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中年男人的堕落历程-第3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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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好吧,等你考完再说。哎,明天上午我来接你。先吃饭。”
吃完饭收拾完毕,两人又在床上缠绵了一会,想到明天手术后不知她下面会变成什么样子,我忍不住又进入她内面仔细品味了一番。
作者:醉卧纱帐 回复日期:2006…5…9 20:22:09
九十五、
第二天一大早就起了床,告诉阿琼得回行里准备一些东西,中午不回家,她让我下午早些回来,晚上一起去她妈家接儿子,我当下随口答应了。
赶到赵燕霞那儿,丫头还没醒呢,全身上下一丝不挂地躺在床上,我暗暗好笑:这丫头,倒学会我单身时光身子睡觉的习惯了,只是那时侯别人叫我“飞机婆”,我该给丫头叫个什么混名才好?
玩弄了一会她那对大乳,见她还是不醒,一只手忍不住又摸到她的下身,丫头在兴奋中醒了过来,顺手把我拉到她身上,不过我担心留下秽物等会医生做手术会嫌脏,只是在她身上揉搓了一阵。
到了医院门口,我让丫头等着,自己跑到对面小卖部买了个红包,往里塞了三百块钱,然后拉着丫头挂了号,到医生那儿重新检查,待确认是怀孕了便开单交了手术费,就等着叫号进去做手术了。
手术室门前的座位上有不少女性,估计都是等着做人流的,其中只有一个女人由一个瘦小的男子陪同,看样子是附近郊区的,其他的女人竟都没有男人相陪,心中不免鄙视起那些混蛋来:上床时图快活不想穿雨衣,出事了怎么都不管了?真是些王八蛋。
女人们一个个满脸忧愁,只有两个打扮前卫的年轻女子一脸满不在乎,看那样子只怕是人流常客,倒让我担心她们以后会不会失去做母亲的机会。
从手术室走出来的女人一个个神态疲惫就如死里逃生一般,丫头见了一脸紧张,双手紧紧抓住我,我明白她从未经历过这种事儿心里恐惧,只好安慰她别怕,告诉她这是医院里最简单的手术,一会儿就好。突然想起结婚前陪阿琼上医院人流的情景,阿琼开始也是这样紧张地抓住我,不过我给了医生一百块红包,阿琼出来时好象不太痛苦,倒是我那时候一直紧张着,直到她顺利来了例假。
终于叫到丫头了,我扶她走到门口,叫号的小姐把我阻在门外,看来红包是没机会送了,只能听天由命了。
待丫头再出现在门口时,只见她脸上泪痕未干,脸色苍白,走路有气无力,我赶忙上去扶着她,她抱着我突然哭了起来,尽管术后无力因而哭声不大,可在寂静的手术室前听起来便有点刺耳,一时间引来走廊上众多目光。一个老男人和一个妙龄女子站在人流手术室前相搂,傻子都能看出是怎么回事,我脸上便马上收到了很多鄙视的眼神,不过这时候我也没心思在乎这些了,我轻轻劝丫头在旁边先坐一会,她却哭着说要马上回家,我只好硬着头皮去医生那儿开了些药,扶着她慢慢走出了医院,待钻进出租车关好门,我暗暗庆幸今天运气好没碰见熟人。
回到住处,把丫头放到床上躺下,丫头却又拉着我哭诉了一会,那委曲的样子令我肝肠寸断。
原来刚才在医院手术室丫头躺下后不久那个额头上布满雀斑的女医生就拿个钳子之类的东西使劲从下面捅了进去,丫头痛得大喊大叫,那女医生用鄙夷的口气吼道:“喊什么喊?这不是那些骚JB,搞进去没那么快活。年纪轻轻的不学好,怕痛以后就别乱发骚。”丫头被吓住了,可那医生手上的粗鲁没有分毫减弱,丫头只能委曲地忍受着,她说那一刻就象进了地狱一般。
没想到人民医院也有这种变态医生,看来那女医生是好久没有男人滋润了以致心态不平衡,心里便诅咒了她若干次,当然我没有说要操她之类的,我怕见了那满额头雀斑会生出男性病来。
等丫头情绪好了点,我到附近菜市场买了只老母鸡回来给她炖了一锅鸡汤,又简单地做了点饭菜。等汤熬好,我盛了一碗端到床前,一口口喂丫头喝,丫头柔柔地看我吹着勺子上的热气,眼里那幸福的神情让我真想一辈子就这样伺候她。
汤喂得差不多了,又给丫头喂了碗饭,待收拾干净,上床搂着丫头说了阵话,丫头让我晚上一定要陪她,我看看她那虚弱样便没忍心拒绝。
正考虑如何给阿琼撒谎晚上不回家睡觉,手机不识趣地响了起来,一看是刘莹的号码,心说莫非胡来那小奸夫出去了她想和我重温旧梦?为免丫头不快,我走到客厅接了电话。
“刘莹,怎么了?”
“雨飞,你知不知道周胖子被车撞死了?”
“什么?周胖子?”我眼前浮现出一个满脸笑容的胖大汉,却怎么都没把这胖大汉与死神联系到一起。
“是啊,他昨天回县城,不知怎么被车撞死了。我刚听到消息,晚上城区支行准备去一拨人,你去不去?”
“去去去,该去。这么着吧,五点钟再联系。”
这周胖子比我早两年进行,是个复员军人,据说他在部队时的主要工作就是养猪,也不知是真是假。他复员后顶替父亲的工作到城区支行,开始几年在营业部做出纳,因文化水平不高,后来不做出纳了便一直干保卫。做出纳时一些单位来进帐提钱的女人被他那英俊的面孔吸引,便找很多借口与他套近乎,他便有了一些桃花之运,不过周胖子很老实,没结婚坚决不碰女人的身子,只是花儿一多他有点忘乎所以,有心在多中选优,于是一脚踏多船的事儿便免不了。有次一个女孩子从他老家县城来看他,晚上这周胖子不敢留宿,将她以表妹身份介绍到另一个正谈得正欢的女孩那儿去住,两个女人睡在一起闲聊,周胖子脚踏若干只船的事儿便暴了光,第二天两个女人找到老行长办公室揭露他的不道德行径,老行长当时很恼火,问他到底要哪个,他愣了好久指了一个,结果两个女人都离他而去。后来周胖子终于找了个与他同县在市棉纺厂工作的女工结了婚,那女人为人不错,长得也还可以,周胖子格外珍惜,只可惜红颜多薄命,那女人生了孩子便害了怪病,从此下身瘫痪。周胖子倒是不离不弃,城区支行大院里下班后便常见周胖子推着轮椅带老婆散步的动人场景。
以前周胖子与我的关系不错,他既然早逝,我没理由不去看看。躺床上想了想,又给城区支行信贷部李刚打电话问了问具体情况,他说自薛成仁出事之后周胖子怕老婆在行里担心,就把老婆送到丈母娘家去暂时住两个月,这个周末回去正准备接回来呢,没想到飞来横祸,不知道那孤儿寡母以后怎么办。他告诉我城区支行今晚去一辆中巴,分行机关的大客车也借了一同去,我要是去他给我留个位置,我告诉他不用了,我自己找车去。
放了电话,我给丫头说了一下,她倒没什么意见,只是问我晚上回不回来陪她,我也不知道晚上究竟会怎样,只能含糊地说要是回来了一定来这儿。
从丫头那儿出来后,我打电话告诉阿琼周胖子的事,问她去不去。阿琼那一拨女孩子刚进行时周胖子曾教她们数过钞票,也算是有些师徒之谊吧,阿琼有意去一下,可她晚上得陪孩子,明早又得送孩子上书法班,怕赶不回来,她便让我自己去,又问我晚上回不回来,我说也许在那儿陪陪周胖子。
给阿琼打过电话,我又向廖卫东借车。自从他出了那场车祸后他就请了个司机给他开奥迪,别克已经报废,保险公司赔钱后他买了辆奇瑞QQ给朱玲玲在城区开着玩。今天小两口都没出去,他答应马上让司机开奥迪送我。
别人的司机跟我出去总得有点表示,便要回家拿烟,却想起家里高档存货已经没有了,只好到路旁一个烟酒店花二十三块钱买了包“芙蓉王”,服务员让我交钱时我竟愣了片刻,回过神来便想起似乎有好几年没掏钱买烟了,心里不免涌上了一丝苦涩。
九十七、
第二天很早就醒了,丫头已滚在一边侧睡着,她毕竟与我通宵在一起的时间太少,不象阿琼早上起来总是偎在我身边。丫头侧睡着时那起伏的曲线煞是诱人,要不是她昨天才做手术,我这会儿肯定已扑了过去。可现在没办法,只能伸手轻轻摸了摸,不过又怕影响她睡觉,只好自己先起床洗漱。
洗漱完毕,看到桶子里丫头换下的衣裤,担心丫头刚做手术的身体沾着冷水不好,便要给她洗掉,见那对包二奶的家伙很大,心里一动拿起来穿在身上,感觉还算合身,只是胸前有点空荡荡的感觉,对着镜子看了看里面那人妖样,暗暗地摇头笑了笑。
洗过衣裤,再把各个房间通通拖了一遍,忙完这些再到卧房时我发现丫头靠在床头正默默地淌泪呢,赶紧过去安慰她。她哭着说你要这样对我一辈子,我说我会一辈子对你好的,她说不让你做表哥要你做老公,我说我早已经是你老公了咱俩孩子都有了,说到孩子她哭得更厉害了,她说陈雨飞你要记着我给你怀过孩子你不能甩了我,我说我恨不得二十四小时把你拴在裤带上我还怕把你弄丢了呢怎么会甩了你……
卿卿我我一阵,我便伺候她起床,伺候她洗漱,伺候她上厕所,又给她做了些吃的。估计儿子那培训班快要放学了,便与丫头告别,丫头眼里滚着泪花要我在外面注意身体,要我天天给她打电话,要我别在外面找其他女人,那场景就如妻子叮嘱远行的丈夫一般,感动得我搂着她啃了好久才放嘴。
儿子上的书法培训班设在文化宫的一楼,我到那儿时阿琼正踮着脚尖往里面张望,臀部因此便显眼格外诱人,我偷偷溜到她身边突然抱住她,吓得她尖叫了一声,待看清是我便笑着伸拳在我肩上捶了几下,那一刻我们都忘了一切,心中想的只是儿子下课出来后站在中间拉着我们蹦蹦跳跳的那种温馨场面。
下课铃响了,儿子出来见我们一起接他,自然是兴奋不已,他将装纸笔的袋子丢给我便拉着我们往文化宫里那些游乐设施走去,我们只得陪他在那儿玩了一阵。待我们叫他回家时,他却非得去吃肯德基,否则就在这儿一直玩下去,没办法,我们只好又陪他吃了顿垃圾食品。
回到家里告诉儿子我要出差一个多月,他只是“嗯”了一声,不等我交代他“要听妈妈的话”之类的废话便去摆弄他那些玩具去了,我不由得慨叹“少儿不知愁滋味”,同时也理解了“可怜天下父母心”那句话中“心”的真正含义便是“伤心”。
晚餐在阿琼她妈家里吃的,老丈人开了瓶好酒为我饯行,酒桌上老丈人以他多年的经验劝我正确对待人生的起落,这些老生常谈的东西我自己也不知道有没有听进去,不消细表。饭后丈母娘将儿子留在那儿睡觉,我知道她想给我和阿琼夫妻俩留个单独话别的机会,毕竟这一去有一个多月。
回到家里阿琼便给我收拾行李,从洗发水沐浴露到刮胡刀指甲剪,从毛巾到袜子,从外衣都内裤。看着阿琼展示她给我买的两条内裤,我想起陈红给我买的内裤丢在赵燕霞那儿忘了拿,心说明天还是得去拿着,不能辜负了陈红的一片心意。
袋子越装越鼓,我说那外衣有一套就行了,要是天气变了我再买就是,她说你会买什么东西?要是忘了买到时候在外面感冒了怎么办?
看着阿琼为我忙碌,我心里很是感动:再怎么着,她也是我老婆,再怎么对我不满,她也会真正关心我,再怎么偷人,她心里的老公还是我。就如周姐,我和周姐在床上再怎么和谐,她最关心的还是李文,也如刘莹,胡来再怎么在外面乱来,她还是舍不得离开。看来夫妻久了就是一家人的亲情了,就如兄弟姐妹一般,尽管偶尔也会争吵,可那亲情总是抹不了的。
晚上与阿琼的告别仪式非常隆重。阿琼的眼睛还是那么迷人,尽管没有赵燕霞那般晶莹剔透;阿琼的身子还是那么柔软,尽管没有赵燕霞那般鲜嫩;阿琼在床上还是那么令人兴奋,尽管没有陈红那般风情万种;阿琼的叫喊声还是那么秀气,尽管没有陈红那般婉转动听。
这晚的亲嘴充满了深情,这晚的撞击发自内心,这晚我在她身上没有想起别人,这晚我紧搂着她发泄的是对自己妻子的怜爱……
九十八、
第二天上班后我给行政管理中心打电话要车,中心经理说不好意思车已派完了,后来也许是觉得不好意思,又说下午两点国际业务部有车去省行,让我搭他们的顺风车去。
心里一阵郁闷:以前要车随时都有,现在怎么推三阻四的了?妈的你行政管理中心有很多猫腻你也不怕老子狠狠地审你们一通?不过随即想到要是领导不批准行政管理中心就能拒绝你审,那念头也只能随风消散了。
马涛打来电话,知道我在办公室,马上放下电话跑上来。
“老大,今天才知道你下午要出差,一去就是一个半月。哎,中午请你吃饭,一定要赏脸。” 马涛小朱们见了我一直是以前的称呼,我担心以后的领导会给他们小鞋穿,劝他们只能私下这样叫我。
“呵呵,这就没必要了,又不是不回来了。”
“老大,是这样,我准备十一结婚了,那时候你又不能回来,我和张婷想单独请你喝酒,嫂子那儿我十一另请,你看怎么样?”
“呵,那可得祝贺你了。行吧,去哪儿?”
“东方海鲜城吧,怎么样老大?”
“没必要去那儿,要说海鲜我这次出去肯定会少不了吃的。咱们在一起主要是聚一聚,我看还是吃鱼吃鸡去吧,‘味正浓’那儿怎么样?我下午两点就要去省程。”
“好吧听你的,就这样定了,我十一点半就过去,十二点开始。”
“好的,等会见。”
马涛刚走赵燕霞又来了电话:“哎,你的短裤还在我那儿,我给你送过去吧。”
“不用,我现在就去拿。”
等我赶到赵燕霞那儿,丫头已经到家了。我说你刚做手术的可别乱跑,她说已经不痛了,没问题。拿了裤子正要离开,丫头一把搂住我,我只好安慰了她一番,同时双手顺便在她身上游走了一遍。
从丫头那儿出来时已是十一点多,我打了个车直奔“味正浓”农家餐厅。
“味正浓”处于市外环线边,从外环沿铁路桥洞穿过去不远就是一片水塘,味正浓就在塘边,这儿的特色是从塘里捞起活鱼现煮,或从园子里抓鸡现杀现炖,味道很不错。
我到“味正浓”时马涛小两口已经到了一会,他们坐了个小包间,桌上已炖了一锅鸡和一锅鱼,我一进门便闻到那浓浓的香味。
就我们三个人,便只喝啤酒了。马涛说张婷不能喝酒,只好由他单独敬了。我笑着看了张婷一眼,这女孩脸红了红,我明白是怎么回事了,便笑对马涛说:“小子,你不错啊,奉子成婚。”
张婷一听这话脸更红了,我哈哈大笑起来,马涛也笑了:“老大,瞒不过你啊。”
说笑一阵,马涛站起身来正经地对我说:“老大,谢谢你,不是你我和张婷也走不到这一步。我要说我现在感到非常幸福。谢谢你了。”说完将一杯啤酒一饮而尽,张婷站在旁边也将杯中的白开水喝光了。
看着情意绵绵的小两口,心中有些感慨:当初我和阿琼何尝不是如此?可随着岁月的流失,世俗的东西就会侵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