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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带刺千金闯情关-第10章

小说: 带刺千金闯情关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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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霎时,宫齐月和段玉蝶已被团团的人墙围在核心,宫齐月不想伤人,揽腰抱起段玉蝶,足下一蹬,欲藉轻功离开,而就在这肘,忽然眼前一花,一张大网当头罩了下来,原来他们早有了准备了。
  由七那帮人忙又使了个千斤坠,使宫齐月和段玉蝶两人身子急速下跌,脚未着地。四周便洒来几把白色粉末,是一种令人昏迷的迷药七里香。
  段玉蝶一手支着头,神智有些涣散地道:“齐月,我……头好晕……好晕……”眼前的景物愈来愈是模糊,最后是一片黑暗。
  宫齐月也摇晃了几下,“赶”在段玉蝶倒下之前“砰”地一声倒下,并且很“恰巧”地刚刚好倒在段玉蝶下方,让她跌在自己的身上。
  确定他俩真的昏迷后,凌书恒下令先将他们关入地牢,之后,便拿着打狗棒离开,而背后的曲七则阴险地笑了。
  ※               ※                 ※
  阴暗的地牢中,人声逐渐远去,空气中,只剩下些微的呼吸声。
  宫齐月睁开眼,“七步断肠散”都未能伤到他了,这小小的“七里香”算什么,他看看身旁的段玉蝶,心想,她也该醒了吧!
  虽然“七里香”能让人昏迷两个时辰,但方才他用袖子不露痕迹地捂住她的口鼻,她吸进去的“七里香”并不多,从刚到现在都半刻钟了,她是该醒了才对。
  只见段玉蝶的小脑袋左右转动了几下,“嗯——好臭哦!”她皱着眉,捂住鼻子,人还没完全清醒,就急着批评四周的环境。
  天啊!实在是受不了了,段玉蝶在心中哀叫,不愿呼吸那“臭摸摸”的空气,更不愿自己憋死自已,最后“就近取材”地埋入他怀中。
  嗯?这样好多了,她喜欢他身上的味道。
  然而,此举却令他这个“材”哭也不是,笑也不是,她还真是“物尽其用”啊!宫齐月在心里自嘲。
  “起来了。”他不得不出声,难不成叫直任她埋在他怀里呀?即使他很想。
  “不要,臭死了。”她的声音由他胸前闷闷地传来。
  “真的?你再不起来,那只老鼠就要碰到你的脚罗!”他说的不行用吓的。
  果然不出他所料,只见段玉蝶像只跳蚤般猛地由他身上跳了起来,紧张又害怕地朝四周不断地瞧着,嘴里还不忘喃喃道:“哪里?哪里?老鼠在哪里?”
  看她惊慌成这副模样,宫齐月险些失笑出来,憋紧笑意,他正经地道:“跑了,被你吓跑了。”
  其实根本就没有老鼠,他是骗她的,但他可不会笨笨地招认,免得招来一顿打,不是怕被她打伤,而是怕她为了打他而伤了自己双手骨折。
  段玉蝶松了口,拍拍胸口不置疑地道,“还好,还好。”紧张的时刻过去了,她开始打量起四周来,“呃……这是哪里呀?又臭又暗的。”
  “是地牢。”宫齐月回答她。
  “什么?!地牢?!”段玉蝶一脸错愕,有没有搞错?她是公主,堂堂大理国的公主耶?他们竟然……竟然把她关在在牢里?!这……她快气疯了。
  一会儿,气愤的情绪过后,接下来就是商讨目前的处境问题。
  “那我们现在怎么办?等他们来杀我们吗?”她相信那帮人不人放过他们两个的。
  “找凌书恒……”他后面“解释清楚”四个字还未出口,就被段玉蝶打断了。
  “我他?!”尾音扬起,显露出她心中强烈的不屑与怀疑,她嗤之以鼻地哼了声,“算了吧!起先看他长得大模大样的,还以为他是个好人,哼!没想到他和那帮人居然是一伙的,一丘之貉、狼狈为奸!”她对那姓凌的家伙实在是失望透顶了。
  “我想这其中可能另有隐情。”宫齐月道,他在想,很有可能是曲七那帮人“做贼的喊捉贼”,暗中做了什么手脚,让凌书恒认为是他和蝶儿杀害洪擎天那些人。
  就是因为有这层怀疑,所以他决定留下来把事实真相查个水落石出,也给那些野心强大的人一个教训,不然,他早带蝶儿离开了,一个网子就想擒住他?哼!妄想!
  一听说这其中另有玄机,段玉蝶马上发挥她体内的好奇因子,直问,“隐情?有什么隐情?”那凌书恒长得一表人才,说实在的,她还真不希望他是个坏人。
  “移花接木。”他吐出这四个字,简明扼要。
  段玉蝶可是听得一头雾水了,“什么移花接木啊?你说明白一点啦!”
  “待会儿自然就明白了。”此刻他不想多说。
  “不说就说嘛!谁希罕?”她噘起嘴,嘟哝道,忽又想到另一个问题,遂问,“那我们怎么出去?”不待宫齐月回答,她接着又道:“啊!我差点就忘了,你是个神仙,可以把我们变出去。”
  她满心以为自己说对了,可惜还是错了。只听闻宫齐月说:“不,我不用法术。”他不愿暴露行迹一一对象是天界众神。
  “为什么?”段玉蝶问,她实在很想尝试一下变来变去的滋味耶!
  宫齐月沉默不语。
  见他不答,段玉蝶又问,“那我们怎么出去?”又没钥匙,他想破“牢。而出啊!虽然他的身体很强壮,但那一根根的木头比她两根手臂合在一起还粗,他……撞得断吗?
  宫齐月依旧不答,他的手往腰间一按,突地手一抖,一声龙吟后,霎时一把寒光四射的长剑就在手中,那剑身闪耀着青中带紫的光芒,它一出现,原本有些闷热的地牢中冷意斗开。
  “哇!好漂亮的剑。”段玉蝶着迷地盯着它赞道。
  “想不想见识一下它的厉害?”宫齐月说完后便想到这句话根本是多问的,标淮的好奇宝宝段玉蝶,怎么可能不想。
  “想啊!想啊!”她的脸上布满兴奋之色。
  “看好喔!”他说完便将手中的长剑往门上的铁链一挥,只见铁链“锵”的一声,应声而落,果真是一把削铁如泥的宝剑。
  “哇!好厉害喔!”段玉蝶小声且兴奋地喊道。
  宫齐月把剑佩回腰上,打开牢门,牵住她的手,“走吧!”两人往出口走去。
  待他们来到地牢出口时,见外头站了几位负责看守地牢犯人的丐帮弟子,在他们尚未发现时,宫齐月便飞快地点了他们身上的睡穴,让他们睡几个时辰,然后两人再去寻找凌书恒。
  ※               ※                 ※
  一盏灯火下,凌书恒独自一人坐在房中,看着桌上那根碧绿打狗棒,他一直思考着一个问题——那两人真是杀害义父的凶手吗?
  他真的不敢相信,尤其是那个小女孩,她大概只有十五、六岁吧!记得义父曾说过,“眼睛不是会骗人的。”要明了一个人的内心在想些什么,眼睛就是最好的媒介。
  在和那名凶手的短暂接触中,他观察到——那女孩的眼中坦然无邪,充满了纯真的气息,而那名男子,全身散发出一股英气,相信他绝不是个普通人。
  这样的两个人,会是杀害义父的凶手?他难以置信,但曲长老等人言之凿凿地指认,他能不信吗?
  就在凌书恒想得出神时,忽党肩头被人一拍——
  “凌公子。”清脆的噪音随之传来,其中还藏着几许戏谑的笑意。
  凌书恒一惊,想不到自己竟让人近身而不自知,如此无声无息,正欲转身的他,腰间突然一麻,他被点穴了,全身定住无法动弹,但嘴巴仍能说话。
  他并不想出声喊人,他只想知道来者何人,只见出现在他面前的正是宫齐月和段玉蝶,“是你们。”
  “我们又见面罗!想不到吧!呵……不过你不用怕,我们不会把你丢进去地牢的。”段玉蝶站在凌书恒面前嘻皮笑脸地道,还不忘对他扮几个鬼脸。
  “别玩了,蝶儿,正事要紧。”宫齐月实在是看不下去了,不得不开口“提醒”她。
  段玉蝶吐吐舌,导入正题,“喂!凌书恒,我们好心地把你们丐帮的镇帮之宝拿来还你,你为什么不分青红皂白地把我们关进地牢?”
  “你们自己心知肚明。”
  “心知肚明?好好好,就当我们笨一点,请你说得更清楚点好吗?”
  “你们毒死我义父和鲁长老,还有其他十二条人命。”凌书恒忿忿地道。
  “我们?”段玉蝶惊愕地指指自己和宫齐月,“你说我们毒死你义父?你有没有搞错啊!谁告诉你是我们毒死你义父的?”聪明的脑袋一转,她接着说出可疑之人,“曲七?还是张青?”
  “都有。”凌书恒道。
  宫齐月一脸“果然不出所料”的表情。
  “可恶,那两个乌龟……”
  “蝶儿。”宫齐月制止她骂出口的话。
  “好啦!好啦!不说就是了嘛?”段玉蝶转向凌书恒道:“告诉你吧!其实事情真正的经过是……”她把破庙的事情描述了一次,“事情就是这样,信不信由你。”
  凌书恒沉吟了一会儿后,他道:“我怎么知道你们是不是在说谎?”
  宫齐月看得出来凌书恒已信了八、九分,于是他道:“我们一起去找曲七那些人。”
  “不可以啦!齐月,要是他待会儿翻脸不认人怎么办?”段玉蝶不赞同地道。
  “放心,不会有事的。”宫齐月转头看了凌书恒一眼后,他保证道。
  “这……好吧!”段玉蝶道,虽不太愿意,但也只能勉强接受。
  宫齐月解开凌书恒身上的穴道:“走吧!”
  ※               ※                 ※
  三人行行走走,在最后的一间灯火明亮的屋子旁停下来,三人躲在破窗边,房中传来交谈声——
  “来来来,为我们计策成功于一杯!”听得出来是曲七的声音。
  里头的两人把酒言欢,举杯而尽后哈哈大笑了起来。
  “现在那对男女已经被关入地牢了,再下一步怎么做?”张青问。
  “刚刚我己经派了几个人去把他们料理掉了。”曲七笑着说。
  “成吗?那男的武功不差耶!”张青仍有些不太放心。
  “放心,被困在地牢里,武功再好也没用,他们死定了。”曲七给了张青一个“安啦”的眼神,“来,继续喝!”
  “那姓凌的家伙怎么办?打狗棒在他手上。”张青又问,他是个野心很大,胆子却胆小的人,就怕事情会东窗事发。
  “点子我早就想好了。”曲七又喝了口酒。
  “什么点子?说来听听。”张青催促道。
  “简单,就让历史再重演一次。”曲七狡黠地道。
  “你的意思是……”
  “没错,用‘七步断肠散’。”曲七脸阴险道。
  “但是……姓凌的比老家伙精明多?万一……”
  “没有万一,他精明?可惜没有聪明。”曲七露出得意的神情。
  张青一脸“愿闻其详”。
  “想想看,我们帮他找出凶手,那小子肯定会非常感激我们,相对的,他也会很信任我们,没有了提防之心……到时候,还怕他不上钩吗?哈哈……”曲七大笑,张青也随后加入其中,殊不知隔“窗”有耳。
  凌书恒在窗外愈听愈生气,想不到杀义父等人的凶手竟然是……他忍不住气愤地破窗而入。
  而一旁的段玉蝶也想跟进,却被宫齐月拦了下来,他道:“我们该走了。”接下来的刀光剑影,他不希望让她目睹。
  “可是他们……他们……”她毕竟没见过凌书恒的武功如何,二对一,她怕他会输。
  “他能应付的。”宫齐月知道她在担心些什么。
  “喔?那我们要去哪里?”她问。
  “找个地方暂时先睡一晚,明天再想办法混出城去。”宫齐月拉着她的手,边走边道。
  “那出城以后?”段玉蝶楔而不舍地问。
  “你猜!”他故意吊她胃口。
  “唉呀!你快说啦!”她使出必胜的招数——撒娇。
  “带你去中原玩好不好?”拗不过她,他直接道出答案。
  段玉蝶开心地拍着手道:“好哇!当然好。”那是她梦寐以求的,但随却她便苦着一张脸,“但是我们都已经没钱了,怎么办?”
  “我有办法。”他道。
  段玉蝶又露出好奇的眼神。
  不待她问,宫齐月自己说了,“偷。”
  “偷?!”段玉蝶瞪大眼,原来齐月想当——“梁上君子”啊!
  可是……她不是担心会不会被抓到,她知道飞檐走壁对他而言是轻而易举,何况他又是个神仙。
  她担心的是,钱是人们自己辛苦赚的,把它偷来花用好吗?
  离宫半个多月,一路上见识了人们为生活而努力赚钱的辛劳模样,她怎么可以偷走别人辛苦的成果呢!
  看出她的顾虑,宫齐月道:“请不要担心,我会挑那些为富不仁的有钱人家下手的。”
  闻言,段玉蝶笑了,“那我们还等什么?走吧!”她已经迫不及待地想尝试一下偷东西的感觉,没办法,生平第一次嘛!说不期待是不可能的。
  “你喔!”他轻点了下她的俏鼻,满是宠溺之意。
  一阵风扬起,两大相偕偷劫去了……
  ※               ※                 ※
  三个月了,两人的“中原之行”已经三个月了,美丽的花儿凋谢了,绿色的叶子也逐渐转黄,是秋天的季节。
  三个月前,两人确切一点该说是一人,因为段玉蝶从头到尾都只有在一旁观看的份,在岳州城内第一富贾的家中“轰轰烈烈”地捞上一票后,隔天宫齐月就买了艘船——不是“一叶扁舟”型的,自从上次的毒蛇事件后,打死段玉蝶,她都不肯再坐那种小船了,雇了两名船夫,展开了他俩的“中原之行”。
  每到一个渡口,两人就会上岸游玩一番,再继续往下游走。
  一日,船行到一个渡口,此地距洛阳城有两天半的行程,但至龙云山只消一天就足够了。
  龙云山,曾是中唐时期北方商业巨擘唐氏一门的总根据点,如今,唐氏一族仍然手握中原经济命脉,并未因乱世而衰败没落,这全归功于他们有个眼光深远的明智祖先。
  为避开乱世时期的战祸,唐氏一门早在晚唐初期就把根据地迁往海外的某座岛上,此时的龙云山上有的只是一座座的废墟。而宫齐月来此地的目的并不是来参观“历史古迹”的,他知道龙云山里有座小湖,湖的四周开满百花,由于地质特殊等缘故,里面的花朵几乎是全年盛开,它的地点隐密,不易令人发现,但这对他而言是不成问题的。
  走了大半天的山路,终于来到湖的外围。
  “呼!累死我了,齐月,你不是说有湖吗?为什么到现在都还没看到?”段玉蝶走得腿都快断了。
  看看四周,除了走上来的小径和深不见底的山谷外,其他的就是一片比人还高的树丛了,哪有什么湖嘛!连个小水潭也没看见。
  宫齐月神秘一笑,“闭上眼睛,不准偷看,我才带你去。”这样做无非是想给她一个惊喜。
  段玉蝶本想反驳,但转念一想,又妥协了,“好吧!”她乖乖地闭上眼睛。
  “保证不偷看喔!”宫齐月哪会不晓得她心里在打什么鬼主意。
  “我保证。”她举起右手作发誓状!
  “嗯,走罗!”宫齐月牵起她的手走在前面。
  段玉蝶边走边听着四周的动静,她发觉四周一直传来树叶相互摩擦的沙沙声响,有时还会有一、两片树叶拂过她的脸部、颈侧,可以很确定的是,他们正走在那片茂盛的树丛中,该不会……齐月说的那个湖就在树丛的另一头吧?
  再走了几步,沙沙声渐渐消失,空气中飘来淡淡的花香味,段玉蝶恨不得立刻张开眼,但是她答应他不偷看的,她虽然说过几次谎言,却是万分不愿失信于他,于是就只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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