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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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府的距离了;至少也已经接近开封府了。如果把黄泥冈假设在濮阳附近,就比较合理:濮阳离大名府约二百里,离开封约三百多里,离郓城约二百里。但是书中却写:杨志失落生辰纲,老都管却是到“本处官府”济州府报案的;后来蔡京也是着落济州知府捉拿贼人;白胜被捕、关押,也都在济州府。这样看,黄泥冈就应该属于济州府管辖了。这可就犯了方向性的大错误:济州(不论是巨野还是东平)在大名府的东南面,距离约三百里。从大名府到开封府,是向西南方走,绝对不会经过在大名东南方向的济州地区的。古人写书,缺乏地理知识,信笔胡写,由此可见一斑。 
  【简评16】晁盖是个地主,他发动多人劫取生辰纲,完全出于个人私利,并不想拿这笔钱去救济穷人或接济革命武装;宋江和朱仝、雷横放了晁盖,完全是出于个人感情。这里面和革命斗争、阶级感情毫无关系。从国家的角度来看,实际上是县政府里的三个干部(一个县府秘书、两个刑警队长)欺上瞒下,买放了重大案犯。关于这一点,《水浒传》的作者写的恰如其份,既没有拔高他,也没有美化他。 
  《水浒传》中说宋江是个仗义疏财的人,时常接济穷人。他是一个县衙门里的小吏,家里也不过是个中小地主,收入并不十分多,至少不能和柴进相比。因此如何正确认识宋江这个人,对于他的经济来源、是不是一个廉洁奉公的正派人,不能不加以考虑。 
  【简评17】这一回书,《水浒传》的作者可就不是公平交易,而是有所偏颇,有点儿向着叛逆英雄们说话了。何涛和缉捕观察带着五百官兵,进石碣村、蓼儿洼搜捕晁盖等七人,的确有点儿像是“龙入浅滩”,无法施展。结果全军覆没,五百官兵只剩得何涛一个人被放回去,还少了两只耳朵。只是这一回书把那个缉捕观察写成了一个大傻瓜,整回书中,就没见他出过一个策略、发过一个命令(当然,也可以理解为:这是个凭关系爬上去或花银子买来的官,本来就是饭桶)。五百名官兵,也都像大头苍蝇似的,被人家赶来赶去,最后全都死于非命。把敌人写的太弱了,反而显不出自己的英勇来。 
  本回书中阮家兄弟两次唱山歌,都表示自己要杀贪官保皇帝,这也许是他们的真实思想,因此原文保留,没有改动。只把公孙胜“仗剑作法”借来的“怪风”,改为公孙胜算准了今夜有大风,比较符合客观实际。 
  【简评18】从古到今,凡是妒贤嫉能的人,必定是心胸狭窄又没本事的人。单位不论大小,只要是这种人坐了第一把交椅,这个单位绝对搞不好。一个单位的主管,也就是领袖,按照《共产党宣言》中“领袖来自群众”的论断,只有民主推举,是最最妥当的。只有善于领导、善于管理的人成了第一把手,才能带领大家发挥最大的主观能动性和积极性,共同完成任务并发扬光大。妒贤嫉能的人,自己没本事,又怕别人发挥本事超过自己去,自己会失去发号施令的权力,于是就千方百计地采取排挤打击的手段,来排斥能人,维护自己的权力和地位。 
  在古往今来的妒贤嫉能者当中,王伦还不算是最坏最恶的。他只不过不与比自己强的人合作,把能人“礼送出境”,以保持自己的地位。他容忍了林冲的入伙,只不过把林冲“屈居于第四位”,还没有发展到用奸计、用毒药害死林冲的地步。如果晁盖等人不上山,善良的林冲,也不见得会因为自己的地位太低而和王伦火并。 
  对付妒贤嫉能这最好的办法,就是民主选举。只可惜这一优良的制度,直到二十一世纪还没有被苦难深重的中国人民所完全接受,更何况将近一千年前的宋朝,而且是在梁山泊这个强盗窝儿里呢!于是,林冲只好用强硬的手段:火并,来对付这个妒贤嫉能者了。这也可以说是:因为民主得不到体现而不得不采取的过激手段吧。 
  【简评19】这一回是过场戏,写晁盖上山以后的作为,但都没有展开来写。活捉黄安的情节,仍和上回一样,把敌人写的太笨了点儿。整部《水浒传》,最善于写人和写情,最不善于写战争。《三国演义》的历次战事,不单有史实可据,而且可供军事家参考;《水浒传》中写的战争,大都是纸上谈兵,想当然的因素太多,可信性太少。如果也有人按照《水浒传》的战例去打仗,那可是要全军覆没的哟! 
  【简评20】《水浒传》的作者,最善于写人和写情。这一回,写宋江和阎婆惜的纠葛,一环扣一环,丝丝入扣,交代得清楚明白,把阎婆、阎婆惜以及唐牛儿、王公等人的言语神态描绘得活灵活现,如见其人,如闻其声。尽管作者对宋江其人有所偏袒,再三说他是个好汉,不贪女色,但是字里行间,仍不免春光泄漏,甚至欲盖弥彰:第一,既然不贪女色,怎么会典一个曾经在东京行院里混过的烟花女子来作妾?如果下处没人照应,买一个漂亮的小家碧玉回来,哪怕半婢半妾,岂不比这阎婆惜强百倍?说了归齐,还是喜欢阎婆惜的风流善唱,所以开头也天天和阎婆惜一起歇息,只是他又矮又黑,不中阎婆惜的意罢了。第二,既然他和张文远同衙当差,张三郎是个什么人物,能不知道?怎么能把这样的馋猫招到家里来让小妾陪着一起喝酒?这难道不是缺心眼儿,引狼入室,咎由自取? 
  【简评21】衙门里黑幕重重,一牵连打官司,鬼花儿活特别多。不论什么案子,第一要有金钱,第二要有情面,都能大事化小,小事化了。宋江杀了人,只要阎婆不声张,买具棺材装进去埋了,就完事大吉,连验尸的仵作也能够帮着遮掩。宋江这样一个有本事的人,为什么要去作吏?说穿了,无非是有利可图。宋代政府有严格的规定:本地人不得在本地当官,凡是县令以上的地方官,都是外地人。因此俗话说:“千里做官只为钱。”至于吏,则不在此限。因此不想离开故土却又想赚钱的人,就不去做官,而去作吏。宋江就是这样的人。要不然,他“仗义疏财”,到处网罗豢养流氓赌棍,还到处施舍钱财做好事,难道从自己家里拿银子出来不成?尽管《水浒传》作者极力美化宋江,但是他那“黑社会保护伞”的身份,是不说自明的。 
  柴进是后周的嫡传子孙,如果没有“陈桥兵变”,坐龙廷、穿黄袍的,就不是赵佶而是他柴进。如今他没有任何封号,只是一个平头百姓(山东快书称他为小梁王,不知道是不是高元均封他的),最多只是个大地主,靠收租过日子,他能心平气和,心甘情愿么?所谓的“丹书铁券”,在强权下面,不过是一纸空文而已。后文一个知州的小舅子,就能够把他整得家破人亡,说明大宋皇帝早就忘记他、排斥他、忌恨他、不支持他了。他要做当时的孟尝君,到处收罗亡命之徒,说他另有所图,大概不算诬陷。姓赵的皇帝有那么多耳目,也不会不知道。因此,柴进“仗义疏财,结交天下好汉”,只是网罗党羽,而宋江杀了人去投奔柴进,只是一种“托庇”,与阶级斗争、农民起义等等,都是风马牛不相及的。 
  宋江在柴进庄园里遇见武松,是为了引出这个人物,下一回好接着写。从甲说到乙,再从乙说到丙,是早期小说的结构法之一。整部《水浒传》中,这样的笔法很多。读者稍加注意,就会发现。这里不详细说了。 
  【简评22】“景阳冈武松打虎”,是《水浒传》名篇之一,写得十分精彩:第一是写武松饮酒的豪放,第二是写人虎相斗的场面。舞台上特别是山东快书中,还有淋漓尽致的发挥。——当然这都是人们的想象,描写人虎相扑场面的作者,谁真见过人虎相扑?就是武松的叙述,也是他自己一个人说了算,因为当时没有旁观者,谁也无法证明他说的就是当时的实况(例如把半截哨棒扔掉,却用拳头打,就未免太笨了些;再说老虎抓人,是不是就是一扑、一掀、一抽,也值得研究,什么叫一掀,许多说书人也都没说清楚,听众自然更不明白)。 
  但是这一回书中,有一个无法弥补的“硬伤”,却不能不提及一下。 
  武松是河北省清河县人(可现在山东人大都认他作老乡)。清河在沧州的南面略偏西,两地相距约四百多里。阳谷县在清河县的正南,相距约二百多里,属于山东省。也就是说,从沧州到阳谷县,约六百里,比到清河县要远得多。如果武松是阳谷县人,从沧州回来,路过清河县,那是顺理成章的事情;但是从沧州到清河县,是绝不可能先到清河县,再往前走二百里,然后“经过”阳谷县的。 
  整部《水浒传》中像这种地理方面的“硬伤”很多。例如宋代政和年间梁山泊究竟属于哪个府管辖?黄泥冈究竟在什么地方?属哪个府管辖?一支上千人的土匪武装,即便改换成官军旗号,难道小喽啰的服装也和官军士兵一样?能不能一路通行无阻地到相隔几千里之外的江州(今江西九江)、华州(今陕西华县)去劫法场、去劫持钦差大臣,并全身而退?等等。 
  造成这些硬伤的原因,是多方面的:第一古代的学校里没有地理课,坊间也没有地图可卖,像《宋史·舆地志》之类对地理、地区大豆语焉不详,因此甲地到乙地有多远,在哪个方向,都只能据“老出门”的人口述介绍,而且无法“认证”;第二,《水浒》故事,三分真,七分假,许多情节都是坊间说书人随口编出来的;这些说书人文化不高,大都缺少地理知识,于是只能信口雌黄,胡说一起。而这些故事一旦形成了共识(例如把武松打虎的地点说成是景阳冈,成了定局,而景阳冈又的确在阳谷县),整理者施耐庵就是有天大的本事,也无法改变了。 
  【简评23】关于潘金莲和武松、西门庆之间的关系,在《水浒传》之后,正面反面做文章的大有人在。同样是在明代写成的《金瓶梅》,就把潘金莲说成是一个罪大恶极的淫妇;而在解放前后的舞台上,也不乏给潘金莲翻案的戏剧演出。客观地评价,《水浒传》对潘金莲的描写还是比较实在、比较真实的。当时大户人家的丫头,根本无权拒绝男主人的性要求,潘金莲却这样做了。这说明她具有反抗的叛逆性格。为什么敢拒绝?可惜《水浒传》中没有详细描写这一情节,只是一言带过。这里据山东快书及民间传说略作补充。像她这样聪明、美丽、能干的丫头,受到主母的报复,去嫁武大郎这样矮小丑陋的丈夫,心中不满是必然的。婚后能够安于家室,就已经很不容易。武松的出现,勾起了她的前情,也是情理中事。在这种情况下,武松应该“晓之以理”。但武松是个粗人,不善于做安抚工作,引起了潘金莲的逆反心理,于是让西门庆这个淫棍兼恶棍趁虚而入了。后面的故事,责任在西门庆和王婆,不能怪潘金莲一个人。 
  从阳谷县到开封,不过五百多里路。如果仅仅推车子送货,直去直回,不办别的公事,有半个月尽够了。这里作者写“少则四五十天”,拉长了旅程,主要是给潘金莲安排勾搭西门庆和谋杀武大郎的时间。 
  【简评24】在《水浒传》中,武松不算个粗人。他虽然和潘金莲以前有过感情,但是一旦成了自己的嫂嫂,就决不越过雷池一步。发现哥哥被谋害,他并没有立即动手杀嫂嫂,而是希望通过司法程序惩办杀人凶犯,但是碰见一个贪官,不肯秉公办理,这才被逼无奈,亲自动手了断此事。 
  本回前面,原来还有两回书详细描写西门庆如何一步一步勾搭潘金莲,又如何设计谋害武大郎。文字固然写得淋漓尽致,属于书中的精彩篇章,但是第一有诲淫诲盗的嫌疑,不太适合少年读者阅读,第二在本回书中基本上已经交代明白,形成重复叙述,因此这两回书这里全部删除了。 
  【简评25】《水浒传》中不止一次提到卖人肉馒头的黑店。有一些点评《水浒传》的专家,运用阶级分析法,把这种现象解释成:因为贪官污吏横行,苛捐杂税盘剥,老百姓活不下去,只好铤而走险。这种说法,是错误的。从书中看,张青为小事杀了和尚,放火烧了寺院,以拦路抢劫为业,后来碰见个老盗,传授了许多本事,还把拿杀人不当一回事儿的女儿嫁给他,两口子从此以开黑店、杀人卖人肉馒头为业。在任何一个社会中,从任何一个角度看,这种人绝对不是好人。他们开的是路边小店,杀不了达官贵人,而只能杀过往客商。他们并不是被压迫被压榨的贫苦农民,而是货真价实的歹徒,属于流氓无产阶级,对国家对社会只起坏作用而不具有任何反抗性、革命性。他们后来参与梁山泊大聚义,也不是反抗官府的结果,更不是要为农民阶级谋福利、求解放,而是本身无法生存,上山避祸,加上朋友的裹胁,如此而已。 
  据新闻报道,解放后西北某地,居然还有一家离派出所不远的“黑店”,前后谋害了三十多名旅客,也用人肉做菜做包子,而把骸骨存放在一个地窖里。由此可以证明,在任何一种社会中,穷凶极恶的犯罪分子总是有的,但第一绝对是少数,第二这种人绝对是打击对象,而不是歌颂对象,更不是什么被压迫阶级反抗斗争的表现。 
  《水浒传》作者对“英雄”和“好汉”的定义相当偏激,似乎敢杀人的就是英雄,讲义气的就是好汉,而不问善恶。这是今天的少年读者所应该特别注意的。 
  二龙山究竟在什么地方?书中没有交代。前面从杨志口中得知,二龙山和桃花山都在大名府到开封的途中,应该在河南省的东北边;现在又说离孟州不远,在河南省的西北边了。到了后文,又说二龙山在山东,属于青州管辖。《水浒传》中的地理观念十分模糊,许多地方简直是信口开河,读者要特别注意。 
  【简评26】古今中外,最黑暗的地方,莫过于监狱。监狱里的狱吏、狱卒,大都是吃人不吐骨头的魔君,不是爱钱如命的财迷,变着法儿从犯人身上榨钱,就是虐待狂患者,以鞭挞折磨囚犯为乐事。《水浒传》所描写的“牢城”,是关押已决犯的劳改营,尚且如此阴森可怖,关在“不通风”的监狱中未决犯们如何过日子,可以想见。 
  及实际情况而论,小管营施恩绝不是一个安份守己的善良之辈。他依仗父亲的势力,在快活林称王称霸,敲诈钱财,每月能进三百多两银子(要不然,一个小小管营,最多不过相当于一个营长,何来如此奢侈的生活?请注意:郓哥父子,只要有三两银子,就能生活好几个月!)。用今天的话来说,施恩是个收取“保护费”的黑社会头头儿。后来被比他实力更强大的张团练指使蒋门神来夺了他的地盘。实际上这是一场地方恶势力之间的争斗,是黑吃黑,双方只存在谁强谁弱、不存在谁是谁非的问题。武松醉打蒋门神所使用的方法,特别是收回酒店以后所使用的“陪话”手段,都是流氓行径,没什么可以值得称道的。充其量不过是帮助这个恶人打败了另一个恶人。书中说:“从此施恩的买卖,比往常增加三五分利息,各店和各赌坊兑坊,加倍送钱来给施恩。”也就是说,邪恶势力争斗的结果,倒楣的还是老百姓,至少是那些买卖人家和过往客商。 
  《水浒传》作者一方面固然没有隐瞒施恩的真实背景和身份,一方面也因为武松是个英雄人物而把这件并不光彩的狗咬狗斗争涂上了一层亮丽的色彩,并不公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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