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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章

经济学方法论 [英]马克·布劳格-第2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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解不受这种传统支配的人对这种主张必然如何惊讶很重要……这不足以断言虽然可以虚构一个这种主张在“看不见的手”正常作用下成为现实的世界,但这些主张在现实世界中却是要碰壁的。它必须表明,在它的任何描述中都当作基础的这个世界的特性,是如何也可能证实这些主张的。在力图回答“可能是正确的吗?”时,我们学到了许多有关为什么不可能是正确的东西。
    一般均衡“理论”只是使亚当·斯密以来的经济学传统精确化这种断言,正好使我们能够说明,为什么帕累托最优的竞争均衡实际上可能从未现实化,充其量不过是半个真理。
    无疑,亚当·斯密和阿尔弗雷德·马歇尔的学说中都有看不见的手这个定理的因素。然而,可行或自由竞争的斯密—马歇尔分析基本上袭自瓦尔拉斯和帕累托的传统。如果事实上“一般均衡在均衡方面很强而在如何实现均衡方面非常弱”(哈恩,1973年b,第327页),则与此相反,斯密—马歇尔分析在均衡方面很弱而在如何实现均衡方面非常强:较之于对竞争均衡最终结果的分析,它更注重竞争过程的研究(洛斯巴,1976年,第47页)。除了历史源泉而外,一般均衡“理论”和看不见的手定理之间的联系是薄弱的。看不见的手定理不是完全竞争性质的描述性主张便是完全竞争性质的评价性主张(参见第五章),而一般均衡框架则从任何意义上说都并不主张描述现实世界,更不用说评价它了。
    正如弗兰克·哈恩坦率承认的(1973年a,第7页),一般均衡的建立:
    ……总的说来并没有形成正式或明确的主张:例如它没有包括均衡状态最终会形成的实际经济状态后果的假定。可是,它受非常弱的因果命题的驱动。这就是,如果经济始终处于非均衡状态,则就不会出现经济状态似乎有理的后果。……可以看到,在它不包含任何具体过程的描述情况下,这不会是强命题。由于这种主张非常弱,它或许是错误的,这也是很清楚的。
    作为一种纯粹的逻辑练习,我们能够考察一般均衡框架的内在一致性,但是,我们如何阐明只要经济状态的后果似是有理就会在均衡状态出现这个“非常弱的因果命题”的错误性?“似是有理”一词当然是说它是现实世界条件的一种参考,而一般均衡框架看来还缺乏从理想世界过渡到事实世界的桥梁。
三、实践意义
    然而,哈恩(1973年a,第14—15页;1973年b,第324页)使我们确信,一般均衡框架具有“重大的实践意义”,因为它能用于反驳一切有关可耗歇资源、浮动汇率和外援的未经审慎考虑的政策观点。但是,在断言阿罗—德布鲁一般均衡“理论”具有实践意义之后,哈恩(1973年a,第41页)承认,“当然,这个范式是雄心勃勃的概述,对许多非常重要的目的而言,朴素得多的马歇尔学说就能完成得非常漂亮。”他再次但更为尖锐地指出:
    这样我们发现,要求我们的均衡概念应反映实际经济的连续特性是合理的……这转过来又要求把信息过程和费用、交易和交易费用、以及预期和不确性明确地从根本上纳入均衡概念。这就是阿罗—德布鲁解释并没有这样做的原因。因此,我并不相信它是相当无用的。但它必然是这种情形,即它必须放弃为经济过程的最终状态提供必要描述的主张[哈恩,1973年a,第16页]。
    对于哈恩对一般均衡“理论”所作的充满争议的捍卫,有许多东西可讲,它有时似乎把一般的均衡分析和一般均衡分析当作一种具体解释。①然而,引起我们对哈恩的捍卫特别感兴趣的,至少在我们看来,是他显然掌握了波普的证伪主义方法论,不过,这在论证过程中从未影响他自己对一般均衡研究框架的承认。哈恩发现(1973年b,第324页):“一般均衡的研究者相信,他有了从可能的地方走向描述性理论的起点”。可是,近十年来一般均衡“理论”中的不断修正,逐步弱化了它的公理而把它的基本条件进行了一般化(见温特劳布,1977年),这没能使我们向描述性理论靠近一点点。总之,很难支持洛斯巴的结论(1976年,第50页),洛斯巴认为,一般均衡研究框架普遍是“理论上的十分严密和理论应用上的零零落落”的结合。
    可以证明,没有瓦尔拉斯式推理的先在背景,投入产出分析是不可想象的,甚至凯恩斯主义的宏观经济学,至少从其普通解释上看,也不过是一种简化的三部门经济的一般均衡模型和外在决定的货币工资率。因此,只是放弃一般均衡框架是不会有什么问题的。一般均衡框架事实上是植根于公认的经济学说(故且这么说)②这片沃土上的,而这些公认的学说处在构成更大的新古典科学研究框架的所有从属性研究框架的交点上。即使不抛弃一般均衡解释,就象它现在这样,认为它为对经济制度的运行作出重要解释提供了一个富有成效的出发点这种观念,也是值得怀疑的。一般均衡框架的主要特性是在毫不考虑关于实际经济行为的可证伪定理的建立的情况下,对纯粹逻辑问题作没完没了的形式化,而考虑关于实际行为的可证伪定理的建立,我们认为仍然是经济学的基本任务。每种经济理论如果是严格的科学就必须适应一般均衡模型这种广泛传播的信念,也许要比任何其它理论工作更对现代经济论证中如此多的纯粹抽象和非经验特性负责。
②参见附录——“理论上的公认观点”条目。
①对哈恩的论证的其它评论,可见科登顿(1975年)、洛斯巴(1976年,第44—50页)和哈奇森(1977年,第81—7页)。值得注意的是,与洛斯巴和哈奇森不同,科登顿甚至否认根据其“相符程度”考察它们的逼真性能对理论作出评价;他论证说,理论必须根据它们“完成我们自己设定的智力任务”的恰当性来作出评价(1975年,第541页),在这种情形下,挑剔任何理论(包括一般均衡“理论”)都是困难的。 冥王E书?2004 
'英'马克·布劳格《经济学方法论》

第九章 边际生产力理论
一、生产函数
    传统的厂商理论带有强假定,以便能对所谓的生产函数作出规定。这种生产函数表示,在现行的可以自由运用的有关投入与产出之间关系的技术知识条件下,从技术上可行的各种实物投入组合中能够得到的实物产出的最大值。习惯上把投入分为或多或少相似的类型,每一类的投入都应以“人—时”、“机器—小时”和“英亩—每年”来表示,而不应以“劳动”、“资本”和“土地”表示,因为,这里所涉及的投入都是流量变量,而不是存量变量。从方便起见,人们还作了进一步的假定,规定微观生产函数是光滑的,有差异的,另外还有一个严格必要的假定,即厂商正在进行利润最大化(不考虑企业家的心理收入),这样,传统的厂商理论便通过边际生产力方程的变换来求取投入需求函数。如果要素和产品市场是竞争市场,则厂商将雇用工人,租用机器和地皮,直至工资率、机器租赁费和地租费等于它们各自的边际价值或边际收益产量。
    如果这些要素服务的供给是外部因素决定的,则这种理论或许可以说是“决定”工资和租费比率的。就厂商而言,说要素价格“决定”边际产量比说边际产量“决定”要素价格更切合实际。就是对整个要素市场来讲,这也只不过是在要素供给既定的前提下,一种所谓的要素价格的边际生产力理论。正如丹尼斯·罗伯逊所说的,要素价格“度量”边际产量,而“决定”要素价格的却没有生产者的最大化行为这么多生产函数的一阶导数。要素价格与边际产量的相等是联立方程组的均衡解,对于选择“边际生产力”作为一种主要决定因素,它好象没有什么意义。由于这里所说的和其它的一些原因,把“分配的边际生产力理论”这一习惯用语从文献中驱逐出去,应是一件大好事。
    19世纪的大多数伟大的新古典经济学家反对把厂商的微观生产函数加总成整个经济的总生产函数,他们在局部均衡经济学的激励下,热衷于用边际生产力理论去解决具体的问题,或者象瓦尔拉斯那样,运用n个生产函数的完全分解了的阵列的概念,进行他们的理论研究。而且,除此之外,他们拒不承认边际生产力理论已为财产所有权和分配公正性这些重大问题提供了现成理论。他们全都学习过约翰·斯图亚特·穆勒的教科书,穆勒教导他们:与生产规律不同,分配规律可受集体行为的深刻影响。
    就象在简单的科布—道格拉斯式的总生产函数中被奉为神祇一样,希克斯在其《工资理论》(1932年)一书、尤其是该书的第6章中,大概首次提出并说明了收入的职能分配只要用边际生产力原理就可解释。一些年后,主要因为对于希克斯所发明的替代弹性的探究,凯恩斯革命又涉及了希克斯已经开始不感兴趣的这些问题。只是到了第二次世界大战以后,萨缪尔森所称谓的生产和分配的新古典理论才中止了经济学家们的想若非非。索洛1957年所发表的创新性文章以后,尽管围绕着整个总生产函数概念存在着许多艰深的困难,但是,为了度量增长的源泉而对总生产函数的估算和对有关技术变化性质的推断性描述,仍然成了经济研究中的一项广泛实践(参见布劳格,1978年,第491—3页)。
    较之“无理论度量”,这种经验工作的许多工作要小得多。①在这一过程中所出现的是简单化(simpliste)的边际生产力理论,这种理论以本世纪60年代的大量杂志文章为典型。简单化的边际生产力理论包括:一种或两种产出,两种投入,二次可微分,总生产函数服从规模报酬不变,可增殖的同类资本,资本—劳动比率与资本报酬率之间的单调关系,分为中性的和节省要素的脱离现实的技术进步,完全竞争,瞬时调整,以及无代价的信息。即使那十年的“新数量经济史”,在其根据一些精选的微观经济变量的度量所得出的有关过去的戏剧性结论过程中,也未能幸免于完全受这种理论化方式的影响(参见麦克莱兰,1975年,第194—201,230—7页)。
    根据简单化的边际生产力分配理论,能作出什么样的实际推断呢?对正统经济学的激烈批评力图令人相信,工会问题、公司权力结构、总需求状态、政府有关收入和价格的政策,所有这些看来与收入分配问题有关的因素,都被新新古典理论想方设法地推给了“社会学”。这种新新古典理论仅仅用技术,消费者偏好和给定的要素供给来解释工资和利润。对于这种批评,不应轻率地一笑置之,但它确实包含着一些语言混乱。就分配理论而言,这种批评可以引起一种分配份额理论,而在传统经济学中,收入分配理论是一种要素定价理论:事实上,直至希克斯之时,还不存在普遍赞同的国民收入中的工资和利润份额理论。希克斯以后,我们才有了这种理论,但它的真正意义却常常遭人曲解。不过,不管认为这一理论是好是坏,都没有妨碍人们相信,“阶级斗争”对于分配份额、甚至工资和利润率的确定,作用极大。
二、希克斯的相对份额理论
    希克斯的理论把相对份额方面的三类创新移植到了标准的要素定价性的边际生产率理论上,并深思熟虑地把这种论点与整个经济联接了起来。根据希克斯的看法,“中性的”技术变化,将导致资本—劳动比率保持在不变的相对要素价格上;但是,根据哈罗德的看法,“中性的”技术变化将使资本—产出比率保持在给定的利息率上;两人都认为“中性的”技术变化不会影响工资和利润的相对份额(参见布劳格,1978年,第495—502页)。在此后的一些年里,大量的精力耗费在力图表明,如果总生产函数是包含单位替代弹性的那一类的话,如象科布—道格拉斯这样的生产函数,那么,希克斯和哈罗德的上述两种定义就是一码事。运用总数据所作的度量通常是符合科布—道格拉斯假说的,但是,在行业水平上,马上就证明有必要使它与非单位替代弹性的生产函数相符,如所谓的GES(常数替代弹性)生产函数。在所有这些情形中,有关证据是太有助于希克斯的解释了,原因很简单,希克斯的理论是完整地分类的,可以解释一切事情。
    在对有关技术进步的文献进行全面总结时,肯尼迪和塞沃尔(1972年,第49页)总结说:“无论是精致的竞争模型还是对独占—寡头垄断的轻微修正,都没有为我们预言技术变动对收入的影响作好准备。我们充其量不过是有了‘哈罗德中性的’和‘希克斯中性的’技术进步定义。它们可使我们在解释过去和将来的所有似是而非的问题时聪明一些。”与此相似,在回顾收入分配理论时,约翰逊在论及同一问题时吞吞吐吐(1973年,第42页):“当替代弹性运用于分配理论时,它就是一种同义反复,就象马尔萨斯的需求弹性概念是一种同义反复一样……在两种情形下,经济问题都是度量问题,而不是陈述假设的度量的含义问题。”他还考察到,“没有什么理论内容会从根源上解释职能份额,它们所能做的是度量可以观测的投入的变动,然后洞察理论概念,解释结果”(1973年,第191页)。不幸,当理论概念本身(如象总生产函数)与微观经济行为只有微弱的联系时,结果的解释可能不会给我们带来什么更多的东西。即便是引致创新的理论,尽管它初看起来似乎提供了把内生的技术变动解释为厂商根据技术的要素节省偏好“学会”推断过去趋势这种令人兴奋的前景,但也因为缺乏一致的微观基础而渐趋山穷水尽(布朗芬布雷纳,1971年,第160—2页;布劳格,1978年,第506—9页;诺德豪斯,1973年)。不必惊奇,新古典经济学“谨慎的支持者”最近一本收入分配方面的著作甚至得出结论:“在科学的当前状态中,收入份额的预言超出了我们的能力”(本,1971年,第214页)。①
    从某些角度看,很难理解为什么有人想要预言相对份额。
    这种预言对集体谈判没有任何实践意义,因为相对份额的大小取决于如何度量这种份额,我们几乎可以炮制出我们想要的任何数字(布劳格,1978年,第511页)。也没有什么相对份额是非常有趣的理论问题。当然,定义劳动占总收入的份额等于整个经济中工资和薪水的平均数额除以劳动的平均产量,定义利润的份额等于所投资本的平均利润率除以资本的平均产量(或乘以资本—产出比率),都是正确的。但是,劳动和资本的平均产量在标准理论中并不是行为变量;经济当事人并不最大化或最小化它们,没有任何生产者或消费者、工人或资本家对它们作出反应;它们只是能够并且已经根据对过去经济发展情况所作分析而度量的数量,但它们无论如何也是没有确定的理论地位的。因此,没有工资和利润的份额理论,完全可以有工资理论或利润率理论,反之亦然。实际情况是,分配份额是许多力量作用的结果,任何试图直接抓住它们以显示自己多么伟大的理论,都简化假定,使理论结果只是分析的珍品。除了对过去的传统、尤其是李嘉图提出来的某些问题的敬意,我个人在边际生产力理论的批评者和捍卫者的著作中,都没有找到任何有力的根据能证明有关分配份额的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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