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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章

数字化生存-第1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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默,以及从一组隐喻推出另一组隐喻。比如在0,T,T,F,F这一连串英文字母之后,根
据内在逻辑,应该接哪些字母?
    1975年左右,当计算资源开始有能力解决直觉问题,并且表现出智能行为时,人工
智能的研究却滑向低谷。当时的科学家选择研究机器人技术(例如证券交易和民航订位
系统)这样的容易做到、而且有市场的应用技术,因此更深奥而根本的人工智能与学习
问题,反而无人问津。
    明斯基很快指出,即便今天的电脑已经能异常出色地掌握班机订位状况(一件差不
多越出逻辑系统以外的事情),它们仍然无法表现出一个三四岁的小孩就具备的常识。
它们讲不出猫和狗有什么分别。像常识这样的课题,如今已经从科学研究的后台走到了
舞台中央。这一点非常重要,因为毫无常识的界面代理人会让你感觉有如芒刺在背。
    顺便提一下,前面提到的那个接字母的问题,答案应该是S。这个顺序来自于英文数
字排列one(一)、two(二)、three(三)、four(四)、five(五)、six(六)、
seven(七)……中每个词的第一个字母(0,T,T,F,F,S,S)。从集权到分权
    许多人往往把未来的界面代理人看成小说家乔治。奥威尔笔下中央集权、无所不知的
机器。其实,更可能出现的是许多电脑程序和个人化工具的组合,每一种工具都善于做
某一类事情并善于与其他程序沟通。这个形象是明斯基1987年出版的《心智的社会》一
书的摹本。他在这本书中指出,智能并非存在于中央处理器中,而是在许多具有专门用
途、彼此紧密联结的机器的集体行为中产生的。
    这个观点打破了许多过去的成见。米切尔。瑞斯尼克在他1994年出版的著作《乌龟、
白蚁和交通阻塞》中把这种成见称为“集权心态”。我们受到的强化训练,使我们常把
复杂现象归因于某种作用体的一手操纵。比如我们通常都认为“人”字形的鸟群中最前
面的那只是头鸟,其余的鸟只是追随领袖而已。事实并非如此。秩序所以形成,是鸟群
彼此高度回应的个别行为而产生的集体结果。鸟群只不过遵循了简单的和谐规则,并没
有任何一只鸟在中间指挥大局。为了说明他的观点,瑞斯尼克还创造了一些情境,让许
多人惊讶地发现自己也陷入了同样的过程之中。
    最近我在麻省理工学院的大礼堂中,亲身体验了瑞斯尼克的示范说明。在场的听众
大约有1200人。瑞斯尼克要求大家开始鼓掌,而且掌声尽量协调一致。结果,在瑞斯尼
克完全没有指挥的情况下,不到2秒钟,整个礼堂中就充满了节奏一致的鼓掌声。你不妨
自己试试看,即使在人数少得多的情况下,结果仍然令人目瞪口呆。观众错愕的反应说
明,我们对于从独立个体的行动中所产生的协调性的认识是多么肤浅。
    这并不是说,为你安排日程的代理人因此毋需和你的旅行代理人协商,就径自安排
会议的日程。而是不是所有的信息往来和决定都需要中央权威的批示,这种方式或许不
适合民航订位系统,但却越来越被视为一种可行的管理组织和政府的方法。一个结构内
部相互沟通、权力分散的程度越高,它的适应力和存活力也就越强,也必然能更加持续
地生存与发展。
    长时间以来,分权的观念倍受称道,但是实际去做的时候,却寸步难行。互联网络
提供了全球性的交流通道,可以不受任何新闻检查的钳制,因此特别盛行于像新加坡这
种新闻自由很少、而网络却无所不在的地方。
    界面代理人也会像信息和组织一样,逐步迈向分权式的结构。就像军队指挥官派侦
察员出去探路或县治安官派出一队保安一样,你也会派遣代理人为你收集信息。代理人
会再指派代理人。如此层层推演。但别忘了这个过程是怎么开始的:你把你的要求委托
界面来完成,而不是自己一头扎进环球网(WorldWideWeb)中东找西找。
    这种未来的模式和加进人性因素的界面设计截然不同。界面的外观和给人的感觉固
然重要,但与智能相比就微不足道了。事实上,未来最通行的界面形式将会是塑料或金
属上的一个或两个小孔,里面有一个小麦克风来接收你的声音。
    还有很重要的一点,就是要认清界面代理人的构想和目前大众对互联网络的狂热以
及用Mosaic浏览互联网络的方式之间存在着很大的不同。网络黑客(hacker)可以在这
种新媒体上冲浪、探索知识的海洋、沉溺于各种各样崭新的社交方式。这种环球同此凉
热的互联网络发烧现象不会减轻或消退,但它只是行为的一种而已,更像在直接操纵,
而不是授权代理。
    我们的界面却将会出现形形色色的种类。由于大家各有不同的信息偏好、娱乐习惯
和社会行为,你的界面会有别与我的界面。大家在巨大的数字生活调色板上,各取所需。




        


北极星书库|| ebook007/ 1、后信息时代我就是我



    长期以来,大家都热衷于讨论从工业时代到后工业时代或信息时代的转变,以致于
一直没有注意到我们已经进入了后信息时代。
    工业时代可以说是原子的时代,它给我们带来了机器化大生产的观念,以及在任何
一个特定的时间和地点以统一的标准化方式重复生产的经济形态。信息时代,也就是电
脑时代,显现了相同的经济规模,但时间和空间与经济的相关性减弱了。无论何时何地,
人们都能制造比特,例如,我们可以在纽约、伦敦和东京的股市之间传输比特,仿佛它
们是三台近在咫尺的机床一样。
    信息时代中,大众传媒的覆盖面一方面变得越来越大,另一方面又变得越来越小。
像有线电视新闻网、《今日美国报》这种新形态的传播媒介拥有更广大的观众和读者,
其传播的辐射面变得更为宽广。针对特定读者群的杂志、录像带的销售和有线电视服务
则是窄播的例子,所迎合的是特定的较小人群的口味。所以大众传媒在这段时间内变得
既大又小。
    在后信息时代中,大众传播的受众往往只是单独一人。所有商品都可以订购,信息
变得极端个人化。人们普遍认为,个人化是窄播的延伸,其受众从大众到较小和更小的
群体,最后终于只针对个人。当传媒掌握了我的地址、婚姻状况、年龄、收入、驾驶的
汽车品牌、购物习惯、饮酒嗜好和纳税状况时,它也就掌握了“我”——人口统计学中
的一个单位。
    这种推理完全忽略了窄播和数字化之间的差异。在数字化生存的情况下,我就是
“我”,不是人口统计学中的一个“子集”。
    “我”包含了一些在人口学或统计学上不具丝毫意义的信息和事件。你无法从我的
岳母住在哪里、昨晚我和谁共进晚餐,以及今天下午我要搭乘几点的班机到弗吉尼亚州
的里士满去这类事情中,找出关联性或统计学上的意义,并且从中发展出适当的窄播服
务。
    但是,这些与我有关的信息却决定着我想要的新闻服务可能和某个不知名的小镇或
某个没什么名气的人有关,而且我也想知道(今天)弗吉尼亚的天气状况如何。古典人
口统计学不会关注数字化的个人,假如你把后信息时代看成超微的人口统计学或高度集
中化的窄播,那么这种个人化和汉堡王(BurgerKing)广告词中所标榜的“按你喜欢的
方式享受汉堡”(HaveltYourWay)没什么两样。
    真正的个人化时代已经来临了。这回我们谈的不只是要选什么汉堡佐料那么简单,
在后信息时代里机器与人就好比人与人之间因经年累月而熟识一样:机器对人的了解程
度和人与人之间的默契不相上下,它甚至连你的一些怪僻(比如总是穿蓝色条纹的衬衫)
以及生命中的偶发事件,都能了如指掌。
    举个例子,你的电脑会根据酒店代理人所提供的信息,提醒你注意某种葡萄酒或啤
酒正在大减价,而明天晚上要来作客的朋友上次来的时候,很喜欢喝这种酒。电脑也会
提醒你,出门的时候,顺道在修车厂停一下,因为车子的信号系统显示该换新轮胎了。
电脑也会为你剪下有关一家新餐馆的评论,因为你10天以后就要去餐馆所在的那个城市,
而且你过去似乎很赞同写这篇报道的这位美食评论家的意见。电脑所有这些行动的根据,
都是把你当成“个人”,而不是把你当成可能购买某种牌子的浴液或牙膏的群体中的一
分子。没有空间的地方
    后信息时代将消除地理的限制,就好像“超文本”挣脱了印刷篇幅的限制一样。数
字化的生活将越来越不需要仰赖特定的时间和地点,现在甚至连传送“地点”都开始有
了实现的可能。
    假如我从我波士顿起居室的电子窗口(电脑屏幕)一眼望出去,能看到阿尔卑斯山
(A1ps),听到牛铃声声,闻到(数字化的)夏日牛粪味儿,那么在某种意义上我几乎
已经身在瑞士了。假如我不是驾驶着原子(构成的汽车)进城上班,而是直接从家里进
入办公室的电脑,以电子形式办公,那么,我确切的办公地点到底在哪儿呢?将来,休
斯敦(Houston)的医生将可以通过电信和虚拟现实的技术,为远在阿拉斯加(Alaska)
的病人做精细的手术。尽管在近期内,脑外科手术仍需要医生和病人在同时同地才能进
行;但是,脑力劳动者的许多活动,由于较少时空的依附性,将能更快地超越地理的限
制。
    今天,许多作家和理财专家发现到南太平洋或加勒比海的小岛上写稿或理财不仅可
行而且更有吸引力。但是,像日本这样的一些国家却要花更长的时间,才能摆脱对时空
的依赖,原因是本土文化抗拒这种趋势。举个例子,日本之所以不肯实行夏时制的主要
原因之一是,那里的上班族一定要“天黑”以后才能下班回家,而且普通工作人员一走
要上班比老板早来,下班比老板晚走。
    在后信息时代中,由于工作和生活可以是在一个或多个地点,于是“地址”的概念
也就有了崭新的涵义。
    当你在美国联机公司、电脑服务公司或奇迹公司开户的时候,你知道自己的电子邮
件地址是什么,但不知道它实际的位置在哪里。如果你享受的是美国联机公司的服务,
则你的互联网络地址是你的标识符(in)再加上知道现在人究竟在哪里。这个地址不像
街道座标,反而更像社会保险号码。它是个虚拟的地址。
    就我来说,我碰巧知道自己的电子邮件地址一部已经用了10年之久的惠普Unix机,
就放在离我办公室不远的小房间里。但是,当人们发送讯息给我的时候,他们写给我而
不是给那个房间。他们可能推测我人在波士顿(通常都并非如此)。事实上,我经常与
他们不在同一时区,因此不光空间改变,连时间也改变了。非同步的交流方式
    面对面的谈话或两人在电话上的交谈都是实时的同步的交流。我们做“电话迷藏”
(telephonetag)的游戏也是为了要找到同步沟通的机会。具有讽刺意味的是,我们这
么做往往是为了彼此交流意见,但实际上意见的交换完全不需要同步进行,采用非实时
的信息传递方式,其效果毫不逊色。从历史上看,非同步的交流方式,例如写信,倾向
于采取一种比较正式的,无法即兴发挥的形式。但是,随着语音邮件(v…oicemail)和
电话应答机的出现,情况已经大力改观。
    有些人声称,他们简直无法想象他们(而且我们所有的人)过去家中没有电话应答
机。办公室也没有语音邮件的时候,日子是怎么过的。应答机和语音邮件的好处不在于
录音,而在于离线的信息处理的时间的转换。你可以留下口信,而不是非要在线上对话
不可。事实上,电话应答机的设计有点落伍,它不应该只在你不在家或你不想接电话时,
才发挥作用,而是应该随时都能力你接听电话,让打来电话的人可以选择只留口信而不
必直接通话。
    电子邮递所以有如此巨大的吸引力,原因之一是它不像电话那么扰人。你可以在空
闲的时候再处理电子邮件,因此,你现在可能会亲自处理一些过去在靠电话办公的公司
里永远通不过秘书这一关的信息。
    电子邮递获得空前的流行,因为它既是非同步传输,又能让电脑看得懂。后者尤其
重要,因为界面代理人可以运用这些比特来排定讯息的优先次序,并以不同的方式来发
送这些讯息。发出讯息的人是谁以及讯息的内容是什么,都会决定你看到的讯息的次序,
就好像公司里为你筛选电话信息的秘书会让你6岁的女儿直接和你通话,而让某个公司的
首席执行官在电话线上等着。即使在工作忙碌的时候,私人的电子邮件仍然可能在成堆
的待复邮件中排在优先的位置。
    我们的日常通信很多都不需要同步进行或实时处理。我们经常受到干扰,或被迫准
时处理一些并不真的那么紧急的事情。我们遵守有规律的生活节奏,不是因为我们总是
在8点59分结束晚餐,而是因为电视节目再过:分钟就要开始了。将来我们的曾孙可以理
解为什么我们要在某个特定的时间,到剧院去欣赏演员的集体表演,但他们将无法理解
我们在自己家中也非要同步收视电视信号的经验,除非他们能透视这种经验背后古怪的
经济模式。随选信息的天下
    在数字化的生活中,实时广播将变得很少见。当电视和广播也数字化之后,我们不
但能轻易转换比特的时间,而且也不需要再依照我们消费比特的次序和速率来接收比特。
比如,我们可以在不到1秒钟的时间里,利用光纤传送1小时的视频信号(有些实验显示,
传送1小时vHS品质的视频信号可能只需要1%秒的瞬间)。换一种方式,如果我们采用的
是细电线或窄频无线电,我们可能就要花6个小时来传送10分钟的个人化新闻节目。前者
把比特一举发射到你的电脑之中,后者则是涓涓细流。
    可能除了体育比赛和选举等少数例外之外,科技的发展方向是未来的电视和广播信
号都将采用非同步传输的方式,不是变成点播式的,就是利用“广捕”方式。“广捕”
这个词是1987年斯图尔持。布兰德在他那本关于媒体实验室的书中提出的。“广捕”指的
是比特流的放送。通常是把一串携带了庞大信息的比特放送到空中或导入光纤。接收端
的电脑捕捉到这些比特,检验它们,然后丢弃其中的大部分,只留下少数它认为你可能
以后会用得着的比特。
    未来的数字化生活将会是“随选信息”的天下。当我们需要某种信息的时候,我们
可以直截了当地要求,或含蓄地暗示;因此靠广告商支持的电视节目制作需要一番全然
不同的新思考。
    1983年,当我们在麻省理工学院开始创办媒体实验室时,人们觉得“媒体”是个贬
义词,是一条通往最低层次的美国大众文化的单行线。如果媒体(media)这个词的第一
个字母大写时,它几乎就等同于大众传媒(massmedia)。拥有广大的受众、会带来大笔
的广告收入,用来支付庞大的节目制作费用。无线的广播电视媒体更进一步确立了广告
的正当性,因为频谱是公众资产,信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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