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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投胎(下)-第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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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禧珍能留下,看起来最高兴的人莫过于萱儿了!「禧珍姐姐,萱儿房里有陈嬷嬷做的胡桃饼,咱们现在就回萱儿的房间吃饼喝茶好吗?」萱儿讨好地说。
  她知道,禧珍最喜欢吃陈嬷嬷做的胡桃饼了!
  「胡桃饼……好呀!」禧珍虽然笑着回答,可却提不起劲来。
  凝望着永琰离开时走过的那条小径,她心口突然又犯起那股说不出所以然的、怪异的感觉……
  到底为什么呢?
  为什么,连萱儿提到她最喜欢吃的胡桃饼,她都觉得好像没那么感兴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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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阿布坦虽然跟着主子离开润王府,然而他满肚子疑惑表现在脸上,实在想不透贝勒爷为什么突然改变主意!
  「贝勒爷,难道您就真不管格格了吗?」虽明知不该多嘴,但阿布坦还是憋不住问出口。
  「平贝子是她未来的夫君,珍儿住在润王府也无不可。」永琰眸色一闪,淡淡地道。
  闻言,阿布坦张大嘴巴,他心底可不以为然。「可、可是格格毕竟还没嫁出阁呀……」
  能不能嫁出阁可还不知道!
  阿布坦没说出口的是--格格想嫁出安亲王府,最大的「阻碍」大概会是贝勒爷。这不仅他如此认为,想来其它的人都有同样的感觉!
  永琰瞧他一眼。「阿布坦,刚才在润王府,你难道没瞧出任何异状?」
  「异状?」阿布坦反问。
  经永琰这一问,他确实觉得怪怪的,却又说不出怪在哪里!
  「平贝子刚才出手拦人,难道你没看出不对劲的地方?」永琰提点他。
  「对啦!」阿布坦用力一拍大腿。「贝勒爷,您这话问到点子上了!我刚才看平贝子出手,招式虽乱,看起来就像混打瞎蒙的一般,可离奇的是,竟然还能跟贝勃爷您对上两手!」
  「看起来混打瞎蒙,其实大有玄机!」永琰轻描淡写。
  「贝勒爷,您这话的意思是--」
  「他会武功,而且身手不俗。」永琰简言道。
  阿布坦神色一凛。「倘若真是这样,那么平贝子装傻卖呆,胡打乱来的假装不会武功,为的又是什么?」
  「这个答案,一时半刻还不能知道。」
  「那么,贝勒爷,您留下格格,是为了让格格替您打探实情吗?」阿布坦问。
  要她打探?永琰挑起眉,冷峻的神情难得滑稽。
  「阿布坦,你若想败事,这倒是个好主意。」悠悠扔下话,永琰嘴角噙着一丝诡谲笑意。
  「呀?」阿布坦脑筋一时转不过来。
  「她,」永琰嘴角的笑意扩深。「成事绝对不足,败事足以有余。」
  「噢!」阿布坦清醒过来。
  贝勒爷说得对喔!阿布坦深自警惕。不过既然如此,贝勒爷应该担心才是,怎地还笑得那么高兴?
  阿布坦想不透……
  实在想不透……
  想破了他的脑袋瓜子也想不透!
  第二章
  独自留在润王府里的禧珍,虽然有萱儿无时无刻缠在身边,却忽然觉得孤单起来!
  她突然开始想念起许久不见的小碗、小碟、小杯子和小盘子他们……
  还有春兰、新眉、子扬和阿布坦……
  不知道为什么,无论新的、旧的、前认识的、后认识的,她都开始莫名其妙想念起人家来了!
  然而光想念他们不够,好像还有什么很重要的事,她却抵死想不起来……
  到底是什么重要的事呢?
  禧珍眼前浮现永琰的脸孔。
  她用力摇头,企图把那张碍眼的俊脸甩掉!可每回只要她把心思放空了,永琰的脸孔就会不厌其烦地浮现在她的脑海里。
  「真是奇怪了!这底是怎么一回事啊……」禧珍甩得头都晕了,竟然还是没办法把永琰的影子甩出脑子。
  她无奈地皱着眉头,沮丧地撑着下巴。趁着萱儿玩水的空档,她又坐在湖边发起呆来。
  「格格!」
  远远的有人喊着禧珍,然后很快地跑到湖边。
  「春兰?新眉?妳们两个怎么跑来?」禧珍见到两人,连忙站起来。
  「是贝勒爷,他说--」
  「贝勒爷他怕您寂寞,特地吩咐咱们来陪您!」新眉打断春兰的话,笑着对禧珍说。
  春兰差点说漏嘴把贝勒爷招供出来--她险些说出,实际上是贝勒爷派她们两人前来「监视」格格的!
  原本春兰也不知是否该「变节投诚」,可仔细想想,总觉得贝勒爷好像比格格可靠许多,如果她听贝勒爷的吩咐、凡事以贝勒爷为重,未来应该比较有前途。
  平贝子跟在春兰和新眉身后,对禧珍说:「格格,她们两人一定要进来陪您,我想--」
  「那好呀!」禧珍看到两人高兴的不得了。「有妳们两个来陪我,我就不会无聊、不会寂寞、不会胡思乱想了!」
  「胡思乱想?格格,妳胡思乱想的都是些什么内容啊?」春兰好奇一问。
  禧珍眼前顿时浮现永琰的脸孔。
  「没什么。」禧珍「咻」一声收起笑脸,讷讷答。
  「噢。」春兰满脸狐疑。
  见禧珍这么高兴,平贝子本来借口不方便要推辞的话,顿时全咽了下去。「既然格格喜欢这两位姑娘的陪伴,那么--」
  「那么咱们就全留下来了!」新眉笑嘻嘻地回头招呼:「小碗、小碟、小杯子、小盘子--听见平贝子应了,你们赶紧全进来吧!」
  「小碗、小碟、小杯子、小盘子?!」禧珍念经一样喃喃诵念,兴奋地瞪大眼睛。
  然后一个个萝卜头,登登登登地从小径后全冒了出来!
  「格格!」人全到齐后,众口齐声问安。
  「你们--你们怎么全都来啦?!」禧珍简直高兴的不得了,赶忙跑上前去握住这个、又握住那个的手!她还以为自己在作梦。
  「是呀!咱们想念您,不满一个月就全都回来报到啦!」小碗代表发言。
  他们尚未回王府,就被知会到四合院去。
  「你们全都来陪我,实在太好了!今天见到你们我实在太高兴、太高兴、太高兴了!」禧珍一连说了好几个高兴,却还不足以表达她的高兴,因为她的「孤单」总算暂时一扫而空了。
  「格格,这儿……咱们全都能住下吗?」小碗问。
  禧珍忽然被问到这个问题,她歪着小头想了想,觉得这问题好像该问主人才对。「平贝子,你是主人,你说小碗他们都能住下吗?」她眨巴着眼笑玻Р'地问人家。
  瞬间一群人十几只眼睛全望向平贝子。「呃……当、当然可以了!」他要是答「不」,不知道会不会被这十几只眼睛给瞪死?
  「太好了!」新眉说:「那我就代大伙儿,先谢谢您啰!」
  「哪里,这位姑娘,」平贝子客套道:「我还没感谢您当日救了我的恩情。」
  「好啦、好啦!既然你们全都能住下,那咱们就又能团聚了。」禧珍高高兴兴的,全然没瞧见那主人家愁眉苦脸的表情。
  平贝子瞪着这大群人,他一贯谦和、老好人式的笑容,这时看起来忽然有点勉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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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赵天祥平日爱上酒楼妓馆,认识的人物三教九流、龙蛇混杂。子扬便看中他这点,于是借着上酒楼饮酒结交上赵天祥,两人几杯黄汤下肚,彼此溜须拍马的瞎拉馆儿,就这么搭上,成就了一段酒肉交情。
  「你说我一个卖玉的,能这么俗气吗?」黄汤下肚,赵天祥挟着酒意跟子扬嘀咕。「可这个『玉』字拿掉不就是个『卖』字吗?既谈买卖,你说它还能清高到哪去?我嘛,不过就是个俗人!俗人俗人,当然就得要够俗,才能痛快的当个人嘛!」赵天祥瞎唬弄编上一段歪理,只为解释他上妓院其实俗得有理!
  子扬抿着嘴微笑不语,模样儿似很感兴趣地聆听着。「赵爷说得是!你是入门的行头,不贫气、不沽名钓誉,我岳子扬生平就爱结交像您这样豪爽的大爷!」子扬先吹捧他两句,赵天祥一听果然受用,眼睛眉毛顿时都笑开怀了!「不过提到这玉嘛--我这儿倒有个上等卖家,手头有件千年宝玉,估念着就想找个识货的好买家。」
  「千年宝玉?什么样的千年宝玉?你倒说来听听!」谈到赚钱的生意,赵天祥两眼雪亮起来。
  「东西不是我的,这我也说不明白!要不这样好了,赶明儿个我给安排安排,从我那当家手上--」
  「当家?怎么?你不能做主?」
  「我说赵爷,您可高看我了!」子扬甩开手上那柄骨扇,哈哈笑道:「我上头那主子是个真正的爷,您要能见着他,就会明白我岳子扬实在不算个什么东西了!不过嘛……」他顿了顿,故弄玄虚。
  「不过什么?」赵天祥果然问。
  「不过我这主子来头大、身分高,不惯见行头。」
  「那要怎么谈买卖?」赵天祥一撒手。
  「赵爷要信得过我,我先把宝贝弄来给您细瞧,过后您估个价,再找个买主安排我那主子两方见面,届时我就以您估的价说服我那主子,好好给您盘上四成利头!您说这生意能不能做得?」
  赵天祥一听,岳子扬连细节处都替他想得妥妥贴贴、滴水不漏,实在没什么不能的!而他自己只要能找到买主便成了,可不过就是--
  「赵爷要信不过我,担心咱们与买主私下交易,那么双方就立个契!」子扬向来善于察颜观色,早知道像赵天祥这种人,骨子里谁都下信!「这四成利先对半分两成,这两成利就当给您的赚头,不收回来!将来生意成了,咱们再追加那剩余的两成利,足足凑妥该给您的四成利!您说我盘算的这种种成吗?」
  赵天祥一听眼睛更亮了!「当然成、当然成!」这笔生意无论算盘怎么打,他都是稳赚不赔!「唉呀!我说岳兄,您可真是菩萨送来给我的,一尊活生生的财神爷呀!」有钱可赚,赵天祥马上跟子扬称兄道弟起来。
  「哪里、哪里!赵爷真客气、真见外了!」子扬对着赵天祥嘻嘻笑,然后压低声道:「届时赵爷赚饱利头,只要别忘了小弟……记得给小弟一点儿好处就成了!」他两指掐起,轻搓几下。
  「这当然!当然!」赵天祥占了大便宜,当然不吝施点小恩惠。
  两人谈得心花怒放,喝得畅快淋漓,不到三刻钟光景,赵天祥已经将活财神岳子扬,视为他平生难得的莫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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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虽说小碗他们也到润王府来陪禧珍,可一个地方住久了总是会闷!
  于是这天,禧珍便兴起了上街的念头。想想她自从回到北京城以来,还真没去过哪处名胜古迹游逛!既然润王府她住得闷了,就开始老想着外头。
  可禧珍出门,总不能带上所有人浩浩荡荡的,因为一群人结伴出去,那实在太醒目、也太怪异了!
  何况禧珍走出润王府大门,春兰他们要替她遮掩都来不及,最好不要引人注目。
  于是这天早上,禧珍吩咐小碗他们陪伴萱儿,她好带着春兰,两人又扮成男装溜出润王府透气,漫无目的四处瞎逛。
  正午时分,禧珍拉着春兰上京城里最知名的「百花大酒家」吃饭,把春兰吓得一阵心惊胆跳。
  「格格,这不行呀!这种地方没男人陪着,女人是不能够自个来的,这叫『抛头露面』呀!您明不明白?」春兰只想落跑。
  「男人?怎么又是男人?」禧珍「呵」一声,颇不以为然。「这也不许进去、那也不许进来!这全天底下好玩的地方都只许男人光顾,那女人岂不无聊死啦?」
  春兰张口结舌。这话说得倒也对!
  「反正不管他男人女人,妳忘啦,春兰?咱们现在不就是男人吗?」
  「咱们是--男人?」
  「是呀!」禧珍得意地拉拉自个儿身上的褂子。「妳瞧!现在谁认得出咱们是男人还是女人呀?在他们看来,咱们这不就是『男人』了吗?」
  「格格,您该不会是想重施故技吧?」春兰紧张死了!上回被扔出厢房的惨痛经验,她可不会忘记。
  「重施故技?」禧珍瞪大眼睛认真想了一回。「这回不必找花娘,不算重施故技!咱们只是吃顿饭而已,简单多了。」
  春兰来不及反对,就被她家那不怕死的主子,活生生给拖进那个百花大酒家了!
  两人在位子上坐定后,原本愁眉苦脸的春兰,一瞧见店小二递上那满汉全席的菜单,她满腹哀怨才稍稍平息。
  等小二刚送上一桌子饭菜,两人正准备大快朵颐之际,耳边忽然听见一道熟悉的声音--
  「爷、丽夫人,这儿请!」子扬在前方带路,将永琰与一名外貌艳丽、身材婀娜妖娆的女人,一道请进酒家。
  这是场安排好的饭局。这名女子便是赵天样介绍的玉器买家,京城知名的俏寡妇丽夫人!
  丽夫人是已故金钱绸缎庄庄主刘大贾的老婆,说起这金钱绸缎庄可是京城知名的商号,刘大贾生前即是北京城有名的豪绅,当年丽夫人还不是丽夫人的时候,她只不过是一家凋零小布庄的女儿,刘大贾看中丽夫人的姿色,花大笔银子买了婚姻,于是六十开外的老夫配了十八岁的少妻,这桩婚事在当年,还曾传为北京城里人们茶余饭后说三道四的笑话!
  今年芳龄才二十八岁的丽夫人,正值娇媚动人的年纪,十年来养尊处优,她的皮肤保养得白皙滑嫩、身材婀娜动人,加上她以京城贵妇自居,吃穿用度都是最高档的货色。俗话说的好:人要衣装!丽夫人在金钱的烘托下,富贵逼人,自然出落得娇艳如花、令人望而生羡了。
  然而这名美貌少妇,乍见这位子扬嘴里口口声声称呼的爷--她这才明白,什么叫做真富贵与假矜贵之分!
  站在这位爷身边,丽夫人忽然觉得自个儿自惭形秽,因为他那一身的贵气绝非后天粉饰,而是自然生成的--如此熠熠生辉,令人不敢逼视!较之自己一身的绫罗绸缎、金珠银宝,反而俗气!
  可丽夫人对自己的容貌,倒是有十足自信。因此当她乍见永琰时,虽曾感到一丝自卑,可当下又重拾自信,千娇百媚地扮演起她贵夫人的角色。
  「严公子,您请!」丽夫人掩嘴娇笑,努力散播她万种风情。
  「丽夫人先请。」永琰的表情维持一贯矜淡。
  他化身为严公子,充任玉器卖家,藉子扬之口托赵天祥找上了买家丽夫人!
  「谢谢公子。」丽夫人踏进百花酒家大门前,再回眸一笑。
  子扬跟在永琰身边,亲眼瞧见这位「丽夫人」不断对他的爷猛献殷勤,子扬笑得诡异。
  永琰在丽夫人之后踏进酒楼,原本他并未注意到坐在二楼客座,那两名举止怪异的「男子」,可当要踏进酒家特地为他们准备好的厢房时,其中一名男子忽然站起来--
  「贝--」
  「被这儿的酒味醺迷了呎?」禧珍赶紧拉下春兰。「妳给我好好坐着!一会儿我肯定叫两大坛茅台撑死妳!」她轮番眨动左右眼对人家警告。
  春兰一时看呆了,也不知道格格是眼睛有毛病还是怎地?
  子扬一时迷惑,稍后便认出那两个古怪的家伙,原来竟是--
  他望向永琰,后者脸色不冷不热,看不出高兴或生气。但依子扬的经历判断,贝勒爷这种表情通常代表……
  格格的后果,实在堪虑。
  不晓得人家早已发现了她,禧珍觑眼偷瞧着永琰,当瞧见永琰竟然跟着一名妖里妖气、浑身香得连十里外都能让人窒息的女人,共同走进一间厢房,她霎时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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