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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阴谋的火焰-第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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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上书房,我看是喝多了,妈妈。〃
  〃嗯,我猜得不错。我确实让律师处置过,不是草草了事。我要把那笔钱补上,但我不能起诉。这种事张扬出去会有损协会的发展。我刚才已经告诉他,让他收拾东西,和我见过面后立即从这儿滚蛋。我是这么讲的,我现在上去。〃
  〃我跟你一起去。〃
  〃不用,亲爱的,没有必要。他下楼的时候,把他扶上车,如果醉得不行,开不了车,就叫考利曼开车送他,杰拉德想去哪儿就送他去哪儿。我猜他会去住在高霍堡他新找的小妞那里,他们很黏糊。〃
  阿莉西娅快步走上环形楼梯,像一位满怀仇恨的女武神期待着征杀的结果一样,她走近楼上书房的门。这里曾经是丹尼尔·布鲁斯特的个人书屋,现在被弄得污七八糟。阿莉西娅一下推开房门。
  〃好哇,好,〃杰拉德高声叫道,显然已大醉,烂泥似地仰坐在黑皮面的扶手椅里,一瓶威士忌就放在旁边的桌子上,他手里举着半杯酒直在嘴边晃。〃你这骚富婆回来了,探子。老太婆,对不起啊,你懂吗,你越来越老,真是越来越让人没兴趣。〃
  〃为什么这样干,格里,到底为什么?你要钱我少过你一分吗?为什么这样干?〃
  〃做阔婊子的附属品,一无是处,连姓都不随我,这滋味你尝过吗?没有吧,当然没有。因为你就是那个阔婊子。〃
  〃我早跟你讲明白了,不改布鲁斯特这个姓的原因,你也是同意的。〃阿莉西娅边说边走到杰拉德的椅子边,〃一是为了孩子,二是我是跟这个姓授的爵位,还有我从未亏待过你,这你清楚。你让人恶心,杰拉德。但我还准备帮你,如你来求助的话。也许这是我的错,我们在一起曾经是那么有意思,你是那么关心我的痛苦,令我难忘。我需要帮助的时候,你帮了我,格里,如果你同意我现在就可以帮你。〃
  〃天哪,您的仁德之心我领受不起呀!你怎么帮我,先去坐几年监狱,然后呢?〃
  〃你不用蹲监狱,我已经把钱补上了。但你要离开英国。加拿大、美国,也许在那儿可能会有人给你想办法,但是这间房子,你必须离开。杰拉德,接受吧,这是我最后可以给你的东西。〃
  此时,阿莉西娅就站在杰拉德旁边,眼里含着恳求。突然,杰拉德从椅子里跃起,抓住阿莉西娅的裙子,把它撩到胯上;一只手使劲捂住她的嘴,一只手从裤子下面取出一个注射器,将针猛刺进阿莉西娅穿着长袜的大腿里,然后狠命按住针管直到阿莉西娅颓然倒下。阿莉西娅死了。
  然后,这个冷静的杀手走到书桌前拿起电话,拨了一个加密的号码到法国,由法国转接到伊斯坦布尔,又转到瑞士,最后连人计算机后接到了荷兰。〃办完了吗?〃荷兰那边响起一个声音。
  〃办完了。〃
  〃好。现在您装成一个神情激动、又悔又急的丈夫从那里跑出来。记住,不要开您的那辆美洲豹,屋外有一辆极普通的伦敦出租在等您,司机手里拿着一条黄手帕伸在车窗外面,您一看就知道了。〃
  〃您会保护我吗?您答应过的。〃
  〃您后半辈子吃穿用住享用不尽,也不会有官司。〃
  〃真是天意,总算不和这个婊子一起过了。〃
  〃是的,这是天意,赶快吧!〃
  阿莉西娅爵士的二婚夫君飞也似地跑出书房,哭得涕泪横流。他下环形楼梯下的太快,差点闪了脚。他呜呜咽咽,泪眼迷蒙:〃我错了,我错了。我悔不该那样做啊!〃他跑到宽敞的窗明几净的大厅,从布鲁斯特的两个孩子身边跑过,直冲向前房门;他哗地推开房门,跑了出去。
  〃妈一定是狠狠教训了他一顿。〃罗杰·布鲁斯特说。
  〃妈刚才说让你帮他上车。看看他还能不能开车了。〃
  〃去他妈的,我拿着车钥匙,这混蛋总算滚了。〃
  在贝尔格莱维亚的路边有一辆出租车在等杰拉德。司机座旁的车窗下垂着一条黄手帕。杰拉德跳进后座,大口喘着气。〃快开,别让人看见我。〃他大声道,猛然发现自己身边还坐着一位。
  未及言语,只听见两下消音枪弹出膛的声响。躲在暗处的那人说:〃开到希思罗北面的炼钢厂去,晚上那里的火烧得正旺。〃


第三章

  弗吉尼亚的朗利。在中央情报局门上贴有〃禁止入内〃的战略研究室里,一张会议桌前,面对面坐着两个人。年纪大的是中情局第一副局长,年纪轻的是一个名叫卡梅伦·普莱斯的有着丰富情报工作经验的干事,他是新的〃冷和平〃时期的老特工,在他的工作履历里有在莫斯科、罗马、伦敦任职的记录。普莱斯通晓多国语言,法语、意大利语、俄语都说得很流利,英语自不待言。他今年三十六岁,乔治敦大学的学士,西拉库斯的麦克斯威驻外人员培训学院的硕士;本来目标是拿普林斯顿大学的博士,只可惜上到第二年便被驻在朗利的中情局招去,未能完成学业,当博士的打算只好作罢。中情局为何要招募他呢?因为卡梅伦就在上博士之前写了一篇得优的论文,这篇论文提前四个月预报了苏联的垮台;虽然写得并不严谨,结论也显得仓促,但具有这般远见的大脑自然是不可多得。
  〃你读过那份绝密材料了吧?〃副局长弗兰克·希尔兹问。他曾经是一名情报分析员,个头不高,体态肥硕,前额高耸,看东西似乎总有点斜着眼睛。
  〃是的,我看了,弗兰克,老实说,我没有作笔记。〃普莱斯说。他高高的个子,身体瘦削,五官分明,还有些动人之处。他脸上带着微笑继续说:〃不过你是知道的,墙壁上挂的那些拙劣的复制品后面有几个精灵在监视我,你想我会写本书吗?〃
  〃已经另有人写了,卡姆。〃
  〃斯耐普、阿齐、波施坦,还其他几位壮士早对我们的办事程序看不惯,你说的是他们?……这儿我说了不算,弗兰克,你把我当学生时借的债一还,我不就等于和魔鬼签定了合同嘛。〃
  〃我们靠的就是这个。〃
  〃现在希望就别太高了,我自已本来是可以按时还债的。〃
  〃指什么还?当助教的那点工资吗?那就别养活老婆孩子了,恐怕在学校也混不上一幢带小院子的房子吧。〃
  〃嘿,你连这个都算计到了,我和女人向来是说了就了,呆不长,好像还没有弄出孩子来。〃
  〃好了,先不说你这些乱七八糟的轶事。这份材料你看出点名堂没有?〃
  〃事件之间要么没有什么联系,要么是联系太复杂。要么这样,要么那样,看不出中间有什么联系。〃
  〃读这么多年书,猜猜看嘛。〃
  〃猜不出来。有四个国际知名的富佬被杀了,和那些不怎么罪恶的人一样被人害了,没有留下线索,杀手不见了踪影,跑了。我看不出来这几起谋杀有什么联系,被杀者之间也没有什么利益联系,投资放贷呀什么的,甚至他们好像根本就没打过交道,当然如果打过交道就怪了。死的人一位是带爵位的英国妇人,慈善家,一位是出身马德里一个富家的西班牙学者,一位是米兰的花花公子,还有一位是有几个行官却把一只豪华游艇当成家的法国金融家。唯一可以把这几起谋杀申在一起的是它们都一个特点:没有线索,但只是杀人而已,没有其他事。还有一点就是这四起谋杀是在四十八小时内连续发生的。确切地说是在28号、29号两天。〃
  〃如果说有联系,这就是联系,是吗?〃
  〃我刚才已经说了,但也仅此而已吧。〃
  〃不,还有。〃副局长说。
  〃什么?〃
  〃有些东西我们从这份材料里删了。〃
  〃我的天,怎么会这样?你刚才不是说过这是绝密材料吗?〃
  〃但有时装机密的档案袋也会落到不该落到的人手里,不是吗?〃
  〃如果小心一点,怎么会有这种事!我的天,你不是开玩笑吧?这可是很严肃的事啊。〃
  〃非常严肃。〃
  〃所以,弗兰克,你刚才也是在难为我,你让我看看这份材料的眉目,可你的资料就不全嘛。〃
  〃但你的回答还不错,没有线索啦,谋杀发生的时间段啦。〃
  〃这谁想不到!〃
  〃我也是很快就想到了这些,不过别人我们不打算找了,卡姆,我们就要你去调查这件事。〃
  〃你多说些好听话,多发些奖金,多增加点办事经费,我就听你调遣。那丢失的材料呢?〃
  〃只能跟你口说了,书面的没有了。〃
  〃这真的很严重啊。〃
  〃我也是这么想。我们先说说在离莫斯科一千英里的地方一位老太太去世时的情况。当时,有位牧师就在她旁边。这位牧师经过几个星期的思想斗争,向俄国当局发了一封信,信上说,这个老妇的丈夫原是苏联杰出的核物理学家,据报在一次外出打猎时被一头受惊的熊给打死了。老妇称实际上杀他丈夫的是几个不明身份的男子。那几个人开枪打伤熊,把它赶到物理学家打猎经过的路上。后来这几个人不见了。〃
  〃等等,〃普莱斯插话道,〃我那时还小,不过这条新闻还记得清楚,要么是读过,要么是在电视里听过,那人叫什么'尤里'。这种消息最能逗引小孩子们胡乱想象,一个著名的人被一头大狗熊撕烂了。不错,这事我记得。〃
  〃同我年龄差不多的人对这件事记忆犹新。〃希尔兹说,〃我那时刚来情报局。不过,朗利的同事们有个共同的看法,就是尤里耶维奇是想阻止核武器扩散。于是,我们都悼念他。有几个人对报道的真实性产生了怀疑,有人提出尤里耶维奇是被枪杀的,而不是被熊打死的。但接下来就有问题了:莫斯科为何下令除掉这位最优秀的物理学家呢?〃
  〃答案是?〃普莱斯问。
  〃我们找不出理由,想象也想象不到,于是也只得接受了塔斯社的那个说明。〃
  〃现在呢?〃
  〃完全不是那么回事。那个老太太在咽气之前说,他丈夫是被谋害的,是一个叫作马塔利斯的人或者组织干的。老妇说这个马塔利斯是'万恶之首'。怎么样,有没有点启发?〃
  〃没有,看不出来你讲的这些与现在这几起谋杀有什么联系。〃
  〃好,我要听的就这个。再来说说那个法国金融家,勒内·彼埃尔·穆奇斯汀,他是被人枪杀在自己的游艇上的。〃
  〃同时遇害的还有四个国家去的四名律师,〃普莱斯插言道,〃现场没有指纹,想必杀手都带着外科用的手套;所用的弹夹也无法排查,因为那种弹夹很普通,到处都有;现场也没有目击者,因为开会之前,船员都奉命离船了。〃
  〃没有目击者,没线索,无从查起。〃
  〃不错。〃
  〃对不起,错了。〃
  〃你让我又吃一惊啊,弗兰克。〃
  〃穆奇斯汀有位密友,后来决意给穆奇斯汀当贴身侍从,三十来年,不知通过什么渠道与我们国家驻马德里的大使接上了头。大使安排与他见了面。此人叫安托瓦内·拉瓦尔,讲了一番话。他们把这番话作为密件提交给华盛顿的情报总部。所幸的是,虽然有参议院从中作梗,这番话还是传到了我们这里。〃
  〃正合我意。〃普莱斯说。
  〃要是在华盛顿这就没什么指望了。〃希尔兹说,〃多亏有联网的计算机,我们运气不错。马塔利斯这个名字又出现在他的那番话里。穆奇斯汀中弹快死的时候告诉拉瓦尔说:'马塔利斯又回来了。'拉瓦尔说,他的主人很肯定,因为马塔利斯知道那一天要开会,想阻止会议。〃
  〃为什么要阻止他们开会呢?〃
  〃表面上看,穆奇斯汀是把他的金融王国给整个拆散了,他交代把所有的钱财交给影响较大的慈善机构。他有意捐出这笔财产,放弃他对全球所属各大集团的权力,这些集团实际上是在他个人的严格监管下由董事会和法定代理人经营的。照拉瓦尔的说法,马塔利斯不容他这个举动,于是就出来阻挠他,并杀了他。〃
  〃现在穆奇斯汀死了,那些跨国大企业由谁掌管?〃
  〃这个很隐秘,恐怕不用几年,也得几个月才能查出真相。〃
  〃但可能马塔利斯是在那几个金融中心的某个角落,你是这个意思吗?〃
  〃不知道在什么地方,但我们猜想是这样。这个马塔利斯来无影去无踪,看不见,摸不着,我们也不知道。〃
  〃那你让我怎么下手呢?〃
  〃穆奇斯汀最后说去找'勃伍尔夫·阿格特'。〃
  〃找谁?〃
  〃勃伍尔夫·阿格特,是前克格勃和东德的施塔奇给布兰登·斯科菲尔德取的代号。斯科菲尔德是我们在冷战年代渗透到苏联阵营里渗透得最深的情报人员。斯科菲尔德有个对头,恨他恨得要命。后来他们都侦察到马塔利斯在科西嘉活动,两人居然联手行动,真是让人觉得有点无言以对。〃
  〃马塔利斯在科西嘉?不可思议!〃
  〃斯科尔菲尔德的对头真名叫瓦西里·塔列尼耶科夫,代号蛇,是一个名声很坏的克格勃特工,是他一手策划杀死了斯科菲尔德的妻子;而斯科菲尔德呢,杀了他弟弟。他们原来是死敌,后来他们碰到了一个远比他们俩任何一人都厉害的敌人。〃
  〃是马塔利斯?〃
  〃对。后来,塔列尼耶科夫牺牲了性命,救了阿格特和他的相好,这个相好现在是阿格特的妻子。〃
  〃壮烈,听来很像是一场古希腊式的悲剧嘛。〃
  〃是的,很有希腊悲剧的味道。〃
  〃那我该怎么办?〃
  〃找到勃伍尔夫·阿格特,彻底了解真相,阿格特最清楚,就从他开始。〃
  〃我们没有向他打探过情况?〃
  〃斯科菲尔德的态度不是很合作。他说过,他早该退出不干了,过去的事也没什么好讲的。有关的人都死光了,他只想洗手不干,彻彻底底地放松。〃
  〃他这种举动很有些奇怪。〃
  〃而他认为他这样做是情理中的事,你知道吧,曾经有那么一段时间他被划成'不可挽救'的人员。〃
  〃让自己人定成了除掉的对象吗?〃普莱斯吃惊地问。
  〃当时觉得他对我们派到各地的人员构成了很大威胁,所有的秘密他都很清楚,总统本人也不得不把他从'可挽救'人员名单里划去。〃
  〃那为何一开始要下令'挽救'呢?〃
  〃我刚才说了,斯科菲尔德是一个会动的定时炸弹。后来他与敌人携手,和塔列尼耶科夫弄到了一起。〃
  〃可他们是在调查这个马塔利斯啊!〃普莱斯不平地说。
  〃我们后来才知道这个情况,但为时已晚。〃
  〃也许我应该了解一下总统……好吧,我从哪儿找起?〃
  〃斯科菲尔德现在住在加勒比的一个岛上,我们已派出暗探,四处寻找,但到现在为止还没有具体消息,现有的材料你可以都拿去。〃
  〃多谢。这片地方可不小哇,岛太多了。〃
  〃听好,如果此人还活着,应该是六十多岁了,面貌比身份证上的照片要有很大变化。〃
  〃勃伍尔夫·阿格特,这名字起得真蠢。〃
  〃不见得吧,比塔列尼耶科夫的蛇还是好听些,你的代号要是在塔什干就要译成'卡姆沙夫特·普西卡特'——那不成了'轮轴·猫咪'了。〃
  〃行了,弗兰克,闭嘴吧!〃
  美属维尔京群岛。在圣托马斯的夏洛特·阿马利港湾,一架海上飞机落在波澜不惊的水面上,然后被牵引到海湾左岸的海岸警备队巡逻站、普莱斯沿着摇晃的梯子爬下飞机,上了码头。穿着白色制服的年轻的巡逻站站长上前迎接,与他握手道:〃欢迎您来夏洛特·阿一马一利,您若不想引起别人注意,本地的地名就是这样叫的。〃
  〃我听您的,上尉。下边怎么办?〃
  〃首先,您在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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