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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章

风月美人湾-第1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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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王文平把他们都叫出来了,每出来一个,黑豹就卸他一条胳膊,黑豹一共卸了四个人。突然,田纳发现这四个人中有两个她认识,是强迫妇女卖淫窝主于黄秀的打手,田纳不知挨过他俩的多少拳头和耳光。田纳一步冲上去给他们一人两耳光,抓住一个叫官杯保的衣领问:“你们的窝主呢?”但他们并没有认出田纳来,说:“老板在屋里。”黑豹吼:“把你们的老板叫出来,老子要会会他!”田纳一松手官怀保差点往后摔倒,二话没说扭身跑进屋。出来的又是一个男人,这个男人是个身强力壮的大汉,他出门一看,见四个兄弟都让人家卸了胳膊,呢牙咧嘴站一排,便转身回去取枪。黑豹让田纳赶紧躲到车里去,他自己脚踩一块石头,等他拿枪刚从屋里露面,黑豹脚尖一用力,石头飞起三尺多高,接着他一个翻身,右脚一蹬,窝主哎哟一声,他的手腕脱口了,同时枪也落了地。他知道遇到了高手,二话没说,左手托住右手双腿跪地,向黑豹求饶:“大哥,我们前世无冤,后世无仇,求你饶了我们吧。” 

  “你们几个都做过什么伤天害理的事吗?”黑豹问。 
  “我们没做什么伤天害理的事,我们合伙承包个旅馆糊口,老天爷做证。” 
  黑豹走到他跟前,扯着他的另一只手轻轻一甩,他的另一只胳膊也脱口了。黑豹说:“马上给老子把抢来的姑娘交出来。” 
  王文平的胳膊只被黑豹卸一只,黑豹让他进屋去喊。田纳问最后出来的大汉:“称们的老板子黄秀呢?”大汉说他不认识叫于黄秀的人,田纳上去又是一个耳光说:“死到临头你还胡说!”田纳又扭过头问官杯保:“于黄秀哪儿去了?” 

  官怀保说她死了,因为于黄秀得了性病,而且是当今世界上还治不好的那种性病。她自杀了,桃花屋的黑窝主就是最后窜出来的那个大汉,这里其实是他们新开的窝点,真正的大本营在另外一个地方。田纳进屋一共找出来五个姑娘,前三个是头天下午骗来的,后边是今天田纳亲眼所见抢来的那两个。头三个已经被几十个男人尽情地挥霍过了,五个姑娘都泪流满面,田纳让她们五个都上她的奔驰车时,窝主喊:“那是我们华厦公司新招来的服务小姐,你们不能带走。” 

  黑豹什么话都不说,走过去骂了一句“操你妈!”骂完了后一人两个耳光,五个人都鼻青脸肿,鲜血外流。 
  那帮家伙都心里明白,下手的这家伙是黑豹,何洲除了黑豹之外,下手没这么狠的。 
  田纳首先把黑豹送回家,黑豹问:“她们以后怎么办?” 
  田纳说:“我帮她们买票,送她们回家。” 
  黑豹下车,田纳给黑豹四千块钱,黑豹不要。可一个死活要给,一个死活不收。黑豹说:“除恶是我们的本分,当初师傅就是这样吩咐的,良心比钱更重要。”说完,转身突然消失在一条人来人往的小胡同中。 

  田纳望着黑豹的身影,用手捂住钱包,感慨万千。她把车开到车站广场,这广场是田纳曾经坐等工作的广场,也是田纳几次被人骗走的广场,她真恨不得使劲把这个广场踩个稀巴烂!田纳为五个姑娘买了当天能离开何洲的高价火车票,又为她们买来食品,每个人另给五百块钱,对她们说:“你们回家吧,何洲这地方不是我们女人挣干净钱的地方!” 

  说完,五个女人抱头痛哭。 
  田纳送走最后一名叫陈春秀的姑娘时,已是凌晨四点了,田纳感觉又困又累而且很俄,她决定把车开出去在哪儿吃点东西后再直奔深圳。田纳的车灯刚亮,准备启动时就被两名公安强行扣留,并将田纳推上一辆红灯直闪,让人起鸡皮的警车。 

  田纳明白了,这是恶人先告状,田纳跟黑豹都没想到那五个家伙会记她的车号。他们报案时没敢说一男一女,更没敢说可能有黑豹,他们只说两个蒙面人打了他们,抢走了他们八万块钱。 

  田纳被带到局里,下车的时候有个警察有意在她胸前模了一把。到了屋里,那警察再次想摸田纳时,她突然双手往胸前一抬,那家伙的手一下撞在硬邦邦的手铐上。 

  几个公安喝够了水,抽足了烟,审问开始,“姓名?” 
  “我叫田纳。” 
  “原籍?” 
  “湖南。”田纳不敢再说湖北了,她怕弄不好反而坏事。 
  “来何洲多长时间。” 
  “四年。” 
  “知不知道为什么抓你?” 
  “不知道。” 
  “今天你和另一同伙抢他人现金八万,另一同伙在哪里?” 
  “我没抢别人的钱,我只是去救了五个被一帮家伙强迫卖淫的姑娘。” 
  “这么说你是好人?是我们抓错了人?” 
  “我的确没抢钱,我只是救人。”田纳不说她自己是好人,也没说他们抓错没抓错。 
  “不抢钱为什么还蒙面?”问者一拍桌子。 
  “我没蒙面。” 
  “你救的女人呢?” 
  “我让她们都回老家了。” 
  “嚯,你倒成了救世主了!我问你的同伙呢?” 
  “他是一个过路好人,救了人他就走了,我不知道他去向。” 
  先摸了田纳一把的那位递来一张单子,那是他在田纳的钱包中翻到的,那张单子是患有性病的证明,但不绝对肯定,而是待查。单子上没写田纳的名字。 
  “你从事什么职业?”问者看了看单子。 
  “我是深圳国泰贸易公司总经理助理。”田纳明白他们问的意思。 
  “还挣别的钱吗?” 
  “没有,我的收入只有工资加年终分红。” 
  “我问你挣不挣别的钱?”问者又拍桌子。 
  摸田纳胸前一把的那位给田纳两个嘴巴,说:“你这个胜货,我让你绕圈子。” 
  田纳抬起胳膊抹了一下嘴角流出的血说:“我不挣别的钱,我只挣工资。” 
  问者急了,又拍桌子,“你不当婊子哪来的性病?” 
  “我没有性病。” 
  “你她妈的还嘴硬,把自己说得那么干净。” 
  “你没性病,这证明是谁的?”问者举着那张单子问。 
  那单子虽然没有田纳的名字,但这单子的确是大夫给田纳开的,那是她的护身符。过去她的确在何洲平过那种事,但她现在没有,以后也永远不会了。田纳心里却十分紧张,心想“千万别有人知道我过去在何洲的事”。她把腰挺得直直的,掩饰自己的不安,她在心里宽慰自己,反正他们过去没抓到过我,没抓到就没有证据,没有证据你能把我怎么样?突然,田纳想起刘洋对她讲的话,犯错误不要紧,改了仍然是好同志。想到这里,田纳心里平静多了,说:“那确实是大夫给我开的证明,但我并不做那种事,我也没有性病,我是个经商的,天天与各种各样的人打交道,经常受到一些流氓商人的纠缠,为了做成生意,又要保护自己,我怎么办,只好想出这个办法摆脱他们,你们可以不信我。这张医院的待查单是深圳光明医院张英大夫亲手为我开的,你们可以找她调查,她的电话是九五九五九九五。” 

  审问者早已听得不耐烦了,“你把我当傻子,以为我们都在真空中呆着,什么也不知道?现在他妈的社会上什么不假?只要花钱他妈的人都敢跟你去杀!何况只帮你做个假证?你说,你他妈的给那医生多少钱?” 

  “我没给过她一分钱,她不是那种人,她是人大代表。” 
  审问者根本不听她说为什么打人,问了一留转回来再问:“你们为什么要蒙面?另一个男人是谁?” 
  “我已经说过,我们没蒙面,另一个人我根本不认识,他只说他是来找工作的民工。”田纳不想让黑豹受李连。 
  “不认识他能帮你打人吗?” 
  “原先我是给他钱的,可是他不收,他说帮助好人还要钱,就不是人!” 
  公安以卖淫、抢劫、故意伤人扰乱社会治安三项罪收审田纳。田纳有口难辩,她进了何洲的看守所。 


















第七章



  国泰公司要翻天了,无论是办公时间还是下班之后,人们都在窃窃私语。 
  他们在议论田纳,议论田纳身上的那张待查单。在何洲这个地方,年轻漂亮的女人有两种:一种是卖淫女,另一种还是卖淫女。她们只不过方式不同,有的当金丝雀,偷偷地给香港人或内地发了财的人当二奶,因为何洲自古只出丑女而不出美女。更何况从何洲来的田纳这样一个天姿国色的女人身上揣着一张性病待查单?她是干那种事的,不用打听千真万确!其实按理来说,既然来自何洲就不用大惊小怪,常在河边走,谁都知道会湿鞋,何洲就有这么一个湿鞋的环境,如今男人嫖女人正常,何洲这地方如果一个男人不玩一堆女人那才叫不正常。 

  卖淫嫖娼的事世界各国都有,发达国家有,落后国家也有,只不过方式不同,程度有别。中国过去没有那是封闭,想发展经济,就得开放,开放就得全面发展。 
  在国泰公司,田纳这件事本不该如此轰动,因为田纳的工作环境和吃住、谈判都跟大家在一起,从没一个人单独行动。公司如此议论的原因有三:一是田纳的工作能力过于突出;二是田纳漂亮,漂亮得令人窒息,男人想要得不到,女人不如她,这样只有一条,那就很!三是潘总重用了她。 

  国泰公司里议论田纳最积极的人都曾是平时在谈判中请田纳去帮过忙的人,这次议论田纳的组织者就是公关部的副经理王小娟,是她常常把大家集中在一起,拼命往里添油加醋,放佐料。 

  “她经常往医院里跑,原来我还以为是去打胎呢?现在才知道是得了那种病!” 
  “是啊,我也纳闷儿,猫三狗四,兔子还一月一窝呢,她怎么一月往医院跑好几次啊?” 
  “你现在明白了吧,人家胃口好,吃的品种多,花样多,一多就遇上带毒汁儿的了。” 
  “还不知道哪个带的毒呢?说不定她毒了一大片男人呢!” 
  “男人的有毒,她的也有毒,那倒好,以毒攻毒!” 
  “过去我不明白,总在心里纳闷,别人谈判不行,她田纳一去准成,而且三下五除二的那么痛快。当初我还真以为她谈判有一手,是个难得的人才,现在我才明白,原来她有以毒攻毒的功夫。” 

  “哎呀,我的妈呀,诀别说了,俺们这个带国字号的公司钱让她给弄脏了。” 
  “你们都不知道,前无我听一个商人讲她来我们公司之前就是专门干那个的。” 
  “像田纳那么漂亮的女人有男人我信,我是女人我见她都想摸摸她,亲亲她,我要是男人准不放过她,但打死我我都不相信她是做鸡出身。” 
  “她不像鸡,你说哪个像鸡?你说鸡是什么样?” 
  “鸡不鸡反正我看她走路眼神,举止谈吐都不像。她无私,对公司有功,我们家乡那些小公仆们哪个不把国家的钱使劲往自己腰包里装,人家谈生意都是一心一意为公司,自己没搞一点动作,就是她使了美人计又怎么样?她也是为了公司,为国家赚钱,而今像她这样的人,你打着灯笼也难找,就凭这一点,依我看就是奉献精神,就是当今的好人。 

  你们还说人家,你们自己怎么样,你们跟客户睡过觉没有,你们有哪个不是为自己捞钱,有谁为公司作过一点牺牲?” 
  刘习良反对她们议论田纳。刘习良也是总经理助理,她对田纳每天工作的安排,对田纳兢兢业业的精神是了解的。她就看不惯那些自己不行又不准别人行的人,刘习良还真把王小娟说成哑巴了。 

  潘总还真的把关系跑通了,但转了一大圈,很不容易,困难主要在具体办案的人那里,他们不愿意堂堂国泰白白地就那么把人带走,最后播总扔了十万块钱,说:“你们也是为了国家的安全,社会的稳定,辛苦了!小意思,给你们几包烟钱。”他们二话没说,人就让她带走了。 

  田纳是极不服气的,她百分之百想不通。如果是在她认识刘洋之前被抓了,进了局子她肯定心服口服,是自己活该!但这次她完全是正义之举,你们不抓坏人,我帮你们抓了坏人!你们却抓好人,这样的事是个死人也肯定想不通。 

  田纳是在进去的第八天被放出来的,她窝了一肚子的火回到公司,一进大门在电梯里遇上了王小娟,田纳主动与她打招呼,王小娟爱理不理,赶紧用块餐巾纸捂鼻子,假装咳几声,阴阳怪气地说:“田纳小姐真是一个很超前的人,你没听说吧?听说人家都得艾滋病了,可我还在得感冒,你说我落后不落后啊?”田纳扭过身子把脸往天上仰,做出一副不把她放在眼里的神态,不想理她。王小娟见田纳不搭她的腔,她更加德行!又说:“艾滋病一定是土的洋的都吃才得的吧。土洋结合混着吃,那一定是雀巢咖啡的广告词:味道好极了。总经理助理,你说对不对?” 

  “都是女人,何必欺人太甚?我没有对不起你的地方吧! 
  你别装干净。一年前,为了一千美元,你在希特勒大酒店差点儿被两个美国佬弄死,你现在脱离危险了吧?!“田纳气愤地说,说完了跑回自己的房里哭,恨自己,恨自己当初,没有当初今天她非打王小娟耳光不可。田纳感激潘总,她是头号大好人,不能因为自己而影响她的形象,她想好了,决定辞职,离开国泰公司。 

  潘总心里也明白,由于田纳的工作成绩突出,引起了公司一部分人对田纳恨之入骨,潘总也看清了公关部王小娟那些人的用意,她们想用那张性病待查单把田纳搞臭,把田纳赶走!她决定召开公司全体职员大会,把田纳在何洲的遭遇解释清楚,请光明医院的张英大夫来澄清事实,证明田纳是清白的。 

  潘总要求公司每个职员都要到会,任何人不准缺席。王小娟春风得意,还以为今天是开除田纳的大会,但都不明白,暗中猜测坐在台前的张大夫是何许人。潘总说:“今天我专门讲讲田纳在何洲发生的事。”王小姐以为时机到了,带头鼓起掌来。没想到潘总接下去说:“公司有一些人无中生有,不明真相,胡编乱造,落井下石。田纳在何洲的事到底是什么情况,请听一下我的解释……现在大家明白了吧。 

  田纳是公司优秀职员,她的为人,她的能力不用我再多说,大家有目共睹。” 
  掌声一片。 
  可下面又有一些人交头接耳:“潘总身边坐的那位是谁?”“不认识。”“新来的领导。” 
  潘总接着又讲:“大家可能问我,你应该解释一下那张单子。”播总看了坐在中间的王小娟一眼,“我为了满足一部分人的要求特意请来了光明医院的大夫,省人大代表张英同志。现在就请张大夫来解释一下这张单子的事。” 

  “田纳小姐的那张单子是她让我亲手给她开的。”会议室里静极了。 
  张大夫近六十多岁,满头白发,十分可亲。她解释说,田纳是她大约三个半月前到医院去着牙认识的,当时她觉得这小姐很漂亮,谈吐很文雅,病人又不多,就和她聊了一会儿。她说她发现田纳这姑娘善良,后来就有了来往,而且还成了忘年交。说田纳还常教她的孙女儿写字,画画儿,从此她们无所不谈。有一次我问她一个人出门在外有什么困难,田纳告诉她说:“别的困难都没有,生意场上就是有些男人纠缠我。”张大夫说:“我帮田纳小姐出了这个主意。”张大夫看了会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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