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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闺门秘术-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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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一定要兆璧、兆琨二弟兄出考。

    华老见他这片热心,也不好十分推却,也不肯遽然答应。你道他什么用
意呢?只因兆琨数月以来,前番被他父亲责罚了一次,又见他父亲加意欢喜。

    兆琨他本非呆小子。岂不知道改悔!故近来甚肯用心念书。加之他父亲
竭力开导,勉强已可作文,满等下次科考,令他兄弟二人一起出考。就是工
夫不佳,兆璧可以在场内代他修饰修饰,能得了一步功名,他也可稍尽其心。

    所以此次不肯令兆璧兄弟前去应考,就是这上用意。现在被汤德元说了
这一番话,甚是踌躇。

    汤德元见他仍不答应,又道:“不论肯与不肯,既然做了我的女媳。我
这点主意也可做得。我明日先带他进城去报名,临期你不去,我送他兄弟赶
考便了。”说了自己竟出门而去。寻了门斗,先代兆璧、兆琨两人报名。不
知考试如何?且听下回分解。

    第八回老秀才成全后进小童子照应同人话说汤德元自作主张,硬去带兆
璧弟兄两人去报名。

    华老也无法可阻,只得预备考具,临时令他二人前去。

    且说大同府有个廪生,姓吕名璜,本是个诗书子弟,只以家道不丰,加
之品性又不端正,故此倚着这廪生,每逢考试,大肆欺压,包揽认保,无所
不为,籍此敲诈钱财,以为生计。此次访得了华童结了汤德元这门亲,满想
因此生出枝叶来,得一注财爻。后来,经门斗告知他:“华家是世代书香。

    虽然汤家有钱,却是无事,何能妄生枝节?我看汤家镇现有一户,虽然
不比得汤家富足,也还不相上下。闻得他家今年有人应考,倒可生发生发。

    “

    吕璜一听,忙的问道:“这人家究竟是谁?”门斗就将花名册子掀开来
与他一看道:“就是这个名字。”吕璜一望,乃是李大椿三个字,就把他放
在心中。这且不表。

    单说华童见汤德元报名已毕,忙着这几日叫兆璧做双篇改文字。闹个不
了。不到几日,已是月底。这日,汤德元一早就来说道:“我前日进城去寻
客栈,却巧遇见这镇上李家的一个小子,也在那里寻下落,预备应考。这人
家甚窘,靠着母亲做些针线度日。他却竭力用功,以图上进。我见他寻了许
多地方,皆因租价太昂,实在为难,故此叫他与兆璧同寓。所有房饭我已与
他言明,不必出钱,皆是我备。那里不花用些钱?这成全人家也是好事。今
日他已收拾齐整,专等你们一齐进城。这里可作速预备,那里还有许多事呢。”

    华老听见他说了这话,也是道好。旋即,招呼厨中预备了中饭,以便饭
后入城。

    春秋两位姑娘早已知道,忻忻悦悦,忙了中饭。汤德元也在他家吃过了
饭,又将李家小子的东西搬运在一个地方,然后雇了两辆大车子,引了两名
家丁,就向城中而去。走至上灯的时分,已入了府城内。到了客店住下。

    次日,正是二十九日,晚问即须宿场。那知李小子早上出去,到夜不归,
一直等到上灯时分,总未见回来。

    心中甚是疑惑。若说小孩子贪顽,他又非不知事的小子。

    正在那里盼望,只见他匆勿回来,向住汤德元大哭。

    众人吃了一惊道:“你为的什么如此样子?”他道:“我至保师那里画
结,他说我身家不清,不肯认保。若定要他认保,须送他五十两银子方可画。

    我说我是寒士,他说我是镇上的首户,不然何以同汤某人住在一起?我
便苦苦的哀求他,反说我礼貌不周,挺撞保师。将我保结扯碎。照此看来,
明日是考不成了。“

    汤德元一听,怒道:“他说你身家不清,他又未指出你的实迹。这是无
故压考!难道就罢了不成么?我同你去,看他有何言谈?”随即起身,先叫
兆璧兄弟两人安睡,他就与李家小子到吕认保那里去。

    原来这李家小子就是李大椿。吕璜听门斗说,他家有钱,故此约了几个
同堂的廪生宿考。汤德元带了李大椿,先行了师礼,然后汤德元问了姓名。

    原来这廪生姓黄名叫瑞安,平日也与吕璜一类,见汤德元出来问事,以
为有了著想,随即通了名号。汤德元道:“李相公这张结是派在你先生名下,
闻得尚未作押。想因小孩子年轻,礼貌不周,此时兄弟率引他前来。令他陪
礼。

    一切总求包涵。“说着打了一拱,复又叫李大椿来叩头。

    黄瑞安被他用礼逼住,无话可说,只得说道:“汤兄也是我辈中人,此
中苦情也该尽知。无论他是否开荒冒籍,即是我辈世家,也有一个礼节,不
能叫我白白的。”

    汤德元道:“既是如此。黄兄先画便了。他却是个赤贫寒士,所有的菲
敬我代他奉上。但有一件,小弟却是成全人家的功名。诸公如果不信,随后
访他的家道就知道了。”黄瑞安倒要把结取出来执押,反为吕璜一句话道:
“县考在你手中,府考不能还在你手中。现在将这张结画松了,随后人家不
好画。你今日要画,向后惟你是问!”

    这话还未说完,接住又是几个人,你言我语。反把黄瑞安弄得不敢动笔。

    汤德元见了这般,作急起来,骂道:“今之世已是诗文扫地。幸亏还有
这班人考。振振皇家的文风。如你们这般糊涂,岂不失了自己的体统!难道
你不肯押,李大椿就考不成么?”说了就怒冲冲的把李大椿带走。出了大门,
说道:“我现在预备带你花钱到老师那里想法,若再不行,领你到县里请他
先行收考。有话随后再说。”

    李大椿感激万分,随后来到县学。汤德元进去与老师说了半会,争奈老
师与廪生—气,仍是推辞不行。汤德元也就不望下说,赶著回来,代李大椿
具了一禀状,先叫也安心睡觉,他就一人带了家人来到县内。本来,汤德元
是汤家镇的董事,衙门里面也时常去的。却皆因公谒见,从未请托私事。门
后见他进来,就代他禀了本官,然后请见。汤德元取出禀状告诉了实情,请
大同县先行收考,其余场后理结。县官见是成全寒士,也就答应了。

    汤德元告辞回厅,到了更鼓时候,将他三人喊起,吃过饮食,汤德元又
教了李大椿几句话,令他先回。然后各人携了考具,一起来至考棚,专候开
点应名。兆璧、兆琨两人先行,应名进去。又点了十来个名。只听上面喊道
:“李大椿”三字,李大椿一面应名,—面赶著跪下,说道:“童生结印未
齐,求父台成全。”大同县早因汤德无请托过了,也知此事明是保师勒索太
多,故此未允画押,乃故意问道:“印结为何不全?为什么不到保师那里画
押?”大椿道:“童生实是寒士,廪生无故索诈。”大同县将脸色一沈说道
:“那有这样事情?国家定例本是论才典,难道为廪生生财之道么!本县先
行收考,明日移学再核。”李大椿听见这话,真是喜出理外。忙的站起身来,
接了卷子,进场去了。

    这里又将众人点完,然后封门命题,那知华兆璧、兆琨弟兄两人,昨日
一路进城,正是困倦不堪,到了城内,夜间贪睡,衣服又盖得太少了,就受
了重凉。昨夜宿场不无饮食停留,此刻进场又受了感冒,等到题目下来,两
人已是腹痛得很,一字也不能下笔。兆琨年纪还小,尚无得失之心,惟有兆
璧心中受急。众人起讲皆已作好,他的草稿还未起全,腹中又是一阵阵的痛
来,忍不住的要哭。场中各人疑惑他文章作不出来,或是枪手未到,故尔这
般受急。

    李大椿向来笔神速,一会功夫,就将起讲作好,来看他两人的文字。只
见他两人弯住腰在那里要哭。问明原由,方才知道,说道:“你们不必受急,
先将这场混过了,二场你们自己再来争那高下罢。此刻,我代你两人作个手。”

    兆璧是不肯,李大椿急道:“难道你两人交白卷不成!你又不是不会作
文章的人,一时得病,谁没朋友相助。”说了,回到自己桌上,提起笔来,
一挥而就。

    遂送与两人抄写。兆璧取过来,拣了一篇,先与兆琨,自己取了一篇,
勉强在卷上抄了。那腹内仍是不息的痛。挨到午后,始觉稍好。二题下来,
却是自己的亲笔。加之字迹又好,真个是清华朗润夺目,非常的出色。到了
上灯的时分,兆璧也就写完了。接住,李大椿亦来观看。彼此看了一回,皆
是锦心绣口,风舞莺翔。各将卷子缴去,专候放牌。

    过了一刻,三声炮响,各人出场。汤德元早带着家人来接见。他三人出
来,甚是欢喜。进了考寓,兆璧就将弟兄在场内生病的话告知汤德元,说头
篇是李大椿代笔。

    汤德元听了这话,点了点头,接下说道:“可见代人好就是代自己好,
若非我助他,他不得进场。显见兆璧不能缴卷,足见人要行好。既他助忙,
想来文字必佳,你可取来我看。”三人就将草稿呈上。汤德元越看越得意。

    三篇之中,仍是兆璧第一,李大椿次之,兆琨又次之。兆壁道:“不怕
大同人才再多,大约首列在这三本卷内。”谈了几句,大家睡了,专等发案。

    不知首列是谁,且看下回分解。

    第九回得案首快婿高标说苦情良朋设法话说李大椿三人出场之后,等了
两天,盼望发榜。这日在客寓午饭,忽然门外有人叫道:“这里可是华相公、
李相公的寓所么?”汤德元一听,赶急的跑了出来问道:“那位在此?”方
过腰门,只见门斗已匆匆走进来,向住汤德元拱手道:“恭喜,恭喜!从来
没有这般的巧事。前三名皆被你寓中占了。”汤德元一听甚为欢喜。因问道
:“究竟案首是谁?”门斗道:“李相公第一,华兆璧第二,华兆琨第三。

    这可不是奇事么!你先生可以招呼他们,明日预备复试,我还有别事,
不能久坐,再会罢。“说著告辞就走。李大椿等三人得了此信,好不得意。

    汤德元一面令人与华童报信,一面又安排他三人宿场等事,夜间进场。

    烦言少叙。

    次日夕阳未落,三人又早出场。等了两天,榜发出来。乃是兆璧第—,
李大椿第二,还是兆琨第三。一连考了四场,终场帖了长案,榜首印为兆璧
所得。次日,便去谒见县主。

    且说县主姓夏名国华,也是两榜出身。用了个即用知县,选了这大同县
缺。头场看了兆璧那份试卷,心下十分踌躇道:“如此文字,定是发品。但
有一层可疑,为何这两篇文字不出一人之手,恐其中必然有人枪代。”欲要
不取,又怕委屈人才。若是取列中流,又觉不妥。故踌躇再三。将他取在第
二名。李大椿取了榜首。后来几场实是兆璧自家的文字,皆比大椿稍胜一筹。

    所以终场发榜,仍是兆璧取了榜首。此时进见,夏国华见了兆璧一表人
才,实在可爱,又兼文字绝佳,便先与他谈了一会。接住又望大椿、兆琨两
人,也气格不凡,将来皆不落人之后。一一向过,复向兆璧何道:“你今年
实岁几何?家中尚有何人?”兆璧起身来答道:“还有双亲在堂。”国华又
问道:“你必是与你父亲同来的。”兆璧道:“父亲病后未能远行,是同家
岳来的。”

    夏国华听见这话很觉诧异,问道:“你岳家是谁?”兆壁告知了名姓。

    夏知县道:“原来是他。你此回去可与他说知,请他明日来此,本县有
话与他相商。”

    兆璧答应,告辞出来。将这话说与汤德元,也不知何意。

    过了一日。夏国华早令人来请汤德元。汤德元只得同了来人前去。到了
县中,夏国华迎接进去,彼此分宾主坐了,当下问道:“此次榜首华兆璧闻
说是老先生的令婿,但不知他那兄弟可曾聘亲么?”

    汤德元见他问得奇怪,乃道:“生员尽知兆琨尚未问名。”夏国华听说,
满脸含笑说道:“既然如此,下官有一事奉商。只因华兆璧兄弟将来总要发,
兆璧既为你先生的快婿,这兆琨尚未问名,或者天假有缘,亦未可知。只因
下官有两个女儿,年已及笄,尚未择婿。本欲兆璧为婿,无如已为老先生预
选。只得不得已而思其次,拟欲与兆琨为婚,就请你先生作伐。但语多冒昧,
尚望见容。”

    汤德元见说,乃道:“老父台的分付,晚生无不竭力说项。但成与不成,
此时可不能预定。只因那华案兄十分高介,秉性与人不同。如要遂愿,当即
前来回复便了。”

    夏国华又道了“费心。”汤德元方告辞出来。一路上得意非常,心中暗
道:“见得我眼力不差,不然这个女婿是为人家抢去了,岂不可惜!”不一
会已到客寓。先将这话与兆璧说知,然后收拾行李回去,因到府考还有数日,
故此先回去一走。

    那知李大椿的母亲因家计太窘。又逢儿子应考,不无要钱应用,不免赶
作些针黹,从此受亏。不到数日就得了亏症。等到李大椿回来,病已成真,
不能起床。可怜这寡母孤儿全无依靠。李大椿真正急煞,别无设法,惟有母
子两人痛哭。

    这日,兆璧午后来到他家,预备约他一起前去府考,只见他母子二人正
在那里痛哭。问起情由,方才知道。兆壁道:“虽然如此,功名是不易得的。

    既然如此,府考又不能不去。“

    李大椿道:“功名两字我也不想了,但求我母亲病好。虽终身贫贱,皆
心所愿的。可怜我母亲苦苦多年,满想我得些功名,使他老人家可以晚年欢
娱,则我也可稍尽为人子之道。谁知天不从人愿,得了这个病症,使我如何
是好?”说着,又痛哭起来。

    兆璧见了也带伤心,忙道:“你家别无一人助你照料,日夜皆须人招呼。

    你自己怎么经得起?我且回去商议,你莫作急。少时就来。“说丁,辞
出回到家中,将李大椿母亲的话告知王氏太太。说他无人无钱,现在母子两
人在家对哭,病势又重,如何是好?

    王氏太太听说忙道:“将人心比自心。我与你父亲前番有病,若不是汤
伯伯家那般照应,也是与他家一般。且李相公这人随后总要发达的,你两人
前日场中又承他照应,你可将你父亲请来,让我同他说。我想将他母子二人
接到我家中来,你两个姐姐在家也没事,可同伏伺。他母亲若能一两日后病
执稍好,就令大椿同你们一起进城府考。”

    兆婆答应。到了书房,来请华童。华童到了里面,王氏太太就将方才的
话与他说知。华童道:“既然如此。只兆璧一人去,怕大椿的母亲还不肯来,
你最好同兆璧一起去请他来,横竖没多远的路,成全人家功名,照应人家孤
苦,这事何乐不为!”王氏太太见华童答应,就叫春秋两险姑娘将自己住的
房间让出来,与李太太住,自己搬到他母亲房中同住。忙的吃了饭,与兆璧
两人慢慢的来至李家,到了门口,兆璧先进去说知此意。

    李大椿听了,忙的出来迎接。将王氏太太请进内房坐下,说道:“劳动
伯母亲临,如何报答!现在家母方才睡熟,请你老人家稍坐片刻。”王氏太
太答道:“我坐—‘刻就是了。莫要惊动了你母亲。”大椿赶忙的献上茶来。

    忽听房中微微的哼了一声,大椿忙的进去,见他母亲已经醒来,要茶喝。

    大椿就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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