赌局 (15~~end)-第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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会是他娘么?他娘为什么要对他下毒手?俗话说虎毒不食儿,他娘又怎能狠得下心肠?……铁牛的娘是谁?
很想摇醒这只蠢牛把心中疑问问个清楚……想到就做!想睡?等本王问清楚了再说!
「铁牛!你给我起来!给我清醒清醒!」我摇我晃我拍,看你醒不醒。
「唔唔……呼噜噜」睡得香甜的铁牛抗议性的哼哼两声,大腿蹬了两下,随即又安静了下来。
我就不信弄不醒你!不信邪的雳王下床走往外间,找到刚才洗漱时剩下的用水,一摸,嗯,刚好!够凉!
不想弄湿自己床铺的皇甫悠把擦身的布巾丢进冷水里浸泡了一会儿,捞起来抖抖,对准铁牛的脸蛋就砸了过去。
啪嗒!正中铁牛的脸盘。
一个激灵,睡梦中的男人像是略微有了些知觉,右手臂抬了起来。抓抓,抓住脸上的布巾拖开,无意识的放到床边上,翻个身,继续睡。
你挪开,我再给你砸回去。这次对准了汉子侧身睡时那弧度感颇佳的腰部。我丢!
啪嗒!正好搭在铁牛的腰间。
「唔……咕哝咕哝」发出一堆意味不明的声音,熟睡的男人闭眼皱眉不高兴的伸手摸到腰部,摸到冰凉湿巾随手把其拨掉。可能觉得这样睡不安全,男人又翻了个身,重新变回面朝上。
两次不成功,气得悠抓起湿巾发泄似的砸到笨牛宽厚的胸膛上。我让你这么能睡!──悠完全忘了是谁灌了铁牛这么多酒。
哆嗦了一下,铁牛抗议的大声咕哝,抓起胸前的湿巾使劲一扔。大概是觉得冷了,虽然屋里燃着铜炉暖意如春。铁牛开始伸手乱摸,看样子他想找被子盖。因为寒冷的刺激,铁牛的身体有了明显的变化。两粒受到冷水刺激的|乳头开始变硬发涨,原本不起眼的两粒暗红小籽儿一下子在棕色的胸膛上变得显眼招人。
不小心看到这一变化的悠,忽然觉得有些不好意思起来。不知为何,看到同是男人的这种平常的生理反应竟让他突然生出一种在偷窥闺中女子秘密的奇怪羞涩感。
干咳一声,悠摸摸鼻子负手转过身。
真是!就算真的看到女子这样的反应,我皇甫悠何时会觉得不好意思起来?
……。对阿!我干嘛要转身?我有什么不好意思的?开玩笑!这家伙说起来还是我妻子呢!
不到弹指间就想通的悠猛然转回身,理直气壮的盯住那两颗红褐色小豆豆。嗯,不赖,还算有些看头,不知道摸上去的手感、尝上去的口感如何?
渐渐地,悠的脸上绽开了一抹明显不怀好意的诡异笑容。
你喜欢睡是吧?没关系,你慢慢睡好了,最好你能一觉睡到明天早上,这样本王也能省点劲。
如今的皇甫大官人已经不急弄醒不知道现在是北岳狂人还是铁牛的铁牛,因为这会儿他找到了更吸引他更让他动心的乐趣。捡起被铁牛扔到矮凳上的布巾放到冷水里拧了拧,寻觅快乐的男人狞笑着拿着冰凉的湿巾挨近铁牛的身体……
可怜铁牛在睡梦中只觉得胸前忽冷忽热还有一点刺痛,哪晓得有人竟然在拿布巾反复挑逗刺激他胸膛上的两点。受到冰水刺激的小粒儿本来就已经硬的像两颗小石榴籽,再加上有人故意用布巾来回搓揉,小石榴籽儿慢慢膨胀又逐渐变软,反复几次后变成了两颗鼓胀胀的小肉豆挺立在宽厚的胸膛上。看得身为牛夫的皇甫悠大有成就感!而受不了刺激的铁牛感到胸前麻痒难熬,无意识的伸手抓挠起来。
这一抓就抓出了事情……
男人本来就玩在兴头上,又正好挣扎于在到底要不要再一次抱抱男人尝试看的三寸窄缝间,你铁牛这时候在重点部位来上一抓,还连抓带揉!你说!你这不是成心火上浇油嘛!
所以,当悠趴在铁牛背上发出阵阵满足的喘息声时,他就理所当然地认为这种结果乃是铁牛主动勾引造成的!
清晨是美好的。右手摩萨着人家结实光滑的背部皮肤,左手抱着人家颈子,大腿夹在人家腰上,头枕在人家厚实的肩头上,浑身放松的不能再放松的悠这样模糊的叹息道。
所以……,本王还要再多睡一会儿。
就在天下的雳王抱着老婆美美的再度沈入梦乡时,有人终于从噩梦中清醒过来了。
「唔……!好痛!」
真是一场可怕的噩梦!铁牛悲叹。
俺怎么会梦见阿悠把俺踹进河里还按住俺的脑袋不让俺上岸呢?感觉喝了好多河水,好想吐!铁牛咧咧嘴,觉得嘴巴也好痛。
最可怕的是阿悠后来把他拖上岸后,竟然……竟然说他饿了,掏出一把尖刀就向他逼来!刚开始还以为悠要把他煮来吃,没想到他最后连刀子都不用了,扑倒他后就连撕带咬连抓带啃硬是把他生吞活剥了!之后还把吃剩的他用麻绳捆紧做成了叉烧……
怪不得俺浑身上下这么痛。难不成阿悠在俺睡着后偷偷揍了俺一顿?
对了!俺想起来了!不是阿悠,是那个老头!
头痛!腰痛!胸口痛!唔……,那么一大把年纪揍人还这么重!也不知道什么地方得罪他了。
动动,「哇啊!俺的娘哟!」
怎么、怎么……俺屁股咋也这么痛啊!?难不成俺又拉肚子了?呜呜!
「吵死了!闭嘴!一大清早叫什么叫!」有人咕哝着发出了不满的抗议。
「阿悠……,阿悠?」委屈万分的铁牛这才注意到把自己紧紧缠住的麻绳的真身是啥。
男人的眼皮撑开了一条缝,错开上半身扫扫眼前大大的一张苦瓜脸,最后把目光停留在被自己努力啃噬后变得越发厚实饱满红润的嘴唇上。嘴角好像被他咬破了一点?
「铁牛?」男人不确定的问道。
「阿悠……」俺家阿悠真好看!就算是身上一件不挂!
不用多想,这表情这语调不会错了,十成十是他皇甫悠娶的那个呆子!既然如此……
「既然你已经醒了,那就陪本王再来一次。昨天晚上你就只顾睡,害得本王一个人无聊到家!」──这绝对是骗人的!
借题发挥的皇甫悠两手撑在铁牛赤裸的胸膛上坐起腰身,就这样两腿跨骑在人家腰上,眼睛不住在人身上扫来扫去还一边吃吃色笑。看来此人很满意自己昨晚辛勤的耕耘结果。
铁牛还没有反应过来阿悠要和他再来一次什么,眼睛就不小心瞄到了垂到他小腹上并开始逐渐抬头的某个他很熟悉的器官。
看到这个他很熟悉的清晨反应,铁牛忽然觉得自己的下半身也开始膨胀起来。
「阿悠,俺要起来」
「不准!」在透窗穿过的朝阳照射下,男人非常清楚的看到,厚实温暖的胸膛上那两粒被他欺负的快磨掉一层皮的|乳头,在清晨冰冷的空气里又不怕死的渐渐从胸膛里凸现出来,淡淡的褐色因为被过度凌虐变成了深深的暗红。想到那份特殊的口感,男人伸出舌尖舔了一下嘴唇。他喜欢那两个小肉豆在他唇舌间滚动的感觉。
试探的伸出手指拨了拨,他有点担心会把这两粒诱人的小不点玩坏掉。
啪!男人的手掌被毫不客气地拍开。那种感觉越来越明显的铁牛急得不住伸手推坐在自己腰上的人。
「快起来!快让俺起来!」
「休想!」
被如此这般彻底拒绝的悠大大不快起来。脸一板,腰下用劲,手掌下压,硬是把铁牛死死按在床上,任他怎么挣扎也是纹风不动。顺便用指缝夹住右边的小小|乳头,使劲一拧!
「啊!阿悠你干什么!痛死人了!」铁牛痛的大叫,连忙去掰压在自己胸膛上的手掌。
「痛?这点就叫痛了,等下你不是要嚎得满京城都听得见!」从指缝换到指腹中,男人露出狞笑。我捏!
「嗷──!」
一声惨号惊倒了卧室门外等待侍候王爷夫妇梳洗的丫环两双。
「俺要尿尿!」铁牛又痛又急气的大叫。
「不准!」
「俺憋不住了!」
翻个白眼,甚觉自己雄风被挑战的大男人大大不爽!
「忍着!你敢尿出来试试!先来个前奏,让你适应一下,免得你到时候叫得满京城都听得见」
「啥?」
看到那张傻乎乎不明所以的脸蛋,某人开始心跳加速。想想,决定跳过前奏直接进入正题。你看本王多为爱妻着想!早点结束免得他真地憋坏了。
翻身,弓腰,抬起铁牛的大腿,找对地方,用手扶正自己的,瞧瞧硬度还不错,对准那个深深凹进去中间淌出一丝白浊随着呼吸还会一颤一颤的狭窄入口,「嘿,还懂得搔首弄姿诱惑人了?看本王给你点厉害瞧瞧!」挺入!下压!
「啊啊啊!!!阿悠你你你!啊啊──!杀人啦──!」
随着里面传来的各式各样声音,四名丫环有三名红了脸,还有一名则脸色惨白。难道夫妻洞房都是如此可怕吗?快要嫁作他人妇的白脸丫环心惊肉跳的想到。
「唔……唔,阿悠…,你、你干啥要用你那个东西插俺屁股啊……?」被整得有气无力的铁牛至今不明白阿悠怎么会对他的屁股那么有兴趣!你看,从早上到现在他就一直用他的那根不停地在他身体里进进出出。
就连途中他实在忍不住很想尿出来,阿悠大发慈悲抱着他走到马桶边让他方便时,也没有把那根从他身体里拔出来。某人因为某牛的无知狠狠爽了一番,但这却让无知的铁牛经历了人生中第一次如此痛苦如此漫长的排泄。他发誓以后再也不要让阿悠抱着他或扶着他一起去方便!
眼看冬日从山头攀至天中,王爷却好像没有丝毫想要鸣兵收鼓的意思。丫环们面面相觑不知如何是好,她们还是第一次碰到这种情况呢。
「咳!王爷起来了么?」
「啊!奴婢们叩见诚王爷」丫环们在看清来人后连忙蹲身拜见。
「免了。王弟还没有起身么?本王听说……昨晚上王弟把弟媳接回来了便过来看看」诚王微笑着保持着王者该有的风范,一边不动声色的偷偷倾听屋内传出的微妙声音。很快的,诚王皱起了眉头,不会吧!难道……
笃定悠和那庄稼汉绝对不会有任何那方面的行为,带着十成十的把握前来寻找确实证据顺便逼雳王接位的皇甫智难得的真正头痛起来。
会不会里面正承受雨露欢爱的人不是那傻汉子呢?就算悠为了逃避皇位勉强抱了同是男人且是个粗汉的憨子,但也不应该这样……这般热情啊?看样子这几个丫头也在门口站了不少时间了。
「咳!本王有话问你们,你们要如实回答!」
「是」丫环们不安的应承道。
「那房中承受王恩雨露的可是王……」
「阿悠!你有完没完!俺快饿死了!俺要吃饭──!」
房中传出的嘶哑饿吼打断了诚王的问话,也打破了诚王最后的一丝丝幻想。
愉悦异常的雳王皇甫悠手捧清茶眼含微笑的看着爱妻抱着饭碗狼吞虎咽,时不时地也会扫视一下坐在他对面的苦瓜脸。
「慢点吃,又没人跟你抢。来,把脸转过来」掏出丝巾带着一脸温柔的吓死人的笑脸,悠为他的王妃把糊在嘴角的油迹擦去。
「咳咳咳!悠弟,算我求你,别再刺激我了!你的表情实在……」太假了,剩下的三个字皇甫智没敢说出来。
直接把弄脏的丝巾塞进铁牛手里,好像现在才注意到坐在自己对面的是什么人,悠斜眼问道:「差点忘了问你,智,你来做什么的?」
铁牛抓起丝巾胡乱抹了一下脸孔,对皇甫智憨憨一笑,「你就是智阿,俺听阿悠说过你,他说他有一个名不副实的哥哥,呵呵」
「呵呵」悠发现他越来越喜欢他家傻牛了。
诚王干笑。
铁牛猜想自己是不是又说错话了,连忙亡羊补牢道:「大兄弟,你别介意。俺妹子经常说傻人有傻福,笨点没啥不好的。你说是不是啊,阿悠?」
雳王咧嘴拼命点头。
「呃,你不是说让我帮你留意老将军一家么。你不在的这段时间,我略微探听了一番」不想继续被那个不知是真傻还是假傻的王妃拿来消遣的诚王快速的说出自己此来的第二个目的。
哼哼,我就知道不管是什么只要一跟皇甫悠沾上边肯定没好事!你看,好好的一个忠厚人也给他潜移默化成坏蛋了!
「噢?结果如何?」皇甫悠来了兴致。他知道智绝对不会因为探听到一点点芝麻绿豆的小事特地跑到他这儿来挨刺。同时,他也仔细注意着铁牛的表情。
「你可知欧阳辅天共有两个女儿」
「嗯。他的小女儿不是已经过世?」
「那你可知他的小女儿是怎么死的?」
兄弟二人对视一眼。
「你们全部撤下!不得传唤不得入内」
「是」侍候的婢仆依次躬身退下。
铁牛匆忙站起身,抹抹嘴就要往外跑。正巧,他也想去看他弟妹了。可能站的太急了,某个隐私部位被不小心拉扯到,疼得铁牛当场倒吸一口冷气。
伸手一捞,扯住疼得呲牙咧嘴的铁牛的后衣领,雳王不满的开口道:「你往哪儿跑!给本王乖乖坐着!」
「俺要去看染花和小榆头」铁牛转身瞪眼。
「等会儿我陪你去」雳王回瞪。
「你说的,等会儿不要忘了」想想自己不一定记得地方,决定接受提议的铁牛还是不放心的叮嘱一遍后才肯扶腰慢慢坐下。
看到铁牛扶腰的姿势,悠眉眼都笑了起来。轻轻拍拍阿牛的腰背,顺手给他倒了杯热茶,看他歪着脸小心坐到椅子上才把头正对向对面不掩一脸惊奇看着他们的皇甫智。
默默的注视着自己的兄长,直到对方尴尬的收回打量的目光。
「他是特别的?」
「你说什么」
「我说……咳!我说欧阳辅天的小女儿并不像外界传言一样死于疾病,而是自杀」感到室内气温一下下降不少的智连忙改口。
「自杀?为了什么?」
「情」
「男人是谁?」
「你一定想不到」智笑道。
「郑长则?」
「你怎么知道?」智惊讶。
悠侧头看了一眼正在大口喝茶的铁牛。铁牛正用一双充满好奇的眼睛盯着他看呢。
「铁牛,你知道郑长则是谁么?」
「不知道。他谁啊?」
悠点头,这小子样子不像装傻,看来想要知道北岳狂人和郑长则之间的恩怨还是只能问狂人本人了。
「详细情况我也不太清楚。只知道欧阳辅天的小女儿先和郑长则要好,等了郑十年。但后来不知为何郑竟娶了其吃斋十年未曾迈出大门一步的大姐欧阳月琴。受不了这个打击的欧阳玉珏在其姐成亲之日饮药自杀。为了掩盖这个丑闻,欧阳老将军伪造了欧阳玉珏病故的假象,并在欧阳月琴成亲十日后才出丧」
「你对郑长则的底细了解多少?」
「不比你多。你让人调查他了?」
悠保持了沉默。
心急想要快点见到弟妹的铁牛,在皇甫智刚开口告辞,就迫不及待的拉著阿悠出了门。
明明看到铁牛走错了方向,坏心的悠并没有开口提醒他。反而慢悠悠的跟在他後头,研究他岔开双腿走路的奇怪姿势。
「阿悠,你快点!」
「急什麽,你弟妹又跑不了。慢点走,你刚才不是还叫痛的吗?」
「谁叫你……」
「谁叫我怎麽了?想当初也不知是谁拍著胸脯,说自己绝对不怕痛,怕痛的是小狗的?」男人冷笑。
「俺、俺……」
「俺啥呢?」
「谁说俺叫痛了!俺叫你走快点!」铁牛牛劲一上,脖子一拧,豁出去了。刚说完就大迈步快步向前走─逞强的结果不问可知。
约一炷香後,两人不得不在离雳王府不到一条街,换言之也就和将军府相隔不到一条街的小茶馆内坐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