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综漫同人)贯彻玛丽苏八荣八耻 作者:有点小叛逆(晋江vip2014-01-07完结)-第2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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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第五届换选时,月溪已经连任了三届。
王座上有王,国家不会出什么太大的灾难,月溪这几年连任来干得也不错。
我想也许月溪应该可以连任第六届。
“子瑀觉得呢?”
手里的字帖已经临完了一半,不是这个国家的文字,而是萨麦尔帮我从这边被称为“昆仑”的那边买回来的柳体字帖。
→_→哎哟,世界上除了我大天朝的文字外,什么字配得上我大天朝的书法。
啊,说到这件事情,发现萨麦尔可以自由的来回,不被蚀干扰,子瑀差点对着萨麦尔继续放使令。
不过也就是个小插曲。
那之后,我就把萨麦尔踢出去干活,免得子瑀和他一对上,就跟炸毛的猫一样。
“这一届,不应再由月溪连任了主上。”
他这么回答,让我原来已经跑题的思维回来一些。
示意他继续发表意见,顺便比划着在想要不要落个章,然后拿出去卖?
“在主上登基之前,一直是月溪执掌芳国。而这之后,又一直是他在拿主意。王座上有王,便不会有严重的灾害。百姓会渐渐忘记王上为他们做了什么,而再这么下去,不需要换选,月溪所当然可以当芳国……”
我听着,将手里的私印丢到一边。
“他会变成理所当然的王。”
“而我,不过是个镇国神兽。”
偏过头去看,子瑀的脸上显出想要辩解的样子,他看起来很着急想说什么,不过其实我没想明白他想辩解什么。
“有什么不对么。”
“……”
他欲言又止,最后什么都没说出来。我把镇纸挪开,将写好的字晾干。
撑个懒腰,我看着上书的一段文字,骤然觉得刚才说话间,培养的冷艳高贵都死光光了。
朕与将军解战袍,芙蓉帐暖度春宵。
但使龙城飞将在,从此君王不早朝。
朝你妹啊,萨麦尔这个二货都是从哪里找来的这些山寨货?
正常玛丽苏的故事发展不应该是女主身边的这个,管他是男主还是男配的男人看了女主写的大气的诗词之后,觉得此人心有沟壑,深不可测么!
好吧,我知道凭作者那着急打基三的脑子,在群里求救被嘲笑之后也就只能来一发这个了。
什么“男儿何不带吴钩,收取关山五十州”这类调调她是绝逼想不到的。
所以可靠主角属性什么的——
伸手把写好的字稿抓成一团丢进笔洗里。打着呵欠抓起外袍,“我出门转转,子瑀要一起么?”
可靠的、拯救世界、美丽善良英姿飒爽、正义与光明的化身,坚强不屈的女强主角?
——喂,看错剧本了吧。
作者有话要说:上一章下次修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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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多年的时间;长得都足够换掉一代人。
理论上是这样的;至于事实却是有些人并不在这个被更替的范畴之中。
比如王;比如王之下的一干地仙。
这事说不清;这世界还更多的事说不清。
比如这里的人出生于树木之上;和农作物之类的东西一起,和那些为害人类安全的妖魔一起。
我感觉有很多话在这里说不通;像是本是同根生相煎何太急?
我现在一棵野外的里木前;伸手摘下一颗果实;垫在手里。
我记得在城里的祠堂里会有专门供奉的里木,需要什么东西都要提前绑一根绳子然后企求,然后等待,之后再给切开。
我在秋天许愿种下一个老公,得到第二年一堆老公。
快停住,有奇怪的东西混进来了!
种出一个老公什么的,太猎奇了好么!
不过……仔细一想,养成什么的也是很不错的嘛!就算这种过程下来我可能会变成他娘,可是没有血缘啊!……
扶额,下限死哪去了?
我一边唾弃着自己收好这颗野外里木伤摘下来的果实。说起来不论是在之前又或者之后,我都没有祈祷过他会变成什么,不知道回去切开了会不会有随机奖励呢?(喂!)
报着这样的心态,我拍拍衣服,看看远处,不觉思绪纷乱。
最后不由自主地感叹,“哎,我不懂这个世界。”
将手里握着的登山棍,换下厚重的衣服还真的有点冷。
我走在前面轻声感叹着,而后回头瞧见稳稳跟在我身后一路保持着距离的子瑀,手里的登山棍扶好,微微侧身向着他伸出手去。
“子瑀你的速度真的慢得一塌糊涂。”
我调侃的说着,他也不恼,只是缓缓握紧我的手指,借力向前一大步,迈到我面前来,“我不会落下,主上放心。”
一时无言。
我望着他的眼睛,浅色的瞳孔里我倒影成一个小小的黑色剪影。
那不是错觉,不是小说里写的那种,看似多情实则无情“他看着你会让你误会你是他的全世界”,因为我可以自信的说,对于这只麒麟来说,身为主上的我——
手指绕过他的头发,咧嘴回给他一个笑容,“嘛,你可是脚程最快的麒麟,怎么会落下。”
我啊,我可是他的全世界。
莫名觉得挺自豪的。
……
最后没有去预定的地方,事实上我也在今天准备出门的时候就确定,今天是不可能做“有关于这个世界里神仙那点事儿”的科学探查。
所以我按照一先设定好的剧本,带着子瑀平淡无奇的去来了一次民间游。
在野外乱晃悠一圈之后回去城里,我在一年前就在蒲苏买了两座院子,大概的用处,就是用来在近来东奔西跑的期间,打掩护和必要的时候休息。
从几年前总理这个存在进入正轨之后,我跟所谓神的对抗也上了日程。
在他的剧本里,我应该顺着一个“正常状态下”的身份,做为王平安下去,然后在某个时候失道,那么就是我输了。
但是,如果我们毁掉这个世界的法则,就是我赢了。
输了会一点点顺着他的走向,慢慢抹掉我所有的反抗。
而如果我一直赢下去,会有什么结果?
不知道。
我想这是一个若是赢了,我不知道最后能等来什么好处,却对于我而言绝对不能载跟头的事情。
也许说着会被反驳“你怎么确定”,但是那种随便就让你穿了,能力强大蛮横,弹指间墙橹灰飞烟灭?
亲,你乌托邦来的吧?
这种完全没有能够看出破绽的好事怎么可能就一下落下来。
我一不吃斋念佛,二不相信功德无量,就算是随机选择,我也不该属于这个选择的名单。
再说……就算也许真的是白送的,也该问问我是不是愿意要。
彼之蜜糖吾之砒霜。
就算是碌碌无为一辈子到死,我也没打算走小说剧情路线。
而且,如果输了……
最后变成补充神力的营养液,然后还不知道是生是死。
怎么能顺其自然。
“走,我带你在这里我住的地方。”
我向后伸手,抓住子瑀,十指相扣地紧紧握住,带着他一路前行。
穿过街道,而后扭身走过拐角。
他随着我的力道控制着跟紧我的步伐。
我拉着子瑀在面前的摊子前停下。
“等下。”我侧和他轻声交代一句,转而对着老板比划着说道,“老板,两碗。”
这里距离我在蒲苏的住处很近,而这个汤面摊子的老板也在这里很长时间的样子。
至少在我买下这边房子时,他就在了。
老板是个看起来五十多了的老头子,手艺很棒。
喜欢聊天,家也住在这条街巷里,和这里的住户都很熟稔。
“阿煞小姑娘,什么时候回来的?”
他动作熟练的将东西准备好,我把钱递过去,咧嘴笑起来,同样熟悉的回答,“是啊,这次去的地方很远呢。”
这么说着,就让来侧身,把手里接过的木碗递给身后的子瑀,“余老手艺很赞的。”
“哎,阿煞这次出远门不得了哦,转身就带了个小伙子回来了。”
摊位里坐着大叔放下碗调侃着,是这附近住着的邻居。
本来就是报着别样目的来的,或者说,我在带着子隅“看”,我跑出王宫,经常干的都是些啥事。
隔三差五跑出王宫这样的行为是从大约两年前开始的。
最开始,可能没有人察觉,不过时间长了之后总有人知道。
再然后总会开始想知道什么时候出去的?多久出去一次?最后想知道,出去都干什么。
“哪有。”我回给那个大叔一个笑脸,含糊的应一句话,转而跟子瑀说:“你别看我啊,尝尝看啊。”
“……好。”子瑀盯着我看,而后扯出笑容来,温软的答。
我脑子只剩下那双浅色的眸子,忽然像是中了魇一般。
有种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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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见钟情。
我看着那双眼睛;笑容没有办法再继续保持下去。
麒麟是我搞不懂的存在;慈悲、仁慈;干净的看不懂。仰头凑上去;跟着就吻了上去。分不清楚面前的人到底是谁;所谓的一见钟情到底是什么……
我到底啊,是不是有喜欢上你?
“咳;阿煞;你也注意点啊。”
“是啊是啊;刚刚还说那什么,现在你就那什么。”
“太那什么了吧!”
“……什么啊,”我回过神来,一时间的茫然消失,挂着笑容强辩着说,“他是我的嘛,有什么不可以的。”
在这一群人的咳嗽声里,把小吃的钱结账就拉着子瑀往在这里的住处去。只是个不大的院子,不中不日的样式,不过胜在看着让我觉得顺眼。
“主上——”
自从刚刚被我吻过之后,这一路被我带着走的过程里,子瑀倒是沉默下来一句话没说,在我把他拉进屋子的正厅里的时候,他忽的开口唤我。
“什么?”
我拿东西动作顿住,转过去看着他原本白皙的脸颊现在隐隐发红。我不得不承认我自己很恶劣,不论是因为一时的分辨不清就吻他,还是吻过他之后完全不放在心上,又或者是,这么多年来,总是表现的感情。
“……”他先是一瞬不瞬的看着我,之后慢慢的游移着视线慢慢转开了目光,这让我倒是觉得不知所措。要知道嘛,以作者那装满了三流小说的大脑来看,这个故事的走向一定会是我在对以前人念念不忘的时候,却没有发现我已经爱上了身边这个相似的人。
然后在有一天骤然失去的时候才会追悔莫及。世界上最痛苦的事情莫过如此,如果上天给我再来一次的机会,我一定会对那个女孩说三个字,那就是“我爱你”,如果非要在这一份爱上加一个期限,我希望是——一!万!年!
卧槽有奇怪的东西混进来了,怎么回事啊?!
反正这个故事不就是以所谓虐我的名义给我将各种玛丽苏的各种遭遇都来一发,之后来一个幸福美满的大结局嘛,回头看一下这个文的名字就知道了。
以为我为什么说这么一堆?不就是因为我觉得干出了强吻这件事之后觉得尴尬嘛,你以为我不会尴尬?
好吧。
“没事。”
最后在我说话之前,他倒是先回答了我。体贴到善解人意,让我觉得不知道要怎么应对。当然也因为不知道怎么应对,所以最好还是不要应对来得好。
耸肩之后对着他若无其事的摊手,跟他指出今天他应该住的房间之后,我转而说出了我今天在很久之前预备好的话,“对了,有什么感想吗?”
“什么?”
“对于我这么些年来不务正业,天天翻墙外出做的事情。”
“……”
没有回答,显然是无话可说,事实上要是换做了我自己——或者是从我开始这么策划的时候,就决定要让他无话可说。
晚餐依旧是在外面买的,虽然说这个里面我的设定是玛丽苏,可是我还是不喜欢下厨做饭,除非我只有一个人,而且实在是懒得出门的时候。
好吧,我知道这虽然说不通,但是我觉得这样解释我不想做饭是最简单的。
饭后没有甜点,没有散步,我拿着茶杯坐在回廊上,远处可以看到红彤彤的咸鸭蛋黄一点点的从天空沉下去,光芒慢慢黯淡。
子瑀在我身边坐下来之后,我就理所当然的换个姿势,改为侧躺着靠在他腿上。“子瑀,你的话,希望我能治世多久。”
只是以普通的聊天方式谈论,我打了个呵欠,挺随意的问他。太阳还是金灿灿的,看起来就像腌好的好吃咸鸭蛋让我觉得犯馋。
他将手迟疑的抬起来,而后搭在我的头上。要是过去的话我估计以一只麒麟来说,大概是不会这么做的。
那就像是一个温软的忠犬,就算很温柔,可是有些事情还是不会逾越。
他的动作只是停留在搭上,停顿了一阵之后,才梗着嗓子慢慢的开口回答我,“我不知道,主上。”
“哎,这么说也太简单了吧。”
“……可是我不知道,主上。”
他是这么回答我的,很是认真的告诉我不知道。偏过目光的时候,我看到他刚好低下头看过来的目光。
在明明日薄西山时却越加明亮的光辉下,因为那双浅色的眼睛,让我不自觉伸手去捂住。
然后也跟着将眼睛闭上。
“我不可能治世万载。”我絮絮地说着,也辩不清话说出口时,是什么样的念头,张了张口,听着他唤我,又接着说,“一万年太久。”我只是一介凡人而已,只争朝夕。
……
对于要说明的东西我原本准备了大量的说辞,然后结果是没有说出来。我靠着窗子将手上的果子啃了一口,然后咀嚼着侧头对着身后的萨麦尔说:“我觉得我真对不起他。”
“真不像是您说的话。”他带着笑容将手里的东西递给我。我接过他递过来的羊皮卷轴,陈旧的好像如果我用点力气去柠他的话,他就会毫不犹豫的变成一堆渣渣给我看。
无奈的耸了耸肩,我挪开目光看向露出袖子之外的手腕,不觉笑起来,对他炫耀的说道:“看,我已经开始起尸斑了。”
从手臂内侧一点点延伸出来的,东一块西一块的却无比醒目。
“……”萨麦尔的目光和我的落在一个点上,之后他收敛了脸上的笑容,低声的回答我:“我想我们需要快点结束这一次的游戏了。”
我想着他抬了抬手里的羊皮卷轴,依旧笑着回答:“是啊,不然这次我们就是输家了。”
“胜利是您的专属,不是嘛?”
“撒,我也是这么认为的。”
我原本在想,这个时间要定在什么时候。
鹰準宫的云海与太阳在一起的时候总是耀眼的,而我的身体情况则是从那次回来之后,身体已经开始慢慢的变差。
我裹着厚重的披肩坐在庭院里面无聊的看着远处的朝阳,月溪还是保持着之前端坐的样子在我身后,低俯□子保持着那样的姿势。
“月溪,你猜这一次的叛乱要多久才可以解决好?”
在他报告了州侯起兵叛乱,接着我在他话才说完的时候就告诉他,在他来上报之前,我就已经派了人去解决这件事情。
他没有回答,而我却没准备住口,所以我继续发问:“你觉得下一个会反的州侯是谁?”
“他们要的到底是点什么呢,真是让人好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