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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章

许-第2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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蔬菜都给你而你把肥肉都给我,现在我用我全部的积蓄为你买一件廉价的围巾、你用你笨拙的手艺为我织一双怎么也戴也戴不上的手套,现在我鼓起勇气吻了你,现在我理直气壮地拥有了你,现在我们给予了,我们获得了,我们还有什么别的企求呢? 
  那个时候,我们不必要拼了命地对着镜子追问自己:“我该拿什么去爱你?”因为我们很清楚地知道,因为“我会用我的爱去爱你。”就这么简单和直接,难道这还不够吗? 
  大学时代真好,真的是值得让人用一辈子去怀念,尽管大学时代最终并没有为我们造就出几对恩爱夫妻几个美满的家庭,但每一代大学生们依旧在单纯的爱情里你追我逐,就像黄舒骏歌里唱的那样,“也不用管米缸里面有没有米,不用管海峡两岸统一问题,只管爱你……”而且乐此不疲。 
  我的初恋也毫不例外地发生在我的大学时代,只是因为我年纪太小,比人家都小上2岁,当我刚刚开始决定彻底地去爱一个人的时候,四年的学业结束了。在毕业典礼上,我们相互对望,我心里明白我希望约定她的明天,可是我的明天是什么呢?我找不到一个能够让大家都觉得好的答案,她应该不是那种不需要任何答案就可以挺身而出的人,于是,还没有完全靠近的两只鸳鸯转达眼间化做了分飞燕,我来了北京,她留在了本地。 
  现在,她已为人妻为人母,她嫁给了一个律师,有车有房有时间,电话里以绝对真实的语气告诉我,她很幸福。 
  从电话里听到她讲出那句话的一刻,我也幸福了。 
  从大学里出来,发现现实生活和我们想像的没有什么两样,我们再也不可以把单纯当做理由,把浪漫当做借口了,我们责无旁贷地必须去考虑我们的名与利,学会计算一个月的薪水究竟能买几束空运过来的鲜花,能喝几次现磨的哥伦比亚咖啡,能看几场精彩的进口大片,且不必说吃庄严的西餐以及送名牌的手提袋了。没错,我们都渴望恋爱,没错,我们都理所当然地拥有爱每一个人的权利,可是,当你调整好呼吸准备对她表白的时候,你想好了吗?“我该拿什么去爱她?”或说:“我能拿什么去爱她?”请把你能够拿出来的一切写一个清单罢,附在“我爱你”的誓言后面,然后是等待,等待双方做出综合统计和评估后的结果。 
  不要太自信也不要太侥幸,要知道,这种统计和评估活动是非常吸引人的,所以参加者必然雀跃,比如一直将她的某个并不出色的优点作为闲聊资本的父母、每天跟她因为早上谁先上厕所晚上谁行洗澡而吵得天翻地覆的姐妹,许久没有来往却刚刚和一个破产房地产商离婚的小学同学,还有好管闲事的姑妈姨夫,闺中密友,还有谁,只要愿意参加,应该都可以占有评审团的一席之地。评审团一向人数不限,多多益善。 
  去掉一个最高分,去掉一个最低分,这种得分是没有办法请公证处公证的,无论怎样的得分,无论你能不能接受,也就是这样了。也许你的确很冤枉,可是你到哪能里去喊冤呢?认命吧,就算你终于得到一个理想的分数,通过了评审团这一关,也还要高兴得太早,这只是个开始,只是初试合格,更严格的考核还在后面,今后的日子里,你每一天起床的第一件事就是反复地询问自己:“我该拿什么去爱你?”多一虚张声势反思,有什么不周不到之处,趁青春年少,赶快进取吧。“可是,你知道我有多爱她吗?我所有的都给她了,还能我怎么样?”只要稍有疏忽,稍微对她有一些怠慢,我们便会听到或自己说出这样的话,“她还是跟别人好了。”“你说?那个男人哪能一点比我好?” 
  我说?我能说什么,我也有过这样的问题啊,也孜孜不倦锲而不舍地问过许多人,除了一些无关痛痒和心不在焉的安慰之外,根本不可能找到什么标准答案。当有人也这样问你的时候,你就知道了这个问题谁也无法回答。 
  是就此放弃还是紧追不放呢?我有一个朋友就比较有办法。他是一位军人家的儿子,他家里存放着一把他爷爷从日本人手里缴获来的指挥刀。他实在忍受不了女朋友跟别人走掉的事实,冲动间竟将还未生锈的指挥刀拔了出来,握在手,睁大一双红色眼睛,直奔情敌的住宅而去。街上行人都好奇地敬而避之,以目光追随。却没有人喝彩。警察以为是拍电影,未加阻拦,居然让他顺利地冲到情敌家中,夺门而入,刹那间已将指挥刀架在了情敌的脖子上,那位情敌和作为当事人的女生都是城市里长大的孩子,哪里经历过如此这般的大世面,当场呆住,惟有四只眼睛瞪得大大却无神;你以为我的持刀的朋友就见过大世面吗?和我们每一个人一样,所有关于动刀动枪的事情都是从电影电视里看来的。这个时候,他什么也没做,同样的瞪着两只大眼却空空荡荡,先前那么多的愤怒、抱怨与仇恨一时间荡然无存,不晓得顺着冰冷的刀锋溜到哪里去了。 
  足足有三四分钟罢,三个人静默着,汗珠从三个人额头上慢慢渗出,指挥刀有一些颤抖了,不知是我的朋友握刀的手在抖还是情敌的身体在抖,抑或两者都是。女孩子合乎情理地哭了,却无声,泪尽淌。 
  我是朋友终于说话了,声音很小,一字一顿:“你,要,好,好,待,她。” 
  然后他收刀而回,恰如小说里描写的那样,回家的路很长很长,不知他走了多久,才像一个泄了气了皮球一样,散坐到自己家里沙发上,直直地望着极有可能被他望穿了去的天花板。他哭了,流下了许多被人称为血一般的男儿的眼泪水。 
  我怎么去劝他?我对他说过化悲痛为力量,总结好经验与教训,卷土重来吧。我晓得我的规劝起不了什么作用,因为我也这样规劝自己。但至少他明白了一个亘古不变的道理,就是不管拿什么去爱她都可以,反正拿指挥刀去爱她是行不通的。 
  我想,任何人都可以对我朋友的做法不以为然,但任何人都不应该嘲笑或指责我的朋友。你以为我们谈个恋爱、搞个对象很容易吗?每每我们拿出满腔热忱,准备好好爱一回的时候,才理会到身边的漂亮女生真的好多但可以属于自己的却真的太少。这是一个彻底竞争的时代,什么都在竞争,其中毫不例外地包括了爱情。 
  看看我们竞争对手吧,首当其冲的便是那些外国人,他们比当年的八国联军还厉害,八国联军是无恶不作的强盗,如今的鬼佬们却是道貌岸然的偷心圣手,他们一边挣着我们的人民币,一边吸引着漂亮的中国女孩子。据说许多中国女孩子渴望跟着他们能够出国,但她们也不想想,如果外面真的有如想像那么好,这此鬼佬们跑到国来干什么呢?显然他们并不是来观光旅游的。 
  除了喜欢鬼佬的,其他的女生应该可以让我们追了吧?不行,还有一帮有钱人呢,就是北京人讲的大款。他们可以用跑车的速度、房子的宽度以及戒指的纯度来拉近年龄上的差距。我们很难证明追逐物质到底有什么不对,我们也很难说服人家坐地下铁比开私家车更体面、住平房比住公寓更舒服。 
  至今仍有一个问题缠绕在我心里,想好好地问一下女孩子们:一个人每年给你随便花销的100万,却只能给你20%的爱;另一个人只能给你用以共同生活的10万元,却可以给你100%的爱。让一个政党的女生选择,她会选择谁呢? 
  这是一个问题。 
  大款之后的机会是我们的了吧,别忘了有相当一些艺术家们挡在我们的前面,那些画家、作家、演员、歌手们,我们能拥有他们那样的魅力吗?他们浑身散发出来的相关艺术芬芳气息是我们打破脑袋也学不来的。 
  再然后呢?该轮到我们了吧,可是,当我们四顾周遭,还有生得比我们帅的、长得比我们高的,甚至还有运气比我们好的。就是这样,我们永远都排在爱情队伍的后面,眺望着前面的无限风光,守候着自己的无穷期待。 
  这是事实也是现实,尽管多少有些残酷。 
  ‘现实归现实,残酷归残酷,可我们毕竟是要恋爱的,我们总不能知难而退吧,“世上无难事,只要有心人。”只要我们拥有一颗值得信赖的关爱之心,总有嫌国外太远的吧、总有嫌大款太忙的吧,总有会因为我们的真挚而感动的吧。 
  我们会认真地去爱,很完全地去爱,我们会回答每一个恋爱中的男人都必须回答的问题: 
  我该拿什么去爱你。 
  我该拿什么去爱你呢? 
  我没有房,没有车,没有太多的积蓄; 
  我该拿什么去爱你呢? 
  我没有什么值得炫耀的家庭背景,没有什么可以发掘的社会关系; 
  我该拿什么去爱你呢? 
  我没有太高工作资历,就算废寝忘食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才可以出人头地; 
  我该拿什么去爱你呢? 
  我知道,我拥有让你衣食无忧的基本收入,我拥有让你幸福一生的能力。 
  我拥有让你幸福一生的能力。 
  其实,我是想说,我很清楚,我该拿什么来爱你。


那时我是一片浪漫的叶子
作者:佚名

  饭后,我去街心花园散步,一片叶子飘落肩头。捡起来,颜色却是嫩绿嫩绿的。我捻着叶子把儿打转转,忽然,潜意识里出现了她的影子。 
  我和她曾进行过一次无花无果的爱。 
  
  那时,我读高三,她读高一。 
  我与她是在学校一次抽查班级卫生时认识的。我带领三年级的检查组正巧抽查着她负责的那个班。前前后后看过之后,我在笔记本上记下个“80”。谁知一转身,一双黑溜溜的大眼睛正逼视着我。我没有见过女孩子的这种眼神,一时有点不知所措。 
  “为什么?”她简短有力的发问像有一种威严。 
  “那扣去的20分,得说说理由嘛!”她紧接着又说。 
  我指指墙根一团黑乎乎的东西,她走过去用脚踢了踢,这时我才看清那是早已凝固在地上的水泥疙瘩。 
  我只好又加上15分。她笑了,我也笑了。 
  从此之后,我中了魔似的,眼前总有一双拂也拂不开、推也推不离的黑溜溜的大眼睛望得我六神无主。课堂上,我总是想她,老师讲的什么根本不知道。一听到下课铃我的心就“咚咚”直跳,不知道是激动还是害怕,我希望能在校园里碰上她或远远地望她一眼。 
  终于有一天我再也控制不住自己,在校园门口当她与我擦肩而过的时候,我张慌失措地对她说了一句:有需要我帮助的地方吗?比如辅导…… 
  她猛地一愣,随即认出了我。 
  此后,我约她星期天到教室写作业,她答应了。 
  没想到,她又是英语又是数学,提了鼓鼓的一书包,真的来写作业了。我一看心就凉了,我希望的哪是这局面? 
  她显得很快活,抄着英语单词还哼着歌。 
  不一会儿,她数学打住了车,让我为她讲解。于是,我把那些简单的答案搞得尽量复杂。一个三次方程,我讲了三种解法。讲完了,还只恨没有第四种方案。“你真行!”她望着我天真地笑了。 
  从此,我与她就经常在一起写作业,一起讨论对于我们那个年龄的人来说尚属于深奥的人生问题。 
  在我的感觉里,她虽然比我低两个年级,可是认识问题却比我深刻。我有些自卑起来。可她却说: 
  “自从接触你,我的心里很快乐很兴奋,我觉得你各方面都行,我几乎有点崇拜你……” 
  听了这话,我兴奋得一夜未眠。 
  从此,她的笑脸,她的声音,她的大眼睛,她那大下摆的蓝花裙子,在我面前幻灯似地来回闪动。一天,不,一晌见不到她,我像掉了魂似的,老师强调了再强调的功课重点,我一点也听不进去。 
  “升学又怎么样,不升学又怎么样?就是当个博士后,没有心爱的人相伴,不也孤孤单单可怜兮兮的?”我为自己的心不能专一学习找出充分的理由,聊以自慰。 
  有一次,我因受凉而得了重感冒,五天未去上课。见不到她,这五天犹如五年漫长。 
  星期天下午,我终于忍不住了,写了个只有她能看懂的条子让人捎给她。她接到条子就来了。 
  我刚刚退烧,还有点晕晕乎乎。侧身望着她那双大眼睛,身不由己地坐起来,想靠在床上与她说话。她按住了我的肩,要我重新躺好。当她的手扶住我肩头的一刹那,我于激动中又增加几分忘情,伸出双手握住了她的一只手,握得紧紧的。此刻,我们两人都不再说话。 
  不一会儿,她好像意识到什么,抽出手,打破沉默:“我为你唱一支歌吧!” 
  我目不转睛地望着她,她唱完了,我还不知道,她推我一把,我难为情地笑了。 
  “你的歌比月宫玉兔捣的仙药还灵,我的病全好了。”说着,我忽地从床上跳下来,虽有点头重脚轻,却觉得精神很振奋。 
  她要走了,我真想吻她一下。但我没敢,恰当地说,是不忍。在我的心里,她犹如空中冰凌花那般纯洁无瑕。我要是这样做了,虽出于真情,对她来说却是一种亵渎。 
  “难怪那些诗人作家都投入那么多的精力去写爱情歌颂爱情。”我好像平生第一次理解了那些为爱而殉情的人,理解了那些名著里所描写的被爱的恩恩怨怨搅得死去活来的人。 
  我忽然抑制不住冲动,很想写诗,便提笔为她写了一首,读两遍,觉得很满意。从此,我每天都为她写一首小诗,而且把这些专为她写的诗工工整整抄在一个新笔记本上。一个月之后,一本“诗集”问世了,我还在前面写了序。 
  在一个星期六的下午,我把“诗集”交给了她,心想够她读几天的。不料,她在星期一就把笔记本还给了我,里面还夹着一张条子:“我们不能再继续了。”这句话好像一条僵硬的鞭子,在我心里猛抽了一下。 
  放学回家的路上,我堵住了她,愤愤地要她对她的决定做出解释;实际上不等她解释,我就做好了进攻的准备。 
  “怎么,想故意卖个关子,以显示自命不凡吗?想尝尝清高、孤傲和抛弃别人的味吗?” 
  我得意得正往下发挥,忽听她哭了。 
  我吓坏了,赶快去劝她,被她甩开了。 
  “到现在我才知道,你是这样不理解人,这样偏狭自私,亏我觉悟得早……”她对着我气愤地嚷嚷。 
  “我怎么啦我,我不就是太爱你吗?”说着说着,一股委屈涌上心头,我也想落泪。 
  一看我难过,她的态度马上缓和下来,她靠在一棵大树上,眼神哀哀地望着我,口气却极其平静地说道: 
  我们最初接触的那段日子,可以说两人的心情都一直处在兴奋与激动之中,你给我留下了非常美好的印象,你对我的真心喜爱令我难以忘怀。当然,我对你的感情也绝对是真诚的。可是,自从你那次生病以后,我觉得我们的感情发展到了影响我们学习的程度。超出了我们的心理负荷。看了你写的诗,我更感到可怕,你在诗里流露出来的那种不愿考虑一切后果的所谓纯洁的爱,使我觉得我对你、对你的父母都犯了一个不可饶恕的错误。我们不能再继续下去了,不能像你诗里说的那样,“除爱情之外在世界上我可以一无所有。”这太可怕了,我还小,你也不大,怎么能…… 
  她哭了,我却狠狠地啐了一口:“没出息!连爱都不敢!”接着,又想劝她回头:“今生只要拥有真正的爱情,就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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