹的唯一纪念啊,你还有什么疑问?你还有什么不能相信的?”我一听之下却觉得很奇怪,不对呀,苏小雨说过她的项链“同贵”是陈莲从一个收藏文物的朋友那里买来的,而苏红生却说这是陈莲父母留给她的唯一纪念,这显然不太可能,舒晓羽的项链是舒家祖传的,绝不是如苏伯伯猜测的那样是青芸阿姨的父母留给她的,那苏小雨的项链也基本上可以肯定不会是陈阿姨的父母留下来的,陈阿姨一定没有对苏伯伯说实话,我隐隐约约地觉得事情可能不会这么简单,也许这串“同贵”项链的背后可能还隐藏着什么秘密,我转头看了看路笑含,她也正满腹狐疑地看着我。
正想着,苏红生兴冲冲地站了起来,对我说:“小子,快说,晓羽的家在哪里?我们现在就去见她父母。”我默然无言,苏红生见了我的神色,似乎突然明白了:“对,有个疑问,她的父母为什么这么长的时间都不来找她,难道……”我悲痛地说:“四个月前,一场车祸夺去了她全家人的生命。”我话音刚落,只听陈莲惊叫了一声,头一软,就又晕了过去,苏红生跺着脚说:“唉,大喜大悲啊,大喜大悲啊,她在孤儿院长大,好不容易找到了亲人,还没回过神来,就听到了坏消息,快,快,弄杯水来,再拿块湿毛巾来,对,刚才我们就叫了救护车,怎么到现在还没来?”苏晴慌忙解释说:“刚才我打120打了几遍都没接通,正想再打,保安冲进来了……”苏红生一听就想跳脚,这时路笑含却不慌不忙地搭了搭陈莲的脉搏,又探了探她的呼吸,然后猛地掐了一下她的人中,陈莲悠悠地醒了过来,我赞道:“果然是北大医学院的高才生啊!”苏晴咦了一声,说:“她不是姐姐的同学吗?怎么是北大……”说着一拍脑袋,“我都糊涂了,她怎么会是姐姐的同学呢,原来是北大医学院的啊,果然是一出手就不同凡响。”路笑含横了苏晴一眼,说:“还不快去拿块毛巾来。”苏晴欢天喜地地去了,苏红生似是有意似是无意地自言自语说:“家里有个医生倒是不错。”
陈莲醒来后,泪留满面,苏红生安慰她:“人去不能复生,你不要太伤心了,好在晓羽还在,这女孩又乖又可怜,虽然她不是我的亲女儿,我以后也要将她当亲女儿对待,从此以后我们就有两个女儿了。”
陈莲听他这么说,点了点头,呜咽着说不出话,苏红生似乎突然想起了什么,说:“糟了,晓羽的脑子可能还没好,因为直到现在她还是将我们当成了她的父母。”我说:“不是的,苏伯伯,是她父母身故让她受了刺激,她失忆了,想不起她的父母是谁,也想不起以前的事了,两个月前,我和她有了一点误会,她很难受很伤心,就偷偷地离开了我,想去找她的父母,可能是她的潜意识里还记得家在苏州,所以就来到了苏州,没想到遇见了绑匪。她这次受伤醒来后,见到了陈阿姨,还以为陈阿姨就是她的母亲,所以我不想让她知道她的父母已经去世了,以她现在的这种状态,我怕她经受不起。”苏红生说:“原来如此,你做的对,是的,应该要瞒着她,先不要让小雨回来,不过,她们总是要见面的,怎么瞒得住?对,我有办法,就和她说我们有两个女儿好了。”我心想,这恐怕也不行,你姓苏,她姓舒,怎么说得通?但一时也没办法,走一步看一步吧,不过看得出这苏伯伯真的很喜欢舒晓羽,也许是他受够了苏小雨的叛逆,见了舒晓羽弱弱地、温柔的样子,就情不自禁地激发出心底里的父爱了,我感动地对他说:“苏伯伯,陈阿姨,你们真是好人,不管怎么样,我替晓羽先谢谢你们了。”苏红生却微微笑着说:“你这么说是什么意思?我们还是她的亲姑父亲姑姑呢,你是她什么人啊?”我一楞,想想倒也是,嗫嚅着说不上来,苏红生话锋一转,问我:“你还没说,你和我们家的小雨是怎么认识的?你们又是怎么回事啊?”
八三。我做你一辈子的情人好了
我不想将苏小雨在锦绣年华里的事情讲出来,虽然她是身处淤泥而不染,但那段日子我实在是不愿意回忆,一想起那个早上我对苏小雨犯下的错,我的心就会隐隐做痛,这是我欠她的,这辈子就算和她执手相伴也不能一笔勾销,所以我还是将虚拟的房产公司前的邂逅讲了一遍,然后说:“那时小雨当然不认识我,我是觉得很奇怪,还以为她又失忆了,两个人长得那么象,而且小雨也挂着水晶项链,所以我也只能这么解释了,后来小雨和我合租后,一直没有对我说她是从哪里来的,我因为认定她又失忆了,因此也不去问她,就这样,我们两个人稀里糊涂地合租到现在。”苏红生若有所思地点点头,说:“直到昨天她才全盘和你说了,你们不知道这里发生了什么事,分析来分析去弄不明白,就派你和小路先来探路,是吧?小雨肯定以为我还要逼她嫁人,这也是今天她不敢回来的一个理由。”我点了点头,心想这苏伯伯能有今天的家业,决不是凑巧的,真是厉害,这时边上坐着的陈莲站了起来,说:“其实那天小雨出走后,老苏就后悔了,他想将小雨介绍给那个张自敏,是为小雨好,我也是同意了的,女儿这么大了,也没个男朋友,我们做父母的也很着急的,只是老苏和小雨,唉,也不知道是为什么,从小雨小时候起他们就说不到一块,小雨这孩子可能也是太任性了,话也说得太犟了,后来,我们误认了晓羽后,看她躺在床上,一点也不象往日,老苏就对我说,女儿其实是很乖的,只是我们以前对她的关心太少了。”苏红生也感慨地说:“我以前是有点重男轻女,但小雨长大后,我的那种思想早就没有了,我只有一个儿子和一个女儿,都是手背手心的肉,可是每回我们父女俩一见面就要吵上几句,其实我也很怕和小雨吵架,因为吵架费神,累得慌,她嘴巴又厉害,久而久之,我拿她也没了办法,那时候一想到小雨,心里就烦,这回晓羽受伤后,我心里难受得不得了,是我一时冲动害了她啊,而当她醒来叫我一声爸爸时,不怕你们笑话,我都掉眼泪了,这是这么多年来我第一次听见她这么轻这么有感情地叫我,我真是后悔啊,后悔以前对她太粗了,我本来以为她是受伤后才变了性的,唉,原来她不是小雨,不管怎么说,这次小雨回来后,我再也不会强求她什么了,婚姻的事情应该由她自己决定。”说着他意味深长地看了我一眼,“当然,她表姐的事情也由她表姐自己做主,我们绝不干涉,反正这两个孩子都是我们的女儿。”陈莲叹了口气,说:“是啊,都是自己的孩子,我们也不好说什么,我只是希望两个孩子都能幸福。”我的脸微微地红了,颓然坐倒在沙发上,半天说不出一句话,只听陈莲说:“热爱,你这几天是不是先住在这里,晓羽刚好,怕有反复。”我点点头,说:“我已经请过几天假了,这几天我会照顾她的,其他的事就等她好一点再说吧。”苏红生说:“这几天大家要小心一点,不要让她看出来,无论最后怎么样,至少目前她的康复是第一位的,小雨就让她先住在杭州吧,我和阿莲明后天抽个空去看她。”路笑含在一旁说:“小雨姐姐还不知道这里发生的事情,在杭州会很焦急,要么我等会儿就先回去,好陪陪她,反正这里有热爱哥在,我也帮不了什么忙。”我说:“笑含,真是谢谢你了,有你陪着她,我放心多了,只是辛苦你了。”路笑含笑笑说:“你还说这种客气话,现在最辛苦的是你,你别想太多了,先专心在这头陪陪晓羽姐姐吧。”这时苏晴脸有点红地说:“我也想去杭州看看姐姐,我和你一起去杭州吧。”路笑含大方地说:“好啊,小雨姐姐肯定会感到很惊喜的。”忽然,她瞥见苏红生正笑嘻嘻地看着她和苏晴,而陈莲的脸上虽然还是悲悲切切,但眼中也情不自禁地流露出一丝笑意,她的脸一下就飞红了。
马上就要吃午饭了,大家也不知道舒晓羽醒来了没有,陈莲说她上去看看,我也跟着她一起上去,正走到二楼楼梯口的时候,滴的一声,手机短消息来了,是苏小雨的,我打开一看,里面显示着:方不方便给我打个电话?我快死了。我一惊,就停了下来,赶紧给她拨了过去,才一接通,苏小雨就在电话里抽抽泣泣地说:“热爱,你说过一会儿就给我电话的,我等了这么长时间,我觉得我快要死了。”我尽量放低了声音说:“小雨,我刚才正在忙呢。”苏小雨问:“你在忙什么?晓羽姐姐不在你边上啊?”“刚才我正和你爸爸妈妈谈话呢,晓羽姐姐一直在睡觉,她现在身体很虚。”“你和我爸爸妈妈在谈些什么呀?她生了什么病?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我想破了头也想不明白,急死了。”“这事在电话里说不清楚,等会儿笑含就要回杭州了,她会和你说的。”苏小雨似乎有点不满,微怨道:“你才见到晓羽姐姐,就对我不耐烦了。”我慌忙说:“没有的事,这事真的一下子说不明白,笑含下午就回杭州了。”苏小雨沉默了一会,说:“不会是有什么话你说不出口吧?要借笑含的口对我说?”我苦笑着说:“小雨你误会了,我没别的意思……”“好吧,我不管在苏州发生了什么事,我只问你一句话,从上午你离开杭州到现在,已经过了五个小时,这五个小时你有变化没有?我指的是你的心。”我微微一楞,说:“没有,一点也没有。”“那我就放心了,”她停了一下,仿佛是下了决心,“我告诉你,我想了一上午,我想通了,你要是娶了她,那我这一辈子都不嫁人了,我就做你一辈子的情人。”听了这话,我心里不禁又酸又疼,动情地说:“不,小雨……”可我的话还没说完,那边苏小雨就将电话挂了,我呆呆地立在楼梯上,忘了自己要去干什么,我不知道我孟热爱前世是积了善还是作了孽,我也不知道我孟热爱今生的遭遇是福还是灾,我只知道,我是个普通人,我不会象我生父舒天白一样心存齐人之念,可我也不想伤了这两个女孩中任何一个的心,因为我深深地爱她们,她们在我的心中已然分不出彼此。
八四。苏伯伯已经有了倾向
恍然间,我仿佛听到身后传来了轻轻地叹息声,我慢慢地转过身,看见苏伯伯充满同情地看着我,我勉强笑了笑,说:“苏伯伯,您也上来了。”他咳了一下,说:“世界上有很多东西可以分成两半,也有很多东西不可以分成两半,比如说人,要是一个人能分成两半就好了,又比如说有些人的感情,本来就是一个整体,如果硬要将它分成两半,那真是一件很痛苦的事情,小子,你麻烦大了。”我默然无言,我已经感受到了痛苦,那是一种刺痛,当我和她们中的一个在一起时,另外的一个就会化为针,狠狠地蛰向我心深处最柔软的地方;那是一种失落的痛,我的心灵就象一部被撕成了两半的书,我能忍受被撕裂时的痛,但我却不能忍受的是,她们每人都只拿到了一半,她们谁也无法完整地读到这书的全部精华;那是一种在恐惧中等待的痛,我就象一个被迫穿越密集雷区的孤独士兵,不知道即将到来的爆炸何时发生,只知道当一声巨响传进耳朵时,我就已经血肉横飞。
“小子,”苏伯伯拍了拍我的肩膀,沉重地说:“其实能够感受到这种痛苦的人,也是性情中人,是有真感情的,一个无情的、玩世不恭的人是体会不到到这种痛苦的。人这一辈子只能穿越一道门,那些人痛苦的根源就在于他们穿越了两道门,无论他们有意还是无意。你算是幸运的,你还来得及,你的痛苦仅仅在于选择,我给你一个忠告,千万不能穿越两扇门,否则你今后的痛苦将会比现在更甚百倍。”我机械地点了点头,又摇了摇头,我心乱如麻,我知道他这是肺腑之言,他对这种处境有着深切的体会,但是如果我选择了一扇,另一扇门很可能就会轰然倒塌,那我这一辈子还怎么能安然地度过?我不敢想象也不愿想象,我不能选择也无法选择,如果硬要选择,那只有一句话可以确切地描述结果,那就是:后果不堪设想,除此之外,我再也想不出更贴切的句子了。
苏伯伯见我不言语,摇了摇头,说:“你还是先好好照顾晓羽吧,不要让她看出来,我下午有个重要的活动,一直要持续到很晚,明天我就和陈莲去杭州,我可能呆不了很久,但陈莲可以多呆些日子,陪陪小雨,”他停顿了一下,仿佛在想怎么措辞,“虽然无论你最终选择谁,我都没意见,不过你还是要有个倾向性,这事不能拖太久,越久越不好办,我个人觉得小雨的承受能力要比她表姐强一些,你好好考虑吧。”我悚然一惊,原来苏伯伯已经有了倾向,从一个旁观者的角度,他替我作出的选择也许是对的,舒晓羽太柔弱了,比起苏小雨,她肯定更经受不起,但是苏伯伯只知其一,不知其二,我这一辈子也无法忘怀那个早上我对苏小雨施加的那场狂风暴雨,那个早上,是我的粗暴,是我的疯狂,因我的误解、因我的愚蠢,我无情地夺去了苏小雨宝贵的第一次,如果要我离开她,我又怎么对得起她?我痛苦不堪地想着,浑然不知道舒晓羽的房门悄悄地开了,陈阿姨出来了,只听苏伯伯问了一声:“你怎么了?不舒服啊?”陈阿姨按着自己的头,满脸都是诧异的神色,微微地喘着气说:“不知怎么回事,我头痛病又犯了,会不会是晓羽房间里的空气不好。”苏伯伯疑惑地说:“不会啊,我刚才还进去过,还开着窗,可能是你心情的原因吧,晓羽还没有醒来?”陈阿姨点点头,说:“她真是累了,睡得可熟呢,我不忍叫醒她,让她睡吧,我们先吃饭。”正说着,她看见了我,似乎突然想起了什么,但却没说出来,只是客气地招呼我:“热爱,你在和苏伯伯聊天啊?下去吃饭吧。”下楼的时候,她走在我的边上,随口问我:“热爱,你老家是杭州的吗?”我说:“不是,我老家在温州。”她仿佛微微一惊,差点踏空了楼梯,我扶了她一下,她转眼间就恢复了常态。
午饭吃得很沉闷,大家似乎都有心事,我更是食无甘味。匆匆吃完了饭,苏伯伯到公司里去去了,苏晴和路笑含稍事准备,也出发去了杭州。送走了他们,我和陈阿姨返回了客厅。苏家的客厅很大,大得有些夸张,即使再多几十个人也绝不会显得拥挤,但不知道为什么,当客厅里只有我和陈阿姨的时候,我奇怪地发现我的呼吸、我的心跳竟然会清晰可闻,我仿佛觉得空气在渐渐地凝固,这诺大的空间也在渐渐地变小,让我有了一种很拥挤的感觉。
八五。你母亲果然就是王依琳!
我有点心神不宁地望了陈阿姨一眼,发现她也正向我望来,从她的目光里,我读出了太多的内容,伤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