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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凶死7二次葬-第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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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一个手电筒你留着,先待在房里不要乱跑,我去找小仓老师他们。」玉婷握紧掌中的手电筒,转向小奈所待的位置。「记得,绝对不许离开房间。」
  
  适应了光亮的小奈放下手臂,点了点头。「我会等你回来的。」
  
  和小奈再三确认之后,玉婷便匆匆走到门口套上鞋子,随即便消失在黑暗的走廊之中。
  
  
  
  在与九重旅馆相隔一大段距离的山洞所在处,里头的霉味不断刺激着嗅觉神经,脚下所踩的湿软泥土覆盖着一层浅薄的青苔,让人不敢任意的放大动作,深怕一个不小心便会滑倒在地。至少,对穿着淑女鞋的简心来说是这样没错。
  
  手电筒的光线笔直地射进简心的眼睛里,她反射性地眨了几次眼,却不敢把视线移开,恐惧地看着站在前方的福伯。
  
  总是一脸憨厚老实的中年男人此时依旧是温和地露出微笑,但是简心却从他的眼底,却看到了一抹盘踞在深处、既阴暗又潮湿的恶意。她觉得背脊一阵发寒,彷佛有一双属于爬虫类的阴冷眼神正在舔噬她的皮肤。
  
  「福、福伯……」简心怯怯地唤了一声,她的脚步不自觉地轻轻向后踏了一步。动作很轻,但福伯却注意到了。
  
  「不是要去看祠堂吗?你怎么一直往后退呢?」福伯笑眯眯地向前几步。
  
  简心听到轻微的啪的一声,随即手电筒的昏黄光线一瞬间消失了,山洞里变得一片黑暗。简心身体里的每个细胞都在拼命地发出警报,一股恶寒迅速地从脚底窜起,她几乎是想也不想,反射性地就要转身逃跑。
  
  然而在简心刚要回过身、迈开脚步的同时,一阵粗暴的力量忽地扯住了她的头发。简心的脖子被迫仰起,下一秒,毫无防备的颈部皮肤被闪过银光的刃锋迅速地划了下去。
  
  在伸手不见五指的漆黑当中,所有的感官神经都会变得格外敏感。简心感觉到皮肤被切开,冰冷的金属陷进了肌肉组织里,将粉红色的肉块割出了一道几乎切裂气管的口子。嘶嘶的冷空气灌进被切开的脖子伤口,一瞬间,简心彷佛听到了有什么东西溃堤的声音。
  
  哗啦的暗红液体以着可怕的速度染红了简心白皙的颈子与衣领,并且有不断扩大的趋势。
  
  呼吸像是被那道深深的伤口所阻隔一样,简心张着嘴,拼了命地想要吸取新鲜空气,然而从喉咙里涌出的却是浓稠的鲜血。无法呼吸!不能呼吸!简心痛苦地按着喉咙,想要把伤口的缝隙堵住。细白的手指在短短不到的几秒时间里,已经像戴上了红色手套一样,怵目惊心。
  
  然而不管简心如何地张着嘴,试图吸入一丝空气来减缓喉咙里那股灼热到像要烧起来的痛楚,却只换来更多的鲜血咕噜咕噜地涌到嘴巴,就像是溺水时被水流强迫性塞满呼吸道的可怕感受。
  
  只不过,这一次简心是溺在鲜血里的。




二次葬…19

  
  在旅馆停电的半小时前,陈义刚正在厨房里削着地瓜的皮。他的刀工俐落,即使是拿着菜刀,依然可以将皮整齐地削了下来。
  
  「小陈,明天是要煮地瓜稀饭吗?」从门口走进来的中年女人捶着发酸的肩膀,视线随意地滑过堆在锅子里的去皮地瓜。
  
  「阿蓝姐,你怎么还没去休息?」陈义刚抬起头,淡淡地问了一句。
  
  被称做阿蓝姐的中年女子捶完肩膀,接着转了转脖子,彷佛要舒展僵硬的身体似的。「要去休息前,当然要带点宵夜回去。」
  
  听见这句话的陈义刚抬起头,细长的黑色眼睛泛出笑意。「冰箱里还有杏仁豆腐,阿蓝姐,你就带回去房间好了。」
  
  「这么慷慨啊。小陈,今天是哪个房间的客人顺了你的眼?」阿蓝姐拉了一张椅子坐在他身边,看着他手指灵巧地动作着。「你只有遇到不错的客人时,才会做杏仁豆腐。」
  
  陈义刚顺手将一个已经削完皮的地瓜放到锅子里,睫毛半垂着,脑海中浮现了一抹纤细的身影。「是秋之房。」
  
  「秋之房?」阿蓝姐搜索着客人名单,随即她轻击一下手掌。「你说的是那个皮肤白白,有着长头发的女孩对吧?」
  
  陈义刚点点头,从嘴巴吐出了压得极低的声音。「她让我想起了秀秀。」
  
  虽然声音低得几乎要听不真切,但阿蓝姐却还是补捉到一个重要字眼。「一开始看是有点像啦,不过看久了又觉得不一样。我说小陈啊,你该不会是只要白皮肤长头发的女孩都会让你想到秀秀吧?这样的话,夏之房的女孩更像。」
  
  「我没看到夏之房的客人。」陈义刚以这句话当作总结。
  
  阿蓝姐听了只想摇头叹气。「你这孩子怎么这样啊,亏旅馆里的那群小女生迷你迷个半死。你这种闷骚个性不改一改,秀秀她总有一天会受不了你跑掉。」
  
  「……她已经不在了。」陈义刚又拿起了一个地瓜开始削皮,只是手指的力道却比先前重了不少,让一旁的阿蓝姐看得触目惊心。
  
  「喂喂,小陈,动作幼秀一点啦!削到手指可不只会流血,连肉都会不见一大块。」
  
  当这一句话才刚落下的时候,锋利的刀刃已经因为失速的力道,猛地削掉了手指上的一块肉。失去皮肤覆盖的肌理曝露在空气中,从里头渗出的腥红液体,很快就将肉块由粉红色变成了鲜艳的红色。
  
  阿蓝姐看得心惊胆颤,然而陈义刚却好像什么事都没有发生一样,继续就着手指缺少一块肉的姿势削起了地瓜皮。滴答滴答的血水从手指滑到手腕,再落到了地瓜上,带出一股呛鼻的铁锈味。
  
  「夭寿啊!小陈,你快点停下来,先止血要紧!」阿蓝姐手忙脚乱地抽了一大叠卫生纸,一把夺下陈义刚的菜刀,然后将所有的卫生纸都压在伤口之上。
  
  「你给我压着伤口,绝对不准放开!我去拿医药箱过来。」匆匆交待几句之后,阿蓝姐踩着慌张的脚步冲出厨房,不一会儿就可以听到走廊上传来咚咚的足音。
  
  陈义刚看着已经被染红的卫生纸,毫不在意地将它们丢在地上,从伤口处不断传出的刺痛感,彷佛不被他放在眼底。
  
  陈义刚先是看了眼挂在墙壁的钟,再抬头看着天花板上的日光灯,薄薄的嘴唇忽地扬起了一抹奇异的弧度。
  
  十、九、八、七──
  
  陈义刚从椅子上站了起来,一双细长的眼睛直直地注视着门外的走廊,
  
  六、五、四、三──
  
  秒针喀喀的快速转动声,与胸腔里的心脏跳动声交织在一块,组合出一首开幕曲。
  
  二、一!时间到──
  
  啪!无论是厨房里的、还是走廊上的日光灯都瞬间熄灭,伸手不见五指的黑暗凶猛地侵袭着这间旅馆。
  
  陈义刚深呼吸一口气,几乎克制住心里的激动。他的嘴唇一张一合,轻轻地喃出一个名字。「秀秀。」
  
  充满苦涩感的声音让这个名字就像是在陈义刚的心底扎根发芽,再也无法剥离。事实上,他完全没有舍弃这个名字与名字主人的念头。
  
  「秀秀,你快出来……求求你,快点出来……」陈义刚的眼专注地凝视着已经一片漆黑的走廊,心脏重重地鼓动起来。
  
  虽然旅馆里的员工都在谣传秀秀是离家出走的,但是只有陈义刚知道,这是一个谎言。秀秀并没有离开,她一直都在旅馆里的。不然,他怎么会在每个月的今天今时看到那徘徊不肯离去的身影!
  
  陈义刚用力地握紧拳头,虽然伤口被指侧摩挲而发出抗议,但是他却毫不在乎,就好像伤口的痛觉神经是与大脑分离的。
  
  啪哒啪哒──拖得长长的细微脚步声忽地回响在走廊上,将陈义刚的一颗心高高地吊了起来。他屏住呼吸,连一声大气都不敢发出,绷紧着身体注视厨房外。
  
  没有丝毫规律可言的声音凌乱地在木制走廊上响起,彷佛要惊醒了沉睡中的黑夜一般。然而陈义刚注意到,伴随着那摩挲着地板的脚步声响起的,是一阵阵几乎快要细不可察的嘶气声,
  
  「秀秀!是你在那里对不对?」陈义刚想也不想地就迈步冲了出去,他想要清楚看到脚步声的主人,他想要问那道纤细的身影。
  
  是谁杀了你?!我要去杀了他!!
  
  无数的怨恨残存在心中,陈义刚想起了那一天所发生的事情。
  
  原本,他与秀秀约好,两个人要一起离开旅馆,再也不要被她的养父所阻扰恋情。然而随着约定的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秀秀却始终没有出现在眼前。
  
  他本以为是老板发现了他们要失奔的事情,所以才阻止秀秀前来。然而当他隔天回到了旅馆之后,听到却是秀秀离家出走的消息。
  
  这怎么可能!秀秀根本没有赴约,又怎么会离家出走?!陈义刚完全无法接受这个事实,为了查明真相,他甚至偷偷潜入秀秀以前所居住的房间,却在房间的橱柜里,看到了秀秀为了与他私奔而准备的行李。
  
  然后,每个月,秀秀失约的那一天那一个时间里,旅馆总是会暂时地陷入停电。在暗沉沉的黑暗里,依稀可以看见一道模糊的白色身影。
  
  陈义刚知道,那一定是秀秀!
  
  但是,是谁杀了秀秀?九重旅馆里的嫌疑犯太多了,每个人都有下手的可能性。无论是老板,阿蓝姐,秋子婆婆,甚至是那些女服务生都有可能。
  
  想要得到答案的方法,就是亲口询问秀秀。已经错过了好几次机会的陈义刚发誓,一定要在今天追上那道白影,然后从秀秀的口中听到真相。
  
  为了这个目的,陈义刚从晚上的时候就待在厨房里。这里是他的负责区域,照理说不会有什么闲杂人等打扰他。然而,阿蓝姐的出现却出乎他的意料之外。
  
  除了自己独处时,陈义刚几乎没有在与别人同在的情况下遇到那抹白影,所以,他绝对不能让阿蓝姐打坏这个机会!
  
  在刻意失手的情况下,陈义刚将自己的手指削去了一块肉,果然将阿蓝姐从这间厨房里调了出去,只剩下他一个人在场。
  
  而现在,就是最好的时机。虽然眼睛还没有适应黑暗,但陈义刚却没有丝毫犹豫地追了出去。包裹在裤子里的两只脚拼了命地追着,在浓稠到化不开的黑夜里,模糊的白影正缓缓地绕过走廊转角。
  
  「秀秀!」明明那苍白的身影离自己只有咫尺之遥,但陈义刚却始终无法与她拉近距离。他不甘心地加快追赶的速度,顺着白影消失的方向转入了拐角。
  
  然而当陈义刚沿着走廊转了一个弯的时候,映入眼底的画面却让原本匆促不堪的脚步骤然停下。他不敢置信地瞪大眼,一张英俊的脸孔上写满震惊。
  
  如果依照旅馆陷入黑暗的情况来看,当陈义刚弯过转角的时候,所看见的场景一定是深沉无光的幽暗走廊。然而让陈义刚骇然无比的是,眼前出现的一切却恰恰相反。
  
  明亮的光线从窗子射了进来,在木头制的光滑地板上形成了漂亮的图腾,一边装有栏杆,一边是墙壁的走廊弯延成ㄇ字形的形状。
  
  陈义刚瞠目结舌地看着自己站在悬空的长廊上,不,不能说是悬空,他所在位置是一道位于二楼的走廊。
  
  但是,二楼?这个认知让陈义刚的身体顿时绷得如弓弦一样的紧,他记得很清楚,九重旅馆只有一层楼。
  
  「这是……怎么回事?」陈义刚呐呐地吐出困惑的嗓音,他的双脚僵硬地移动,来到了栏杆边。从上往下望去,位于下方的宽广大厅与一座形状优美的螺旋梯顿时跃入他的眼里。
  
  这里不是九重!原本还抱有怀疑的心思,在看见与旅馆截然不同的摆设时,立即转换成肯定的答案。但是同一时间,冷汗就像是开了闸的瀑布一样,浸湿了他的背脊。陈义刚的拳头握了又放,放了又握,像是想要藉由手指上的那道深可见肉的伤口让自己冷静。
  
  只是眼前超乎现实的一切,却让他的思绪更加混乱。
  
  为什么他会出现在这里?无数个问号疯狂地在脑海中盘旋,却始终得不到一个答案。
  
  陈义刚紧紧抿着嘴唇,强迫视线拉离那座勾勒着一道优雅的弧形向上延伸的螺旋梯,改而打量起二楼的情况。
  
  呈ㄇ字形的长廊可以分成三个部分,左、中、右,陈义刚所位在的地方就是走廊的右边。看着那一扇扇紧闭的房门,他深呼吸一口气,将手掌慢慢地搭上第一扇房门的把手。
  
  开门,关门,重覆的动作一而再、再而三的执行着。陈义刚一边走,一边打开门探头进去观望……却发现房间里都是空空荡荡的,除了堆积一层厚厚的灰尘之外,什么也没有。
  
  从房间里退出来,陈义刚伫立在走廊,现在他已经来到了中间部分。
  
  要再继续将房间的门打开,还是直接走到长廊的最底部?陈义刚皱起眉头犹豫着,然而就在选择第一个方案的时候,咚咚的脚步声突地从另一边传来。
  
  隐隐约约,有几个模糊的影子依稀倒映在眼底,清脆的嘻笑穿透听觉神经直达大脑。
  
  陈义刚陡然一惊,「这里有人」的念头刚刚成形,他就已经忙不迭地迈开脚步,仓皇地往着声音的来源跑了过去。
  
  「是谁?是谁在那里!」陈义刚一边跑一边扯开喉咙喊道,声音焦灼而急促。但是前方的模糊身影却丝毫没有停下,一急促一轻快的脚步声交错在二楼的走廊上。
  
  随着两人的距离拉近,陈义刚这才发现,那道背对着他奔跑的身影并不属于成人的体型,而是一名穿着白洋装的小女孩。
  
  「等一下!小妹妹,我有事要问你!」陈义刚伸出手想要抓住小女孩的白皙手臂,却落了空。
  
  咯咯的轻笑声飘散在走廊上,带出了一圈圈的涟漪。
  
  小女孩的长长黑发披散着,在空气中飘荡出如蜘蛛丝的弧度,彷佛在引诱着猎物一般,将人一步步力拉进陷阱。
  
  眼见走廊即将到底,就在陈义刚庆幸他可以抓住小女孩询问事情的时候,那娇小的身影却脚尖一旋,飞快地拐进了一间门扉半掩着的房间。
  
  陈义刚想也不想地推门踏入,然而从窗口斜射进来的阳光却灿亮得不可思议,像是将所有的东西都覆上一层镀金似的光泽,包括站在房间中央有着一头黑发、穿着白洋装的小女孩。
  
  强烈的光线刺痛了陈义刚的眼睛,他不得不暂时闭上眼。当他再次睁开眼睛时,出现在视网膜里的不是雪白的窗帘、铺着灰尘的地板,而是属于九重旅馆的木造房间。
  
  陈义刚愕然地看着眼前的一切,房间的中殃依然站立着一道白色身影,却不是他先前所看见穿着白洋装的小女孩了。
  
  那是一名有着年轻脸庞的女子,她的嘴唇微微扬起,对着他拉出一抹诡谲的弧度。「欢迎来到我的游乐场。」
  
  下一瞬间,铺天盖地的黑暗立即涌来,凶猛地袭卷了他的意识。




二次葬…20

  
  当阿蓝姐看到头顶上的电灯啪的一声熄灭之时,她只是下意识地归咎于旅馆用电量太大的关系,造成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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