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爱小说网 > 恐怖电子书 > 眼镜蛇的一次猛扑--神探古罗夫 >

第43章

眼镜蛇的一次猛扑--神探古罗夫-第43章

小说: 眼镜蛇的一次猛扑--神探古罗夫 字数: 每页3500字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尔呀。钥匙套在公文包的小把手上。眼镜蛇打开公文包,看到里面摆着一扎扎包得
紧紧的美元,整整五十万。
    斯捷潘·米特罗范诺维奇·尤尔琴科部长的郊外别墅里,由于国家杜马的选举
日益临近,气氛越来越紧张。主人是政府成员,但未来的选举是不可预测的,可能
把总理搞掉,相应地就会把整个内阁班子赶走。到那时,舒适的公馆、仆人和保镖、
个人专车、周围人的微笑和关心,就统统要再见了。男主人本人表现倒还非常平静,
他爱虚荣是适度的,生活上要求很低,但夫人玛丽安娜就不同了。她展开暴风雨般
的活动,几乎没有哪天不请客,请她认为需要的人,能够帮忙的人。丈夫竭力向她
解释,所有这些都是空忙,对于事态的发展,毫无益处。总理如果留任,他就有机
会继续干下去;如果总理走人,那就会树倒猢狲散,整个班子会跑得比沉船上的耗
子都要快的。
    尤尔琴科经常感到惊讶,为什么某些真正强有力的人物,都对他这个谦虚的人,
表现出如此的关注。他是个学者,近年来成了经济主管,负责一个部门的领导,但
并未卷入政治。当然部长干的纯粹是自己的业务,无条件地听命于领导。虽然副总
理们的指示往往相互矛盾。他不得不加以平衡,寻求折中,结果给工作造成了重大
的损害。
    尤尔琴科的别墅之所以被选为集会的场所,在阴谋分子看来,是因为主人是个
空位子,不解决任何问题,所以他不会引起别人不必要的注意。
    但保卫局,即科尔夏诺夫和他手下的人,早已识破这并不高明的一着,他们注
意的目光一刻也没离开这座郊外别墅。
    别墅本身的警卫队长,以前当过刑警的阿尔焦姆·杜罗夫对政治一窍不通,再
说也对它不感兴趣。但苏霍夫少校的天天来访,大量护送自己的主人来的司机和保
镖们,却使杜罗夫感到恼火,他们打乱了他规定的生活秩序。
    出乎意外的事情,是从别墅的窃听装置失灵那一天开始的。阿尔焦姆没去寻找
失灵的原因:他不懂电工学,最主要的是他不愿意显示他知道窃听的情况。窃听装
置不是他安装的,他以前也没有使用过,所以不打算显示他知情。他给维卡打了个
电话,但她那里没人回话,而使用地方上的公用电话同反间谍机构或者民警局进行
联系是很幼稚可笑的,甚至有生命危险。
    白天,除了仆役以外,公馆里没有任何人。这时他往往开车进城,在马路上兜
兜风,然后把车子停在库图佐夫大街的商店旁。实在很想使用自动电话,但阿尔焦
姆克制住了。按照刑侦的逻辑如果关闭窃听装置以后,应该对他进行监视,而在大
道上,由于车流不断,发现监视实际上是不可能的。如果他开始使用自动电话,那
就糟了,所以他走进一家商店,买刮脸刀油、刀片,然后回家。他经过自动电话机
而不使用它这一事,应当成为间接证据,证明他这位警卫队长并没有脚踩两只船,
没玩任何花样。
    就在当天晚上,阿尔焦姆证实了自己的设想是绝对正确的。八点左右,部长夫
妇回来了,同来的还有三车客人。阿尔焦姆并没有隆重迎接他们,像他的前任所做
的那样,而是站立在一旁。来客之中,他认出了副总理巴尔丘克和夫人,总统助理
日丹。第三位来客阿尔焦姆不认识,看来他也是偕夫人来的,他是个身体壮健,声
音响亮的汉子。
    主人、客人走进公馆以后,阿尔焦姆正在注意车子的停放时,看见了苏霍夫少
校。少校的到来,他原来没有发现。
    “你好,阿尔焦姆,”少校说道,“先生们已经到来,现在你不必管他们了。”
    “你别压我,我觉得很冷,到我那里去暖暖身子吧。”
    他们一起走进了警卫室。阿尔焦姆开始烧茶水,弄来了一瓶酒,两只杯子。他
又给维卡打电话,只听到里面是长长的嘟嘟声,于是把话筒放下了。
    “你给谁打电话?”少校一边往杯子里面斟酒一边问。
    “来吧,”阿尔焦姆点了一下头,把酒喝干了。“我在赌场工作时,有过一个
姑娘。当然她不是我的,是大家的,不过我很喜欢她,想请她到这里来。”
    “栗色头发的哪一个?蓝眼睛?季娜。不,她叫别的名字。”少校也喝干了。
    “她叫维卡,”阿尔焦姆提示他说。“你是怎么知道她的?三天来我给她都没
打通电话。现在恰好是她上班的时候。那女人跑到哪里去了呢?”
    “民警局的古罗夫把她弄走了。”少校在斟第二杯酒时说道。
    “古罗夫?是刑侦总局的哪一位?”
    “你认识他吗?”少校用无所谓的口气问道。
    “怎么不认识?前几天还谈过话呢?他要一个挣美元的姑娘干什么?”
    “有意思的是你在哪里同古罗夫见面的?他找你干什么?”少校已经毫不掩饰
他的兴趣了。
    “你要知道这个干什么?”阿尔焦姆耸了耸肩膀。“十年前他还在莫斯科市刑
侦局时我们就在一起干同样的工作。我们是在斯托列什尼科夫大街这里见面的,回
忆了青年时代。他对我被撵出民警,感到很气愤……你说是他把维卡带走的?带到
哪里?为什么?你从哪里知道的?”
    苏霍夫并不知道维卡和瓦列京娜是古罗夫安排的,但他设想这是可能的。总统
的保卫局没有同反间谍局分享获得的情报。少校企图摸到失踪妓女的踪迹。他对阿
尔焦姆提出的问题,作了圆滑的回答:
    “准确的材料我没有,但我怀疑。”他是在说谎,他准确地知道,三天前赌场
的一位姑娘坐进了古罗夫的汽车,不过后来他们的踪迹就消失了。
    埋伏在瓦列京娜住所里的那两个战斗人员证实进攻的不是古罗夫,而且根本不
是民警,而是一批流氓。只是在这以后两名妓女就消失了。少校发表了自相矛盾的
谈话,企图说明在阿尔焦姆和古罗夫之间有联系,新推举出来的杜马代表候选人乌
索夫顽固坚持这一点。
    阿尔焦姆心不在焉地回答问题,有时故意前言不搭后语,但主要的事情说清楚
了。少校不知道前不久的一天深夜,阿尔焦姆专门为古罗夫把维卡从赌场叫了出来。
现在阿尔焦姆正在绞尽脑汁考虑用什么方式同古罗夫上校建立联系好。很明显,今
天的市中心之行,是受到了监视的。少校知道阿尔焦姆有可能打电话,但却没有使
用电话,所以他也就放心了。
    “维卡的命运使你这么着急吗?”少校对于谈话不投机,没向所需要的方向发
展感到很恼火,他问道。
    “命运?”阿尔焦姆吃惊地望了一眼。“使我着急的是她的胸脯。这姑娘很可
能同一个花花公子飞到温暖的地方去了。我觉得,这姑娘并不使你、我感兴趣,奥
列格·阿尔捷米耶维奇,莫非你看上了她?”
    “使我感兴趣的不是妓女,而是古罗夫上校。他同将军会面谈什么问题呢?”
少校似乎说得很坦白,实际上他是在等待阿尔焦姆对古罗夫同科尔夏诺夫会见的反
应。
    “同哪一位将军?”阿尔焦姆明白少校在进行侦察性的审问,又警觉起来了。
“将军有许多,再说可能有事找一个重要刑警的情况难道会少吗?”
    这个以前的民警同古罗夫怎么也联系不上,而且一无所知。少校是这么认定的。
也许,派他去取炸药?不行,苏霍夫打消了类似的念头。人越多,冒的风险越大。
应该派自己的人去,如果雅申去最好。他已经陷得很深,后退的路,他已经没有了。
把曾经埋伏在妓女家里的那两个小子派去给他当保镖,反正那两个中尉是要被消灭
掉的。
    “你在沉思什么呢,奥列格?”阿尔焦姆问道。
    “想千百年来摆在俄罗斯男人面前的老问题:喝还是不喝?”
    阿尔焦姆斟满酒杯,点了一下头:
    “我们喝。代表候选人生活过得怎样?难道他真的想坐进杜马?”
    “很容易。”苏霍夫少校把酒喝干,看了看表。“常来吧,我走了,我还要去
别墅里看看。”
    “祝你好运,”阿尔焦姆举起了酒杯,等少校一走,又把酒杯放到了桌上。
    少校经过正门的楼梯,朝保卫员点了点头,通过一扇侧门走进仆役住的房内,
再拐到一楼的洗手问。雅申已经来到这里,站在镜子前面梳头发。一见少校,便做
了一个轻蔑的鬼脸,然后说道:
    “我们在一个合适的地方会面。”
    “今天这是我们合法的场所。 ” 少校走到窗前,朝更衣室里望了一眼,说:
“他打过电话来了吗?”
    “没有。”
    “不好。很不好。他消失了。为什么他一到不马上来联系?”
    “他来过电话,说不需要帮助。”
    “我知道,他同一个姑娘搞在一起。为什么他不利用你的那位姑娘?”少校稍
稍打开一点房门,朝走廊里望了一眼。“为什么他同刑事犯罪分子搅在一起,而且
开始自行安排?”
    “提问题我也会。”雅申回答。
    “你在塞浦路斯没同他发生什么误会吧?”
    “没有,我们见了面,交换了暗语,我一大早把钱交给他就飞走了。您不是把
全部款子都汇到他的帐户上了吗?”
    “那当然,否则他就不会来莫斯科了。应当弄材料了,可我们不知道,他具体
需要什么样的材料,需要多少。没有别的办法,我们只好等待了。你要考虑,搞材
料得你去,叶戈尔·弗拉基米罗维奇。保卫人员我给你提供。”
    “你忘乎所以了,奥列格,我不是小孩子。”
    “你认为可以派个孩子去?”
    “我会找到人的,我有一个阿塞拜疆人,很合适的。”
    “对不起,上校,不过你……”少校气得开始说话结巴起来了。“干粗活的人,
只可以派去买蔬菜或者水果。就是这样,汽车检查局也会把所有的东西拿去。可以
去拿炸药的人只能不是你、就是我。但我不能离开莫斯科,离开将军。我给你派保
卫人员。”
    “保卫人员在这种事情上帮不上忙,要是检查车子,那就完了。”
    “你是安全局里的上校,同你一起去的战士,也将来自你们局。你说那些箱子
里装的是秘密装备就行了。我们就会停止谈话,你知道是我在那里指挥嘛。”
    少校没有告别就走了出去,回到阿尔焦姆的小屋子里以后,茄克没脱就坐到桌
旁:
    “我忘了问你,你有没有可能见到古罗夫上校?”
    阿尔焦姆真正感到惊讶,耸了耸肩膀:
    “当然有可能。我们在斯托列什尼科夫大街上谈话时,我觉得上校有什么话要
对我说,但显然他改变主意了。你自己也明白,我们不是偶然相遇的。关于我的生
活的那些流言蜚语全都只是一种烟幕。古罗夫是个具体的人,既然他来见我,那就
表明,他有什么事需要我。但我不想同古罗夫联系在一起,他太聪明。再说他的事
情我也不感兴趣。”
    阿尔焦姆的坦率使苏霍夫少校感到沮丧:要不这小子是假装的——一个被抛弃
的民警,这种人现在成百上千;要不就是乌索夫说得对,那事情就糟了。但没有别
的选择,只好冒险了。双重游戏也是游戏,他完全可以赢得这场游戏的。
    “我个人对古罗夫是有好感的,尽管我同他并不熟悉,但我知道他的工作。”
少校站起身来,脱下茄克,把它和阿尔焦姆的茄克挂在一起,用一颗不大的别针别
住。“让我们各人再喝一杯,动动脑筋,好好想想。将军对古罗夫很感兴趣,所以
你别装小姑娘,你知道我说的是哪一位将军。”
    “我不想同上校联系在一起,他很危险。”阿尔焦姆果断地说道。他明白苏霍
夫少校正在思考棋路,他,阿尔焦姆·杜罗夫是他们想下的第一着卒子。他坚持的
时间越长,他们想走这一步棋的愿望便越强烈。
    “当然,我可以给古罗夫上校打电话,请求会面,但这需要有一个很有说服力
的重要理由才行。”
    “要想让看门狗走过来,必须递过去一块新鲜的肉。”少校嘿嘿一笑。
    “真正的猎犬是不从外人的手上拿东西吃的。”
    “你可不是外人,你是民警,古罗夫也是民警,他会要的,因为他正在寻找这
块肉。你应该同古罗夫秘密相见,不要到他的办公室里去。你的这种预防措施,他
会理解的。最好你们在汽车里面交谈。”
    “他是决不会让别人牵着他的鼻子走的。而且他会马上切掉我后面的‘尾巴’。”
    “我知道你们会是干干净净的,”接着少校便详详细细地给阿尔焦姆作了指示。
    古罗夫和克里亚奇科三天没在奥尔洛夫办公室中集合,因为没有新的消息,老
是翻来覆去嚼同一个东西,挺腻人的。
    “我们的情况很不妙,但从各方面情况来判断,苏霍夫少校的情况也很糟糕。”
奥尔洛夫说道。“非常有意思的是,这个傻里傻气的少校到底是什么人,他在行动
中的真正角色是什么。”
    “他们失去了与眼镜蛇的联系。他是一个被遗忘了的俄罗斯男子,不相信自己
的同胞。”古罗夫说道。
    “你有不回答问题的好习惯。”奥尔洛夫像生病似地皱着眉头,他牙齿痛,可
去看医生他又害怕。“斯坦尼斯拉夫,你怎么默默不语呀?”
    “人家没问我。”克里亚奇科做出一副可笑的鬼脸。“少校不是王牌就是爱斯,
他是科尔夏诺夫的代理人。”
    “这么说来,少校在玩双重游戏,”古罗夫打断他的话。“将军不可能制造反
对总统的阴谋。这等于自杀:没有总统,也就没有他科尔夏诺夫。”
    “所以我断定少校是双重代理人, 如果不是三重的话, ”克里亚奇科说道。
“我同意他们失去了与眼镜蛇的联系。”
    “恐怖分子没有别人的帮助是可以的,住的地方他可以自行找到,目标他也可
以确定,接近目标的道路,他也能找到。但没有炸药他就怎么也不行了。”古罗夫
这么议论。“当然,他的潜力有多大,我们可能不了解,但他要求阿基姆—廖恩奇
克帮忙这一事实,证明他的潜力是相当有限的。他可能向请他来的人求助。我们这
里有两个人值得注意。您马上就会开始骂我。但我还是要重说一遍:一个是叶戈尔
·雅申;一个巴维尔·乌索夫。”
    “阿尔焦姆·杜罗夫呢?”克里亚奇科问道。
    “我认为,他是曝了光的。”古罗夫回答。“而且对那次曝光,谁也没有责任。
斯坦尼斯拉夫,你救过他的命,二乘二等于几,对于一个刑侦人员来说并不复杂。
可巴什卡·乌索夫是一名真正的侦查人员。”
    “那他们为什么让阿尔焦姆呆在郊外别墅里?”
    “少校可能不信任乌索夫。主要是,把刚刚任命的一个人撤换掉,意味着他承
认自己犯了错误。”
    “让一个信不过的人呆在身边,并不完全是件坏事,”奥尔洛夫嘟哝了一句。
“我了解那个最爱这种情势的密探,一个不是最坏的密探。”
    “不可能!”克里亚奇科演戏似地大声惊呼。“谁有他这么狡猾,这么聪明?”
    朝办公室里探进头来的是维罗奇卡。
    “列夫·伊凡诺维奇,有个男子在找你。是您去,还是叫他给您办公室打电话?”
    奥尔洛夫指着一部电话。古罗夫走了过去,拿起话筒:
    “我是古罗夫。”
    “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你可能喜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