孅孅小妾-第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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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为能躲到哪儿去?」西门粗嘎地低笑。
他伸手就捉到未受伤的脚踝,明知她全身无力娇软,单手微一使劲就地把她扯向自己………「别……」
还来不及惊叫,一只粉白软嫩的脚丫子就被他拉到怀中,西门的手顺著撩开的旋裙往上探,摸到了亵衣的裤头,轻轻一扯,便将她腰围一把长长的衣带子扯落…………「碍…」
起先一呆,随后惊呼一声,待西门扯落了她的腰带,她心底慌乱,只想到翻身逃开,岂知她身子一翻,又正了西门的下怀,他顺势一扯,一截裤头便被他扯落,霎间露出半片雪嫩可爱的粉臀出来………「真美……」
他粗哑著嗓子低叹,挑起剑字眉尾,探手轻薄地抓握半片裸露的雪白臀瓣时,喉头同时发出几下纵淫的低笑声。
感觉到自个儿的后庭突然一凉,跟著就一痛,知道是教男人的粗糙手部给用力抓握住了,倒抽了一口气,顿时羞得不能自己!
她蠕著身子想爬开,却是每动一下,亵裤就滑下一分,西门的手便往下更探一寸。
察知了事实这样,她立时僵住了身体不敢乱动,眼泪却一串串落将下来,心口缩得紧紧………「怎么了,嗯?是不喜欢这样?那就这样如何?」
西门低低地笑,手上又放肆了几分,甚至掏摸到下头,灼热的手指已经抵触到下头两片嫩生生的花缘……「啊,你不要……不要这样啊!」
惊叫,曲起了腿儿,盘在自个儿身侧………她这一动虽然避开了他探进去的指头,可这么一来,大半片雪花花、白嫩嫩的丰臀儿便整个儿敌在西门眼前。
两片被剥得白羊皮儿一般的粉臀,因为羞惭欲死地只想隐藏前庭的关系,反倒像有意一般,在西门面前款摆摇晃,凝脂乳膏的腰肢像煞一条狐媚的白蛇,连著下身后庭两片嫩肉不住晃颤,简直诱人到极点………此时羞惭地想要遮掩前庭的举动,看在西门眼底,却让他当成了是欲迎还拒的技俩,他笑得放纵邪恣,顺著她扭身的时候,将她上身衣物卷高了一半,露出里头半截短兜。
「别怎么?嗯?你说出来,我同你商量、商量!」
他恣意调笑,一手自她身后沿著短兜边缘上探,霸道又邪气地摸上她的裸乳,咨意将一只软热热的王乳把在手上,百般捉弄她的身子………挣脱不过,大大的两眼瞅著他,见他毫无忌惮地在自个儿身上摸弄,十分明显把自己当成了随意取乐的对象。
既不会武功又身受重伤,她无力抵抗西门,只能怔怔发著,转眼一串串眼泪又滴落下来……西门本来极厌恶女人的眼泪,但不可否认,她哭泣的模样居然楚楚动人,非但不致令他厌烦,反而勾动他胸海中的欲潮!
「你为什么、为什么要这么待我……」
她含著泪,小手叠在自个儿的胸上,抵著他藏在她小短兜内的大手,可这番举动只能安慰自己,却止不住他恣意摸弄自己两乳……泣泣诉诉,声音细弱,哽咽地呢喃。
西门暂停轻薄,他挑起眉,沈眼盯著她,嘴角慢慢勾起一撇冷笑。「别告诉我,你不喜欢我这么对你!」
心口又是一缩。她知道他轻鄙自己,现下她已经能听得明白他里头的意思,可就算她是娼门……娼门妓女,她也有拒绝「接客」的权利。
「我说了好多次不要……是你强迫我……」
「怎么?」他嗤笑,却没放手。「现下目标转到炎的身上了?可惜他已往汴梁回转,你的心思白费了!」他冷冷地道。
提及西门炎,他突然用力把她扯到自己怀中,粗鲁的程度,全然不理会是否会碰痛她的脚伤。
「呃……」
他虽然没碰疼她,可拉扯的劲道是有的。∩碜右凰酰а廊讨矗槿醯厮担骸改闼档氖悄歉鐾愠さ煤芟竦墓勇穑克皇谴液芎茫颐挥小。 ?
「他待你好?」西门手上一催力,几乎要捏碎她纤细的脚踝骨………「那可是天大的笑话!炎对女人向来不屑一顾,他居然会待你好?」他冷冷地说。
早已经疼得直冒冷汗,她痛得头晕,泪花更是在眼底兜转……「你、你到底想怎么样………」
西门沈下眼,旋即,他冷笑。「既然娼妓,又何必故意问这话?」他羞辱地捏弄掌里的软乳,出口伤人地冷冷撂下话。
乳峰突然被用劲捏拧,两乳一痛,猛然缩紧孱弱的肩膊,他伤人的话更是让她全身颤抖………「你既然瞧不起我,就别就别理我!」她怔怔地道,再也不挣扎,木然地任由他欺负自己。
西门眉头一挑,没料到她会说出这样的话,又见她泪光盈盈的小脸上,神情严肃,当即咧开嘴笑,佻达的神态又浮现在俊脸上………他拉过她,让她躺在自己怀中,仔细端凝她的眉眼之间,竟然层层叠叠有许多忧郁,已经流了许多泪水的眸子,竟然又重新善了泪,眼看著要满溢出来……「居然这么爱哭!」
他嗤笑一声,突然俯首吻住她的颊畔,慢慢吹去小脸上的泪痕………杲住,等弄明白他正在吮去自己的泪时,她目不转睛地、傻傻地盯著地近在咫尺的眼瞳,泪水却越流越多………西门抬起睑,看到她的泪水居然越吻越多,他先是皱眉,接著心底忽然一动,随即咧开嘴笑出声………「原来………原来你会分辨不出路径、走上岔路,是因为这流不乾的眼泪吧?」他眉飞色舞地笑道,神采焕发的俊脸上有一丝显而易见的得意。
能猜到她是因为眼泪而迷途,他当然能料想到,她是为谁掉泪!
握著她的肩膊,扳过她的身子,他伸手抬起她别开的小睑,目光灼亮地盯著她泪痕斑斑的小睑咧开嘴…………「原来你这么喜欢我!」他得意地笑道。
心口如绞,痛得快喘不过气来。看到他睑上的笑意,她直觉以为他仍然在轻鄙自己………她摇头、用力地摇著头,一面往后缩、想退开他。「我、我不是……」
「别想骗我!」
西门笑著把她拉回怀中,任性地抬起她想要躲藏起来的脸。他像是发现有趣的事,抬手抚触她颊上的泪珠,沾在手心上细看。
「啧啧,居然为我流了这么多眼泪!」他撇起嘴,笑道。
无助地揪著敞开的旋裙………他捏著自己的下颚,不许她别开睑,她只能脆弱地垂下眼,不看他的眼睛。
知道她竟然为了自己流泪,因此才割伤脚板,西门放松了手劲,转而爱怜地摩裟她脚踝上白腻的肌肤。
「好了,别哭了。再哭下去,可要让我心疼了。」他嘎声柔道,说话时一手又探入肚兜内,趁著她哭得虚弱时握住一只软绵绵的玉乳揉弄。
他的话让呆祝心疼?他刚才说,他会为自己心疼么?
怔怔地望著他,尽管身子虚弱,呼息却急促起来,因为西门又低下了头吻住她的小嘴。
「唔……」被他的反覆不定伤得太深,她反射性地抵著他的胸口,半侧过身抗拒。
「怎么?气我方才捏痛你?」他低嘎地嗤笑,利用她侧开睑时,低头吻住她雪白的颈子。
慌乱地摇头,喃喃地告诉他:「我知道………知道你瞧不起我,再过几天我就绣好你要的东西了,到时候我会走………」
「现下我却不让你走了!」西门霸道地道,说话同时沿著她的白嫩的颈子───「你、你是什意思……」怔怔地问,一时竟忘了他正轻薄著自己。
西门咧开嘴。「你说呢?」
他说著,反手拉开她腰际的系带………衣襟突然散开,心头一惊,反倒愣住,西门趁此时扯下她衣内的短兜,两团羊脂白的玉乳顷刻滑出短向儿外,两团白腻胜的绵球颤巍巍地晃荡,更是火上添油地催动西门的欲火……「好美的身子……」
他嘎哑地赞叹。≈痪醯米愿龆乜谝涣梗拖峦肥奔阶约毫饺槁愠蹋髅诺哪抗庹⒅愿龆偈毙叩貌荒茏约海词志鸵谧〕嗦愕男馗髅湃聪人徊剿∷螅唤趟谧⊙矍暗拇荷绻狻?
「不要,求求你别看碍…」
羞耻地求他,西门一味地笑,两眼更是盯著两枚迅速绷紧的小乳头,逗弄地低笑问………「求我?你可许我什么?」
「我……我什么也没有。」以眼眸哀求他,只求他别瞧自己那里……「你有。
」他笑得邪气。「只要你答应,凡是我开口要的,你都允,那我就不瞧。」
他道。
「我、我……」不知道自己该不该允,可她实在羞死了,只好连声全允了。
「我答应你,你、你快别瞧了!」她急得又快掉泪。
「好,我别瞧。」听她答允,他果然不再瞧她。
才刚松了一口气,突然一只男人的手伸上来,一把握住自己胸前两乳………「啊!」
她一惊,抬起眼却看到西门一脸邪气地盯著自己笑。
「我『刚才』不瞧,现下非但可以瞧,还要讨回你刚才允诺的!」
他嘎声笑,空出的另一手贴著她的小腹,慢慢往下游移……「你、你使诈!」眼看著他一手往下探进了自个儿旋裙里,她又急又无奈,眼眶又红了。
她动不动就红眼眶的模样他已经习惯,没等她掉泪,他压在她下腹的大手稍一用力,她柔嫩的下身便贴向他………「不许哭!要是敢掉一滴眼泪,一会儿我一定好好作弄你!」
他这话说得十分淫亵,虽说仍然是闺女,见他的手在自己身上轻薄,她也猜得出来他话里头的含意。
他的威吓没吓倒她,泪水又从她眼眶里挤出来……摸到她湿滑的泪,西门笑著叹息。「真是不听话!」
叹息时低头吮吻她濡湿的眼睫,大手摩裟著她发红的脸蛋,动作轻柔温存的像是抚惜一件珍宝。
被他弄迷糊了,她睁著泪雾氤氲的大眼怔怔地盯著他。
「小傻瓜。」他低笑地将自己的额头贴著她细白的额角。
一句话又让她的眼泪流了满腮……「不许哭了。」吻住她,他霸气却温柔地安抚。
爱他的女人太多,却全都善用心机,令他厌烦,奇迹的是,这个小女人竟然用他向来最心烦的眼泪打动他。
「你、你别欺负我了………」轻轻哽咽几声,软软地求他。
「不成。」他低嘎地笑,探入她亵裤内的手淫肆地挑弄。「我一定要『欺负』你。
」
「呃……」
嘤咛一声,西门的手摸进她下头已经散开的亵裤里,穿过一片柔软的茂丛,指头触到了一颗滑动的小珠,轻轻一挑便剥开珠外的肉衣,捏住那颗渐渐肿胀的小蒂……「啊,爷儿………」
蹙起眉心,虽然疼却咬著下唇不敢哼出声,她双手被西门锁住,只能手肘搭在他的肩头上,眼见西门在自个儿的亵裤内掏摸著,她粉红的小菱嘴一开一张的,只觉得自己出气少、进气多,却又不敢让眼泪掉下来……「别怕,告诉我,这样舒坦吗?
」
他嘶哑地低笑,不但淫肆地恣意揉著花门前的小蒂,指头更放肆地在闭合的花瓣上随意拨扯……却紧紧蹙著眉心,晕乱地摇头。「疼……」
「疼?」西门挑起眉,不信地嗤笑。
只有处子才会疼!
西门没把她的呢喃当一回事,继续在她下处模弄,直到觉得痛楚过去,一阵阵陌生的、不明所以的快感从下处传来,她不由自主合上眼,轻轻仰起小脸,渐渐发出娇喘声………西门沈迷在她红的小脸上,她星眸半合的醉人表情,浓密的睫上还残余水光荡漾,这模样清艳中夹著勾人的淫媚………突然房门传来元福的声音………「爷,应姑娘出事了!」
全身一颤,从沈醉中惊醒过来。
西门根本不予理会,甚至翻身压住,把滑下一半的亵裤扯下……半天不见房里有回应,元福硬著头皮往下说………「爷,应姑娘在园子里摔伤,折断了腿,头部似乎也有撞击,恐怕要尽速送回京………」
听到元福提及应苑儿可能伤了头部,西门终于停手。
拉过一旁轻薄的缎被盖住身下人儿白嫩的胴体,他脸色难看地翻身下床,整妥衣衫。
听到元福总管提了应姑娘,她隐隐约约想到上回那名被西门抱进房里、自称「苑儿」的女子。
她的心抽搐了一下,看著西门掸理衣衫,她小小声、怯弱地问他:「她……是谁?」
西门僵了一下,随即淡淡地道:「不过是一名跟著我下江南的姑娘。一「是上回………上回那名姑娘吗?」小手绞著缎被,垂下脸盯著绣花的缎面,怔怔地问他。
西门淡下眼。「你好好养伤,明日我再来看你。」声音冷淡,撂下话立即转身开门出去。
他不喜欢女人刺探多问,偏偏所有的女人都喜欢过问,连她也不例外,这只让他的厌烦又起。
看著他转身离开,她怔怔地坐在床上,方才好不容易才平抚的忧郁,又染上眉睫………★★★「元福总管,昨儿………昨儿您说的那位应姑娘,是不是叫苑儿?」第二天,元福总管送药来的时候,问他。
元福愣了愣。「呃,『苑儿』便是应姑娘没错。」不清楚这么问的用意,他仍然回答她。
听了元福的答案,的心一沈。
「姑娘,你问应姑娘是……」
「她……应姑娘的伤好些了吗?」强颜欢笑地轻问。
「昨日爷亲自过去处理,现下已经无碍了。」元福道。
的心口一紧。
明明知道西门昨天离开她这儿以后,一定是去到那位「应姑娘」房里了,她可以想像,他必定也像待自己那样对那位应姑娘………「姑娘?」见只是发呆,元福关心地唤她。
「谢谢你……元福总管,我没事了。」回过神,轻轻答。
元福总管仔细端详她的神色,见她无恙才点头。「那我出去了,你好好歇息。」
点头,她感觉到元福总管待她很好,十分关心自己,因此她嘴角始终挂著一抹僵硬的强笑。
元福出去后,的笑容垮下,苍白的小脸像水晶一样冰凉透明,完全失去了血色……揪著心口,她怔怔地盯著远处的菊花园,两串眼泪无声地滑下面颊……【第八章】又是十多日没见到西门的人,却记得十多日前他说过「明日」要来看她的誓言。
这十多天她已经几乎要把绣画完成,可心中却丝毫没有兴奋的感觉,只觉得每过一天,心便要往下沈一些………直到后来,她心头已经不再存著冀望、不再等待。
完成绣画那一天,她坐在房外的小厅上,静静等著李婶婶送饭来。
这些日子来她行动不便,送饭的事全由李婶婶打理。
才一过午时,防忙就被推开,李婶婶手了提了食盒进来。
「肚子饿了吧?今日我给做了糟肉,你试试滋味如何?」李婶婶边走进来边笑著道。
这些天她冷眼观察,看出当真是来到西门别业做绣工的。
她更亲眼看见的确绣得一手好绣画,心底著实佩服,对于之前自己轻蔑的出身,她心下暗暗有些惭愧,因此也待更好!
何况这些日子来,她实在受够了那个住在西厢兰字房的应苑儿!
也不过受了一点皮肉伤,不但老把她李婶婶呼来唤去,还成日霸任西门爷不放,那张狂的模样,简直把自口个儿当成了别业的女主人。
两相比较下,李婶婶越发感觉到的善良可贵。
取出食盒里的美食,李婶婶热情地招呼:「饭还是热的,快趁热吃了吧!」
垂著脸,摇摇头,轻轻道:「李婶婶,想请你帮一个忙。」
「要我帮什么忙,你尽管说!」放下一碟小菜,李婶婶问。
「请你替我把这完成的绣画交给……交给西门爷,或者是元福总管。」拿出搁在膝上的绣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