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肛门什么颜色-第2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终于,那黑衣女孩消失了。世界再次强迫他赤裸地出现在日光之下。光线似乎可以在刹那间让他灰飞烟灭。
大虾打开门的时候,房间里一片漆黑。她反手关上门,在黑暗中扒掉他的裤子,蹲在后面哀告说:开灯让我看看吧。他只是沉默,然后象一只兽一样把她推翻在墙壁上。
为什么快乐如此短暂易逝。他厌恶地想。
大虾不再说话。
走出车站,他走进一间咖啡屋。老板笑着对他打招呼。
路上到处都是陌生人。
他醒来的时候,大虾倒在血泊里。那血是从她屁股中间流出来的,深红染遍了几乎整块地毯。她的手里还握着把刀子。他惊骇了,慢慢地,颤抖着走过去。这时,她微微抬起头,说:我……要把我的……肛门……割掉……这……龌龊的东西……
她咬牙切齿的声音如磨牙老鼠一般在他耳边吱吱地响着。
然后,他看见大虾推门进来。他说:HI。大虾也似笑非笑地看着他,说:你好。便走过来坐下。
她一身黑衣,长发,耳朵上戴着随身听。
他大声问:你在听什么?她脸色一静,说:没听什么,做个样子,省得老有人搭讪。
他哦了一声,一些阴郁的血液缓慢地流过他心脏。
大虾问:你喜欢勃拉姆斯吗?
电话铃声忽然响了起来。他并不接。只呆呆地看着血泊中那具白皙得没有血色的躯体。她瘦弱的手抖着,抖着,然后就不动了。
当他从公安局门口出来的时候,街上到处都是明亮干爽的北方的阳光。到处是高挑漂亮的北方女孩。其中有很多都穿黑衣,长发,耳朵上戴着随身听。
他知道她们没在听什么。
<签名> 北大出身,贝贝成分
※ 你的肛门什么颜色莫求欢 发言于:2000…11…12 22:22:22
西门庆恶狠狠地摔门出去,一边也恶狠狠地说:“总有一天我会知道你肛门的颜色。”
潘金莲听了,只是笑,后来更倒在床上,笑得快出眼泪来。春梅感到很奇怪,便问:“三娘今天是怎么了?不怕大爷了吗?而且还这个样子地笑?”
“你真的想知道?你到底是不是真的想知道啊?如果你真的想知道你就告诉我啊,我一定会源源本本地告诉你的。但你真的想知道么?你不觉得你也可能根本没有必要知道么?你到底是想知道还是不想知道呢?你自己知不知道?还是你已经知道了却要装作不知道。然后故意问我以便知道我是不是真的知道?你快说啊。你不说我怎么会知道你是不是已经知道,是不是真的想知道呢?……”
春梅连忙跑了出去。因为她知道三娘的毛病又犯了。假如这时大爷问她还愿不愿意跟着三娘,她会说不愿意,而且还会补充说——假如要给这不愿意加上一个期限,她希望那是一万年。
可是大爷为什么要知道三娘肛门的颜色呢?三娘又为什么不愿意让大爷知道她肛门的颜色呢?春梅小小的脑瓜可怎么也想不清楚了。
前 因
潘金莲原本是已经被曹雪芹杀死了,可是偏偏有一个叫金陵笑笑生的老东西非要让她活回来。而且还进了西门庆这个冤家的门。
潘金莲原本是打算就那么死了算了的。她虽然不喜欢武大,却也并不真的喜欢西门庆。她真心爱着的是杀死她一次的武松。但笑笑生这个老淫虫怎么也不肯让她去投奔武松。即使让他意淫了好些日子也还是不肯。要知道潘金莲是多么向往梁山泊那里大碗喝酒大块吃肉大秤分金大伙同乐的生活啊!自从她知道武松杀了张知府一家几十口上山入伙之后,她更是巴不得能够跑去和武松在一起。给他心爱的人做牛做马都行。每次想到这些,潘金莲都恨不得把金陵笑笑生这个老淫虫咬个粉碎。
但她也没办法,她是女人。而且是故事里的女人。她控制不了自己的命运。只能听天由命,任人摆布。
幸好笑笑生一直没想到要让西门庆看看她的肛门,而且这老淫虫已经死了。西门庆虽然厉害,但也不过是故事里的男人,控制不了她。她拼死也要为心爱的武松保住自己肛门的贞节。
西门庆真可笑。居然还以为他自己真的是大爷呢。却不知道他自己也是老淫虫笔下的傀儡。
地 狱
“这么老了不用跪了。”阎罗王仁慈地摆摆手。“你有什么事要见本王?”
“我已经在这里受了几百年各种酷刑,为什么还不让我投胎?”枯槁老头颤巍巍地问。
“哦,牛头,你说呢?”阎罗王很无趣地转问牛头。
“总是有原因的吧。这老家伙色心太盛,又言语无味,我早看着他烦了。但不知道天庭为什么还不发让他投胎的公文。”牛头看了马面一眼,又小心翼翼地说:“王爷,我看不妨请马面兄送个MAIL上去打听打听?免得其间有什么差池。”
“有些道理。”阎罗王点点头。“马面,那你去打听了再来回话吧。”
马面瞪了牛头一眼,然后必恭必敬地说:“这点小事情就送正式的MAIL似乎不妥,王爷还是用OICQ问问二老爷,也可免得留下证据,带来什么不必要的麻烦。”
“你们这两个家伙!说来说去又把事情丢在我头上。把我砸死了还不要紧。万一砸坏了什么花花草草的,叫我怎么跟玉帝交代?”阎罗王说着说着竟有些恼怒。“我现在还在审案,这个任务就交给你们了,十分钟之内没回话就瞧好吧二位。”
金 星
太白老儿正坐在躺椅上打瞌睡,口水也正顺着胡子一滴一滴地流下来,打在地上,发出清脆的响声。
一个童子走进来摇他。“老爷,老爷。”
太白老儿含糊地哦了一声,没睁眼,问:“什么事?”
“大老爷用OICQ问金陵笑笑生投胎的事情。我不敢做主,请老爷去回答吧。”童子低声说。
“哦,真的是大老爷?对了暗号没?现在网上可是什么人都有,你也不知道那是人是狗。”
“对了暗号了,确实是大老爷。”
“哦。那金陵笑笑生的案子你不是也知道么?你去回答吧。老爷我还没睡够呢。”太白老儿一直都没睁开眼。
“我记得不很清楚。是不是因为西门庆一直没看到过潘金莲的肛门颜色啊?”
“恩。去吧去吧。以后有这种事别再来问我了。”
结 局
“前辈,那你说我怎么办?”西门庆终于把胜利的希望寄托给了金陵笑笑生。这个笑容猥亵的老头子,每一句话仿佛都对他有一种魔力。
“首先你要坚信这一点,你并不是西门庆。你什么也不是,最多也只是一个幻影。”
“什么?我是个幻影?你也真会编道。天地生我,你有何资格评断!”血从他嘴里开始流下来。也许是他叫得太响。然后他突然跳起来,以一种无以伦比的速度冲向云霄。
“你看,正因为你什么都不是,你要做什么都可以,你做什么都没关系。”笑笑生恢复了青春似的大笑。
西门庆挣扎着落在地下,几乎提不起自己的脚。“那潘金莲呢?她是什么?”
“她和你一样,也什么都不是。不过你不要担心,她并不知道这个秘密。应该还一直以为自己是个什么东西。”
潘金莲一步步地走了过来。她的眼神朦胧,仿佛什么也看不见,又仿佛看见了一切。
西门庆狞笑着说:“过来,给我看你的肛门!”
潘金莲轻轻脱下裤子,弯下腰,然后扭身背对着他。
她竟没有肛门!!!
西门庆大喝一声,昏倒在地上。
笑笑生脸色苍白,呆了不知多久。
潘金莲哈哈大笑起来。“武二爷!我总算为你做到了!”
尾 声
“你能猜个这个结局么?”阎罗王问牛头。
“小的未猜出。”牛头说。
“你呢?”
“我也没有。”马面说。
“我也没猜出。”阎罗王说。“我们都输了,原来世上真的有我不能预料之事。”
<签名>九九八十一重天
三 花下村论坛——38老妖、兔宝宝、昨不再
※ 你的肛门什么颜色38老妖 发言于:2000…11…13 11:11:11
莫名其妙地就有人把网络文坛聊天室的主题改成了“你的肛门什么颜色”,当时还真着实热闹了一阵。如今几位前辈更是把这个莫名其妙的恶心问题当成命题作文来写了。难道我们已经没有了正气,骨气和底气,要靠这种东西来吸引公众关注了么?大家是不是也该消停消停。
当然,作为一种文字游戏,写写这样的话题倒也没什么。但这种话题是没有生命力的。点击率的大幅上升也许是我和与我有相同观点的人始料不及的,但这种现象也许正说明了一点,就是公众对具备正气骨气和底气的好文章近乎饥渴的企盼。因为我们中的大多数人,已经被折腾得伤了元气了。
这样的东西只能昙花一现。假如今后居然一现再现,是因为我们在身体的沦落和精神的沦陷的同时,自身的艺术造诣上也有明显的不足和缺陷。热炒关于肛门的话题,就象炒作电影明星一样,外头的工夫倒是做足了,可是只是个花架子,不堪一击。更何况肛门的话题连花架子都不是,只能算是恶心架子。
当然,我们说,现代社会支离破碎,英雄主义和个人主义的正气骨气底气都已经消解成空虚,但只有在这种空虚的形态当中,具有正气骨气底气的好文章的出现才会弥足珍贵。
只有在一个没有具有正气骨气底气的好文章的地方,公众才会更加渴望具有正气骨气底气的好文章的存在。哪怕是几年十几年前的好文章。所以有人把旧文重塑,或者干脆一字不改,拿来公布在大众面前,推出了无数具有正气骨气底气灵气元气的好文章,让看过的人复习,让没看过的人当新。实际上,这种把旧作的好文章搬出来复习的方式背后只能更加显露现在的悲凉。我们复习这些老好文章,并缅怀那些失去的时代的同时,也许在我们心底,仍然渴望着数风流文章还看现在的预言能够成真;渴望着真正的具有正气骨气底气灵气元气的好文章在此时此地的网络中缓缓浮现,慰藉我们干涸和枯萎的灵魂,满足大众理想主义的幻想和心愿。
大众是盲目的,我们却该是清醒的。肛门这个恶心恶劣恶毒恶棍恶浊的话题可以休矣!!!
<签名>38,不要走!
※ 你的肛门什么颜色兔宝宝 发言于:2000…11…13 15:15:15
白媚静静地坐在抽水马桶上,温暖的黄色灯光洒在她全裸的身体上,年轻而有生动感。
她低头看着下面裸露的大腿。那颜色是皙白的。甚至还有隐秘幽香的印记。她不知道他是否就是因为这一丝看不见摸不着却又入骨入髓的气息,才心甘情愿地决心放弃幸福的家庭。
她正有些骄傲地想着。忽然,一阵淅沥哗啦的声音,让她的心思陀螺一般,急转到下面去了。那短暂的快感,似乎弥漫了无数没完没了的,湿漉漉的欲望,总让她产生各种各样的暴力想象。而那些想象又是如此令她沉迷。正是这种沉迷,使得白媚在以后的月夜惊梦中,不止一次地被技术击倒。
然而那快感实在太短暂了。这时的白媚,肚子已经空空如也。她只得恋恋不舍地结束排泄,然后又迅速走向冰箱,看看什么东西能让快感尽早再一次来临。
没有什么能做到。她瞪着冰箱里面的格子,沮丧地想。拉肚子就没快感了啊。
门铃响了。白媚知道那会是谁。但还是先在猫眼儿里看了看,才借门扇掩盖着自己,打开门。
拥抱和性交倒并非是白媚所期望的。但她只能给他,以便换取他殷勤而细致地吮吸。尤其是在吮吸目标停留在她肛门的时候,他的刺激总渐渐使她发狂,有点穷途末路的味道。欢乐是如此巨大地飞扬起来,一刹那象片羽翼下的阴影笼罩了她,使她恍惚而深刻地怀疑起自己和这个男人之间,是否就是最纯粹最真实的情欲关系。这多少有些不合时宜。
她知道最能让她亢奋的性点就是肛门。他大约也知道。所以他粗俗而狡猾的舌头总在那附近徘徊,直到白媚已经再也无法忍受被欲望淘空的感觉之后,才给她短暂的放肆的满足。为此,她时常不得不诉诸哀求。
但今天,哀求过后,白媚却还是连短暂的满足也没有。因为他刚一接触便迅速逃开,然后问,你刚上过卫生间?
白媚勉强一笑,有些惊异于他味觉的灵敏。那我再去洗洗。
没用的。他说。而且我一会儿就要走。
白媚一下子觉得自己身体虚弱,无动于衷地爬在枕头上。这让他多少有些哀怜,于是说,我用手吧。或者你把灯打开,我来描述一下给你听。听到他这么说,白媚竟有一种异乎寻常的兴奋。
象樱桃一般大小。皱皱的。纹路呈射线状从中心向四周游荡。有几根毛。左上角有颗痣。很可爱。
什么颜色?
是红褐色的,象……刚做妈*的少妇的多汁乳头……
一股无法抑制的冲动把白媚翻了起来,和他抱在一起。
在他穿衣服要走的时候,白媚幸福地躺在床上,忽然问:你的肛门什么颜色?
你问这个干什么?
我想知道啊。我也要看看。白媚一边说,一边爬起来。而他却粗暴地把她丢回床上。高声说:无聊!语调淡漠,包含着一种让白媚感到彻骨寒冷的东西。她只好沉默不语,看着他迅速穿好衣服,出了门。又楞了半晌,才转身趴在枕头上,哭了。
<签名>告别家明
※ 你的肛门什么颜色昨不再 发言于:2000…11…13 19:19:19
一切都是废品
一切都是肥料
一切都是化精为粗的消化
一切都是拉了就完的排泄
一切排放都出自肛门
一切肛门都色厉内荏
忽然就有人问这样一个古怪的问题——你的肛门什么颜色?
我有时候习惯于经济学方法分析,对这个问题,也不妨试一试。
人活着其实是不需要关心自己的肛门是什么颜色的,只有特殊爱好的人才会问出这样的问题。肛门本来不过是排放废物用的,虽然那些废物也都可以拿去作肥料,但却和肛门的颜色没有丝毫关系。我们也可以很容易就知道,肛门之所以长在人不那么容易看见的地方,就是因为实在没有必要去关心它的颜色。我只记得中医里面曾经有通过观察肛门也能得到一些身体状况征候的例子。不过现代的医学好象已经没什么人再那么做了。
从最基本的意义来说,肛门不过是人身体的一部分。其之所以存在,并不是选择的结果,而只是一个事实,一个前提。每一个有肛门生命的诞生固然是许多亿分之一的偶然,但只有有肛门或者其它排放废物渠道的生命才能存活下来却几乎成为一个必然。即使成年之后的人再有怎样的怀疑,也不能将肛门证明为可以没有。
废话说完,我现在试图用简单的成本收益法分析,来证明我们为什么不必关心肛门的颜色。
既然有肛门是一个既定的前提,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