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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章

杨家将-第2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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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口供,我叫郎千、郎万用乱箭射死后,把他埋掉。他二人和杨六郎狼狈为奸,以假充真,陷害老夫。若不信,你对着尸首叫声七郎,他能答应,我就招认,他若不答应,那就是假的。”就这句话,寇准气得脸色都变了。死人还能答应吗?“哼!潘仁美,那郎千、郎万眼见你害死七郎,今日仵作验尸,确是一百单三箭、七十二根穿前胸。人证、物证俱在,怎么你还不招认?看起来不动刑法不行。来人啊!重打四十大板。”“是!”差人过来,把潘仁美往堂下一拽,拿出半卷绸子就往头上一缠。这是为什么?怕打板子的时候,他脑袋故意找板子,寻短见。如果没有口供就把人打死,当官的就要丢官罢职。
  差人举起板子,“啪!啪!啪!”这顿揍呀!潘仁美素日就招人恨,今天正是出气的时候。差人心里有数:打完了,出事归寇准,跟咱没关系,咱就使点力气。立时,打得皮开肉绽,鲜血直流,老贼象杀猪一样直叫唤。“昏过去了。”“把他浇过来。”“哗!”凉水一泼,潘仁美醒过来了,心想:姓寇的,老夫我岂能与你甘休!寇准说:“把他给我带上来!”有人把潘仁美架到公案桌前。“我说潘仁美,你有招无招。”“寇准,你向着杨家,陷害老夫,我到皇上面前告你!”“咳!还不招供。来呀,看家伙!”有人把夹棍往前一放,潘仁美就觉得心一动:哎呀!夹棍是五刑之祖啊,这还了得?三根棍用牛皮筋连着,往腿上一夹,双腿就得折呀!寇准对潘仁美说:“你可知道,人心似铁非似铁,官法如炉真如炉。不如说了实话,免得皮肉受苦。”潘仁美一想:我若摇了供,女儿怎么能救我呢?我死不招供,他也不敢把我折磨死,不就是疼一下子吗?“哼!寇准,我没什么可招的。”“给他来个三分刑!”差人给老贼上好刑具,“啪!”皮带一吃劲,老贼就觉得钻心刺骨地疼,汗珠子顺着脸“劈哩啪啦“直掉,眼珠子好象要瞪出来了。“潘仁美,你招不招?”“无招。”“给他来个四分刑!”用刑刚完,潘仁美“哎呀”一声,昏死过去了。“回禀大人,潘仁美又昏过去了。”“给我再用凉水喷!”
  老贼在堂上受刑,堂下的人都觉得解恨。有的人说:“寇准不愧叫寇青天。你看人家断案,审得清、问得明,赃证俱在才动刑。服气!也有的人替寇准捏把汗:“打了皇上老丈人,这个漏子捅得不小,吃饭的买卖保不住了。
  就在这阵,下边“哗”一阵大乱,就听下边有人喊:“娘娘千岁到!”就这一声,堂上堂下都怔住了,吓得听堂的跑了一多半,剩下的忙往两旁躲,闪出一条人胡同。寇准一听娘娘千岁到了:不用问,准是潘仁美的女儿潘索蓉。他一摆手,告诉六郎、郎千、郎万、呼延赞都退下,听候传唤。叫差人把潘仁美搭在堂角下边,用芦席盖好,不要叫娘娘看着。差人把脸都吓白了:寇大人,你是死催的!西宫娘娘见她爹被打成这个样,还不宰了你呀?!谁知寇准一不害怕、二不着慌,心里还合计:你有来言,我有去语。既来了,冲皇上的面子,我得接接你。想到这儿,他整了整头上的乌纱、抖了抖身上的鳞袍,离开座位,到堂口一看:宫娥、彩女和太监们,前呼后拥着鸾驾,直奔大堂而来。再看凤辇上,坐着西宫娘娘潘素蓉,头戴凤冠、满头珠翠,身穿霞版、珠光闪烁。长得皮肤细嫩,五官匀称,真有沉鱼落雁之容,闭月羞花之貌。到了堂口,宫娥搀着她下凤辇,往堂上一走,挪动着金莲儿,一步三摇,真象采花的蝴蝶、戏水的蜻蜓,也不知她身上擦的什么玩艺儿,离老远就闻着一股香气。寇准捂着鼻子,一看离自己不远了,走上近前,弓身施礼:“娘娘千岁在上,下官不知您老人家到此,有失远边,请当面恕罪。”这位娘娘架子可大啦,凡人不理,今日没办法,为她爹爹的官司,不得不来呀!
  她怎么来得这么巧哇?昨天娘娘打发刘霸给寇准送了礼,因他不愿意收,太监回来跟娘娘说了。这西宫娘娘心里害怕,今天早早地打发两个太监在这儿听堂。寇准刚一升堂的时候,给了潘仁美个座位,又问长问短的,特别和气,太监挺高兴,心想:昨天晚上的东西没白送。等看到七郎的尸体,又见郎千、郎万作证,寇准变了脸,要打潘仁美,这时太监可吓坏了,忙到皇宫送信儿。娘娘听说自己的爹爹要受刑,急忙摆銮驾,出了皇宫,赶奔天官府的衙门。
  潘娘娘一见寇准,暗中骂道:寇准啊寇准,昨天晚上我的礼物都给你送去了,今天却不给我办事。哼!我往堂上一坐,看你怎么14:12 2005…12…26给我爹爹上刑?。弄不好,我把你打死在这里!“下边可是寇爱卿吗?”“正是寇准。”“寇爱卿,免礼平身!”“娘娘千岁,您老人家不在宫中休息、养您的金身玉体,来到这里有什么事情?”“咳!”娘娘打了个咳声:“还不是为我父亲之事?我特来看看寇爱卿怎样公断潘、杨之事!”“那可太好了。有娘娘千岁光临大堂,我这案子审得就更快了。那您老人家请到上坐吧!”说到这儿,把娘娘让到堂上,搭了个座位。寇准往当中一坐,大太监刘霸怀抱尚方天子剑站在身后,两旁是宫娥、彩女。
  潘素蓉一看没有她爹,问:“寇爱卿,但不知太师哪里去了?”还没等寇准回话呢,潘仁美醒过来了,听见娇滴滴的声音,扒开芦席一看:啊!我女儿来了?哎呀,太好了!“娘娘千岁,老夫在此!”潘素蓉吓了一跳,定神一看,见自己的父亲从芦席里爬了出来,身上除了水,就是血。她又心疼、又气恨:“姓寇的!你为什么给太师动刑?”“回娘娘千岁,潘仁美陷害忠良,射死杨七郎,又害呼王爷,铁证如山,死不招认。为此,为臣给他上刑。”“难道说你就不知道他是我的父亲吗?”“王子犯法,与庶民同罪!”“好哇!好个王子犯法,与庶民同罪!姓寇的,我看你是吃了熊心、吞了豹胆!来人呀,把寇准给我捆上!”
  第三十五回 八贤王怒斥潘妃
  潘素蓉传旨要捆寇准,小太监一拥而上,扑奔寇天宫。寇准想:潘娘娘,你也太不知自爱了,在我的堂上耍刁放赖,这个亏我可不能吃。你有太监,我有差人。想到这,传堂谕:“当差的,宫中内侍无故搅闹大堂,给我拦着点儿。”意思是别让太监过来。差人到公案桌前刚要拦,宫娥、太监伸手就打。三班衙役干咋呼不敢还手,挺着挨揍。西宫娘娘咬牙切齿地喊:“给我打!打死了有哀家我担着。”这回,寇准的火上来了:你不就是个娘娘吗?我寇准还不在乎。“差人,给我揍,揍出乱子我兜着。”刘天祥手下的衙役不敢还手,打了内侍,皇上怪罪下来,非抄家不可,所以,光答应,不挪地方。寇安、刘超、马玉可不管那套,这几个人是从下邽带来的,他们心里想:哪儿来这么个女人?敢打我们老爷,这还了得!三个人把胳膊抡开了,拳头攥紧了,眼珠子瞪圆了,“劈哩啪啦“就是一顿饱打,把小太监、宫娥打得王八吃西瓜一一滚的滚来爬的爬。“娘娘千岁,这几个小子好厉害呀!”潘素蓉见差人敢还手,气得宫鞋乱跺、柳眉倒竖:“哟,气死哀家了。我说刘霸呀,你怎么还看着?把姓寇的脑袋给我扒拉下来。”刘霸答应一声,亮出尚方天子剑,到在桌前:“好你个猴崽子,是活腻歪了吧?”他想吓唬住寇准,哪知道寇大人的胆子比老窝瓜还大:娘娘你仗势欺人、横不讲理,我还真不在乎。大不了回我的下邽县,也不受这份窝囊气。伸手把桌上的象牙圭板拿起来了。圭板是上朝见皇上时,抱在怀里用的,寇准刚当上天官,才给了他,今天要拿它当兵器了。刘霸举宝剑,寇准往边上躲,抬手把圭板举起来,照他的胖脸“啪“就是一下子,打得这个响呀!“哟!”刘霸一捂脸:“千岁!姓寇的敢打奴辈。”潘素蓉撒泼了:“你敢伤哀家的大总管?打狗还得看主人呢,我和你拼了!”只见她捋胳膊、挽袖子,一步三扭,来到桌前。寇准见她走过来,还真怕了:要叫她抓住,这叫臣戏君妻,有失国体,犯欺君之罪,得掉脑袋。“娘娘千岁,请您自尊自费、保重凤体。”潘素蓉到在寇准对面,中间隔张桌子,想打还够不着。低头看见砚台,伸玉腕拿起来,抬手奔寇大人脑袋扔过去。砚台是石头的,挺重,砸上非开瓢不可。寇准一低头,砚台从头顶飞过去了。寇准想往后跑:惹不起你,躲你还不行吗?娘娘手还挺快,把寇准的衣服揪住了。寇准想:男女有别,抓襟捋袖、观之不雅。往旁使劲一闪,用手轻轻一挡:“娘娘息怒,下官有话。”他话还没说呢,只见娘娘“咕噜'坐在地上,伸手把凤冠一摔、青丝抓乱、龙凤袄衣襟一撕,照脸蛋儿轻轻一挠,出了三道血印,小嘴一撇,放声痛哭:“姓寇的,你敢打哀家!待哀家上殿告你去。来人呀!”刘霸叫太监过来:“请娘娘上车辇!”说完,跟头把式地往外跑。寇准一看:完了,没打还说打了她。干脆,闹个痛快,也教训教训她。“当差的,把他们都给我捅了出去。”三班衙役见大人都不在乎,胆子也大了起来,用水火棍往外就赶:“快滚、快滚!怎么还赖到这儿!”寇安和刘超见外边放着鸾驾,前呼后拥,好不威风。二人合计:“这个女人,怎么这么不是东西?还要坐车呀?叫她走回去吧!”他们俩领几个人冲过去,“劈哩啪啦“把鸾驾也给砸了。潘素蓉见鸾驾坏了,真哭了,“刘霸,哀家怎么走呀?”“奴辈架着您。”“哎哟,凤鞋也丢了一只。”“我给您借去。”叫宫女脱下绣鞋,给娘娘换上,奔金殿告状去了。
  堂下看热闹的老百姓,又高兴、又替寇准担心:“打娘娘、砸鸾驾,这可捅马蜂窝了。唉!潘、杨案子又无人审了。”另一个说:“这才叫清官呢!好样的,不惧权势,皇亲也敢撞,叫人佩服。”
  不提大家议论,再说寇准。西宫娘娘走后,他说:“众位,我这个堂也不升了,把犯人押下去,待我到金殿请罪去。”寇安说:“老爷!打得真痛快。”“你痛快,我可话不了啦!打了娘娘,皇上能完吗?”
  这时,潘妃早来到午门。黄门官见娘娘这副狼狈样,都憋不住地乐。刘霸急忙上前,打鼓撞钟。太宗正在养心宫品茶,忽听钟鼓齐鸣,不知出了何事,急忙升殿。京城的文武官员也着忙了,这个帽子忘了戴,那个靴子忘了穿,慌三火四地赶来上朝见驾。
  太宗坐稳龙椅,刚要问出了什么事?忽听九龙口下有人哭哭啼啼:“万岁,快给小妃作主。”就这一声,把赵光义的心快要掏了出来。他探身往下观觑,只见潘妃青丝散乱、粉面已被、衣履不整,跪在龙案前,掩面痛哭。赵光义以为她在后宫和别的妃子打起来了呢!心想:跑这儿告什么状?抓成这模样,叫人观之不雅。“梓童,你这是怎么了?”“万岁,小妃再不能伴君在深宫啦。和万岁再见上一面,我就要自尽了。”她要自杀,皇上能不害怕吗?“梓童,谁欺负你,孤给你出气。”“万岁!哪能因为我一孤魂,抽去朝中栋梁。”皇上更懵了:“谁敢欺负君妻?朕决不轻饶。”小妃说出,怕于万岁打脸。”“说吧!”“今日小妃闲暇无事,听说寇准审案,小妃想开开眼,就带着宫娥、彩女到天官大堂。哪知寇准道貌岸然、衣冠禽兽,见着小妃,他堂也不升了,嘻皮笑脸,言语挑逗,我申斥他几句,不但不听,反退下差人,动手动脚。我叫刘霸出来管教管教他,那寇准恼羞成怒,命差人打内侍。我和他评理,被他打掉凤冠、抓乱青丝,又砸坏鸾驾,往下小妃没法说了……万岁,他身为大臣,目无国法王章,敢戏君妻,真是伤风败俗,小妃本想一头撞死,怎奈受君恩数载,不忍离去,特来辞行。”说完,哭得跟泪人一样。她说话声音不大,文武官员却都全听见了,心话:寇准呀,你长几个脑袋?敢动娘娘,真是你寿禄尽了。
  赵光义听罢,气冲牛斗:“梓童不要啼哭,平身,落坐,待朕与你出气!”潘妃见已准状,擦干眼泪,往椅子上一坐,洋洋自得。赵光义说:“宣寇准上殿。”传旨官刚应声,就听下边有人说:“不用宣,为臣我前来见驾。”来的正是寇准。皇上气不打一处来,问都没问:“武士们,把佞臣寇准绑上,推出去斩首。”寇准说:“万岁,臣有下情回禀。”赵光义一摆手,不容分说,就把寇准推到午朝门外,立好桩獗,等午时三刻开刀。
  文武官员心象镜子似的:这是因为寇准没向着潘仁美,娘娘有意害他。万岁呀,你怎么先不问个青红皂白?
  文班走出王苞王丞相:“万岁,此案应该交大理寺审清问明再定罪。”“王爱卿,这有什么好问的?寇准刚入朝,就打娘娘,再过几个月就该杀朕了。这样的佞臣杀之不足、剐之有余。”又有几名武官求情:“等寇准审完潘、杨案子,再杀不迟。”“胡说!他目元王法,还能断清案子?非杀不可!”百官都不敢保奏了。这时,头声追魂炮响了。寇准被绑法场,连个祭奠的都没有。他刚入朝,没有什么深交,寇准叹息一声:我生了个受穷的脑袋瓜。在下邽县穷了九年,这一高升,还把脑袋给升丢了。死了倒不算什么,可惜事情不清不白的。万岁又不容分辩,这可怎么办?这时,第二声追魂炮响了。寇准暗想:唉!怪不得无数冤枉不能伸呢,闹了半天皇上糊涂、不分贤恳、不辨忠奸、任人唯亲、闭塞贤路,这样的昏君,保他何用?死了倒好,我还有几句话没说呢!也不知寇安哪去了,替我到下邽给父老乡亲们问好呀!他东瞧瞧、西瞅瞅,象没事似的。
  眼看响第三声炮了。这时,来了三匹马,到了法场外边高喊:“御林军,快闪开,八贤王到!”军卒闪条道,打外边进来三个人。寇准抬头一看,乐了:我的亲娘祖奶奶,你们可来了。来的是汝南王郑印,双王呼延丕显,后边是八贤王赵德芳。
  八王是怎么来的呢?是郑王、双王给他报信后,赶来的。听说寇准审案,郑王、双王都来听堂。潘妃搅闹大堂,他俩气坏了,想上去管,没等进去,见差人打太监、砸鸾驾,两人乐得差点蹦起来。郑王直伸大拇指:“打得痛快,咱们这寇天官就是有两下子。”丕显乐得直拍巴掌。等一会儿,见潘妃哭着告状去了,双王说:“郑王爷,寇大人惹祸了,咱快给八王送信去。”二人见了赵德芳,把潘妃闹公堂的事说了一遍,八王急忙跟二人出王府。三人却来晚了,把当差的全扔下,到这儿一瞧,见寇准身后插着亡命招牌,名字用红笔圈了。“寇爱卿,你受委屈了。“寇准倒乐了:“千岁,人活百岁终有一死,没什么了不得的。我从下邽知县,升到天官,多亏千岁提携。可惜无法报恩,在这见一面,也就算谢谢了。您封我的双天官,停银还没领,我就归阴了,这回您老人家可省钱了。”寇准的话,把这三个王爷全气乐了:这个人有意思,要死了还开玩笑,“放心吧!有我们你死不了。”“丕显你看着点,谁动他一根汗毛,就把堆的手剁下来。郑王跟我见圣驾。”说完,抱着王命金锏来到金殿。
  此时,早有人给太宗报信了:“八贤王到!”太宗听这三个字就头疼。他看看潘素蓉,潘娘娘又抹起眼泪:“万岁与小妃作主。”这时,八王冲上金殿,用金锏冲天子点了三点:“臣侄见驾!”“皇侄有事吗?”“请问万岁,为何杀寇天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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