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综漫同人)贯彻玛丽苏八荣八耻 作者:有点小叛逆(晋江vip2014-01-07完结)-第2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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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啊,不得不说,有些存在他真的就是那么全知全能,他对于我那么点暴露阳光之下的弱点清清楚楚,对于怎么一点点温水煮青蛙一样的拿捏着这一点逼我顺着走下去他也了如指掌。
“您会拒绝么?”
“我想,拒绝比较好。”
我是这么想的,也确实是拒绝比较好。可是总有这么一种说法,那就是不论是怎么预知了未来,可是当你那么小心翼翼想要避开那个已知的结局,试图走向另一边发展的时候,却不知道一直向南走去,最后却会回到北的定位。
有句话,叫殊途同归。
而且我从来不怕什么设计,我既然能够看透你,自然也能在你的诡计里,玩死你。
我是那这句话来安慰自己的,一边说是安慰,可是另外一边我也真的就是这样的自信得意。
“萨麦尔,你有没有喜欢过谁?”
“有。”
我听到他的回答一顿,原本想要用来说教的话全都别压制住。
只好笑笑想“你有没有喜欢过一个人?没有”这样的情节都他妹的都只是小说里面的梗,平常的时候不常存在。
我现在门边跟他讲,“我很早很早以前喜欢了一个人,我想他是我的弱点。”
“后来,他死了。”
“可是他依旧是我的弱点,哪怕他死了……或者说,因为他死了。”
“因为死了,失去了。”
“所以只要一点点就能觉得感觉到失而复得。”
“哪怕,这会有陷阱圈套,也一样。”
我是这么告诉萨麦尔,之后见了峰麒。一字一句的问清楚,在他再次跪下时,听着他说:“迎接主上;从此以往,不离御前,不违诏命;誓约忠诚。”
我想着那么相似,那么让我觉得心悸,勾起全部回忆。
喜欢着,然后又想毁了……
我弯身,靠近他而后一只手搭在他头定,垂下眼不去多想,只回答:
“我宽恕。”
……
作者有话要说:吐血
39芳极国
最后我扯着萨麦尔一起被峰麒那个如同空间门一样的东西带到了另外一个世界。
穿过之后看到的地方是一大片的草地;空荡荡的看到远处全是连绵的山峦。
刚刚抬脚踏上土地的同时;我深呼吸一口气;上前一步自己在一边感叹“哎呀呀呀;纯天然”。
萨麦尔表情还是挺僵硬的;事实上他昨天晚上的时候在我说:“我接受峰麒的要求。”
之后整张脸就突然间扭曲,他拧紧眉毛;完全不认识我一样的瞪着我;之后说:“因为什么?我相信您不会是因为相似这种愚蠢的理由。”
我觉得如果当时回答他的时候;能够拿着些有回忆意义的东西会显得容易打动人,可惜我没有那种东西。
就连当时结下契约的印记都在被封印的时候,因为契约破裂而消失。
秀元,不过是个人类,拥有的,不过区区百年,那样的时间对于我而言,短暂渺小得不过尘埃。
可是却顽固得盘踞一处记忆死不散去。
“萨麦尔,有的时候不应该这么使用信任。”我说着,跟着换来的是萨麦尔的意外。
“哪怕只是一模一样的声音而已。”
有的时候就是这么脆弱,想要再听一次他的声音。
我最后跟萨麦尔说:“你大约很难懂的。”
……
深呼吸结束,没有多浪费时间看风景,我转身就要调动好部下的情绪。
既然事情是昨天的事情,那么我也就不再去多想,转过身不再伸手摸了把他的脸,之后咧嘴笑起来,“哟,开心点,萨麦尔。”当然安稳人心的时候话太少会显得诚意不够,所以又补充一句安慰的说:“原本就是在较量,我首先退避像什么样。”
是的,从我和鸡蛋把所有的话都讲明之后,局面就已经定下了。如果我退,就只能是被动。
被动的局面如何取胜。
我要的是要那个导致现在一切的那个家伙——或者该称之为“神”,我要他用永远的消失不见,来为他打乱我的一切这一点谢罪。
这些我不可能跟萨麦尔说,哪怕他是因为我而生,而存在,我也无法全然不担心,不是怀疑萨麦尔,而是怀疑所谓的神是否在他身上做过什么。
于是他当时说这明明是陷阱。
我回答说就算是陷阱又如何,最后的发展只要我不被控制,就算是神又怎样?
他先是沉默不语,之后才又继续说:可是您现在只是个人类的身体。
“就算是人类又如何?”
这样的话明明是出于担心,我本以为自己会闭嘴沉默,说不出别的话来。可是后来才发现,任何我自己以外的人向我提到“人类”这个词的时候,我的反击都是自动的反应。
萨麦尔呆了一下,跟着笑出来。
他说,“也是。”
这件事情已经得到共识,接下来就是跟着峰麒一路走。
说实话我不喜欢蓬山这个地方,虽然在这里能够让我找到曾经的所在国度里古代似乎的模样,可是认真看下去的话,会有一种努力模仿却不相似的违和感。
蓬山据说是麒麟们出生地,而很多麒麟也会在这里选王。
我听着他们跟我叙述“升山”的过程,我觉得还真像是选秀女:当然,他们选的是王。
之后他们还跟我说了许多,最神奇的一点就是,一旦王座上有王,这个国家就会风调雨顺,肆虐的妖魔也会消失。
我听着的时候,立刻就笑裂了。
这是王么,我感觉简直是镇国神兽。
后来还有很多需要听他们慢慢说的,但是听到最后我发现他们的声音,会被我慢慢屏蔽,然后一个字都听不进去。
这样的情况,导致后来的我还没有记清楚名字,只记得她的衣服很是奇葩的在胸前左右一朵牡丹花的女仙说,峰王先休息一下吧。
我估计她看出来我的心不在焉。所以从善如流的点点头,跟着就出去溜达好透气。
蓬山是没有什么出色的景点的,毕竟据说来这里的人都是要冒着生命危险的,我问过那位胸前戴花的女仙,如果在升山的路上,王不小心挂了怎么办?
她说不会,若升山的队伍里有王,便会有乘鹏翼,少受伤害。
我说:“要是这样的话,怎么每年来的人还那么多?”
注定是王的人,注定会安然来到麒麟面前的,那其他的人就非要报着侥幸试试么?
我估计这个世界的人不懂什么叫是你的就是你的,不是你的怎么都不是你的。
真没哲学性。
之后那位女仙笑起来,说,“大多数不都是这样么。”
顺着蓬山的路随便走,而后草木褪去,我站在一颗很是不科学的长在一片石头中的树一样的东西面前,仰头看着,“这玩意儿貌似就叫那个什么里木?”
“是舍身木……”
我还准备文艺的感叹一番的念头顿住,只能仰着头看天,话在舌尖绕啊绕啊,终于重新排列了许久,又被萨麦尔一句话给噎了回来,“所以您这样,连别人的话都不认真听进去的性格,真的没有问题么?”
“你的意思是你在质疑我的统领能力?”
“……”
他的沉默不语很让我上火,我哼一声,继续盯着面前的东西,大约是一棵树,不过那树皮却和我看过的植物都不一样,我说:“统治的阴谋权利什么的,什么时候需要过这种东西了。萨麦尔,你在地狱的时候,也是要那么费力的玩权谋游戏吗?”
“这倒没有,不过您知道的,有的时候我们也要为自己寻找一点乐趣。”
他说的很诚恳。
对于地狱里那些家伙来说,权利阴谋这种东西都是没有用的,他们的贪婪都只是在破坏,以及对鲜血的渴望之上。
从最初时就定下,那是绝对制约。因此就注定了,所谓的魔,这群家伙没什么可能玩阴谋来找乐子。
强大者只需要一个念头,就能够让弱小的家伙从此没有存在过的痕迹。
在这样的世界规则之下,需要阴谋么?不需要。
弱小的永远无法以下犯上,所有的一切都是力量来说明。
要么更强,要么卑微。
因为是这种绝对的限定,所以是那些阴谋之类的东西没有办法撼动的。
我揉了揉眼角,头疼的对萨麦尔抱怨别的事情,“昨天听他们给我科普流程,然后把问我有没有想到初赦。”
背后萨麦尔没有出声,我余光瞥见有人影慢慢走过来,不禁轻声道,“一个还被神掌握在手里的国家,要什么初赦呢,你说。”
这一次萨麦尔突然笑起来,他略低下、身子在我耳边回答,“您不懂人类的惶恐和容易安抚。”
这话让我非常吃惊,你要知道,一个连人都不是的家伙突然跟你这么说话,是非常的惊悚的。
我转过身看到峰麒,他站在十布开外停住,那个位置无法听到这里的对话,但是貌似身为麒麟的他们总是更加敏锐。
“你不懂人类,萨麦尔。”我看着峰麒慢悠悠的否定,顺便向着峰麒走过去,“我一点一点的感受过,也许最初时候你稍稍他们些什么就能满足了,可是时间又会想要更多。”
我走到峰麒面前,背着手停下来。身体微微摇晃着像是站不好。
我看着他,近乎于白色的金发,浅色的眼,而深色的衣服让他整个人越发苍白起来。
我笑笑,向着他伸出手,手指划过他的额头之后搭在他眼上:“来找我的吗?”
碧霞君说麒麟是仁兽,生就温软仁慈,是王的半身。
话说到这里时候,我刚刚喝的一口茶水差点就浪费了。我想了想我上一个半身,再看看他突然又一种说不出的罪恶感。
“主上为何来这里。”
他问我,声音平静的夹代着疑问。他没有动毫,我的手就这么压在他眼侧。
峰麒看人的目光很专注,认真得好像你是全世界。
不可否认,他用这幅模样面对我,我会有愧疚感。
我只是想要一个和秀元相似的人陪我追忆,却不一定想要给他他要的那种国家。
“没什么,在想到底什么样的初赦好。”
“初赦,是主上给这个国家的期望。”
“我再想想。”
收回手,我不再继续这个话题,侧了侧又对他说:“对了,峰麒。”
“什么,主上?”
“我记得碧霞君说,峰麒只是对芳国麒麟的统称,不全是名字吧?”
“……是的。”
我整理下衣领,“呐,我之后叫你子瑀怎么样?”
每一次面对,总会想起来一样东西。
子瑀,瑀者,类玉白石。
他惊讶的看着我,全是惊喜的认真点头。
子瑀,似玉。
不过是代替品而已。
可是啊。
我弯唇笑起来牵住他的手,拖着他往回走。
——我赔你一个希望的天下,也行呀。
……
作者有话要说:38章,完全覆盖,大幅度修改过
40初赦
芳极国;是一个几乎死在冰冻之中的国家。这是我真正踏上这个国家土地上;第一个念头。
“子瑀;你说如果我没有当王的能力怎么办?”我站在芳国的王宫;顺着看下去是翻滚的云海。
我无法理解这样的政治权利为什么可以支撑那么久。
或许因为这里麒麟与仙的存在;让他们爆发不出,坚持的相信君权神授。“主上——”
子瑀的表情骤变;好像经历什么了不得的事情。
我踩着脚下的围台;在这之下云海翻腾。“为什么人民会相信麒麟;又或者为什么他们要相信天命。”
“……王上想说什么。”
这一次搭话的不再是子瑀,反而是在我到达芳极国王宫时,第一个见到的人。
这个人我记得很清楚,叫做月溪,杀了上一代峰王已经麒麟,而后带着几乎死去的芳极国等待新王若干年的人。
“我想说,麒麟选择的王不过是为了那莫名其妙的直觉,而后整个国家就交到他手里。”
“……”
对方抿唇看着我并不言语,似乎在等我说下去。
“王不是一天就可以变成的,你知道的不是么。”我看着他,这个人看起来总是谦温的,他好像在忧虑着什么,“一个帝王,他所要管理的是一个国家,而这一点至少要从最小的时候就教起,教他作为一个帝王的思维,叫他作为一个帝王的姿态,作为一个帝王的学识,眼光……一切。
你知道的吧,白纸和已经脏乱的纸张,那个更容易书写。”
“臣惶恐。”他这么回答着,而后低了低身子,“哪怕是再脏乱的纸张,最终也可以凭规划改变,让其上书写的东西变得有条理。”
我觉得自己大约是没有看错人的,倾身向他接着又问道,“可是之前染上的其他东西是抹不掉的。”
他这回站直身子,目光坚定的看向我,仿佛什么都无法动摇其中坚定,“这又何妨,难道重要的不是最后最整齐清晰的列写的是什么吗?”
“你是想说书写者可以扭转?”
“未见不可。”
“那么你觉得,这要多久呢?”
他沉默着后退一步,这一次没有应答我的话。我想他心理明白,那些从来没有接触过政治之事的人,在有人说你是王就突然一人之下,万人之上后是怎么可能明白成为王到底有什么样的重量。
也许因为这个世界的定则,他可能还侥幸的觉得,如果有臣下的辅佐终会变成合格的王。
我直起身子,与依旧垂首的月溪拉开距离。其实见到这个人之前我在想,为什么他会要杀麒麟?
现在大约知道了。
我想,他大约是不相信天命的人,不相信什么一切要听从上天安排?
在中层人员都是依靠实力而成,最高权位人确实靠运气,和上天给予的虚无缥缈的王气确定。
为什么要服呢?为什么一步步努力来的真实,比不上那么一个好运?明明是自己的国家,却被完全不相干的家伙插手……
也许因为世界的习惯,会让多数人不去想这一点,可是多数不是全部。
我身上的还穿着的衬衫和牛仔裤,和这里显得格格不入,从围台上下来的瞬间也没什么气势。“一个突然有人说你是王就变成王的人怎么可能明白作为帝王到底意味着什么”
“时间也许可以教会他,可是百姓有那么长的耐心嘛?月溪大人觉得……民众的耐心是多久呢?”
“让他从一次次践踏他们生命的错误里得到教训?谁原意参与这种可笑的“学习成为好王”的游戏。”
“为什么主上这么认为。”原本一直沉默的子瑀开口,他上前隔开我与月溪,“我……”
我看着子瑀浅色的双眼里流露出来难过,我想他大约以为我在否定自己成为王的资格。
我记得碧霞君告诉我,他寻了整整六年的王。
已经是青年模样的麒麟,其实也才多大?
我仿佛看到萨麦尔用着眼角嫌弃的看我,抬头的时候还真的就对上萨麦尔嫌弃的目光,里面慢慢的写着老牛吃嫩草。
我抬手遮住子瑀的眼睛,无视掉萨麦尔的鄙视,“就算知道他不能成为好王,却无法向其他人低头。”
背后,云海之上。
忽然转出的太阳带着耀眼的光芒,在我这样背开的视野里,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