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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章

女配角又怎样-第2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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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终于暴怒,转过头不再看她,“把衣服穿好!”
  “就不!”说着将另一半肩膀也露了出来。
  “恶心!”洛维一把扯过被子盖到了她的头上。
  正在这时,一阵急促的敲门声响起。洛维的脸色骤然凝重起来,眼中闪过一丝犀利的锐芒,他逼视景言,自齿缝中挤出一句:“你是故意的!”
  景言根本不理会他,只是将被子掀开,揉乱头发,把自己弄得更加狼狈。
  无奈地一捶墙,洛维面色沉重地去开门,果然,门外的人正是安启哲。
  “洛维,言言是不是在你这里,她有没有——”安启哲焦急地说到一半,便再也无法说下去。像是被什么扼住了喉咙一般,他只觉得一阵阵的窒息,眼前的景象让他感觉全身的血液都在迅速地流向某个不知名的地方,只是越来越冷。
  他觉得喉咙里好像都有血腥味一般,让说话也变得艰难无比,“你们——”
  “就是你看到的样子啊。”景言自床上下来,赤足走出卧室,一副无所谓的样子。
  “启哲,你冷静一点听我——”洛维镇定地说道。
  “没什么好解释的!敢做就要敢认!”景言提高声音打断了洛维,同时凌厉地盯视了他一眼,见他明白了自己有多决绝,才迅速转头看着目光有些空洞的安启哲,“我说过会让你后悔!”
  “你为什么要用这种办法?”安启哲凄厉地嘶吼,近乎绝望地摇晃着景言的肩膀,“你一定要这么伤害自己吗?”
  “伤害?”景言像是听到了什么很诡异的话,笑得无法停止,“这种事怎么会是伤害呢?你不是还这么幼稚吧?难道这是什么大不了的事吗……对哦,只不过我找的是你的好兄弟而已,怎么,自尊心受不了了?”
  “不要这样跟我说话!”安启哲吼着,眼中像是可以滴出血来,他紧紧地盯着景言痛苦的问:“为什么你一定要这样做,我一直在求你冷静一点,我只是想和你好好谈谈……我们之前到底算什么?在你眼里我到底算什么?”
  “什么……”景言眯眼思考,“或许我喜欢过你吧,可是我还是比较喜欢自己的自尊和骄傲,还从来没有人能伤到我,你,也是一样!”
  “再说一次……看着我的眼睛再说一次!”安启哲犹如灵魂出窍一般凝视景言低喃。
  景言冷笑着抬眼直视着安启哲毫无生息的眼睛,一字一句地说:“放心,我没有忍着心痛跟你说谎。但是那些话你刚才已经听明白了,我不想再浪费时间跟你耗。我的报复到此为止了!还有,我是真的不想再见到你了!”
  “……我知道了……”绝望地露出空茫飘忽的笑,终于被抽光了所有的力气,安启哲恍惚地转身,慢慢地移动。
  “启哲……”洛维忍不住伸手去扶他,却被他突然爆发而狠狠地一拳挥倒在地。
  “洛维!”景言立刻去扶洛维,然后狠狠瞪视安启哲,“安启哲,你一定要让我看不起你吗?”
  “够了……真的够了……”安启哲喃喃地说着,终于死心,转身离开。
  门,最后还是关上了,就此隔绝了一切的过往。
  景言终于也失去了最后的倨傲,她缓缓地走回床边,虚弱的坐下,深深呼吸。
  洛维擦擦嘴角的血迹,怒火已经染上了他冰封的眼眸,“利用别人果然是你的专长!”
  笑容冰凉,她恢复一贯没心没肺的表情,“承蒙夸奖!”
  “你知不知道你利用的是他对你的感情,还有我们十多年的兄弟情!”洛维吼道。
  “你看我们闹到这一步还有必要在一起吗?想想都恶心!要是不想我做法更激烈,就别想着跟他解释!”景言抬头,目光犀利。
  洛维忽然暴怒地扑过去将景言牢牢地按在身下,目光因为怒气而越发冷冽,此刻加上唇角的伤,他看起来就如同一个野兽一般浑身上下都散发着危险的气息。
  全身的肌肉都紧绷着,他不带丝毫感情的狠狠捏住景言的下颌,“你以为我绝对不会碰你是吗?告诉你,利用也是要付出代价的!”
  她凉凉的笑,红唇轻启:“是么?”
  “我想你需要一个教训!一个能让你记忆深刻的教训!”声音冷的没有温度,他的手陡然粗鲁地移至衬衣领口。
  而他身下的景言却依然没有丝毫反应,目光一片迷茫,半晌撇过头低语:“我是第一次,麻烦你温柔些。”
  洛维脸色一僵,猛地就松开了手,跳起来离景言远远的,“抱歉,我没有那么好的胃口!”

  被忽略的定律

  每一个女主都是坠入人间的天使,她们总是善良大度又替他人着想,这样的好女孩,永远是言情定律中男主最终的选择。而且,她们通常会在受到女配狠毒的算计和欺负之后,因为自己的善良获得压倒性的胜利。
  安启哲是因为剧烈的疼痛而醒过来的,虽然意识还不是很清晰,但是如同在被锥子狠狠穿刺胃部的痛苦已经占领了他所有的知觉。慢慢地,理智在疼痛之下慢慢回笼,那些他极度想要忘记的回忆一点一点流回脑海。
  从来没有如此的绝望,像是所有的希望在自己的眼前湮灭一样。他无法阻止,也无力挣扎,只是觉得痛,痛到最后,就失去了所有的感觉……
  “启哲,你醒了,现在感觉怎么样,快告诉妈妈!”母亲守在床边,面色憔悴而忧心,不过是一夜之间,就好像已经老了十岁一般。
  安启哲试图想要安抚母亲,却发现自己的喉咙干涩暗哑,根本就发不出声音,只有很轻微的气音,“没……事……”
  “启哲,你是要吓死妈妈吗?为什么我跟你说了那么多你就是不肯听呢,有什么事情你不能说出来吗?为什么要做伤害自己的身体又伤我们的心的事情呢?”母亲说着说着,就红了眼眶,几乎落下泪来。
  安启哲无力地闭一下眼,他想起来了。昨晚他漫无目的地走在雨里,直到再也走不动,才随意找了一间酒吧,独自坐在吧台里不断地喝酒。至于喝什么,他已经没有印象了,只记得自己一直在喝,一直在试图麻痹自己……
  他终于还是失去了景言,这一次,他是真的再也无法挽回。他们之间,已经有了一道无法逾越的鸿沟。她是故意的吗?因为这样才会让他再也没有挽回的余地。
  是了,这才是景言,她一直就有比别人更加决绝的性格。若是她决定了什么,就绝对不会再回头,她不会虚伪地只是说说而已,她一定会固执到不留一丝的希望。
  他,是真的绝望了,即使是恨透了自己当初的犹豫不决和心软又能怎么样呢?即使一千次一万次斥责自己为什么不能给她多一点的安全感,又可以改变什么呢?他终于还是伤透了她的心,让她决然地选择了用那样的方式离开自己。
  “启哲,你能不能听妈妈的话一次,就算是妈妈求你了,不要再这样下去了。离开这里去谢菲尔德,哪怕是放松一下心情好吗?你爸爸也不会再干涉你的事情了……”说着,母亲呜咽了起来。
  整个世界都好像已经远去了一般,现在他只觉得空荡荡的,什么都没有了,只有一片虚无。曾经以为很重要的那些东西,突然之间都失去了意义。
  他也时常会想让她变好,让她不要再四处与人结怨,让她不要再那么跋扈人性……他以为那些都只是她受过伤后的自我保护。
  然而现在他才知道,只要她还在他身边,她可以不努力学习,可以每天和不同的人吵架,可以做所有别人眼中的坏事,只要知道她还是自己的,那些在别人眼中无法容忍的坏,于他来说根本不值一提。
  可是,他没有机会了,她已经再也不肯给他任何的机会。她说不想再见到他,所以,离开似乎已经是他唯一的选择。一个没有了她的世界,在哪里,做什么,又有什么不同?唯一的,只是让爱自己的人不要再忧心……
  “好……”他艰难地低语,无神的眼睛看看母亲,然后疲惫地闭上眼。
  “为什么不告诉我?”可可一直纠缠着景言询问事情的前因后果。
  “我不是都说了是因为他们之间的爱情实在是太感人太伟大了,所以我成全他们了!”景言一副被问得头皮都发麻的样子。
  “安启哲住院了你知不知道?”可可忍不住抓着景言的肩膀吼道。
  “现在已经跟我没关系了!”景言显得很不在意。
  “言言,我是真的不明白你在想什么了,前些天你们不是还是一副很甜蜜的样子吗?为什么现在会变成这个样子?如果你真的没做什么,安启哲怎么会喝酒喝到胃出血需要住院?”可可眼中尽是失望。
  景言沉默了一下,才淡漠地说:“可可,我本来就不是个好人,难道我应该笑着祝福他们吗?”
  “如果你可以不要那么固执,你和安启哲完全可以不必走到今天这一步!”可可生气地吼。
  “好吧,是我的错,行了吗?”景言无所谓地漫应着。
  “你现在收拾东西跟我去看启哲!”可可抓住景言的手强硬地说。
  景言终于没有了耐心,轻轻挣开认真地说:“可可,这回不是玩,我是真的受够了!我要是去了也只能加重他的病情,目前他这个样子我觉得心情好多了,没必要再去雪上加霜!”
  可可的火气瞬间变大,她不可置信地吼道:“你居然连这种话都说的出来?”
  “可可,你今天好像很生气的样子,为了避免发生争执我觉得我们还是不要继续这个话题了。现在需要冷静的是你不是我,这个问题对于我已经是过去的问题了,我不想让它影响我现在的生活!”
  “景言,你为什么这么冷酷?”可可痛心地问,“为什么你受一点委屈就要伤害别人,哪怕是对方有多爱你,你都可以完全不顾?”
  “没错啊,我就是这样的人。”景言打开了房门,“我真的不想吵架,最近的日子很烦!”
  “我会走的,以后我都不会再管你了!”可可终于还是真的生气了,摔门就走了出去。
  景言关上门,走到厨房里,若无其事地烧水,窗外的夜色浓浓,只有昏暗的路灯在忽明忽暗。
  她转身走到客厅拿起电话,拨给洛维,“大婶,我想你了!”
  “你够了吗?”洛维的声音明显是从齿缝之中挤出来的。
  “如果你不来陪我玩,那我就只有自己玩了,嗯,这些小药片看起来挺有趣哦!粉红的,绿的,蓝的……居然上面还有ck,骷髅……很有趣呢!”
  “你给我好好呆在那里,要是敢乱动那种东西我就——听见了没有?”洛维几乎是在愤怒地嘶吼。
  “没有……”景言闲闲地撂下了电话。
  虚弱的靠在角落的矮墙边,安启哲默默地看着洛维带着心急如焚的神色飙车到景言家楼下,然后飞快地冲了上去。闭了一下眼,无比苦涩地抿唇。
  他还记得,最后一次送她回来的时候,那么不舍得分别,甚至连心里都有了一丝凄惶。他看着她强装的轻松笑脸,心疼却又不知如何是好,只能一直告诉她要好好照顾自己。
  那时候,她曾将脸埋在他的胸前,落寞又苦楚地低喃,“糖果吃完的时候,你就要回来啊……”
  现在,糖果不知还剩多少,他们却再也回不去当初……
  眼角有些酸涩的感觉,他将脸隐进昏暗的影子里,轻轻吸气,转过身一步一步离开。
  胃部的疼痛还在如影随行地纠缠不止,可是他迫切地需要这种疼痛的支持,来让他不会因为另一种痛楚倒下。他就那样走着,走着,竟然一路走到了那一间奶茶馆。
  她曾经在这里认真地写下那一天的日期,却笑意凉薄地没有告诉她原因。那时候的她,明明知道会结束还是用了心,而他,没有珍惜。
  贴在墙面最高处的便利贴已经落了一层薄薄的会,边缘也有些翘起,上面写着2003。1。27,那是关于他们之间,唯一的纪念……
  恍惚地怆然微笑,他拿起另一张绿色的便利贴,郑重无比地在上面缓缓写下:景言,你一定要幸福。
  将最后的祝福依旧贴在了最高处,然后他取下了那一张写着日期的便利贴。小小的绿色纸片在他微微颤抖的掌心中静静停着,如果那些旧日的时光也可以如此替换,该有多好?他一定会在那时候买下整个世界的糖果,好让她以后的每一天都是甜的。
  如果,他一开始就不曾辜负她……
  可是她已经失望,再也不会给他任何机会。她说,不要让她看不起,她不想再见到他……他,会做到。
  这是他离开前,最后可以和她如此靠近的机会了。他会离开,再也不会打扰……
  生活忽然间开始了很多天的平静无波,正在生气中的可可没有再跟景言说过一句话,即使是排练的时候。
  所以演出开始前的下午,景言是独自一个人坐在吧台边喝着Long Land Iced Tea,神情淡漠。反倒是平时跟她从来无法好好相处的洛维时常会和她说话。
  “还有一个小时上台,我不想看醉鬼在台上嚎叫!”洛维敲敲吧台。
  “大婶你要不要每天像个跟屁虫一样在我身边转啊?你要是看上我的话,可不可以麻烦你学习一下语言艺术再来泡我?我没有对受虐有特别爱好!”景言漫不经心瞟他一眼,继续喝酒。
  “我视力很好,不会有那种意外发生!”洛维冷哼。
  “莫非你是怕我想不开自残?大婶,我怎么会舍得抛下你一个人呢!”景言又开始嬉皮笑脸地耍宝。
  可可忽然就冷着一张脸过来,把自己的手机往景言面前一放,声音平板地说:“你的电话!”
  景言仰头喝掉杯中的最后一口酒,才拿起了电话,很不耐烦地说:“你又有什么话想说?麻烦一次解决!”
  “……”电话那头瞬间沉默,只有机场的广播作为背景,混杂着耳畔酒吧里的喧闹,什么也听不清楚。
  “你要是没话说我就挂了,演出要开始了!”景言冷淡地说。
  “言言……”
  “我们现在不用叫的这么腻歪吧?”景言无奈地撇撇嘴。
  另一边有深深的呼吸声,可以感觉到他在竭力隐忍,声音都有些变调,“我马上就要上飞机了,去谢菲尔德……”
  “这些我没必要知道的太清楚,正好我们也不必再见了,免得尴尬!好吧,那就祝你一路顺风!”
  “我……以后都不会再打扰你了。我只是想告诉你,对自己好一些,好好照顾自己,再见!”终于,安启哲的声音抑制不住地颤抖,伴随着混乱的呼吸,像是痛到了极致一般。
  “嗯,那是我的事了,既然不打扰也就不用说再见了,走好!”景言按下那个红色的键,随便地将手机递给在一边愤怒瞪视她的可可。
  “演出……要开始了……”连杜荣也感受到了可可勃发的怒气,连忙闪身到两人之间宣布。
  “那你还不上台!站在这里看什么啊!”可可吼了他一句,转身就走。
  故事到了这里,女配角的戏份似乎已经到头,忽然间就发现有一条极为普通甚至有些俗气的定律,居然在一开始就被忽略了。
  女配无论如何的坏,如何的心机深沉,做过多少偏执、令人恨到咬牙切齿的事。她所有的初衷,都不过是因为她爱男主,不比女主少地爱着男主。
  或许争取的方式有些极端,或许爱的太过偏执恶劣。只不过因为得不到而痛苦到歇斯底里,只因她们执意要去争取,所以她们得不到同情。
  观众的喧闹声和掌声已然响起,景言第一个跳上了台,神色淡然没有多余的表情,只是如之前的每一次般潇洒也倨傲。她握着麦克风低低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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