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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5章

大较量-第11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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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德怀特·艾森豪威尔
    艾森豪威尔在竞选时,他说要在朝鲜战争中取胜。杜鲁门曾讽刺说:“你去朝鲜竞
选,我把《独立号》让给你坐。”可是艾克的胜利,是没法阻挡了。杜鲁门在给英国的
温斯顿·邱吉尔的信中说:“人民选举了他们的伟大的军事英雄”。他背后说“艾森豪
威尔先生可以像带兵一样地来管理他的白宫。”
    在离开白宫的最后几天,杜鲁门带着第一夫人和女儿去参加在古老的贝拉斯科剧院
举行的美国军人服务组织成立周年庆祝活动。第一夫人切蛋糕,要抽签把第一块给谁?
结果被一个海军陆战队员抽中了号码。杜鲁门说了句不得体的蠢驴一样的话(后来报纸
上这样说的):“小伙子,这块蛋糕切给你了,我的第一夫人也让给你了。”
    真是悲中加悲,杜鲁门的华莱士岳母去世了。在剩下最后一口气时,她拉住杜鲁门
手说:“我真不愿意离开白宫。还好,我死在这里了。”
    杜鲁门和麦克阿瑟和艾森豪威尔在他离白宫的最后几天还在冲突。艾森豪威尔当选,
麦克阿瑟他们就商谈起来了,而且立刻要去朝鲜。当记者采访文森豪威尔时,艾森豪威
尔说:“对于解决朝鲜问题,我没有‘锦囊妙计’。”说得挺滑头,因为这句话是杜鲁
门说过的。白宫的老传统,即将卸任的总统要在白宫请即将就任的总统于就职前共进午
餐。艾森豪威尔冷漠地拒绝了。
    在艾森豪威尔就职典礼的路途中,在斯塔特勒旅馆迎他上车。杜鲁门称:他还在没
有交出总统的一秒钟前,他还是总统。艾克不来接他,他就自个驱车前往。艾克来接杜
鲁门了,在驱车去国会当中,他们交谈几句。“
    艾克说:勺948年,您就职总统典礼,我没有出席。”
    杜鲁门说:“不过,要是我给你通知,你是会来的、”
    艾克说:“不知谁该对我的儿子约翰奉命从朝鲜回华盛顿一事负责?不知是谁设法
刁难我?”
    “美国总统命令你儿子前来参加你的就职典礼,如果你觉得有谁利用这个命令设法
刁难你,那么,我这个还有几秒钟的总统承担全部责任。”杜鲁门本是表示体贴才命令
艾克儿子从朝鲜回国,艾克的儿子指责他父亲徇私,危害公众利益。
    在就职典礼电视途中,突然闯出一人抱住杜鲁门总统亲吻,大家一看是马歇尔将军,
杜鲁门落泪了,他认为这是极好的告别。典礼完毕,杜鲁门钻进轿车时,第一个和他说
话的是女性,叫道:“喂!杜鲁门先生。”这是他的女儿玛格丽特。他立刻领会了这个
玩笑,而且很欣赏。这是他出世以来第一次没有戴着官衔。接着亲人们在唱《忆往时》
歌曲,这位先生的夫人放声哭了。
    艾森豪威尔是军人出身,他就是嘴里唱着“和平”,也是内含杀气的。不过军人说
谎更赤裸一点罢了。他对待朝鲜战争的态度,按军事家说,走的是一个“之”字形的道
路,即停止战争——扩大战争——停止战争的道路。还在竞选期间,他利用美国人民强
烈要求早日结束朝鲜战争的愿望,曾向选民许下诺言,说什么,如果他当选,他打算前
去朝鲜,亲自判断那个国家的情况,并没法结束战争。这个诺言使他获得了大量选票,
当选为美国第三十四届总统。他在就职演说中就转变了调子。他说:“我们寻求的和平,
不只是让大炮停止轰鸣,减轻战争的痛苦;也不是避免死亡。和平就是一种生活方式。
和平不只是精疲力竭的人们的歇脚站,它更是勇敢者的希望。”评论家说艾克的讲演是:
“挂羊头卖狗肉的大滑头讲演。”“艾森豪威尔在竞选总统胜利之后,他完成了朝鲜之
行。他说,新政府首要任务是尽快地和体面地停止朝鲜战争。为达到此目的,他要亲自
去援朝鲜战场,他在朝鲜要马克·克拉克将朝鲜战争继续打下去,他要去安抚李承晚,
帮助制止住韩国的危机。他秘密访问朝鲜两天,带去新任国防部长威尔逊,即将上任的
司法部长布朗内尔,参谋长联席会议主席布莱德雷,太平洋舰队司令雷德福德,他视察
了前线部队,他说:“我们不能在看不到任何良好结果情况下,永远对峙在一条固定的
战线上,继续蒙受伤亡。在小山小岭上小打小闹,是结束不了这场战争的。必要时要在
朝鲜使用原子弹。”把在朝鲜使用原子弹的问题重新提到日程上来。他说,“为了不使
在朝鲜的进攻带来极为惨重的伤亡,使用原子弹武器的必要性是显而易见的。在我当选
总统后还在纽约的时候,麦克阿瑟将军向我提出了这个建议。除了国内战争和两次世界
大战以外,这次是美国历史上流血最多的一次战争。”他主张亚洲人打亚洲人的战争。
他接着下令把原子弹运到冲绳岛。他下令用美国远东空军飞机,把北朝鲜炸烂,这就是
用炸弹的威力,最大的威力还要扔原子弹!这样在朝鲜战场“绞杀战”开始了。炸弹、
细菌弹扔下来了,还差扔下原子弹了……
    
         第二十五章 最后的较量
    周鼎空防司令员从各师抽调一个高射炮连,组成个快速高炮团,由他亲自率领开往
大反击前线,保卫彭总的前线指挥所、他带着督战的身分向前线指挥所进发,去保卫前
线指挥所。这阵各条公路上都很热闹,到处可看见汽车队奔跑,拖着各种炮和供给物资
和弹药,插着伪装松枝,跑起来颤颤悠悠,虽然还在防空,但他们知道天上有我们米格
飞机,地上布满了高射炮,有什么可怕的?打起空战来还看热闹,还高喊助威呢。
    这天早晨,金色太阳当头照,高二连飞快地往前线开,哈久祥连长还是站在指挥车
上,车轮子扬起的尘土,像是金黄色的烟雾在空中飞腾,沿公路往前看、往后看灰土蒙
蒙看不清楚。当高射炮探着长长的脖子从步兵身边拉过去时,战友们看看天空编队飞过
的米格机,看看高射炮,多嘴的战士说上几句:哟,大长脖子也来参加大反击了。有的
拔下伪装往行进中的高射炮上扔。
    夜间了,高二连还是往最前线猛突,彭总平日打仗在前沿阵地,这最后一击他更要
在前沿阵地了。车灯开着,把公路照得通亮。敌机不敢来冒险,因为这阵子高射炮怕失
业,转为打游击,有时在公路上点火堆诱美机来炸,好狠狠地把它揍下来,摸得美夜航
机也只是在高空踅圈,不敢来偷嘴了。
    配合夏季反击战才过去几天,炮管还发热呢,又转身打最后一仗了。彭总断定再狠
狠打这一次,美军司令克拉克在谈判桌就不再欠屁股,会乖乖地在停战书上签字了。因
为他们吃了大亏,没有往三八线以北拱出多远去,在十字架山下,美军没有拉走的尸体,
埋下成排的十字架,可怜的儿子在向上帝伸手。但他们还是不老实,总想在签字前多捞
点东西。彭总看出克拉克和泰勒要在金城前线大规模反攻倒算。他称此战为最后一击。
此刻,他们二连跟随周鼎司令去保卫前线指挥所、保卫彭总指挥最后一击的胜利。这该
有多么光荣,责任该有多么重大,感到很激动呀。周鼎司令说过:“我们从美国空军手
里夺下制空权真不容易呀,可以说,这天空是一嘴嘴啃下来的。”他想用“啃”这个字
眼很贴切呀。看看现在这人流车辆不断头,满眼青山绿水,白云蓝天多么美丽,这是用
鲜血灌溉出来的呀。
    拐过几道山梁,就是前线指挥所了。周鼎的吉普车穿过高射炮行军行列,要提前赶
到前线指挥所。彭总在新构筑的指挥所洞口搭的松枝篷里,他坐在炮弹箱子上。
    周鼎爬上山见了彭总敬个礼说:“彭总,我来报到。”
    彭总脸上皱纹好像又多了些,但他两眼炯炯有神看着周鼎说:你来好,高射炮阵地
部署图亮出来。这次咱们飞机、高射炮要配合陆军,包括炮兵,打个现代化立体仗,一
声令下就把他们推出去。”他的声音很宏亮,但听起来也很严肃,听出这一仗要打得出
色是非常艰苦的。
    周鼎司令说:“我选出两师,一个尖刀团。”说着就把部署图铺在了彭总面前的炮
弹箱上。
    彭总俯下了身子,边看边问道:“有钢二连吗?”
    周鼎指着高射炮部署图说:“二连,我们部署在‘前指’后山,保护指挥所,又能
阻击突过清川江的美机。”他用手指点划着。
    “指挥所不用保护,仗一打响,大家都跟着往前走了,给我摆到前沿去。”彭总下
命令似的说,“我就须在头顶上响炮,再说这个前指挖得够劲儿,别说飞机识不破,就
是你在地上找也不容易发现。走,看看去。”他站起身来,摆手让周鼎跟在身后,进洞
去了。
    周鼎边叠高射炮部署图边跟着。
    指挥所在一条窄长的山沟里,景致很美,山上树不高,像蒙着绿缎子一样,看着又
柔和又绿。山沟中间一条小溪,仔细一听,水流得哗哗步步地响得挺有味道。紧紧贴着
山根是盘旋的公路,因为山根上的树木稠密,在地上看路面不宽,在天上是看不见的。
在公路两旁山根上,一连串都是坑道,仔细一看好热闹,分门别类的在坑道里藏着,有
大炮、坦克、汽车。到了指挥所跟前,坑道里还有篮球架子呢。看来管理很严,住了这
些人,树上不用说没人晾东西,连一片纸也不见,草皮子、树枝是不准挖不准折的。这
样就使“女妖”、“蚊子”式侦察机也没用了。
    指挥所的坑道口不宽,可是有数不清的蜿蜒通向各处的交通壕,可见这里是通到前
线的四通八达的中心区了。指挥所坑道口上有两棵圆顶松,松下站着持冲锋枪的哨兵,
这两棵圆顶松像给哨兵撑着伞一样。坑道两旁是用木材架的项架,像并下煤坑道一样,
木材的面对面头顶头,又齐整又坚实,大多用的是松木,一嗅鼻子一股松油子味。紧贴
着坑道顶上拉着老黑皮的粗粗的电缆,坑道里的灯光很强,笔直地往深处一看,像一块
刚出炉的四方的钢锭,红堂堂的亮。
    往坑道里边走不远,就是给彭总安置的位置了。门上挂着块半截美机降落伞绸的白
布帘,阳光一照有些金黄色。刚走进来的时候,因为迎洞口是劈开的半座山,就觉得有
很厚很厚一层上压在坑道上。当你走进了屋子,靠门口一个木凳上放一部电话机,在对
着电话的木板墙上挂着笔记本,在笔记本的铁夹上夹着一支削好的红铅笔,这是彭总最
反对接电话的人随手用笔乱划乱写123456……闹得人一站在电话机跟前就乱七八糟的。
屋中间一张长条大木桌,上边铺条灰毯子,在桌子一头盖块白布,在白布底下有八九个
搪瓷缸子。在桌子中间摆两个暖水瓶。屋子的正中间木板墙壁比较高,看着很敞亮,木
板墙壁很平,松木的花纹看着很清楚,也很漂亮,就在这中间挂着中国人民伟大领袖毛
主席像和朝鲜人民伟大领袖金日成像。在这两张像的底下是彭总办公桌。桌子很普通也
不大,上边铺一块好像用旧雨衣改成的桌布。桌面上放着几支笔,一个小瓷碟是烟灰缸,
桌上有几叠白纸,上边压着个白色三角尺。一把铝把的裁纸刀。桌边上一个彭总坐的四
腿方凳,上边铺一块还是他从延安带来的老羊皮。在桌子底下垫块木板,这样减少一点
潮湿。屋子往左突出个小凹,那里铺一张木板床,那就是彭总的住处,一床草绿色棉被,
叠得四角四方,上边盖块白毛巾,一件皮大衣叠着放在床脚底下那头。在床头支起个小
木板,小木板边上夹着个行军台灯,上边放了几本笔记,摞在上边那本中间夹着支红铅
笔。屋里对着长条桌那面就是一张作战地图了。彭总的屋给人的印象是条条有理,简单
朴素,既没有美国飞机导管烟嘴,也没有美国菠萝弹的烟灰缸。在床的另一头放一个用
红木条针的脸盆架,上边放一个白色的搪瓷脸盆,在正对脸盆的木板壁上帖一幅宣传画,
在画上是幼儿园的天真小女孩,歪着小脖,用白毛巾擦手,下边用孩子的字体写着“饭
前要洗手!”看来彭总喜欢这画上的孩子,才挂在这里的。这幅画使这屋又寂静还有点
活泼了。
    彭总让周鼎坐在长条桌跟前,他从桌抽匣里拿出一盒锡纸香烟,随手拿起铝把刀挑
开烟盒,把小碟也端了过来说:“你抽烟。”他自己也拿起一支往桌面轻轻墩几下。
    周鼎是很少抽烟,他今天点了一支,抽了一口说:“彭总,你这个屋不孬哇!炮击
的时候,给你筛点土面不?”他仰起脸往坑道顶上看着,轻轻吐口烟。
    彭总抽口烟,然后搓着烟管说:“不孬哇,上次回祖国,人家让我住在北京饭店。
住了几天心里发闷,人家问我犯啥毛病了?我说想前线的坑道呢!”他说得很认真,但
他见周鼎对他脸盆木板壁上贴着的画感兴趣,他说:“我老想让祖国孩子和世界上孩子,
都能安安宁宁念书,没有枪炮声、炸弹声打搅孩子们。像这张画上一样,吃饭前洗洗手
就行喽。”他说得感情很深。
    周鼎看出彭总很爱孩子,听着说:“世界上战争停不下,大小仗还会不断的打。”
    彭总一边把一盒罐头蚕豆倒在桌子上,一边说:“抗日战争、解放战争,这又打个
抗美援朝战争,咱们真是打仗的命。你吃,这是咸的,拿些甜的我不吃。”
    周鼎抓几粒蚕豆放在嘴里嚼得嘎吧响。
    彭总没有吃,说:“我不像林彪,打起仗来,嘎崩嘎崩咬豆粒,我一打起来就咬
牙。”他淡淡地一笑,两条浓眉抖了一下。
    周鼎喜欢彭总这直来直去的性格,他沉思一会儿说:“我希望这一仗,把美国佬打
趴在谈判桌下,别再垂死挣扎了。”
    彭总高兴地说:“老周,咱们打这些仗了,我说,没有比大反攻的仗打起来愉快,
但也没有比打大反攻位更复杂、更揉搓人的了。我身体不行喽,从这条战壕窜进那条战
壕,弄得很疲乏,你说是枪不看行?还是炮不看行?偏偏现在这种所谓现代化战争,五
花八门啥家伙都有。这阵脑子里就象有几个轮子转。就这么自己问自己:一切应该考虑
的问题你是否都考虑过了?一切应该告诉下面的问题你是否都告诉过了?一切可能发生
的意外情况你是否都有了对策?有时自己对自己说:都做到家了没有?有时就像有人指
着你的鼻头问:喂,指挥员,千军万马的生命,你要对祖国人民负责任!没办法又从头
一件件想起。有时困得眼皮老是盖眼珠,下决心睡上一觉!”他说到这里一挥手,表示
啥也不管了。
    周鼎好像也被他带进了这个环境,问道:“彭总,结果睡得怎么样?”
    彭总说:“睡得可香了!一下子醒过来了,问问身边的同志睡了多长时间?他们看
着表老半天才说,两分三十二秒半吧!我说怎么还有个‘半’?他们说,你在这中间说
了句梦话,问我打进攻信号弹没有?这就占了二秒半吧!你说说这该有多揉搓人?”他
轻轻地摆摆头。但也看得出他很欣赏自己的职业。
    彭总和周鼎两个人会心地笑起来了。门口桌上电话机像给两位首长伴奏似的丁零零
响起来,这是电话员在试线。彭总看看周鼎说:“你的高射炮就在坑道左边。”他用手
指着画得很明显的地图。
    周鼎说:“今天我让哈文祥连长吉安全师的炮连,将来我想叫他当作战科长。我让
鲍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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