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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邪恶克星-第6章

小说: 邪恶克星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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它在从肉体上消灭盗贼们和权威者们的同时,正在履行其直接的职能,实际上等于除掉了阿塔斯的竞争对手。 
  就这样,阿塔斯接受了科通的挑战,并使科通及其所领导的兄弟会受到重创…… 
  斗争是残酷的,血腥的,它一直延续了几个月.战果变化莫测,优势一会儿在此方,一会儿又在彼方。在双方对峙中,科通的好朋友“拉弗鲁什尼克”(也就是高加索窃贼)列瓦兹·苏胡姆斯基死了,一些痞棍和那依琴柯的心腹“鱼雷”也死了,科通的侄女娜塔莎被劫走但却奇迹般地安然无恙(涅恰耶夫又一次救了她)。同时,令人惊讶的是,科通居然成为这次流血事件的胜利者:阿塔斯在莫斯科的市中心被一个杀手开枪打死。“十三处”作为既受法律约束又不符合宪法的机构,在有关它的信息逐渐传到杜马及各报刊后,被缓慢地组建了起来,而上校鲍里索夫则因“不幸事件”而牺牲。参与这一事件的有普罗库罗尔—一这个来自国家安全委员会的克里姆林宫的高级官员,有“十三处”以前的军官马克西姆·亚历山大罗维奇·涅恰耶夫(柳特),他就是那个搭救娜塔莎,使那依琴柯最感意外的救命恩人。 
  无论如何,阿特拉索夫已经死了,他领导黑手党帝国时出现的那些令人伤透脑筋的事情也过去了,现在又站出来一个苏霍伊,看来也是很自然的事。这个走过艰苦历程,由普通的“运动员”——刑事犯,到成为最专横的刑事犯罪权威,急剧改变了整个政治形势。阿塔斯按其本性大概是属水牛的,他只会到处践踏、祸害人。几年前,当某些地域还未被人占据,人们也还勉强适应这种情况的时候,可能这还算是可以理解的。可现在,当整个莫斯科(何止莫斯科,是整个俄罗斯!)已被几个集团严格地划分为各自的势力范围的时候,当此势力范围牢实的界限被神圣般维持的时候,应当寻求新的途径。这些新的途径也已被找到了,那就是:越来越多的犯罪集团的头子们走上了合法经商的轨道,越来越多的犯罪权威正努力成为受人尊敬的楷模。 
  一天,一个绰号叫扎沃德诺伊的小刑事犯进入了苏霍伊的视野。经查询,权威人物苏霍伊很快就明白了,扎沃德诺伊是个很有前途的人:是扎沃德诺伊发现了那个半疯癫的化学家,这个化学家合成出非常有效而又非常廉价的麻醉剂。而现在,他又在组织小规模生产一种类似“俄罗斯性亢进剂”的玫瑰色的粉末。 
  当然,如果要正式扩大其生产发展的规模,北沃德诺伊是没有这笔钱的,而苏霍伊却有的是钱。在同麻醉剂鉴定人及专家们商量后,又同“洗”钱方面的银行家和专家们磋商,最后,苏哈列夫决定投入数额不算大的钱去生产玫瑰色粉末并静观其后果。 
  结果出乎意料:“俄罗斯性亢进剂”闪电般占领了市场,甚至由代用的和非纯净的“性亢进剂”所得到的纯收益就超过了百分之五百…… 
  于是,苏霍伊决定冒险试一试并大规模地玩一把。他甚至按自己的理解程度,投入了大量资金进行试验、技术加工、购置设备,在立据将扎沃德诺伊收归自己名下的同时,顺便收买了几个从前在封闭的国防科学研究所工作的化学家。这以后,在不远的波兰建立了第一个试验工厂,因为在俄罗斯进行生产实在太冒险。 
  不过,这里需要说明的是,在波兰于这种事也并非安全,问题倒不是波兰法律对此有严格规定,也不是波兰的地方警察对俄罗斯匪徒的病态的仇恨。问题在于这个鬼鬼祟祟的斯霍德尼亚人派到波兰当看守的不是别人,恰恰是他已故的主人阿塔斯不共戴天的敌人,那个名副其实的窃贼科通本人。看来,新的权威继承了对那依琴柯的敌视态度(即继承了对以那依琴柯为代表的所有耐波曼窃贼及所有传统的刑事犯罪行为的敌视态度)……于是就出现了这样的结果:无论是工厂还是实验室一下子就出现在异国的领土上。在核准这里向来就是苏霍伊运动队的领地时,考虑到本身的自尊心,新的权威不能向波兰玩弄权本:第一,会重新挑起全球战争;第二,正如科通在废弃的军队飞机库中同扎沃德诺伊谈判时所如实发现的那样,初出茅庐的麻醉剂生产者将会遇到一些严重的越境问题,交通问题及销售问题。总之,当那依琴柯及其同伙得知有关生产麻醉剂一事后,立即重新立据将扎沃德诺伊(现在把以前的他当作另一个人来看待)归属自己名下。虽然他们也怀疑,有谁在背后操纵他。苏霍伊耽搁了——这种形势显然对他不利。 
  就是在这种情况下,却有人鬼使神差地帮了苏哈列夫的忙,后来才知道,是某些非常有权威的人物(也许是克里姆林宫的上层领导,也许是刑事犯罪人物,也许是这些人,也许是另一些人)。通过某些人所不知的渠道,给波兰调去了一亿美元现金,希望通过科通——苏霍伊将这笔钱投入到生产“俄罗斯性亢进剂” 
  中去,并连同其利润一起周转。 
  这也就促使苏哈列夫采取完全不合乎标准的行动。但是他害怕,风险相当大……其实,一切都好像结束得很圆满。 
  事情结束了吗? 
  豪华住宅的主人费力地压住马上就要打出的阿欠,重又将身子向计算机探去。就在此时,内线电话“吱吱”地响了。 
  “喂,瓦尼亚,这个灰心丧气的人找你……好像是扎沃德诺伊。”电子扬声器传出声音说。 
  “有什么事?” 
  “他想见你。” 
  “让他进来。”权威沉着地答道。他已经知道了,今明两天“六号”就会出现在莫斯科河上。 
  扎沃德诺伊没有等多久。过了四五分钟他就露面了。他穿着白色带花点的西服,口中叼着高级香烟,严然是西西里岛黑手党的枭雄。他显然陶醉于自己的新角色。 
  “啊——您好!”他相当随便地向办公室的主人打着招呼。 
  “你好!”苏哈列夫连头都未回地嘟哝道,“路上怎样?” 
  “还可以……”“六号”站在地毯的旁边,他不知道,如果他穿着鞋在苏哈列夫的办公室走一走,后者将如何对待他。 
  这种情况没有躲过苏霍伊的注意。 
  “喂,怎么站下了?不好意思?我总是非常高兴客人的到来……请过来。”权威人物故意热情地说。 
  经过黑手党热身赛的人,胆突突地一步步向办公桌走去,他每走一步,脚都陷入地毯中(直陷到踝子骨处)。 
  “再次向您问好。” 
  男人们互相握手,主人暗中即刻发现,客人的手蔫软、发凉、有汗。 
  “请坐……”苏霍伊带点高傲地说,他漫不经心地把一个曲腿的软垫小矮凳推向走近的人,他大概知道,坐在这样的矮凳子上,客人会感到不舒服,因为这个凳子要比主人的安乐椅矮得多,这使主人的自尊心感到满足。“喂,你那儿有什么新闻?” 
  “你是怎么回事!……难道不知道波兰的情况如何吗?”“六号”不愿停留在开场白中,于是,他立即转到了正题。 
  “我们在马尔基尼亚的工厂被捣毁了,一切都像泡沫样破灭了……当时,壮牛般的守卫队点儿太背,波兰废物们进行了突袭,守卫队队员们也都四肢朝上死了。我的一个化学家、植物学家将子弹都射光了。”看来,扎沃德诺伊在提到所发生的事情时,最初的胆怯已经没有了。 
  可奇怪的是,这一信息对办公室的主人并未产生应有的效果。 
  “但是,有什么办法呢,扎沃德诺伊?”他稍微沉默了一会儿,叹了口气.继续他那哲学家式的谈话,“生活是出卖灵魂的少女。 
  今天,她把通往一切道路的漏洞提供给你,明天就甩手而去…… 
  没什么大不了的,没有损失,谁都不能生活下去。“ 
  扎沃德诺伊开口说话了。 
  “瓦尼亚,在那儿出现了数不胜数的巴克斯式的糊涂想法……我无法再谈有关设备的事了。” 
  “我们会活下去,会活下去的。”权威故意无所顾虑地做了下鬼脸,说。“任何时候都不要惋惜用钱所能买到的东西……用钱可以买到一切人和物。嗯,你那儿还有什么新闻?” 
  “可要知道……现在怎么能做出这种糊涂事呢……技术操作过程,”“六号”故意用了一个学者用语,“只有那个化学家知道……而波兰那些废物把他弄死了,带有全部信息资料的计算机也让他们给毁掉了。” 
  “请你放心吧,我们会收买另一个化学家。”苏霍伊走近酒吧间,随便说道。他在酒吧间前足足站了几分钟,他在考虑,该用什么款待客人。终于,他的目光停在一瓶打开的白酒瓶上。 
  “可要知道有多少东西都输进里面了!”“六号”咩咩叫了起来,“公式、数字、计算……” 
  “我本人也知道,怎么能做这样的蠢事呢。”主人冷不防打断了他的话。 
  “你怎么知道的?” 
  “我考上了化工学院的函授部。”苏霍伊笨拙地开了个玩笑。 
  “我们不是苏联建筑师协会,能将一个个新工厂摆放在那儿…… 
  喂,还有什么?“ 
  “您是问有关比亚韦斯托克——训练班里的事?” 
  “啊——你是指波兰废物们如何捣毁‘塔伊尔’公司办事处的事?”苏霍伊懒懒地反问道。看来,想要用什么使他感到吃惊是不可能的。 
  “嗯,是……” 
  “从那以后又怎样了?” 
  “有关这事你的看法如何?” 
  “我没什么看法。”苏哈列夫本身对此事比较冷漠,“捣毁了就捣毁了吧,就是说,有人需要这样。不是我们的办事处,没什么可惜的。算了,别在这个小事上转圈子了……让我们为你的到来干杯吧。”戴着大钻石戒指的手伸向打开的酒瓶。 
  “干杯吧!”客人终于灰心了。 
  几分钟后,白酒已经一杯杯地下肚了。 
  “喂,怎么样,扎沃德诺伊?”权威笑了笑,俯视着尽全力握着酒杯、坐在其下面的“六号”,“为所取得的成绩干杯……” 
  “为什么成绩?哪来的什么成绩?” 
  “啊,在波兰有工厂存在,就存在着问题;工厂没有了,问题也就没有了。为了我和你都少了点问题。”主人非常奇巧地解释着,“明白了?” 
  两个男人碰着酒杯,将酒喝干——虽然其中的一个什么也不明白。 
  “就是说,让我们离题远点?” 
  “我没这样说。”苏霍伊稍微想了一下,回答说,“问题应是这样的,工厂应该有,而且不止一个,应该有很多个,只是这些工厂应该在那个科通的脏耙子够不到的地方。不是在波兰,是在这儿。在俄罗斯。”他重又停顿了一下,像没有台词的配角演员似的耳语道,“打算派你去搞监察,就从我们这里先开刀。想要我们把自己用血汗换来的钱合并到他们的兄弟会里去?他们啥也甭想借着!魔高一尺,道高一丈!”最后几句话与其说是针对谈话者的,不如说是针对该死的那依琴柯的。 
  当提到名副其实的窃贼时,扎沃德诺伊过分敏感地皱了一阵眉头。 
  “我现在同他在波兰……我是出人意料突然来到的。我甚至不得不交出钱。你自己说过,为了……” 
  “说过什么?”权威打断了扎沃德诺伊的话。 
  “你说过,按照我们的设计方案,应向波兰融入大量现金……在几天之内。” 
  “可是,你看到了,得到的结果是多么的好。”苏霍伊重又给自己和客人倒了酒,“少些别人的现金就少些别人的问题。”他略微停了一下,然后冷不了地问道:“听着,那个小女孩——这个可巡回展览的特列嘉柯夫美术馆的侄女……现在她在哪儿?” 
  “就在这里,在莫斯科……她还能在哪儿呢?好像今年就该中学毕业了。” 
  “嗯,是这样……”苏哈列夫意味深长地吧哒了一下嘴,他弄了弄带印记的商标图案,举起了酒杯,“来,是不是再干一杯?” 
  当喝完第二杯酒后,扎沃德诺伊将一瓶白酒拿在手中,仔细审视着瓶子上的标签,一个字一个字地读了一遍:“白——酒,‘精——制’……这是波兰白酒吧,是不是?你是从哪儿弄来的?” 
  类似的白酒只有在波兰才出售;把波兰的劣质酒类运到俄罗斯是如此的愚蠢,这正如带着自制的茶炊到图拉或坐着“扎波罗热人”牌汽车到巴伐利亚发动机厂所在地慕尼黑。 
  “是这样……”苏霍伊觉得不好开口,“她曾在我的酒吧里呆过很长时间……我已把她完全忘了。” 
  装瓶的日期标记当然未能躲过客人的注意力——如果相信标记的话,那就很清楚:白酒顶多是一周前分装的。 
  扎沃德诺伊本想说点什么,但是,当他碰到主人那阴森森的带有恶意的目光后,立刻就沉默了…… 
  “华沙——莫斯科”列车车窗外,夜幕已经降临。这是个阴沉、黑暗、散发着潮湿、木馏油及腐烂树叶气味的夜晚。 
  卧铺车厢中,只有四分之一处亮着灯:惟一的旅客是个年迈的老人,他不喜欢强烈的灯光。几年前,在劳改营的强制室里,他的身体作下了明显的毛病。而且,在马加丹附近的这所劳改营中,他不得不经常在强灯光照射下睡觉;此刻,他已经是自由身了,他对强光仍旧反应敏感——强光不仅刺眼,而且会引起他对非自由时那种痛苦的回忆。 
  卧铺车厢中惟一的旅客正是大名鼎鼎的窃贼科通。他忧郁地注视着窗外站旁那明亮的灯光闪闪而过,远处低矮的房子中闪烁着斑斑黄点。列车正向东方边界驶近。 
  科通摇了一下头,仿佛要甩掉昔日的重负,驱散那些痛苦的思绪。思绪,由于或近或远的原因,对于阿列克赛·尼古拉耶维奇·那依琴柯来说,是太多太多了。最令人沮丧的是有关马金托什死亡一事。马金托什之死不是因为科通得罪了谁,而是有人向他那依琴柯提出了直接的挑战。这是个警告:请从波兰滚出去,现在这地方不是你的了,这个地方被堵死了。用不着求仙问卜去查询堵死此路的元凶,那人肯定是站在“6号”背后的人。几天前,他那依琴柯还在飞机库中屈尊同那人谈判过的,扎沃德诺伊算不上什么人物,他不过是个典型的秤砣。人们在利用他。至少,第一眼看上去给人的印象如此…… 
  如果这样,怎么解释发生在马尔基尼亚的那些事情呢?情况是这样的:被袭击的人不止科通一人,还有他的同伙(可不像扎沃德诺伊毁掉了全部生产!)。可见,还有某个第三种势力…… 
  是谁呢? 
  科通暂时还回答不了这个问题。几周前,在离华沙不远的拉多姆斯基公路上,他遇到了一个人。他曾想请教此人。虽然普罗摩罗尔是国家最高检察官,可他科通也是监管刑事犯的守卫者呀,他们的目标似乎是一致的——至少现在如此。 
  确实,同克里姆林宫上层权势集团代表谈话并非那么愉快:当时,在拉多姆斯基公路上,“十三处”前任长官谈到,似乎有笔数量相当大的现金应该转送到波兰,以便使这笔现金通过“俄罗斯性亢进剂”周转起来。一部分进入“兄弟会”,一部分按其指令处理,即按存款人,诸如“MMM ”投资基金的拥有者们,某些托拉斯集团公司的主人们,等等,加上克里姆林宫官员们的钱——不过,这笔钱已归个人名下了。 
  现在看来,所谓严密监视不过是句空话:资金在周转畅通无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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