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脏脏的美女坐进我车里-第4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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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答应。
单元的铁门锁着,我们也没钥匙,以前我来的时候都是乘门开着的时候溜进去的,现在没招了,总不能干等吧,于是我就按了舒家对门人家的对讲门铃,那是个听上去上了年纪的女人,我请她开下门,她警惕地问我找谁,我说你们对门人家的女儿回来了,但没有钥匙,她大吃一惊,就搁了对讲机,不一会儿,我听到楼道上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单元的铁门开了,那位大妈跑了出来,身后还跟着两男一女,估计是她的老伴和儿女,还没等我说什么,她就拉着苏小雨的手说:“晓羽啊,你回来啦。”苏小雨赶紧指指边上正低着头掉眼泪的舒晓羽,那大妈这才发觉两个女孩长得很象,顿时傻眼了,我说:“她们是表姐妹,这阵子晓羽正住在她姨妈家里。”那大妈算是明白了,说:“难怪怎么长时间不见晓羽,唉,还好有个姨妈啊。”说着就抹起了眼泪,我说:“晓羽也不知是怎么搞的,把家里的钥匙弄丢了,现在想进家门都进不了了,只好明天去找个开锁的。”大妈说:“哎呀,不要急,钥匙在大妈这里,晓羽那天走的时候可能有点糊涂,唉,也难怪,这不,把钥匙留门上了,我发现后,就拔了下来,给藏好了。”舒晓羽闻言喜出望外,也不哭了,急着对大妈说:“大妈,真是谢谢你了,我那时真是太糊涂了。”大妈说:“不用谢,这是大妈应该做的,唉,那时大妈可真担心你啊,真是的,快跟大妈上楼去吧。”
九九。大结局(二)
当钥匙插进有点生涩的锁眼,当尘封已久的家门吱吱哑哑地打开,舒晓羽禁不住急剧地抖动了起来,她抓住我的手冰凉似水,她的呼吸声清晰可辩,灯开了,明亮的灯光洒满了灰尘遍布的客厅,我望见正前方有一个简易的灵台,上面摆着四个围着黑纱的像框,年纪大的那两位一定就是舒晓羽的外公外婆,而那位儒雅的中年男子我一眼就认了出来,他就是我的生父舒天白,而他边上那位清丽的中年女子就是青芸阿姨,虽然我早知道他们去了天国,但此时此刻,我见到了他们的灵台,还是流下了悲痛的眼泪,尽管我没有见过我的生父,尽管我不是他抚育长大,但毕竟是他赋予了我生命,我脚步微微跄踉地走到灵台的前面,恭恭敬敬地给他鞠了一躬,突然,我听见身后的苏小雨惊叫了一声:“热爱,晓羽姐姐昏过去了!”我回头一看,舒晓羽紧闭着双眼,正软软地靠在苏小雨的身上,苏小雨死命地撑着她,不让她倒在积着厚厚灰尘的地上,我赶紧抱住舒晓羽,一屁股坐在地上,将她横放在我的腿上,我想起了路笑含用过的法子,狠狠地掐了掐她的人中,一下,两下,可是她还没有醒来,我慌了,正准备吩咐苏小雨去弄一杯水来,却见舒晓羽紧闭的双眼中慢慢渗出了眼泪,她的眼睛也渐渐地睁开了,然后她就挣扎着站了起来,瞪大着眼睛环顾着四周,我也站了起来,扶住她,问道:“晓羽,你感觉怎么样?”舒晓羽仿佛没有听见我在说什么,依然不停地看着周围的物事,她的目光一会儿清晰,一会儿朦胧,她的脸色一会儿发红,一会儿转白,看得我和苏小雨心里发毛,苏小雨忍不住拉了拉她的手,说:“晓羽姐姐,你怎么了?”舒晓羽激灵了一下,转头定定地看着我,说:“热爱,我好象有些回忆起来了,但我还是不能肯定。”我一拍脑袋,顿时大喜过望,解铃还需系铃人,我早该想到了,她应该是从这里开始失忆的,转了一大圈,回到了这里,见到了失忆前的场景,精神上肯定会受到激励,这不正是那个精神科医生所说的能够让她恢复记忆的一种特别的情况吗?不过他只说了脑袋受外力撞击和看见让她遭受严重打击的人这两种特别的情况,他怎么就没说看见失忆前的场景这种特别情况呢?可见他的水平还是低下无疑。我兴奋地对舒晓羽说:“晓羽,咱们不着急,慢慢想,抓住一点是一点,你一定能想起来的!”
舒晓羽还是定定地看着我,可她的脸色却慢慢地变白了,忽然,她轻轻地脱开了我的手,转身就往一个房间里去,我和苏小雨也跟了进去,开了灯,毫无疑问,这个房间就是舒晓羽的闺房,虽然到处都覆盖着厚厚的灰尘,但还是看着出来这房间先前的整洁,舒晓羽走到写字台的边上,望着放在上面的一个包发起了呆,那是一个时尚的女式挎包,我确信这一定是舒晓羽失忆前用的,灯光下,舒晓羽清瘦的背影在微微颤抖着,她的手犹犹豫豫地伸向了那个包,但刚一触及,却又缩回,如此几番,我大惑不解,这包里有什么东西让她如此害怕?我正想走到她的面前鼓励她,却见她象下定决心似的伸出了手,将包打开了,然后抖抖索索地从包里取出了一个精致的皮夹,她抖抖索索地将皮夹打开,顿时就象一具石膏一样定住了,一动也不动,我疑惑地走到她的跟前,往她手中的皮夹里一看,象被五雷轰顶一般,我也直直地定住了,只觉得自己全身内外已然全部焦黑,皮夹里面有一张被剪过的只留下人物的彩色照片,照片里有两个年轻人,一男一女,男孩将女孩背在身上,正在过一条小河,照片虽然不会发出声音,但我却仿佛清晰地听到了他们发出的快乐的笑声,那男孩身体健壮,浑身上下充满着阳光朝气,从外形上看倒和我有几分神似,而他背着的那个女孩,我闭着眼睛就能认出,她就是我深深爱着的人,舒晓羽。
“天!这是怎么回事?”来到她身后的苏小雨发出了又一声惊叫,舒晓羽仿佛被惊醒了一般,下意识地合上了皮夹,我看见她的眼泪喷薄而出,她猛地抬起头,哽咽着对我说:“热爱,我的记忆全部恢复了!”我苦涩地对她说:“恭喜你,晓羽,我真为你感到高兴。”
“晓羽姐姐!”苏小雨叫了她一声,舒晓羽缓缓地转过头,“晓羽姐姐,刚才我们都看见了,那照片上的那个男的是谁?”舒晓羽闻言几乎站立不住,扶住了桌子,我强忍着酸楚说:“晓羽,我能承受得住,其实你不说我也明白了。”舒晓羽伤心地哭泣着,终于开了口:“他是我失忆前的男朋友。”虽然我早已经猜到了,但她亲口说出来的这一刻,我还是感到一阵天昏地暗,我颤抖着问:“那你现在还爱他吗?告诉我你真实的感觉。”舒晓羽不敢看我,但她的头却坚定地点了一下,我闭了一下眼睛,我有一种窒息了的感觉,我用力地吸气,可是却吸不进一点空气,我憋得难受,我感到我的肺因缺氧快要爆炸了,我感到我的心脏因缺氧快要停止了,我感到我的大脑因缺氧快要死亡了,我张大嘴呃呃地叫了一声,颓然坐倒在地。
“热爱!”舒晓羽和苏小雨用力地架着我,喊着我,可我混混沌沌地仿佛没有听见,“热爱!”舒晓羽哭着反反复复地说,“你说过你能承受的!你说过你能承受的!你说过你能承受的!”在舒晓羽的哭声和苏小雨的呼唤声中,我慢慢地清醒了,我想起她上午曾跟我说过,她在昏迷中经常梦见一个看不清面目的阳光男孩,原来他不是我,而是照片中的那个大男孩,我点了点头,我终于明白了,原来上天和我开了个玩笑,原来命运的安排是如此的神鬼莫测,舒晓羽本就不属于我,而是属于那个大男孩的,她和我在一起的这段时光只是一个意外,就象九天的仙女偷偷地下了凡,现在终于到了要返回的时候了。
我慢慢地站了起来,依然是头晕眼花,我按了按自己的头,极力微笑着,对舒晓羽说:“晓羽,祝贺你找回了自己的爱情,原来我只是你生命中的一个匆匆的过客,当一切烟消云散后,我只希望我在你的记忆里不会消逝得太快。”“不!热爱!我同样爱你!一点也不比他少一分!”舒晓羽扑在我的肩头,痛哭失声,“热爱,我现在才真正体味到你的痛苦了,我恨不能将自己分裂成两半……”我也痛哭了出来,我象找到了真正的知己,我先前的痛苦谁都知道,谁都能分析的头头是道,可是,就象男人永远不知道女人的快感而女人也永远无法想象男人的快感一样,我的痛苦到底是什么滋味又有谁能真正地体味?
苏小雨悄悄地走了出去,带上了门,我猛然将舒晓羽抱在了怀里,舒晓羽也紧紧地抱着我,我们俩颤抖着相互寻找到了对方的嘴唇,深情地吻着,激情地吻着,忘我地吻着,疯狂地吻着,我们心里都已经明白,这也许是我们俩今生的最后一次拥抱、最后一个热吻了,也许过了今夜,我们将走上不同的旅途,但有一点可以肯定,我的一半的心和她的一半的心将永远地融合在一起,永远也不会分离!
一百。大结局(三)
也不知过了多久,我们俩终于恋恋不舍地分开了,我捧起舒晓羽哭花的脸,问她:“晓羽,你当时怎么会找到我的?是你妈妈让你找我的吗?”舒晓羽点了点头,抽泣着说:“我那天下午惊闻噩耗,等我赶到了医院,爸爸和外公外婆已经去世了,只有妈妈还有一口气在,医生告诉我她也挺不了多久了,当时她虽然身受重伤,但她的意识却还是很清醒的,弥留的时候,她忽然对我说,她有两件悔恨终生的事要告诉我,希望我能替她向她们道歉,我当然不知道她口中的她们是谁,就听她断断续续地说起了往事,她先说的是我爸爸妈妈和你老妈的事,当她说到你老妈黯然回到温州的时候,气都喘不过来了,我慌忙说,妈妈你歇歇,我知道我还有个同父异母的哥哥了,可是我妈妈却流出了眼泪,告诉我其实她当时是骗了你老妈,因为我并不是我爸爸的孩子,而是一个叫路镇的人强迫她后才怀上的我,现在我知道这个人就是蔡阿姨的爱人,你也可以想象得出当时我的心情,一切都象是毁灭了一样,全家人出了这么大的祸事还不够,竟然还会冒出这样的事来,可怜我爸爸还待我这么好。”舒晓羽擦了擦眼泪,继续说,“我脑子本来就一片昏昏然,这时更是雪上加霜,我象木头人一样,妈妈讲一句什么话,我就点一下头,我记得妈妈跟我说了你的名字和工作单位,告诉我一定要去找你,说你是我爸爸唯一的骨肉,是我在这个世界上最亲的人,还让我一定要替她向你老妈道歉,说完她就去了,我哭得天昏地暗,昏了过去,等我醒来时,我已经被我爸爸单位里的人送回了这里,那些天我一直很糊涂,别人叫我干什么我就干什么,过了些天,爸爸妈妈的后事都办完了,他们也走了,我一个人在家里过了两天,每天望着灵台哭,我只觉得我的记性越来越差,人也越来越糊涂,那天早上我稀里糊涂地出了门,等走到大街上,我就彻底想不起来我是从哪里来的,我又要到哪里去了,我只记得我突然想起了妈妈临终前的话,但当时我已经忘了是妈妈叫我来找你的,只知道你是我最亲的人,于是我就往杭州来了,一路上的事情我全忘了,直到那天在小旅馆里被你大喝了一声,我才醒了过来。”我点了点头,说:“一切和我们原先预料得一模一样。”我心里想,青芸阿姨想要舒晓羽替她道歉的另一个人一定就是陈莲阿姨,可惜她最后还是来不及说,我心里微微叹了口气,在两场战斗中,青芸阿姨虽然是胜利者,但是第一次她永远失去了良心的安宁,而第二次她却永远失去了血浓于水的姐妹亲情,难道这就是爱的代价?舒晓羽歇了口气,又说:“我妈妈说的第二……”我赶紧掩住了她的嘴,悄悄地指了指外面,苏小雨不知道这事,还是不要让她知道的好。
苏小雨留给我们俩单独在一起的时间已经够长了,该让她进来了,我唤了声小雨,苏小雨神色安然地进来了,舒晓羽拉起她的手,将她的手交到了我的掌心里,对小雨说:“小雨妹妹,现在你可以光明正大地和他在一起了,姐姐相信,你会是世界上最美丽的新娘。”苏小雨的脸红了,说:“姐姐,那你呢?照片上的那个男孩子现在哪里?”我一听这话,忽然想起了那天苏伯伯问过我的一个问题,我也疑惑地问舒晓羽:“晓羽,我有点疑惑,为什么他这么长时间都不来找你?”苏小雨听了也感觉有理,说:“你失踪的这一个月,热爱是把我当成了你,所以才不来找你,他又有什么理由这么长时间不来找你呢?”
舒晓羽的脸上还挂着泪痕,但她的微笑却浮现了出来:“他叫方遒,和我是一个大学的,他比我高两届,一年前到美国纽约州立大学读博士去了。”我楞着头说:“就算是在美国,他也应该回来找你呀!”苏小雨也担心地说:“姐姐,他这么长时间都不来找你,你难道不担心他……”舒晓羽依然微笑着说:“我不担心,我相信他,就象我相信热爱一样,我该给他打个电话了。”说着她拿起了桌上的电话,我赶紧将手机给她,说:“你家的电话早就停机了吧,我手机是开通国际长途的。”舒晓羽接了过去,我和小雨想离开房间,舒晓羽却将我们拦住了,说:“我们三个人之间还有什么可以保密的,不用走。”她拨了号码,可是却接不通,她又拨了几次,可还是不通,我提醒她:“你可以看看你的邮箱。”
舒晓羽开了电脑,所幸她家的宽带是包年的,尽管电话停机了,但却不影响上网。在等待开机的一分多钟里,舒晓羽显得有些坐立不安,我按住她的肩膀,对她说:“你能相信我,我就相信你的判断是正确的,不要担心。”舒晓羽点了点头,握住了我放在她肩膀上的手,我感到她的手在微微地抖动着,冷得象一块冰。
电脑终于启动完毕,舒晓羽急迫地打开邮箱,舒晓羽的邮箱真是超大,我看清楚了,一共有206封未读邮件,象累累的果实一样密密麻麻地堆在那里,发信人全是同一个名字:YourFangQiu。最近的一封竟是几个小时以前的,我默默地算了下时差,他发送邮件时差不多是美国的凌晨3、4点钟,我心里一动,难道他竟是彻夜不眠?舒晓羽直接点开了这封邮件。
小羽:
今天是我和你失去联系的第127天,也是我们相识的第828天,而且,今天还是一个特殊的纪念日,一个只有我们两个人知道的纪念日,两年前的今天,那是一个天上飘着零星雪花的日子,我第一次吻了你。
回首这127天,我焦急过,彷徨过,悲伤过、绝望过,虽然一度还无奈过,也平淡过,但时至今日,我发觉无论我的心境如何变化,无论我对你的猜想如何残酷,在我心的深处,有一样东西自始至终不但没有慢慢消失,相反,还以一种连我自己都不敢相信的速度在急剧地膨胀着,胀满了我的心,胀满了我的身体,我相信,在不久的将来,一定还会胀满整个世界,你知道这是什么东西吗?我告诉你,这就是我对你的爱!
我不知道这127天你为什么会失去联系,在国内的同学们中流传着一些关于你的传闻,有人猜测你变心了,有人猜测你跟随了一个有钱人,我告诉你,我已经与这些人断绝了交往,就因为他们亵渎了你!就因为我不相信你这样一个纯洁传统的女孩会做出这种决定!就因为我不相信我们之间的爱会崩溃于一夜之间!你还记得吗?在四个多月前的那个下午,我们通了最后一次电话,我们还讨论了你来美国读书的事情,那时我们对未来对爱情是多么的憧憬,可是自从那个下午以后,我就听不到你的声音了,你的手机关机了,你家的电话没人接,我发你邮件你不回,再后来,你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