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爱小说网 > 其他电子书 > 贴吧精华帖欣赏 >

第223章

贴吧精华帖欣赏-第223章

小说: 贴吧精华帖欣赏 字数: 每页3500字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文身是一种复杂的技艺,需要有一定的医学知识和艺术造诣。于是,就有专门为人文身的工匠。《水浒》交代九纹龙史进时说道:“又请高手匠人与他刺了这身花绣”,交代燕青时也说:“卢俊义叫一个高手匠人,与他刺了这一身遍体花绣”。宋时称这种高手匠人为针笔匠,他们往往“设肆为业”。 
  南宋初年,四大将之一的张俊抗金虽不行,搞钱却来得,他让士兵在行在杭州为他每天搬运石头,营造名叫太平楼的酒肆,以便下海捞上一把。苦不堪言的军士接二连三地逃亡,张俊便想出一个绝招,选择少壮高大的士卒,“自臀而下文刺至足,谓之花腿”,目的是为了“不使之逃于他军,用为验也”。不久,张家军里便传唱开了一首士兵歌谣: 
  张家寨里没来由,使他花腿抬石头。 
  二圣犹自救不得,行在盖起太平楼。 
  缠足 
  在《红楼梦》研究中,对大观园的群芳到底是天足,还是小脚,有过不少考证文章。这是因为曹雪芹是旗人,而旗人女性不缠足不以为怪,于是有考证的必要。类似问题在《水浒》研究中,似乎没人重视。实际上,宋江闹事的徽宗政和、宣和之际,倒是女性缠足史上由宫廷波及社会的重要时期。 
  女性缠足较早的可信记载,是南唐后主李煜见宫嫔??娘纤丽擅舞,便命她“以帛绕脚,令纤小屈上,作新月状”,使舞姿更婀娜轻盈。入宋以后,虽有仿效,也主要在宫中。据研究,缠足的影响途径大致是由宫廷进入教坊乐籍,再传到京城,最后流行各地的。但据《辍耕录》说,“熙宁、元丰以前,人犹为之少”。苏轼也许是宋人中最早咏赞小脚的,其《菩萨蛮?咏足》下半阕说: 
  偷穿宫样稳,并立双趺困。 
  纤妙说应难,须从掌上看。 
  苏东坡这首词的写作年代大约也在熙宁元丰(1068-1085)前后,那时还是教坊乐籍的舞女仿效宫样的阶段。绍圣元符年间(1094-1100)任相的章??所见就已不同,他把妇人脚和洛阳牡丹、建州茶并列为“古所不及”的近世三事,看来缠足在这几十年里已经不再局限于宫廷和教坊了。据《枫窗小牍》,徽宗宣和(1119-1125)年间,缠足走红京城,东京“花靴弓履,穷极金翠”,裹小脚的“瘦金莲方”也开始“自北传南”。《老学庵笔记》说,宣和末,妇女的鞋底尖尖的,都以两色合成,名曰“错到底”,足见京师已缠足成风,连尖底绣鞋都有了流行款式。 
  《水浒》群像虽然以男性为主,但涉及的女性也不少。作为一部反映宣和遗事的小说,且看它对妇人缠足是如何描写的。梁山好汉中女性仅有三人,孙二娘在孟州开黑店,顾大嫂在登州大劫狱,小说没有写到她们的脚,但肯定不会小脚伶仃的。扈三娘活捉矮脚虎时,说她“凤鞋宝镫斜踏”,避免用“弓鞋”、“金莲”等词语,而特地用“凤鞋”,暗中点明她没有缠足。鲁智深救下的金翠莲,小说倒是两次写到她的脚:鲁达初见她时,但见她“素白旧衫笼雪体,淡黄软袜衬弓鞋”;鲁达打死镇关西逃亡雁门县,再次与其父女相遇,看那女子时,但见“纤腰袅娜,绿罗裙微露金莲”,明确交代她是缠足的。被宋江怒杀的阎婆惜也是小脚,小说的赞语说她“金莲窄窄,湘裙微露不胜情”。被武松所杀的张都监的养娘玉兰,“绿罗裙掩映金莲”,也是缠过足的。第七十三回“黑旋风乔捉鬼,梁山泊双献头”,写到被李逵救出的刘太公之女“云鬓花颜,其实美丽”时,有诗为证:“弓鞋窄窄起春罗,香沁酥胸玉一窝”,竭力渲染其缠足的性感。李师师无疑是《水浒》里的花魁,第八十一回写燕青再次找她,但见“当下李师师轻移莲步,款蹙湘裙,走到客位里面”,用莲步来说明这位花魁娘子是三寸金莲。潘金莲是《水浒》里刻画得最成功的女性形象?D?D尽管是反面的。值得注意的是,她的名字就是小脚的雅称。据说女性缠足是男性为了满足自己变态的性需要,倘若如此,施耐庵在为她命名之际,也许是有过一番考虑的。在西门庆与潘金莲勾搭成奸的过程中,小脚的作用不可小觑: 
  也是缘法凑巧,那双箸正落在妇人脚边。西门庆连忙蹲身下去拾,只见那妇人尖尖的一双小脚儿,正跷在箸边。西门庆且不拾箸,便去那妇人绣花鞋上捏一把。那妇人便笑将起来,说道:“官人休要罗唣!你真个要勾搭我?”西门庆便下跪道:“只是娘子作成小生。”那妇人便把西门庆搂将起来。 
  小脚引起的这种性臆想,在南宋文人中已经十分猖獗。刘过(1154-1206)有一首《沁园春?美人足》,简直恨不得做一切与三寸金莲有关的事和物: 
  洛浦凌波,为谁微步,轻尘暗生。 
  记踏花芳径,乱红不损;步苔幽砌,嫩绿无痕。 
  衬玉罗悭,销金样窄,载不起盈盈一段春。 
  嬉游倦,笑教人款捻,微褪些跟。 
  有时自度歌声,悄不觉、微尖点拍频。 
  忆金莲移步,文鸳得侣;绣茵催衮,舞凤轻分。 
  懊恨深遮,牵情半露,出没风前烟缕裙。 
  知何似?似一钩新月,浅碧笼云。 
  不过,总的说来,北宋缠足主要还是有闲阶层的女性,《水浒》的描写也能印证这点。金翠莲自小会些小曲儿,“来这里酒楼上赶座子”的,阎婆惜因父亲传教“也会唱诸般耍令”,玉兰也是唱曲的,李师师是烟花女子,似乎都与乐籍演艺有关。刘太公的女儿乃大户千金,也是养尊处优的。只有潘金莲出身大户人家的使女,算是例外,但大户使女总有点以色事人的意味。 
  缠足在南宋进一步普遍,这也反映在当时话本《京本通俗小说》里。《冯玉梅团圆》中的玉梅出身官宦,“脚小伶俜”是不足为奇的。《错斩崔宁》里的陈二姐虽是卖糕的女儿,“挨上路去,行不上一二里,早是脚疼走不动”,分明是裹小脚的。连《碾玉观音》中郡王府的使女秀秀 “莲步半折小弓弓”,《西山一窟鬼》里陪嫁的侍女锦儿 “金莲着弓弓扣绣鞋儿”,也无不缠着足。缠足风气经南宋和元代的推波助澜,到元明之际,据陶宗仪说,已是“人人相效,以不为者为耻”了。        
极端化的女性形象___《水浒》论    
  《水浒》(本文以流传较广的71回本为据)在中国流行的程度,恐怕怎么估计都不过分。特别是它在包括农民在内的大众阶层中的影响,已经远远超过了文学批评能够研究解释的范围。在许多时候,它已经成为某些社会群体(例如:农民社团、社会团伙、市民等)规范其社会行为的习惯法。正因为如此,《水浒》所散布出来的有关性别角色的观念,就更应该引起我们的重视。 
  《水浒》对女性的藐视是有目共睹的,书中的所有女性人物都不过是男性人物行为心理的陪衬。所以早在60年代就有学者断言:《水浒》有“厌女症”①。如果《水浒》“厌女症”说成立,这也不是《水浒》独有的现象,以同样的道理推及《三国演义》、《西游记》,甚至《金瓶梅》都可以得出“厌女症”的结论。那么,“厌女”就不是一时一地一个作家的特例,而是中国传统文化的顽症之一。 
  以往不多的分析《水浒》女性人物的文字,主要有“两分说”和“三分说”②。实际上还有一类很重要的女性人物没有引起重视。那就是老太婆形象。 
  《水浒》中的几类女性形象,几乎都走向了极端。有极淫荡的女性,如潘金莲、潘巧云;有极残忍的女性,如孙二娘、顾大嫂;有极阴毒的老太婆,如阎婆、王婆;也有极贞节的女性,如林冲娘子。《水浒》女性形象的极端化绝非偶然,这与作者对女性的审视密切相关。 
  对性爱的排斥 
  《水浒》是以封建时代的农民道德观念为蓝本塑造众多人物形象的。这种道德价值观与同时代的统治阶级的道德观念,相同之处远远大于相异之处。以往人们的目光往往盯在《水浒》中表现出来的“有条件的造反有理”主题上,而对《水浒》其它方面所表现的道德保守性估计不足。《水浒》在性别观念上的狭隘性就是其中最突出的问题之一。 
  《水浒》将个人尊严放在相对较高的位置上,对来自社会上层过分的压迫提出了强烈抗议。这一点无疑是《水浒》精华所在,但是《水浒》中通行的“人”或“个人”的概念,却完全没有女性在内。由于对性爱持强烈的反对与排斥态度;又由于作者将性爱与女性划等号,使作品对女性形象的处理陷入进退维谷的尴尬境地。《水浒》好汉们啸聚山林,与官府豪强为敌,这要求他们要有极强的内部凝聚力。然而,这种凝聚力既不可能是抽象的政治口号,例如什么“替天行道”;也不可能是严格的组织纪律。前者由于梁山好汉成分复杂而一直不能服众;后者则直接与绿林英雄求自由的无政府主义情绪相悖。结果,象梁山这样的被社会封杀的边缘群体就不得不求助于“义气”这类的特殊精神纽带。它要求男人和男人之间要同生死共患难。性爱由于其天然的排他性而成为这种“兄弟义气”最危险的瓦解力量。这恐怕是《水浒》作者极力排斥性爱的主要原因之一。《水浒》作者在杨雄、王英身上已经警示性地指出了这一点。 
  《水浒》中的女性形象可以分为四类:一是女英雄;一是荡妇;一是贞女;一是三姑六婆类。 
  在这几类女性形象中,着墨最多的是荡妇形象。她们如何淫荡;如何鬼于心计;如何谋害亲夫;如何没有廉耻,一一叙来,直到读者感到不杀不足以平民愤,便让英雄对其剜心剖腹,完成大快人心的处罚。《水浒》中的女性人物本来就不多,而浓墨重彩加以描绘渲染的荡妇就有三位:阎婆惜、潘金莲、潘巧云,尤以对潘金莲的刻划影响最大。在作品中,这三个荡妇对丈夫的共同不满都集中在丈夫对房事冷漠(包括性能力不足)方面。这昭示了这类女人贪得无厌的性需求。宋江长得又矮又胖又黑,又一心都在豪杰义气上,对性爱兴趣不大;武大“身材短矮,人物猥琐,不会风流”;杨雄虽身材雄壮,但职业所限,经常要“当牢上宿”。因此,这三个男人都让他们的妻子感到失望。性压抑的荡妇都正值妙龄,又生得如花似玉,因此,不愁没有钻穴逾墙的男人。 
  这是阎婆惜的外貌: 
  花容袅娜,玉质娉婷。髻横一片乌云,眉扫半弯新月。金莲窄窄,湘裙微露不胜情;玉笋纤纤,翠袖半笼无限意。星眼如点漆,酥胸真似截肪。金屋美人离御苑,蕊珠仙子下尘寰。 
  这是潘金莲的外貌: 
  眉似初春柳叶,常含着雨恨云愁;脸如三月桃花,暗藏着风情月意。纤腰袅娜,拘束的燕懒莺慵;檀口轻盈,勾引得蜂狂蝶乱。玉貌妖娆花解语芳容窈窕玉生香。 
  宋江是小说中描写的一等好汉,全身心地关注世情,到处结交义士,无心耽恋女色,年过三十尚未婚娶。要不是王婆子“撮合山的嘴撺掇”,宋江仍无心成亲。“一个刁妻如同一架歪斜的牛轭。要想驾驭她就如同伸手拿蝎子。醉女人是个惹气包,她没有能力掩藏自己的无耻行为。你从妻子的放肆而淫荡的眼神中就可看出她是一个不老实的女人。”③基督教早期经典对坏女人的评价,与《水浒》如出一辙。“初时宋江夜夜与婆惜一处歇卧,向后渐渐来得慢了。却是为何?原来宋江是个好汉,只爱学使枪棒,于女色上不十分要紧。这婆惜水也似后生,况兼十八九岁,正在妙龄之际,因此宋江不中那婆娘意。”中国的文化传统一向把“儿女情”与“英雄气”对立起来,不象后来以金庸为代表的新武侠小说,受西方文学影响,将“儿女情”与“英雄气”来了个相辅相成。因此,宋江与婆惜在性爱上的冲突就是不可避免的了。宋江的解决办法很简单,少见面就完了。而却苦了阎婆惜,她只有两种选择:要么耐得住寂寞,独守空房;要么铤而走险,去偷汉子。前者是贞女,后者便是荡妇。阎婆惜不幸选择了做荡妇。反之,如果宋江看中了阎婆惜,非要天天和她做爱不可,而阎婆惜不愿意,那结果可能是阎婆惜的无奈。因为,她连躲的权力都没有。 
  《水浒》中的阎婆惜是个夜夜需要男人陪在身边的女人,如果宋江满足了她的愿望,那么结交义士,干大事业的抱负就要落空。女人就是这样妨碍着男人的前程。这还只是开始,接下来更危险。不能遂心所愿的女人,势必心生怨恨,势必要给丈夫戴绿帽子。让男人个人蒙羞,家族受辱。为了逃脱惩罚,或达到长期追随奸夫的目的,她们又很自然地想到要谋害亲夫。潘金莲就是沿着这条路走下去,最终要了武大郎的命。这是《水浒》展示给人们看的荡妇危害男人的三部曲。于是,先下手的男人便完全占了理。宋江见阎婆惜借机敲诈他,便一不做,二不休,第一刀取了她性命;第二刀割了她首级。宋江在《水浒》中极少亲自动手杀人,阎婆惜可能是唯一的一个。杨雄得石秀相助杀妻时,说得更明白:“你这贼贱人,我一时间误听不明,险些被你瞒过了。一者坏了我兄弟情份,二乃久后必然被你害了性命。不如我今日先下手为强。我想你这婆娘心肝五脏怎地生着,我且看一看。”一刀从心窝里直割到小肚子,取出心肝五脏,挂在松树上。宋江和杨雄都因及时杀了不贞的妻子,而免受更大的祸患。后来才有天罡地煞的神位可居。武大则因不够果断,对荡妇还抱有幻想,最终送了自己的性命。 
  《水浒》还告诉我们,荡妇的危害是多方面的,不仅直接威胁丈夫的生命;还会离间陷害丈夫的至爱亲朋。潘金莲陷害武松;潘巧云陷害石秀,要不是武家兄弟手足情深;要不是杨雄义气犹存,石秀乖巧过人,险些让这些阴毒的妇人得手。 
  古希腊时期也有一个“高尚男子”挫败“阴险女子”的故事,可与《水浒》英雄好汉的行为互证。斯巴达王死后,其王位传给其弟吕库古。当吕库古得知长嫂已有身孕后,当众宣布,如果出生的是个男孩,他就立刻让位。“不久,那个妇人秘密地向他提议,只要他成为斯巴达王以后娶她为妻,她就毁掉还未出世的婴儿。吕库古憎恶她的人品,但是并没有回绝她,反而假装同意地接受了她的建议,他劝她不必用药物打胎,从而伤害身体,危及生命。他对她说:孩子一旦出世后,他将亲自处理掉它。吕库古就是用这个办法稳住了那个妇人,使她怀胎足月。”而后,他将那个他亲手保护下来的婴儿扶上王位。自己退为监护人。后来,怀恨在心的王太后造谣生事,说吕库古阴谋篡位,迫使他流浪国外。④理智是父系文化对男性价格的核心要求,也一直是优秀男子引以为自豪的东西。可是理智在与人的各种欲望较量的时候,常常失手。尤其难以招架色欲的冲击。“苏武牧羊”,“关羽奔兄”,以及伯夷、叔齐不食周粟的故事中,我们经常可以看到“英雄”如何凭借顽强得惊人的理性与强权,与危难抗争。但在与女色的冲突中,英雄们却普遍缺乏上佳表现,以至总有“英雄难过美人关”的浩叹。问题似乎也在于,你很难在女色中间划出一条准确的非礼界限。娶艳妻,拥美妾,甚至嫖妓,都不算男人失德,关键要看男人是否与女子拉开了足以保持安全的情感距离。即是否对女子动了绝不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1

你可能喜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