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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九把刀电影院-在甘比亚钓水鬼的男人-第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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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至于家里那只会生蛋的鸡不幸死去的人们正好要出来买只会生蛋的鸡,那才有一点交易的可能,不过Jim告诉我会生蛋的母鸡价格是不会生蛋的老母鸡的三倍,啧啧。

  这种传统市集自然引不起我的兴趣,没逛两下我就意兴阑珊,事实上我也不认为有什么学术研究的价值。

  我的老师也颇有同感,敏锐的杰米森发觉我们涣散的眼神后,就决定开车带我们到邻近市区龙蛇混杂的大市集开开眼界。

  地球开发的越快,世界各地所体现的不协调性就越大,这点在甘比亚尤其轮廓分明。

  邻近市区的大市集聚集了一大堆的商人,所卖的当然还是不可避免有蔬果,但蔬果饱满丰实的多,标价也高,显然这些商人认为会来到这里挑选货物的人都比较有钱(大多是西方脸孔,游客少,外交官眷属却多),鸡鸡鸭鸭也不少,羽色鲜艳、看起来能下蛋的机会也大得多。

  我们随意乱逛到一个卖鸡的热络小摊前,其中有一只看起来很安静、很有风格的母鸡引起了我的注意。

  牠既不太叫,也不太动,虽然没有眉毛,但我可以看出牠正在皱眉。

  我想起了一部日本漫画,叫「痞子勇士」,里头有个凶恶的疤面流氓在高中时养了只鸡,用狗链子拴着,就这么牵在学校里,很屌,尤其那流氓始终不解他的鸡为什么不生蛋,旁边的小跟班也不敢跟流氓讲明,因为牠是只公鸡。

  让我们回到「很屌」那两个字。

  是啊,养一只鸡用链子牵着,真屌!

  在台湾我可能终其一生都养不了鸡,所以此时正是出手的大好机会,加上我一直都在思考应该在回台湾前送Jim什么礼物好,如果送钱未免太土也太野蛮,但如果是只鸡,我想应该是份还可以的礼物,要宰要卖要养都随便他啦。

  不过今天因为是杰米森带我们出来的,所以Jim并不在身旁帮我翻译,我买起鸡时困难重重(不是疑云重重),虽然按照原价买也不是多贵,但了解杀价是万国夜市语言的我还是不愿白白当冤大头,于是用简单的英文就地喊起价来。

  「五盾。」我比了个五。

  「三十盾!」小贩用力挥手,毫不客气。

  干,三十盾我都可以命令老天爷下一场雨了,还可以顺手宰了头不知名的油瘩。

  跟你买只鸡?

  「五盾。」我坚持。

  「三十盾!」小贩别过头不看我,还一直挥手。

  我冷笑,摊开双手。

  「九把刀,你也太夸张。」老师用鞋子踢我的屁股。

  「十盾!」我摇摇头。

  「二十五盾!」小贩还是没有看我,挥挥手。

  果然价钱是彼此逼近的,谁都不能坚持。

  「十盾!」我指了指那只风格沈稳的母鸡。

  只有像牠那种会思考的鸡才配当小说家的鸡。

  「二十盾!最后!」小贩拎起那只鸡,直接放到我前面,作势要拿绳子将牠的脚绑起来给我。

  「我还没决定,二十盾,太贵!」我说,坚决地摇头。

  「九把刀,你买鸡要干嘛啦!」老师有点不耐烦,杰米森却是老神在在、一副事不关己的懒样。

  「拜托啦让我买一下。」我转头,恳求老师。

  「我们等一下还要继续逛,你一开始就抱了只鸡,要怎么逛?」老师警告我。

  「我没有要抱,要用牵的。」我郑重澄清,用抱的好蠢。

  要是回台湾后让大家知道我牵了只鸡逛大街,大家一定觉得我屌爆了。

  「十五盾!」小贩或许看出我老师跟我在争执这只鸡要不要买,赶紧降价,

  然后迅速帮我将鸡脚用绳子绑好,倒吊提了给我。

  「好!」我也不再啰唆,但硬是跟他要了一条绳子,比手划脚要他帮我绳子绑在鸡的脖子上而不是脚上。

  但小贩怎么绑怎么不对劲,那牢固至极的绑法让我感觉到那只鸡没几分钟就会窒息而死。于是折衷,鸡贩在母鸡的脖子上随便系住,然后在鸡的身上缠上两圈绳索,打结,我将鸡脚上的绳子解开,让牠可以开步走。

  有点样子了,虽然绳子绑在鸡肚子上是有点怪怪的,但我这个人就是这样,只要别人觉得古怪,我就觉得有够神气。

  「香吉士!走!」我轻轻拉了一下,香吉士皱着眉头踱步前进。

  「什么香吉士?」老师叹口气,觉得很丢脸。

  杰米森哈哈大笑起来。

  

第九章 懒惰到了顶点的技艺

  于是我就牵了香吉士继续逛市集。

  甘比亚非传统市集真正有趣的地方,不是可以买到适合小说家豢养的鸡,而是商品琳琅满目到令我啼笑皆非的地步。

  因为这个市集位于市中心与部落交接的地方,就文化上的意义来说,这市集体现了资本主义假文化的荒谬性。

  为了做稀少观光客跟外交官家属的生意,大量西方「辗转沦落」进来的货品充斥其中,有塑料玩偶(不可思议的,我看到一个断了一条手的原子小金刚、尾巴跟身体分开来却没有人理会的哥吉拉)、各种性交造型的打火机(我严重怀疑是从九份流进来的)、乐利包水果饮料(好加在还没过期)、一大堆塑料火柴盒跑车、麦当劳随儿童餐附赠的廉价玩具。

  不过里头最恐怖的首推好几盒过期的保险套。

  包装纸盒上写的是日文、还附赠一个穿着和服半露酥胸的淫娃真人相片,保存期限是阿拉伯数字,写着1985年5月到期。真不可思议,难怪满街都是活蹦乱跳的小孩。

  我在许多毫不陌生的废弃商品中试图寻找第三世界传说里神秘的干瘪死人头(据说部落战争里常常将敌人的首级割下,用线将七孔缝住以囚禁敌人灵魂,然后浇上盐水反复晒干后,就会缩成一个拳头大的那种脑瓜子),虽然找到的话我也不敢买,即使带回台湾一定酷呆了……但总想见识一下。

  我发现我那了不起的老师拿起一个长方形像框端详许久,我忍不住凑过去看。

  那金属像框里头有张大大的黑白照片,一个带着小圆眼镜、梳着中分头的陌生男子咧开嘴巴笑着,整着人头塞满了画面。

  是谁的照片?有点像末代皇帝溥仪,但又更像谁都不是的那种人。

  「老师,这不是甘比亚的总统吧?」我狐疑。

  我在机场依稀见过甘比亚总统的玉照,那是一个穿着军服、全身缀满奖牌、勋章、只差没有拿着奖状的模范军人。而且黑白相片里的可是亚洲人。

  「那是遗照。」老师沈吟了片刻,突然领悟。

  「谁的遗照?是哪个伟大的亚洲人?陆皓东?谭嗣同?」我问,越看越不对劲。

  「百分之百不是伟人的遗照。」老师笃定地说。

  「干。」我快晕倒。

  好扯,一个亚洲的死老百姓的遗照竟然会飘洋过海跑到甘比亚的市集小摊上,真是什么都能卖的好国家!死者家属不知该作何感想。

  老师将莫名其妙到有点恐怖的遗照放下后不久,我的脑袋还盘旋着陌生死者的笑容,一个正在表演忍耐力的街头艺人吸引了我们的目光。

  喷火?吞剑?喉咙顶长枪?胸口碎大石?都不是。

  这位仁兄身上插了十几根细细长长的针,每根针大约有三十公分长,只见他卖力向周遭的观众吆喝着什么,一手拿着长针一手拿着盛零钱的瓦罐,越叫越大声。这位街头艺人的名字我当然不知道,不过他接下来要做的事很了不起,所以让我们抱着尊敬的心叫他阿忠吧。

  一个穿着勃肯拖鞋的西方男子好奇地投下一枚硬币,随后拿起阿忠手中的一条长针,在身边女友的兴奋尖叫声中试探性地慢慢刺进阿忠的左手臂!

  「天啊,不会吧!」我傻眼了,立刻明白阿忠身上琳琅满目的针是怎么回事。

  阿忠怪叫,任那西方男子将针钻进他的手臂上,随着针的没入他越叫越大声,到后来甚至有点凄厉。

  围观的人有的不信或不能理解,一个接一个丢了硬币到阿忠的瓦罐里,其中一个没穿胸罩的西方肥婆拿起针就往阿忠的大腿插,阿忠虽然没有逃开或倒在地上打滚,但充满痛楚的声音却越来越高亢,甚至还流下了眼泪。

  「马的,阿忠都不会痛吗?」我抱起香吉士,遮住牠的眼睛不让牠看。

  然后我发觉双脚正颤抖着。

  「他会痛吗?还是有先哈麻?还是他其实乐在其中?」老师问杰米森。

  我那老师曾在人类学的课上说过一个真实案例。

  一个美国SM女王出了一本书讲述她服务顾客的有趣经验,有一次她帮一个男同性恋「拳交」,也就是用拳头钻进那男客的屁眼里,慢慢往上钻啊钻的,整只胳臂都给插了进去,要是一般人早就痛到一头撞死,但那位男客却神魂颠倒到不行,还要求SM女王继续把手往上伸,直到手掌触碰到横隔膜、轻轻按摩着心脏为止,该男客才到达疯狂愉快的高潮。

  我在这里举这个例子并不是要说这世界上什么变态的人都有,而是想说各式各样的行为都可能让某个特别的人感到相当愉快,就好像一个萝卜一个坑。

  也许阿忠正是这种喜欢被针插的天才!

  「很不幸当然会痛,他们是靠忍耐力在赚钱的,可以说是一点技术都没有的街头表演。」杰米森感叹地解释。

  「啊?」我不解。

  「甘比亚人不是顶勤劳的民族,他们连特殊才艺都懒得学,也没什么人教他们,即使是在空中丢耍三个瓶子都会要了他们的命。」杰米森说:「不过他们懒归懒,倒也懒出了名堂,就是用忍耐力做表演,许多观光客都吃这一套,钱给得不少。」

  我傻眼了,真是懒到令人肃然起敬的伟大民族!

  阿忠看着我,我看着阿忠,两人的灵魂在眼神交会的瞬间擦出了火花!

  「阿忠,加油。」我简直热泪盈眶。

  于是我丢了两盾,擦干眼泪,拿了一根针戳进阿忠的肩膀的「叮咚穴」(人体十大好穴之一),只见阿忠龇牙咧嘴地吼着,硬是承受了我这一击。

  我必须承认我再度、完全输了。

  在我针刺进阿忠肉里的十几秒里,我几乎是玻ё叛邸⒄帕惩嵬崆淖刺谛牡目志迕褪薨阃淌闪宋遥ο慵看邮种兴ち讼氯ァ�

  「我快受不了了,好想吐。走了吧?」我脸色一定很苍白。

  「别急,帮我照相。」老师将数字相机递给我,然后快快乐乐地丢了好几盾到阿忠的瓦罐里,前前后后共插了三枚针在阿忠的后颈、腹部、还有背部。

  我想我的手震一定很严重,百分百将照片给拍坏了。

  告别了阿忠,离开市场前我们还看到一个瘦骨如柴的高高男子站在街头表演假装有硬气功的伪硬气功,任一个西方女子在他的肚子上猛殴拳,他这种咬牙挨拳的精神虽然比不上挨针的阿忠(挨拳是瞬间的事,挨针则须忍受慢慢钻刺的痛苦),不过仍是相当令人敬佩的硬汉。

  「等等,九把刀,你手震了。」老师停下脚步,端视着手中的数字相机,语气颇为不满。

  当时我足足花了三分钟才说服老师别走回去继续刺阿忠,我说我恐怕会吐了出来。

  这件事直到我们回台湾后老师还是耿耿于怀,可见她老人家真是个狠角色。

  

第十章 甘比亚的水蛭一吸

  逛完市集已是傍晚。

  我一个人回到茅屋,Jim 的妹妹正在外头帮我打水,笑嘻嘻说要帮我洗脚。

  我无所谓,将香吉士拴在柱子,便坐在茅屋前面一边吹着晚风一边让她帮我洗脚,虽然不是什么脚底按摩的好技术,但 Jim 小妹十分仔细地搓揉我每个脚趾,让我觉得很舒服,但这种舒服不是「我是有钱的大老爷、正在被服侍」的感觉,而是被细心照料的一种无微不至的呵护感。

  好吧,想太多。

  Jim 小妹对香吉士的出现感到很新奇,不过她的英文不大灵光,所以我很难跟她说明本人为何会通过养这只鸡得到「九把刀你好屌」这样的赞美,更难解释香吉士在漫画「去吧!稻中桌球社」里可以是流浪汉、在漫画「海贼王」里却是个爱抽烟的厨师这么有趣又有典故的命名出处。

  我撒了一把碎谷在地上,香吉士吃得津津有味,却依旧沉默。

  洗完脚,肚子饿了,不过老师跟杰米森跑去市区吃东西,据说是啃龙虾。

  龙虾没我的份,晚餐得自己打发。

  吃什么好?

  有 Jim 在的时候我根本不必烦恼,Jim 带我吃过昂贵的烤全羊,也带我吃过浇上生鸡血的糌米饭,东西未必好吃,但只要我敢吃保证都不会饿着。

  今晚 Jim 多半不会找我,早先我已跟他说过不必劳烦,放他一整天假。

  此刻我不只要解决我的胃,还得照料 Jim 小妹的可爱肚子,让美女饿着可是大罪。

  我打开背包,里头还珍藏着几片苹果面包跟两包维力醡酱面,我问 Jim 小妹有没有吃过泡面,她天真无邪地摇摇头,不知道是没吃过还是不想吃。

  我问她会不会肚子饿,她点点头。

  甘比亚人吃东西不是用手抓、就是用形状不规则的手工木碗,我的橱柜上也有几只大大小小的木碗,不过看起来都脏脏的,还飘着奇怪的气味,其中一个还是我半夜不敢出去尿尿暂时储存的伪尿桶(我必须声明,虽然我很怕鬼,但我怕的是穿着白衣披头散发具有亚洲传统风格的鬼,我想我在这里看不到那种鬼,但半夜出去我怕被蚊子叮,若是将将好叮在小鸟上我会痛不欲生)。

  幸好龟毛如我事先跟杰米森要了几个大大的粉红色塑料碗,于是将两包泡面拆开,干面块跟配料粉一块倒在里头,然后倒了些水在铁盆子里烤煮,确定滚开后再倒进塑料碗里,最后用一片芭蕉叶盖住。

  等待泡面煮好的几分钟里,Jim 小妹好奇地看着一切,我则研究着她头发里有没有虱子。我数到第七只时泡面也差不多好了。

  我将汤汁倒在另一个塑料碗内,然后将维力醡酱面的最精华「黑黑黏黏的东西」挤在面身上,用汤匙胡乱搅拌一番,大功告成。

  「一起吃吧!」我说,笑笑。

  于是我们两个开始用手捞起热烘烘的醡酱面,在非常愉快的气氛下共享了醡酱面,就像天真无邪的小情侣(?!)。

  我很在意 Jim 小妹会不会爱上台湾史上最强泡面(这牵涉到民族情感),所幸醡酱面在几分钟内就清洁溜溜,而 Jim 小妹也开始舔手指,显然回味无穷,让我十分欣慰。

  台湾维力醡酱面果然是,行!

  干掉了面,我们点了甘比亚特殊的驱蚊熏香(有淡淡咖啡香的感觉,点火在一堆放在芭蕉叶上的褐色粉末即可,一次可烧足好几个钟头),坐在茅草屋前捧着泡面汤汁轮流喝着。

  夜幕点点星垂,晚风吹来身边女孩的发油味,我竟有种老头子谈恋爱的温暖错觉。

  离题一下。

  我在网络上有一个www官方网站,两个bbs个人板,其中一个位于kkcity。

  kkcity里头有数百个小网站,浏览人数最多的莫过于sex花魁艺色站,顾名思义那是个很色的站,许多人在里头贴上五花八门的A片播放连结,或是孜孜不倦寻觅一夜情,或是分享好几P的轰趴经验等,花魁站可谓食色男女的好伙伴,男孩焠炼成男人在那地方据说只要七七四十九个小时即可。

  不过我要讲的不是花魁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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