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德经-第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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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导读】
心法的目的就是为了能做到“观复”。宇宙从始点运行到每一个“我”的整体过程可以被看成是一条逻辑轨迹,可以称之为“根我”;而每一个“我”反溯至宇宙始点也可以被看作是一条逻辑轨迹,可以称之为“我根”。轨迹“我根”与轨迹“根我”若能够重合起来就可以说达到了“观复”的目标。如果人能在逻辑上完成“我根”的轨迹,又能够再在这个基础上完成“根我”的轨迹,就可以叫作“复命”。“命”指的是宇宙的“根我”的轨迹,也可以称之为“始终”的轨迹。宇宙的运行在逻辑上就只有“始终”(命)一种方向。然而,人的逻辑却可以在“始终”的轨迹上反反复复。如此反复不但能使人找到宇宙始点,还能最终认识到宇宙整体的情状。宇宙整体可以用“道”字来统称,这个“道”字也可以用其它字来作“等量代换”,即有:常﹦容﹦公﹦王﹦天﹦道﹦久。
第十七章
【原文】
太上,不知有之。其次,亲之誉之。其次畏之。其次侮之。信不足焉,有不信焉。犹兮其贵言。功成事遂,百姓皆谓我自然。
【俗译】
译文之一:“道”可以按层次分为不同的阶段,最上的阶段可称为“不知有”,接下来依次为:“亲”、“誉”、“畏”和“侮”。【译文之二(“道”的比喻说法):君王可分为四等:最好的,人们过日子仿佛不知道有君王存在;第二等,人们因为觉得君王有功德业积而亲爱赞誉;第三等,人们因为酷刑污吏而对君王感到畏惧;最次的,人们一提起君王,就会骂骂咧咧。】
总是自己先在“言”方面诚信不足,所以才会有不信任的“言”存在。“信”的最可贵之处是在于“言”,或者说,“信”之所以可贵就在于可以由“言”表现出来。功成业就,也就是说,事情处理成功了,诸事顺遂,老百姓就会说,事情自然就应该这样啊。
【导读】
老子在本章指出了心法的最高境界就是“不知有”。“有”指的是宇宙万物的自然状态,“知”指的是宇宙万物与人的关系。而心法的要求是把“有”和“知”统统去掉,从而达到“无”的境界。对于心法,有信与不信的问题。老子认为,对心法若取“信”的态度,就能够达到“无”的境界并找到“信”;反之,对心法若取“不信”或“不足信”(将信将疑)的态度,就不能达到“无”的境界并且也找不到“信”。老子把“信”作为宇宙的最小信息单位元,也就是宇宙的最小动态单位“动点”,并用第二十一章整章来作了说明。
第十八章
【原文】
大道废,有仁义。智慧出,有大伪。六亲不和,有孝慈。国家昏乱,有忠臣。
【俗译】
“大道”没有了,就有所谓的“仁义”之规则。“智慧”出现,“大伪”亦现。六亲不和,就会有所谓的“孝慈”之恻隐;国家昏乱,就会有所谓的忠臣。很多事情是很巧妙的。不相信你看;当大道难行於世的时候,才显出仁义的可贵。大道普行的时候,反而现不出仁义在什麽地方,也不知什麽叫做仁义。就好像上古时代人心纯朴,顺天行事,大道普行。到中古时代,大道就渐渐难行於世了。因此至圣孔子看到大道就要废弃的时候便大力提倡仁义。这也是大道废弃以後,才出现的仁义呀。一旦到了社会越文明的时候,人心越奸巧虚伪。到那个时候,人民也不遵守仁义道德了,因此投机取巧,欺诈攻讦的事,也就层出不穷了。当六亲和的时候,虽然有孝慈的人,但因为六亲祥和,就显不出有什麽孝慈。而且因为人人孝慈,则不知谁是孝慈,一旦在六亲不和的情况下,倘若有人还能守孝慈的事,这就难能可贵了,更显出这个人的孝慈。有忠臣必有奸臣,但是在天下太平的时候,就显不出谁是忠臣,谁是奸臣。一旦到国家战乱的时候,奸臣则卖国求荣,忠臣便尽其无私之心,舍身报国,成为万古不朽的忠臣之名,因此是国家昏乱有忠臣。
【导读】
老子反对仁义、孝慈、忠臣之类的东西,他认为这是大道消失后产生的东西,有大道就不必靠这些东西。
第十九章
【原文】
绝圣弃智,民利百倍。绝仁弃义,民复孝慈。绝巧弃利,盗贼无有。此三者,以为文不足,故令有所属:见素抱朴, 少私寡欲。
【俗译】
不搞圣智、仁义、巧利那一套。如此则民众会获百倍之利益,民众就会回到“孝慈,,如此则连盗贼都不会产生。笼统地用一句话来概括:诚实朴素,少私心,绝贪欲。弃除智巧的心机,顺其自然。人人都不以奸巧的手段去骗人,那麽其他的人就不会起盗贼之心了。持守朴素纯洁 少思寡欲 回复到纯真的本性 。
【导读】
把“圣智、仁义、巧利那一套私”和“欲”减少,最终结果就是回归到根部的“素”和“朴”的状态。
第二十章
【原文】
绝学,无忧。唯之与阿,相去几何。善之与恶,相去若何。人之所畏,不可不畏。荒兮其未央哉!众人熙熙,如享太牢,如春登台。我独怕兮其未兆,如婴儿之未孩。乘乘兮若无所归。众人皆有余,而我独若遗。我愚人之心也哉,沌沌兮。俗人昭昭,我独若昏。俗人察察,我独闷闷。忽兮若海,漂兮若无所止。众人皆有以,而我独顽,似鄙。我独异于人,而贵食母。
【俗译】
免除所谓的学,断绝智巧的心思,反而使人没有分别计较的忧愁。则可以免除世俗之忧,也就是与世俗的“忧”隔绝开来。谁能搞清楚唯若与喝斥有多少差别?谁能搞清楚善与恶有多少差别?别人说可畏,就认为不可不畏,这样岂不荒唐?但世俗之风总是这样没完没了。看看周围,人人都在追求享乐,如盛装赴大宴,如登台赏春景。而我却认为那未必就是享乐,对此我象还不会说话的小孩一般,痴痴地,无所适从。人人都在追求财富,我却无有余财。我如同一介蠢人一般,看起来有点傻乎乎的。世俗之人好象个个能干,我却好象昏头昏脑,世俗之人好象个个精明,我却好象懵里懵懂。世俗生活,如无垠的海洋般变化万端,如倏忽的飘风般无有止境。人人都好象有了目标,而我却有点顽固,对这些目标不以为意。为什么我显得那么不同于众人?这是因为,我全部精力都在专注于寻找我们这个宇宙的母亲。
【导读】
老子的生平已难以考察,然而这一章却可以认为是他的自我描述。我们可以通过这一章看到老子从事于“道”的研究的执着精神,同时也可以窥视到老子生活上的单调和拮据,其情状尴尬堪怜。 老子对于所谓专研“学”的人是反感的。主张断绝智巧的心思,以免除世俗之忧。
第二十一章
【原文】
孔德之容,唯道是从。道之为物,唯怳唯忽。忽兮怳兮,其中有象;怳兮忽兮,其中有物。窈兮冥兮,其中有精,其精甚真,其中有信。自古及今,其名不去,以阅众甫,吾何以知众甫之然哉。以此。
【俗译】
当“德”小到如同一个极小极小的“孔”一样的状态时,唯一的可能性就是变成“道”。“道”的状态难以描述,唯有用“恍忽”或“忽恍”来形容。虽然“恍忽”或“忽恍”,然而,这个微之极的“道”已具备了“象”的特征,也已具备了“物”的性质。这个“道”既深远又暗昧,然而其中已有了“精”,也就是造成其后“天地”的趋势。这个“精”是极为真实的,因为其中已有了“信”,也就是造成其后所有一切的性质。从古到今,这个“道”都在领引“众甫”──宇宙的种种发端因素。我怎么会知道“众甫”的情状呢?就是因为这个“道”。
【导读】
古中国人的“道”法的徫大之处在于发现了宇宙的逻辑定律“箭头'一’”。宇宙中的种种状态,不管是多么简单,也不管是多么复杂,只要从整体上来看,就都可以用一个箭头来表示。这就意味着,宇宙的最大态可以是一个箭头,宇宙的最小态也可以是一个箭头。虽然都是一个箭头,然其每一个箭头的具体内涵却各有不同。老子的方法是舍大求小。本章讲的就是宇宙中最小的箭头。而且老子将这最小的箭头作了进一步的解析。这种解析比现在所流行的超弦理论来得更为细腻。现代超弦理论的眼光着眼于“物”,而老子的眼光已超越了“物”的羁畔。从这一点而言,可以把老子的“道”称之为“前超弦理论”。
老子是把“怳忽”放到一个过程之中,这是一个可分为五个阶段的“道”的过程,即:
道 ﹦怳忽 = 象 ← 物 ← 精 ← 真 ← 信。
上述的排列次序是我们为了找到“道”的搜寻次序,是人的逻辑次序,人的逻辑思维的推理次序与自然的逻辑生成次序刚好相反。自然的次序为:
信 → 真 → 精 → 物 → 象 = 怳忽 ﹦道。
“信”是宇宙背景“愚”的一个偶然发生的异质,是宇宙的始点,是宇宙的第一动,这个动的过程的结果便产生了一个“箭头”的轨迹,且确定了宇宙此后的发展都是以“箭头”为其基本形式。老子的道就是从分析“信”的动态着手的。可以说,“信”是宇宙产生时的最早的且唯一的确定性。所谓确定性,是指动的信息,动的趋势。正是由于这个“信”已经具有了确定性,所以它可以被划属“真”的范畴,也就是存在的范畴。存在总有其体现,也就是有其具体性。“真”的具体性就是“精”。凡体现出了确定性和具体性的就可称之为“物”。其实,所谓体现,也就是老子所说的“象”。但是,必须理解清楚老子这里所说的象的含义。“象”有两大类,一为“现象”,一为“抽象”;“现象”与人的感官相联系,“抽象”与人的思维相联系。实际上,抽象也有其确定性和具体性,因为抽象可由人的认知成果体现出来。人们常常以一些极简单的图形来具体说明抽象的观念,可以取得极好的效果。我们也可以将老子所说的“信、真、精、物、象”以一个简单图标“箭头”表现出来(见图)。
古中国人将这个箭头称之为“一”。这个箭头是关于动的趋势的“信”的运动结果,是“信”的运动轨迹。这个箭头同时也是“真”,因为这个箭头已被显示出来,已是一种确定性的表现;这个箭头同时也是“精”,因为这个已被显视出来的箭头已具有一种具体性;这个箭头同时也是“物”,因为这个已被显视出来的箭头已可以看得见摸得着;这个箭头同时也是“象”,因为这个已被显视出来的箭头在其整体上已成为一个图象。由于这个箭头,表像和抽象之间的界限得以突破,客观与主观得到联系和沟通。老子在第一章就指出了“妙”与“徼”也就是小与大同源:“此两者,同出而异名”。在宇宙源起时,也就是在第一个“信”出现时,宇宙的小就是那个“信”,宇宙的大也就是那个“信”,宇宙的表像是那个“信”,宇宙的本质(抽象)也是那个“信”。动的信息从一开始就被名为“信”,被名为“道”,而直到如今,仍然处处是“信”,仍然处处是“道”。既然我们已经知道万物中都有“信”的存在,我们当然就可以依靠研究“信”的变化来了解万物了。老子以一个“信”来表示宇宙的最小单位很有深意,因为“信”字是“人言”的意思,这显然包含了“天人合一”的信念:当人的逻辑最终与宇宙的逻辑弥合为“一”时,才能称之为“信”。而所谓“言”,是人以“口”或“舌”说关于“一”的事情。老子是要说明,只有人才能通过逻辑思维知道并说出宇宙的始点“信”。
关于“孔”:为宇宙的最小状态。当宇宙处于其始点状态时,“孔” 既是宇宙的极小,也是宇宙的极大。
众甫:“甫”为“父”之意,“众甫”指最早出现的种种因素,他们是后来其他各种因素的源起因素。
第二十二章
【原文】
曲则全,枉则直,洼则盈,敝则新。少则得,多则惑。是以圣人抱一为天下式。不自见故明,不自是故彰,不自伐故有功,不自矜故长。夫惟不争,故天下莫能与之争。古之所谓曲则全者,岂虚言哉。诚全而归之。
【俗译】
委曲反而得以保全,受压反而得以挺直,低洼反而得以盈满,衰敝反而得以更新。守少反而得道,贪多反而迷惑,所以圣人可以少到以“抱一”为得道的公式。所谓“抱一”是说,圣人以“一”为宇宙的万能公式,所谓“一”也就是“道”,或者可以明确地将“一”表述为:
宇宙的逻辑定律“箭头'一’”。
这个道“一”,自己看不见,反而处处被看见;自己什么都不是,反而处处都是它;自己从不炫耀,反而处处有功;自己从不争长争短,反而天长地久。正是道“一”自己从不争长争短,所以天下没有能与之相争的。道“一”可以“曲成万物而不遗”,所以上古之时的人就总结说“曲则全”,这句话并非虚言。实际上,宇宙的整个过程来来去去,全可归于“道'一’”,或者说“道'一’”可以成全一切。
【导读】
老子认为,宇宙的逻辑定律“箭头'一’”的动态是永不停息的,并因此造成种种曲曲折折,然而这些曲曲折折却表述了宇宙的全部信息。从整体上来看,宇宙的全部信息仍然可以用“一”来表述,用一个“道”字统将起来。
“曲则全”实际上是“龙”的活动过程。
第二十三章
【原文】
希言自然。故飘风不终朝,骤雨不终日。孰为此者?天地。天地尚不能久,而况于人乎?故从事于道者,道者同于道,德者同于德,失者同于失。同于道者,道亦乐得之。同于德者,德亦乐得之,同于失者,失亦乐得之。信不足焉,有不信焉。
【俗译】
即使说到自然又怎么样呢?(或,人们爱谈论自然,那就说自然吧):狂风难吹上半天,骤雨难维持整日;谁造成的狂风骤雨?天地。天地做事尚不能持久,更何况人呢?所以凡有志于道的人,得到道的,其相同之处都在于道;得到德的,其相同之处都在于德;与道德错失机缘的,其相同之处都在于失。其相同之处都在于道的,道也就乐得与他们相同;其相同之处都在于德的,德也就乐得与他们相同;其相同之处都在于失的,失也就乐得与他们相同。总是自己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