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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章

闺门秘术-第1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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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春就在身边取出来与他服下去,过了一会,真是如睡觉一般,昏了过
去。看着脸上变了颜色,兆璧还疑惑是真死去,正要大哭,被李春忙赶上前
拦住,叫他不要声张,说这事本是官叫我瞒着人做的,你们若哭起来,岂不
是被人知道?他设若疑惑,又要叫我送你两人性命。一个还可混得过去,两
三个人怎样瞒法?你们还是将家火上了,各人归号,明日就是来相验,问了
你们,均回不知。兆璧弟兄只得答应归号。过了四更时分,李春将他们安排
好了,然后向他说道:“我到里面送信,好叫他相信。”兆璧点点头,叫他
前去。李春出了监门,来到大堂后面,果见洪鹏程还在签押房等候。

    走了进去,在旁站下。洪鹏程见他进来,赶忙问道:“办的事怎样了?

    为何到此刻始来?可曾结果停当么?“李春道:”已没事了,特来见老
爷复命。明日究竟若何报法,还是说他畏法身死,还是说他暴病?“洪鹏程
想了一想道:”横竖明日是要验的,就说他得了暴病罢,仍叫他家属领回,
免得后来公事上又多一人。“李春答应,看出来正是合了他的意思。先回家
将自己朋友找来,皆是明日值班的人,恐怕他们看出破绽,每人送了几两茶
敬,请他们不必追求。又说些好话,大家明知这事冤枉,谁人没得良心?见
了这个样子,又得些银子,自然同声答应。

    次日一早,李春又进监内,先打了报呈,说汤德元暴病身故,请官入监
相验。到了辰刻,里面就喊伺候,传齐招房忤作一众人等。洪鹏程来到监中,
在狱神堂口坐下,先将李春喊上,问了两句,然后叫忤作开验。大众已受了
李春的重托,也不翻来覆去的细看,草草的将汤德元衣裳脱去,周身相了一
回,忤作高声报道:“验盗犯一口,委系暴病身亡。”洪鹏程也故意下来看
了一回,以为是金钩脸子送的性命,就叫招房填了尸格,出了监门,来到大
堂上面。三班排衙已毕,传出堂谕,着汤德元家属领棺埋葬。原差取了差票,
就到汤家镇来。不知汤德元活与否,且看下回分解。

    第二十七回领棺柩起死回生备文书捏情定案话说洪鹏程相验之后,来到
大堂。传了堂谕,叫家属领尸埋葬。原差接了差票,随即出城来到镇上,找
到汤家。只见有个人站在门首,上前喊道:“你可是汤德元家内的人么?”

    那人抬头一看,说道:“你问怎样?”差人道:“你眼睛也不睁,这样
的粗卤法。问你自然有事,我们是县里来的,你家汤德元遭了那个案件,现
在监内得了暴病,昨日夜内死在里面,我们老爷开恩,免得葬在冈子上,传
了堂谕,叫你们家属前去领尸呢。”那人一听哭道:“我主人果真死了,可
怜遭了这冤枉,却死在那个里面,苦也不苦。”说着转身一路哭到里面去了。

    差人见了这情形,皆以为人死未有不伤心的,这得跟了进来,催他速去
收殓。

    里头汤太太等听了这,也哭个不止。想了半天,又叫那人带着汤俊进城
前去,又取出一包银子,不到十两光景,汤太太哭道:“我家那样家产,遇
了这飞祸,即弄得清净,现在人又死,连买棺木的银子都不够了。”说着,
又放声大哭。

    差人望见这样,遥想也榨不出油来,只当空跑的,只得随着那人回到城
内,在四拼店内买了—副棺材,薄薄儿的,喊人拾到衙里面门,然后原差将
他两人带到堂上,具了领状,方到监内来收殓。此时李春正在里面,听说家
属来了,抬头—看,正是陶发同着汤俊走到里面,见汤德元死在地下,汤俊
也不知道这底细,见父亲身死在地下,焉得不哭?哭了—起,众人将他劝住,
动手把汤德元收殓起来,随时抬了出城。到得镇上,就在祠堂里面停下。陶
发开发了力钱,把扛夫走了。汤太太与两个姑娘就来到祠堂内,穿了孝服,
哭了一回。那些镇上亲戚朋友,听说汤家遭了祸事,汤德元身死在狱内,现
在领棺回来,无不个个叹息。惟有华太太与李大椿的母亲哭得十分利害,一
个是因儿子同受这祸,现在尚在车内,不知性命如何,故此伤心。一个是因
带他儿子考试,用了多少钱,作了多少难文字,又将他母子接在家中居住,
这样好人竟不能好死,故此你对我哭,我对你哭,哭个不休。闹了半天,到
了上灯以后,大众方才散去。

    忽然陶发从外面进来,望着两位太太说道:“你们不要哭了,现在有人
来了。”华太太听此,忙住声向外一看,早有一人走了进来,汤太太问道:
“这就是李头翁么?”陶发道:“怎么不是?”汤太太方欲上前谢他,早见
那人望着华太太磕头下去,说道:“恩公现在此地,我李春不知恩公在此,
一向少来问候,望恩公恕罪。”华太太再细细一看。忙道:“你就是李春么?”

    李春道:“怎么不是?自从那日蒙恩公搭救,后来就在县门口帮着人做
个夥计。因前年闹兵乱,之后无人充当这门户,故而我上了。那知这两年华
先生已去世了,现在相公又遭了这祸,如此好人,天老爷也不公道。”华太
太听他提起儿子话来,不由的又哭起来,道:“这都是这夏均祥害了我家好
苦,若不是碰在你手内,岂不送了性命?可怜汤先生也是个好人,无辜的被
累在里面,你道可怜不可怜。”李春听他这话,大约是不知此事,遂向陶发
道:“这里可有外人么?”“这皆是我们家内的人,请你就在此刻动手罢。”

    李春道:“你莫着急,先将门关好,恐怕有人进来,露了风声不是顽的。”

    陶发答应,就出去将词堂门关好,上了大闩进来。此刻汤太太方把这话
对华太太李太太说知,大众道:“这个李头翁真是难得,担着这样的石子救
人的性命,不知随后将何以报德?”李春谦逊了一会,自己又各处望望,然
后叫众人过去,他就与陶发把棺柩抬了下来,用力将盖子掀去,在身上取出
一位丸药,放在汤德元口内,赶忙又叫他烧些水来,又拿一床大被将汤德元
盖好。

    不到半个时辰,只听棺材内微微的响动,又过了一会,有了声音,陶发
真是喜出望外,就要上来揭被。李春赶着阻住道:“你莫着急,现在还未大
醒呢。”

    汤太太听见他两人如此说法,就与华太太走了过来。只见李春弯着腰将
头低着,好像同人说话一般。约有一盏茶的光景,但听叹气一声,说道:
“闷死我了。”众人见汤德元活了过来。谁不欢害。来看李春,已代他将被
掀了,让他坐起,赶忙把开水乡来把他喝,好似牛饮水一般,一连喝了几碗,
方由棺内出来。望着李春说道:“不是头翁救我,已为阴司之鬼。”说着就
跪下来,代他磕头,被李春一把早已抓住,道:“千万不要如此,此地耳目
太多,日久难保无人知道。今日一夜已过,难于逃走,明早先躲起来,等到
晚间仍要逃往他处,方可安身。我在此不能耽延,还怕里头找我。”

    华太太见他要走,复又拜托一回,请他在监内照应。

    李春满口教他心内不要烦,自然有我报效。说罢辞出,与阁发来到县衙,
暂且不提。

    单说洪鹏程见汤德元已死,自以为这事无碍,随即着人去请王瑶叶开泰
来。他们早己得信,知道用了毒手,把这三人办下牢内,现汤德元已死,正
要叫王活嘴到县里问他如何申详,却好着人来请。活嘴赶着前去,进了衙门,
彼此见面,话嘴道:“连日费心办究,这事敞东十分感激,正要前来奉谢,
不意尊介已去呼唤。但是现在如何详法,方可妥当。”洪鹏程道:“小弟已
叙得稿子在此,转请老哥前来观看,好回复世兄,看他意下如何。”

    说着,到签押房内将稿子拿出,交在他手内。活嘴取出一看,上面写着
为申详从盗图劫刀伤事主事,于某月某日,本邑王家店施某夜半被盗破门劫
去衣物,当时拒盗被伤两人,勘验属实,派差缉获得盗首老蛮子某人,堂上
供出同党打劫,华某先后一齐被获,现在供认不讳,惟是非首犯应减一等法
律,着永远监禁,所有老蛮子一名乃是案中正凶,应当拟抵云云。

    活嘴看毕,道:“就是活了这两个人头了,但是敝东事情定妥,也不要
他的性命。至于府内,敝东已当面说知,只要公祖这里详上,无不准的。”

    洪鹏程笑嘻嘻的谦让了一回,说道:“不是小弟夸口,这点见识还有的,
如此详就是了。但是要紧的事件,请他要赶快办,怕的日久生变。”活嘴答
应称是,辞了出来,去回复开泰。这洪鹏程就依着原稿,行了详文,送到府
里。

    府里也是与叶家有世谊,又是叶槐的同年,就照原文复详上究,不到一
月光景,回文已经发回,将兆璧兆琨定了监禁的罪名,永远不放出来,老蛮
子着即斩立决,洪鹏程好不喜欢。说道:“今日可以去见开泰,代他办了这
件事情,看他如何说法。”随即传了伺候,乘轿来到叶家拜会。号房将帖子
报进,里面喊话,到了大厅,早有活嘴迎了出来,说道:“不知公祖驾到,
有失远迎。敝东现在书房里面,请进去坐罢。”洪鹏程招呼已毕,就跟了他
进来。

    见开泰已在那里等候,彼此见礼,分宾主坐定。开泰先行说道:“连日
这事诸多费心,感激之至。家父那里已写信去,所有感情全写在上面,想不
日定有好音。”洪鹏程谦逊了一番,然后将回文拿出,与他观看。就此一来,
夏瑶云几乎有性命之忧,且看下回分解。

    第二十八回言罪状老母生悲说苦情阿郎行诈话说洪鹏程将回文取出与叶
开泰观看,说道:“这事小弟已代办毕,但夏家那里请世兄早打主意方好”。

    王活嘴在旁说道:“此事我已与均祥说过,此刻最好请公祖再去告知他,
这事已毕,随后还想请公祖为媒,不知尊意若何?”洪鹏程道:“此刻前去
可矣,若随后仍须要请别人,况耳目不便,事情在我手内办的,现在又做这
媒,岂不为人议论。我此刻就去是了。”随即起身告辞。开泰送出大门,一
直来到夏均祥家内坐下。却巧均祥在家,彼此先谈了些闲文,然后就把回文
又拿了出来,说道:“尊府从此可免一后累了。叶府那里已经去过,诸事听
这里信息,请老哥从速打算。”均祥道:“小弟无有不行,惟是家母那里须
要说通,方好行事,总在这两日,定有回信是了。”洪鹏程又叮嘱几句,告
辞回衙。均祥心下想道:我不趁此这样说法,随后就不好措词了。想罢,来
到后面,却值赵夫人在外面坐着,向均祥问道:“即才洪老爷又来何事?”

    均祥冷笑了一声,即不开口。徐翠莲见他这样,看不下去,说道:“母
亲问你话,为什么不开口?”

    均祥道:“不是我不说,真是说出来,丢了自己的脸面。爹爹在时,爱
重了这个女靖,现在做出这样事来,性命还不知在何处。”赵夫人听了这话,
着急道:“你说话为什么不清不楚的,究竟他做了甚事?”均祥道:“无非
是做强盗。”赵夫人骂道:“你这死畜生,全没得好话说,他那样一个念书
人,手无搏鸡之力,怎样会做强盗,岂不是你遭踏人家?”均祥道:“我遭
踏他,我有脸面些。实对你说罢,不独他是强盗,连汤德元还是强盗呢。前
月王家店施园长家被盗,后来捉住刀伤事主的强人叫做什么老蛮子,一堂审
讯,就供了出来,是汤德元的窝家华氏弟兄主谋。前日洪鹏程派差下乡,将
他三人提来,先前还抵赖,后来被老蛮子对质抵住,用了两夹棍,方才认供。

    在堂上还说是我家女婿,幸得洪鹏程看前后任的情分,说他是冒充,本
来该拟斩罪,现在从宽定律,改坐长牢。你看可恨不可恨。可怜妹个终身怎
好。

    兆琨是永远不得出来的,然则即丢在家中养老么?“

    赵夫人这一听真是意外的事情。哭道:“他那个人决不是个强盗。这总
是有人仇害。你既与洪鹏程认识,就该托他审问清楚,怎样糊里糊涂就定了
罪名?只不是冤屈死人?”均祥道:“官也不是我做的。谁教他认了口供。

    一字人公门,儿牛拔不山。他在堂上亲口说的,岂能偏护?现在洪鹏程
不从我家追究。已是实足的人情。叫他不办兆琨,事主也不肯答应。我看倒
是这样好。免得后害了我一家。“赵夫人被他这一起说。虽是心下疑惑,无
奈他说得确确的、也只好烦在肚内。又怕瑶云知道,均祥出去,暗地下又叫
人出去打听,那知这些人惧是均祥的心腹,所有几个忠心的家人,见均祥所
为不善。

    得请假到别处去了。这些人见均祥说了这话。皆知其用意,此刻赵大人
叫他们去打听,随即说“太太你老人家,不知外面的事。我们已经知道。只
是个敢说出,现在是华家通同为盗。少爷说的话,句句是真,我看太太千方
不要说是女婿了。设芳施园长家知道。再牵涉我们来,那是格外不是了。”

    赵夫人被他们这阵说,就信以为真,心下想道:人真不能科定。那样—
个文墨人,就会做了这事。岂不是坑害我女儿?按下慢表。

    从说瑶云从他父亲死过之后,看见哥哥如此坏法,家虽可发达,目下又
如此之穷,听说哥哥又要将家搬回原籍。如此一来,与华家又离了远些,左
思右想。心上难安,不觉得了—病睡在房中。每日终朝只是痛哭。赵夫人见
了这样。虽白般劝解。无奈他的心病是终久化不开的,药也不知吃了多少。

    只是不得效验。此刻均祥说了这许多话。明是要叫他听见悔心。却巧他
在后进房中眶着,所以全未听见,赵夫人也就招呼上下人等不准漏点风声,
怕他知道自寻短见。惟有庆喜晓碍此事。心上恨道:我看这事决然不确、就
是有了这祸,也是被人陷害,我看这情形怕的就是家鬼弄家神。照此看来,
我们小姐真苦煞了。

    不说他暗地一人瞎想。单说赵夫人与均祥说话之后,见他母亲似有活动
的神情。当时也不开口。一宜走出大门来找活嘴。到了叶家,却巧王瑶不在
家内,丢了信息,请他晚上来有要言面谈。自己回来,走进书房,徐翠莲前
来问道:“华家那事究竟是真是假?不要被人扳害?”均祥道:“谁哄你们,
今日洪鹏程已将上宪的回文与我看过,定了永远监禁的罪名,还假的么?你
看这事如何是好?从前叶家那样说法,直是不肯。现在遭了这事,我想还是
走条路方好。你千万此时不必说着,等到外面话说定,再与太大说知。”

    徐翠莲道:“你又来了,无论华家是真是假,就是代你妹子另行聘人,
我看叶家总不肯做亲,你父亲功名坏在他家手里,若是真做这亲,外人岂不
说你无耻?宁可过两年回乡去,另聘人家,万不能聘与姓叶的。”均祥见他
不同心路。怕他又露了风声,乃道:“我不过这样说法,还怕叶家不肯呢。”

    正谈论间,忽报王太爷来了,徐翠莲也不知是谁,转过后面躲避。活嘴
进了书房说道:“失迎失迎,适奉呼唤,有何见教,洪知县想必来过了。”

    均祥道:“来虽来过,只是细情欲同你商议。现在家母面前已是如此说
法,外面虽觉无话,但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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