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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m的悲剧-第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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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月8日的傍晚,桥口带领着提早从工作房回来的真渊和早奈美再次看了他们加工过的地方。书斋里,除了修补了书架和地板外,还做了新的高度到达天棚的书架。

“这样,在一段时间里,书就是再增加一些,也用不着担心了。”真渊高兴地点着头说。

厨房的装修,早奈美也很满意。桥口看到他们两人都很满意,便自豪地带着年轻的木匠回去了。并告诉他们,过两天就把账单送来。

这天晚上,可能是因为书架变新了,所以真渊在晚饭后很少这样地在书斋里呆了三十多分钟。九点半钟,他带着一副疲倦的表情从书斋出来,直接进了卧室。

十点前后,早奈美和中泽沿着沼泽往上走,一直散步到那条路的头上,在那里接受了中泽的拥抱。过了十点半,她才进入丈夫已经睡着的卧室。

日记本,和以往一样放在写字台的抽屉里。可是,她打开抽屉一看,日记本上没有9月8日的记述。这天晚上,原来真渊没有写日记就睡下了。

今天,大概因为过于忙碌,所以太疲劳了吧?今天的日记,要和明天的日记放在一起写吧?早奈美不想考虑得过多,便躺在了丈夫的身旁。

但是,9月9日的晚上,日记本的那页纸还和昨天一样是空白的。9月7日的那篇冷淡无情的日记竟成了这本日记本的最后一篇。

在9月10日,仍然一行也没有写。

自从住到这里后不久开始写起来的日记,就早奈美所知,真渊从来未曾中断过一天。

好像什么正在临近……早奈美本能地预测着那即将到来的事件,并做好了迎接的准备。

 



 

夏树静子三大悲剧之
《M的悲剧》

第五章 隐藏的日记

 

1

9月11日下午二时许,池见顺子来到了位于虎之门的桦山律师的事务所。她为了拜访桦山律师,是昨天晚上她往桦山的家里打电话约定的。因为她今天要到这一带来,顺便就近来事务所看望桦山律师。桦山答应她:从地方法院回来后,还有一个委托人与他约定相见,在这之前可有三十分钟接待她。

“好久没见了。虽然到了9月,可是天气还是这样地热啊!”池川顺子有些肥胖,穿着一件编织的蓝色套装,向走进接待室的样山律师问候着,同时拾起金边眼镜用手帕擦了擦渗出来的汗水。

“真热啊!太太还好吧?”

“喔,马马虎虎吧!先生还是那样忙吧?”

在他们寒喧之后,顺子打开了放在身边那个紫色的包袱,拿出了一个包着银座百货公司的包装纸的长方形的盒子。

“谢谢你前几天到我女儿那里去祝贺。这是我们的一点心意。”

“噢,这怎么反而要你们破费呢?对不起!”

顺子的长女,和一个与池见化学工业公司总经理的妻子有亲戚关系的青年结婚,丈夫现在担任着董事。他们夫妇今年八月末生了第三个孩子,桦山曾经送过祝贺的礼品。

“情况是这样的,前天,女儿带着孩子回到我这里,她想来问候桦山先生,因为有三个孩子,所以很难出来。她说:妈妈既然你明天去银座那边办事,那么就顺便去看看桦山先生吧!这样做,虽然有点失礼……”

桦山一边在眼前描绘着顺子的那两个吊着眼角,嘴和下颚向前突出,什么地方像狐狸的女儿,一边点头回应着:“二小姐也好吧?”

“是,托你的福啊!从这个秋天起,她将在家里开办一个黄金雕刻培训班,最近她挺忙的。”——桦山想起来了:顺子上次来这里的时候,曾经说过这件事——“她的事,就甭管了。先生,打那以后,警方告诉过你什么吗?”

顺子把有着双重下额的头稍稍倾过去一点,继续说:“啊,就是高井户警察署和你的联系啊!喔,警方没有再和我们联系过。”顺子又说,“可是,不知怎么,池见身上带的那些东西,为什么混进了那个被小偷盯上的那个公寓的房间里了呢……?我看了那白金上镶有绿宝石的领带挟和袖扣,记得在哪里看见过啊!这些东西和意大利钱包啊!高井户警察署的刑事警官把这些东西带到我家来的时候,因为蓉子也在,所以我们一起看了看,这些东西,确实是池见的。警官们说:或许根据这些东西还能使失踪案件的侦查有新的进展。可是,后来竟然什么消息都没有了,结果,那些东西,是在哪里,是在什么时候被偷的呢?就这样不明不白地完结了吗?总之,因为那不是最近的事啊!也许那个偷了这些东西的人也想不起来啊!”

高井户警察署的警官们把领带挟和袖扣拿到这里来,已经是7月25日的事了。

顺子在看了那些东西之后,立刻给桦山打了电话,拜托他到警方那里去一趟,问一问详细的情况。因此,几天以后,桦山抽时间去了一趟高井户警察署,问了那个叫斋藤的小偷被捕的情况、藏在他房间里的那些盗窃物品的情况等等。桦山也看了看那些有关的物品和这个小偷。

警方介绍说:现在,对出现了池见敦人的随身物品,做了种种的猜测,比较有力的看法有:1,池见失踪后呆在哪里的那个期间,斋藤进入那家进行了偷盗,就这样偷出了他的物品;2,池见遭到了什么人的袭击,被夺走了那些贵重物品,后来那些物品转来转去,最后转到了斋藤的手里,等等。之所以认为斋藤加害于池见的可能性比较小,是因为他虽然干了八年的偷盗活动,但是没有进行过抢劫、杀人、伤害等这些严重的犯罪。

女事务员送来了茶水,放下茶杯后立刻退出去了。

“那么……喔,有了这样的情况,警方还要再调查池见失踪的情况吧?可是,因此申请宣告失踪的事情就会变得困难了吧?”顺子口角含笑,表情微妙,两眼看着桦山。她用戴着翡翠戒指的手摩掌着另一只手,担心地询问着。

“不,现在,还不能说申请方面有困难啦,不知要等到什么时候啦!这些事和警方没有关系,是家庭法院管的事啊!” 桦山一边慎重思考着一边以自信的口气回答着,“不久前,见过太太后,我就问清了办理手续的问题,在向家庭法院提出申请的时候,除了要提供失踪者的户籍副本外,还需要一份叫作《证明生死不明的证明书》,这个证明书,一般地是要从警方领取。在这个证明书上还要把最近发现了池见的各种物品的经过附上吧?当然,如果能以他的物品作为线索,弄清你丈夫的生死,那么,也就不需要宣告失踪啦!”

“……”

“如果情况不是这样,接到了申请的家庭法院,就应该向有关部门发出文件,催促对方尽快通报相关的情况。失踪者如果活着、的话,就要在官方的公报或报纸上发表声明,或者请知道失踪者情况的人向有关部门报告,这项工作要持续六个月。在这期间,法院还要向相关的人询问情况,太太和两位小姐,当然是被询问的对象,就是公司的一些人也会受到法院的传唤。法院综合这些情况,然后才能下达判决啊!”

“虽然还要经过六个月以上的调查,可是如果不知去向,并且过了七年的话,那么就能下达失踪宣告书了吧?”

“也不完全是这样,如果得出的结论是:不能确认失踪者还活着,那么法院就能受理;如果情况是:还不能明确失踪者究竟是死是活,就有可能退回申请书。如果是这样的结果,那么还可以向上一级法院申诉。”

顺子有点不满的样子,沉默了一会儿后又说:“刚才先生说过吧?就是提出申请后,也还要花费很长的时间。”

“正像我刚才告诉你的那样,要办理了各种手续以后才能进行审理啊!”

“这么说,财产的继承啦,还有其他的一些事情啦,都要在下达了失踪宣告书以后?”

“是啊!可是呢?现在做一些相关的准备工作,也没有什么关系。”桦山看出顺子有些着急的样子,才这样说。就是办理继承等有关的一些事情,也是他这个担任池见化学工业公司的法律顾问的工作。不出所料,她的眼睛闪出了放心的神色。

“说到你丈夫的财产,主要的是公司的股票,还有现在太太住着的滨田山的房子和土地……还有……?”

“是的。汽车什么的,都已经处理了,银行的存款,大约还有一千万日元左右,还是我丈夫的名义。”

“书画古董这类东西呢?”

“大部分都是陶瓷器。我的丈夫喜爱陶瓷,是个陶瓷收藏家吧!他不仅去过东京的一些陶艺家那里,而且甚至还到京都、濑户、有田等地的一些窑场去,也和那里的陶艺家们保持着联系,求购自己喜欢的作品。他在这方面花了不少钱,这些东西,究竞有多大的价值,我一点都不知道。”顺子收紧嘴唇,带着一副冷笑。

“最后,还有一件事,你的丈夫也加入了生命保险吧?”

“是,投保五千万日元。”

“原定的收款人是太太吧?”

“是。喔,虽然收款人是我,可是……”

桦山带着理解的表情点了点头。关于继承的事,好像并没有什么难处。由于长女的丈夫是池见化学工业公司的领导成员,所以股票也希望大女儿继承。这样,顺子的继承份额和二女儿的继承份额,如果能以不动产取得平衡就好了。

“继承人,就是太太,和小姐两个人吧?……”桦山这样说,是想提醒一下顺子,说完看了看她。她眨了眨眼睛,把手指轻轻地放在了嘴边。

“那个,先生,你听说过没有啊?”她问过这句话后,举止安详地端起茶杯喝了一口茶。

“……?”

“这是在说一件丑事,就是,我的丈夫在别处有一个孩子,而且他也认了。”

桦山立刻就猜到她要说这件事了。他记得在七年前,池见敦人突然失踪,在警方进行调查的时候,听说他外边有一个已经认定的孩子。这件事,现在已经忘得一干二净了。

“太太,你是什么时候知道的呢?”

“老早以前我就知道了。我想,是在大女儿上高中的时候,他要我们把户口本寄给他,就是在那时知道的。”

“噢,是因为在父亲的户口副本里也记载着认定孩子的这件事啊!没记错的话,还是个男孩子呢!”

“对呀!”顺子在说“是”的时候,厌恶地紧锁着双眉。

“现在多大年岁了?”

“喔,……大概,是二十三四岁吧?……”

“住在哪里呢?”

“不知道。在当家的失踪的那个时候,警方也问过,可是,不知道那个孩子住在哪里。好像和那个孩子的母亲联系上了,据说,去美国留学后就没有音信了……”

“是去美国吗?”

“后来,我请人做过调查,知道了一些情况,据说,那个孩子没有受到良好的教育,在打架的时候,把人打伤了,由于管不了,就让他在高中退学,然后送到美国去了。因为有这样一个情况,所以,也许就这样不知去向了。”从顺子的语气来看,她很明显地希望这个状态就这样保持下去。

“原来是这样。那么这件事,我来调查吧!若是知道了这个儿子在哪里,当然他也有继承权。因为是‘非嫡出之子’,所以是小姐们的二分之一啊!”

“如果怎么也不知道他在哪里的话,那将怎么处理呢?”

“在这种场合,要请你们向家庭法院提出一份选定不在者的财产管理人的申请书,那个财产管理人代表不在者与继承人通过协商,保管不在者的那份继承的财产吧?”

她快快不乐地点点头,又摩挲起手背来:“不管事情怎么样,到了下个月二十五日,就满七年了,这样的话,就要抓紧时间,做好提出申请宣告失踪的申请准备,请你准备一下有关的文件吧!我想……”

“知道了。我就准备吧!”

“与此同时,那么,虽然不太急,可是你也慢慢地把关于继承方面的准备做起来吧!”顺子以送答礼的名义催着办理有关财产继承的这些手续,好像这才是今天来访的目的。

“我懂了。”桦山再一次颌首。

“确确实实啊!七年没有一点消息,真遗憾,不能不认为他已经不在世了啊!早点把这些该办的事情办了,对故人也……”

桦山听到她说出了“故人”,就把嘴紧闭起来。

“我和总经理商量过,如果下达了失踪宣告书,希望至少在我们家庭内为他举行一次葬礼。”

——这位总经理,指的就是池见敦人的同胞哥哥。

“应该这样办一下。可是,真遗憾啊!他是一位非常优秀的人物,作为一个企业家,他的这个年龄,正是有前途,大干一番事业的时候。究竟是发生了什么事情了呢?”说到这,桦山又想了想池见敦人的随身用品从一个小偷的赃物中被发现出来的这个事实。他越想这件事,就越感到可怕。

“就那样办吧!可是,为什么到现在……”他说了一半就把话吞下去了。他似乎听到了池见敦人在说:在失踪宣告书下达之前,也就是在把我放入“故人”的行列之前,请再重新调查一下我的案件吧!

2

斋藤修吉全身都出汗了。在法律上被称作“代用监狱”的高井户警察署的拘留房,两侧是墙壁,另两边是看守人员通过的走廊、没有开直接向外的窗子。因此拘留房的通风就不好了。

原来这个房间设有冷暖设备,在初夏的时候开了空调还会感到冷,可是在8月中旬的时候,空调机出现了故障,一直没有修理。即使催促看守,也无济于事。大概因为被拘留的人很少,所以空调机的修理也就一拖再拖了!

到了9月,残暑依旧不衰,拘留房里的白天的热空气,到夜间仍然停留在房子里。因此汗臭气不断地从旧被子和脏衣服里飘散出来。

斋藤修吉穿着一条短裤,躺在铁床上,过了九点才打了一个吨,结果汗水又从额头和脖子淌出来了。大概是因为他渴望凉风和冷水,所以在梦中看到了眼前有一片碧蓝碧蓝的湖水。湖面上几乎没有一点波浪。在这个湖的周围,树木和青草一直长到水边。看起来这个湖像是一个人工湖。

不论时间有多么长,当变成现实的时候,也许那只不过是一瞬间,就在这一瞬间,斋藤的意识还徘徊在这个湖的水边。而后他突然感到精神异常紧张。在这之前,他一直在眺望着湖水,可是,这时,他开始行动了。在一个昏暗的房间里,急忙地干着什么,或是在踏着一块什么板子,渐渐地感到这是在作梦。他终于睁开了眼睛,“啊!”地大喊了一声,用手掌擦了一下从脖子流到肩膀上的汗水。

他很讨厌这个梦,这种讨厌的感觉,在他醒来之后还仍然留在他的心里。虽然这不是一个多么可怕的梦,——可是,在他醒过来以后,他明白了自己为什么要作这样的梦。他在梦中品尝到的那种感觉,正是他入室行窃时经历过的那种感觉。

“啊……”他继续叫喊了一声,然后翻了一个身。他希望能早日确定对自己的刑罚,然后好回到自己的故乡。自从他被关进这个拘留房,就在算计着离开这里的时间。大概已经过去了一个月了吧?这是一个意外的失败,自己在久我山的公共汽车站附近被逮捕是7月19日晚上的事。他还确实清清楚楚地记得这件事……

斋藤修吉在高井户警察署受到了四十八小时的审讯后,关于他的材料,作为一个被捕的偷盗嫌疑犯而被送交到东京地方检察院。因为又查清了他的许多作案事实,所以他就这样被拘留在高并户警察署里。在拘留期间,他仍然受到了侦查员们的审讯。根据斋藤自己的供述,他从八年前的1977年起就开始在东京都内许多地方入室行窃,偷盗的次数约在一百五十次以上。他偷盗来的很多赃物都放在他住的那栋公寓的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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