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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章

世界伟大考古纪实-第1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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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下一步工作是检查干尸。就人们所知,这是帝王谷里3300年未经触动的唯一的一具干尸。检查结果表明一个事实,卡特对此有下面的论述:“我们遇到的情况代表一种嘲弄性的现实——当然这种现实也许还有待研究——窃贼为了掠夺而把干尸拖出,僧侣为了保护而把干尸藏起,他们都至少对干尸起了保护作用,使它们早日脱离那种浸泡尸体的油脂,没有遭受腐蚀。”木乃伊被窃时往往遭受破坏——假如盗窃者不是僧侣的话,但即使破坏以后的木乃伊也比图特卡蒙的遗体好些,干尸已经腐烂,这是图特卡蒙墓中唯一真正令人失望的事情。
  11月11日上午9:45分左右,解剖学家德利医生剪开了干尸和外层包裹布。除脸部和双脚未粘油脂以外,整个干尸已经坏得不成样子。油脂所含的松香的氧化作用造成一种燃烧现象,不仅毁坏了裹布,连肌肉和骨头也都烧成了焦炭。有些地方如双腿和臂部下面的黑壳极硬,只能用铁凿除去。
  这只由黄金、珠宝和象牙装饰的精美石船,也许将载着图特卡蒙的年轻躯体,驶向通往天国的再生之地。
  一项重大发现是尸头下的一只护身枕。这枕头放在类似王冠的一个垫子之下,而垫子则是用外科技术扎在尸头上的。护身枕本身并无出奇之处,另外还有许多“护身神铠”贴身裹紧,如护身符以及各种象征符号和符咒等。重要的是这只枕头不像别的类似枕头用赤铁矿造成,而竟是一块纯铁!同时还发现一些类似铸模的小型用具。这是埃及学发现的最早的纯铁制品。
  人们小心翼翼地从那年轻法老的烧焦的身上慢慢剥去最后一层裹布,那肌肤腐烂得用毛刷轻轻一碰就会脱落一块。最后展现了那年轻的国王的面孔,用卡特的话说,那是“……慈静而安详的面孔,一个青年的面孔”。他说:“从脸上看得出是个有文化、有教养的人,五官很端正,特别是那轮廓鲜明的双唇。”
  干尸的裹布里一共发现143块各类宝石。卡特用33页的篇幅叙述考察干尸的情况,其中一半以上专门记录尸衣中发现的珍宝。这位年仅18岁的法老是用黄金和珠宝层层包裹起来的。
  后来德利医生专门著文从解剖的角度论述检查干尸的情况。他认为伊克纳顿和图特卡蒙完全可能是父子关系,这种现象可以说明垂死的第十八王朝的国王家族和国内政治情况,因此具有特别重要的意义。
  一件件绝世珍宝从国王谷地下运出
  德利接着写出他看到的有关文化方面的一个重要现象,即新帝国时期的表现艺术已有明显的现实主义的倾向。他写道:“金面罩上的塑像把图特卡蒙表现为一位文雅的、有教养的青年。全体有幸目睹干尸面目的人都可以证明,那些第十八朝的艺术家们在用不朽金属为年轻的国王制作那些美丽的塑像时,他们的表现是忠实的,而手法是巧妙而准确的。”
  德利还比较准确地估计了史书未载的图特卡蒙的年龄。他考察了肱骨内踝的骨化程度、股骨和关节之间的连接情况以及踵骨端的形状,从而断定图特卡蒙的年龄在17岁和18岁之间,而以18岁最为可能。
  侧室和小珍宝室出土的文物也很有价值,但对普通人是平淡无奇的。至此图特卡蒙墓的发掘即告结束。
○法老的诅咒
  然而,还有一件神秘的事应该提到,即“法老的诅咒”事件,它随同图特卡蒙墓的发掘迅速流传开来。在不同时间同这座著名古墓发掘有关的20多人先后死去,死因不明。
  “法老们的诅咒”至少是一种令人毛骨悚然的话题,其性质与“希望的钻石的诅咒”或不甚出名的“拉克罗马修道士的诅咒”大体类似。如果“法老们的诅咒”的传说是从一个单独事件引起,这件事也许是卡纳冯勋爵之死。卡纳冯勋爵因被蚊虫叮咬卧病三周后,于1923的4日死去,当时人们就开始纷纷议论,说这是冥冥中对不敬神者的报应。
  他姐姐在回忆录中这样写道:“死以前他发着高烧连声嚷,‘我听见了他呼唤的声音,我要随他而去了!’”时隔不久,另一位考古学家莫瑟先生,在发掘工作中曾帮助推到墓道里一堵主要墙壁,也染上了一种近乎神经错乱的病症而毙命。X射线专家道格拉斯·里德,世界上第一个给法老木乃伊拍X光照片的人,不久也成了法老墓的牺牲品,日益虚弱地离开人间。以后两年中此项发掘工作人员中,就有22人莫名奇妙地暴死。从此,法老墓杀人的消息不胫而走,墓碑上的咒语更成了众说纷坛的不解之谜。
  1924年,英籍埃及生物学家怀持带着好奇心进入一座墓穴,令人惊奇的是,他参观后就上吊自缢。临死前,他咬破手指写了千言遗书,声称他的死是法老墓的咒语造成的,自己将带着忏悔心情去见上帝。更令人惊奇不解的是,埃及开罗博物馆馆长盖米尔·梅赫来尔的死,他一向根本不信“墓碑咒语”灵验的说法,他声称:“我一生与埃及古墓以及木乃伊打过多年交道,我不是还健在吗?”然而,就在这番话语出口不及4星朗,梅赫来尔突然暴病西归,时年不足52岁。而且人们注意到,就在他去世的同一天,他曾指挥一队工人将一批珍贵文物打包装箱,而这批令人费解的文物恰恰是从那可惧的图特卡蒙法老墓中出土的。这一切,使法老墓的传说蒙上神秘可怖的黑面纱,和墓中的财宝一起使人们望而生畏而又跃跃欲试,也许这也是法老们生前的意图吧!
  此时,人们不禁要问:这些与埃及法老陵墓打交道的人,暴卒的原因是什么?法老墓碑上的咒语是否真有灵验呢?
  种种观点认为墓道壁上有一层粉红色和灰绿色的东西,可能是一层死光,据说它放射出的物质能使人丧命。
  也有一些科学家倾向于另一种看法,即古埃及的文明已达到可能以剧毒的害虫或毒物作为特殊武器,来保护埃及统治者的陵墓免受暴力侵犯。1956年,地理学家怀特斯在挖掘罗卡里比陵墓时,就曾遭到蝙蝠的袭击。
  近年来有一些科学家试图从生物学上来解释,开罗大学生物博士、医学教授伊泽廷豪于1963年声称:根据他对博物馆许多考古学家以及工作人员进行定期体检的结果,发现所有的体检者肌体均存有一种能引起呼吸道和使人发高烧的病毒。进入墓穴的人由于感染上这种病毒,将导致呼吸道发炎最终窒息而死。但墓穴中的这一种病毒为何生命力如此顽强,竟能在木乃伊中生存4000年之久,科学家们就不得而知了。
  这只警觉的胡狼,已经在图特卡蒙的墓室内忠实地守护了3000多年。1922年11月26日,法老的亡灵将再也不会需要它的护卫,但这位卸任的卫士仍保持着它习惯的警觉。
  1983年,一位叫菲利普的法国女医生,经过长期研究后,认为这些人死亡原因都是因为发掘者和参观者对墓中霉菌过敏反应造成的。据她研究,死者病状基本相同——肺部感染,窒息而死。她解释道:“古埃及法老死后,随葬品除珍宝、工艺品、衣服外,还放置了各种水果、蔬菜和大量食品,后者长久保存经过千百年的腐烂成为一种肉眼难见的霉菌,粘附在墓穴中。不论是谁,只要吸入这种毒菌后,肺部便急性发作,最后呼吸困难而痛苦地死去。”斯特拉斯堡的杜米切恩教授就因钻入刚发掘不久的充满霉菌的陵墓中临摹铭文而一命呜呼。至今为止,这种说法成为较令人信服的解释了。
  但是法老墓碑咒语究竟如何,还有待于科学家们的不懈研究,而最近又发现这与金字塔本身所具有未知的“塔能”有关,看来真相如何,不可猜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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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尔奈·西拉姆》法老的复活》第九章 今日埃及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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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 今日埃及学
  埃及学以个人冒险揭开序幕,在百余年后的今日,则以集体的科学研究为主要方式。考古学家的一生,固然仍有部份时间在田野度过,其他时候则花费在研究和实验室。他们鲜少独自工作,反而常与其它领域的专家合作,探寻科技整合的可能成果。在严肃的研究生涯之中,一名考古学家如果有幸,仍然可能因为发现一处遗址,而拥有那份令人震颤的激情。
  业余考古爱好者(如戴维斯和卡纳冯)能自由发掘的时代已经过去了。现在,只有政府机构能得到发掘许可证,也才可能负担重大发掘工程所需的经费。这些机构通常设在埃及或外国的埃及学研究院。现在有26个国家各拥有至少一个埃及学研究中心,这些中心大多附属于大学或博物馆。埃及本身对各项有关研究计划,积极参与。“埃及古代文物机构”的前身,乃是马利耶特和马斯皮罗所开创、发展的文物局,它的监察员为外国来的考察团提供各种田野研究的协助。上埃及、埃及和下埃及的总监察员,监督各自区域内的遗址和古代建筑,在必要时也支援抢救工作。此外,开罗、阿西乌特、亚历山大城的几所大型大学,都有各自挖掘小组。埃及还拥有两个重要的埃及学文献资料中心,一个在开罗,另一个在卡纳克,是由法国和埃及合作设立的机构。
  对于马里耶特、马斯皮罗、卡特和蒙泰等发掘者来说,每次新发现,尤其是像塔尼斯王室墓地、图特卡蒙墓穴、德尔巴哈里隐藏地,或神牛墓这样的重要发现,都表示又要开始一场长期的劳动:测定藏品的位置以后,要小心取出,转移到实验室或仑库里,加以清理、描述、画图、分析、编卡片、加固,甚至修复。所以卡特即使在许多专家协助下,也要费十多年时间才清理完图特卡蒙墓穴,把全部物品装箱打包运到开罗博物馆。马里耶特独自工作,因此永远也编制不完神牛墓里数千件物品的目录。这些发掘者去世后,文献学家、碑文学者、考古学家等专家接替了他们的工作,陆续发表关于所发现的物品和资料的研究成果。
  19世纪里,所有的埃及学学者都互相认识,并常常互通信息,交换资讯与心得。从那时起,人们对埃及学的兴趣大为增加。几年以来,大家还成立了一个国际埃及学学者协会,拥有不下900名会员!同时埃及学也和其他许多学科一样,逐渐细分为几个部门,文献学、碑文学和历史(包括宗教史、考古史和艺术史)等。结果,人们已越来越难全盘掌握这门学问。
  此外,埃及学学者与史前史学者一起工作,逐渐采用了新考古学的严密方法。他们不再仅仅研究文献或漂亮的文物,而开始对发掘的地层做专业考察。他们已经知道,从地层分析所获得的信息,决不亚于石碑或神庙墙壁上的铭文。近15年来,借着现代的科学方法和实验室的研究,埃及学已大幅扩展了它的研究范围。
  那么,埃及学已经研究透彻了?其实不然。这些新的研究方式并不意味不会再有伟大的发现。如神牛墓、图特卡蒙或塔尼斯王室墓穴等。人类数千年来生息于尼罗河流域及其附近的绿洲,跑遍了邻近的沙漠,到处留下人的踪迹,但遗迹并未全部发现。不要忘记,埃及历史上的各个首都尚未受到彻底的勘察……还有许多法老的墓穴下落不明,连亚历山大大帝墓穴也有待发现!
  阿布·辛博小神庙
○挽救阿布辛博
  瑞士人布尔卡德,1813年到努比亚旅行时,化妆成叙利亚商人,化名伊卡拉欣·伊本·阿布达拉。就是他最先看到阿布辛博的遗址;并且留下了纪录。当时他把阿布辛博叫作伊普桑巴尔。
  公元前591年,当普萨美蒂克二世(公元前?—前609)出兵攻打苏丹法老阿斯佩尔塔时,埃及军队里的希腊佣兵,已经对阿布辛博赞赏不止,并在一座巨像的腿上刻下自己的名字。当时,神庙已经开始陷入沙中;后来,阿布辛博便从人们的记忆中消失。希腊、罗马的古典作家,没有一个人提起过它。
  1799年,当法国远征军里的学者,询问努比亚人哈吉·穆罕默德时,他开了份长长的名单,列出位于第一和第二瀑布之间的努比亚村庄。“阿布辛博”名列其中,但不见提及它的废墟,而凯尔塔西、德波、塔法、卡拉布沙、德尔、卡什·伊布里姆等遗址的叙述则十分详细。其实这些地方的神庙,远不如阿布辛博的神庙来得重要。
  布尔卡德在当地阿拉伯人指引下,终于在1813年3月22日到达阿布辛博。他从沙漠高原下到谷底去,对尼菲塔莉王后的小神庙作了一番巡礼,这是人家告诉他的此地唯一的遗址。他在日记里对这座小神庙作了详细的描述,然后说:“如我所料,在见过伊普桑巴尔的全部古代遗物之后,当我准备沿着下谷底时的路返回时,我不经意地稍微绕向南面,突然看见四座尚能看出轮廓的巨大雕像。雕刻在离尼菲塔莉神庙约200公尺处的山上,竖立在一个很深的山口中。它们几乎已全部陷入沙里,只有其中一座有完整的头、一部份胸部及手臂还露在外面。旁边一座几乎看不出来了,它头部已经断裂,沙子堆到肩膀处,另两旁只看得见头饰。很难判断这些雕像是坐着还是站着。”
  所以,1813年时,大神庙已然陷入沙中,而努比亚人甚且不知道有这座大神庙。布尔卡德写道:“在四座巨像之间的岩壁上,有俄赛里斯的雕像,沙面上有它的隼首。如果除去沙子,我猜想下面可以发现一处巨大的神庙,四座巨像很可能是入口处的装饰。”他也不能确定神庙确实存在。
  在1813年,还没有发明任何机械来搬走堆在山壁上和神庙上的沙子。要搬掉这数百万立方公尺的沙,需要上千人,而在当时阒无人烟的努比亚,上哪儿找这些人力?
  为了确定神庙确实存在,唯一的办法,是除去布尔卡德所见到的俄赛里斯像(实际上是太阳神瑞—何拉克提)头部下面的沙;然后从门——如果有门的话——钻进去。那些兼作文物商的领事,都被布尔卡德的叙述吸引到这里来了。德罗韦蒂和萨尔特深信里面藏有财宝,都想进入这座神庙。
  1816年3月,德罗韦蒂率先到达阿布辛博。他费了许多周折,花了300个皮埃斯特(埃及货币),才说动村里的族长派出一些人手,帮他清理沙子;而他自个儿则忙里偷闲,前往乌阿迪·哈尔法看大瀑布去了。等他过了几天回来时,发现根本没有动工。村民囿于迷信,担心进神庙会遭不幸,拒绝工作。族长把钱还给他,德罗韦蒂便回去了。
  萨尔特则请贝尔佐尼负责这项工作。贝尔佐尼1816年9月从卢索尔到阿布辛博来,立刻明白他所面临的难题有多艰巨。清理庙的正面至少要一年,当然也要大量人力;而他既没时间也没人,更没有经费。
  显然,应该集中力量挖出那个可能存在于中间两座巨像之间的门。要到达这个门,据他计算,要清除11公尺以上的沙子,而沙子源源不断从峭壁高处流下。用他的话来说,要清沙堆乃是“企图在水里挖一个洞”。他尝试设置栅栏,以减低沙子流下的速度,并在向下挖时不断用水润湿洞壁。经过一个星期,他还没有挖到一半就没钱了,于是决定先回卢索尔,以后再来。
  拉美西斯二世将高大伟岸的雕像耸立于下埃及古都孟斐斯,这座位于土质疏松沙地上的巨大玄武石像,当年是如何将其摆放于此?又是用何种工具将这块完整坚硬的巨石雕凿成眼前这尊完美的作品?这难道不是个谜?
  一年以后,贝尔佐尼带着两名英国海军上尉回到阿布辛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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