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克拉自传-第2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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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将亲自向每一个人奉上我的书。我在发行之前预售的那些书的价格
仅为5美元。第一次当作者和发行人的我遇到了一些让我有些吃惊的
意料之外的事耽搁,写作一本书比我最初想像的更复杂,我不得不强
迫自己订下一个最后期限,以保证对玫琳凯的女士们所许下的承诺。
就在我感到压力的时候,我的胆囊破裂了。
整整4天内,我饱受巨大疼痛的折磨。但医生们找不出发病原因
也提不出一个有效的诊断方案。由于无数次的化验和x光透视都不能
发现问题所在,医生们决定对我做探索性手术。他们找到了破裂的胆
囊,但不能立即切除它,因为在我的肝脏下方发现了一块脓肿。他们
认为,我绝不可能承受全面手术——这与今天的医学观点截然不同。
于是,他们给我注射了大剂量的抗生素,将刀口缝合,并对我说:
“先这么着吧。”
过了3个星期,我的状况有所好转,并回到了医院里。手术做得
很成功。我本以为这一突发事件会使我不能如期出版我的书,但奇怪
的是,到最后结果却恰恰相反。在我的胆囊出问题致使我不得不放慢
脚步之前,我在进行写作的同时,还在努力而快速地干着其他事情以
跟上自己那张紧凑的时间表。我承受着太多的压力,把自己逼得太紧,
神经几乎绷到了极限。如果我的胆囊没有破裂,我也就不会被迫待在
家里,也没有足够的时间和精力来完成那本书的写作了。如果是那样
的话,我就不可能在玫琳凯的公司大会上发放我的书了。实际上,印
刷厂的员工必须使用货车运送的方式把书从他们在田纳西州的库房运
过来,这样我才能在大会召开之前拿到书。我只能带着一丝后怕猜想,
如果我当时没能履行自己的承诺,即在大会上把书发放给那些女士们,
我在玫琳凯公司的演讲生涯会变成什么样。我恐怕不会有一个好的结
果。不管怎么说,一切在最后都还是拨云见日,大功告成。我在大会
上把书逐一亲自交到了女士们手里。她们每个人都因阅读了这本书而
生活得更快乐了——这种快乐如果说没有持续一生,至少也持续了好
几个月。
在小红毛和我们公司当时的副总裁丹·贝勒斯的坚持下,那本书
的最初的书名定为《饼干、跳蚤和抽水泵的把手》。但从我内心来说,
我知道选用这个书名对打开销路而言是个错误。但由于那是我几年来
所做的演讲的题目,而且它也十分独特,因此我们仍然对书的销售前
景充满希望,甚至可以说是乐观。在第一次印刷之后,虽然我们非常
成功地卖出了最初的2.5万本书,但这完全归功于我在演讲时直接把
书卖出去这一做法。我知道我必须更换题目。
我在全美范围内做了一次问卷调查,请人们为我提供新书名的建
议。一位来自阿肯色州的先生在给我的回复中写道:“那本书只能取
这样一个名字《与你在巅峰相会》。”这个结论源自他对我在书中所传
达意思的彻底理解,以及他对我演讲的熟悉。我在每次演讲时都以这
样一句话来收场:“如果你去做这些事,我们会在巅峰相会!”我之
所以这样结束演讲,是因为小红毛鼓励我这样做,而且人们开始将这
个短语视为我的独特标志。
我自己出版了我的第一本书,因为没有出版商认为它能卖出去。
从经济角度来看,那可能是我遇到的最好的一件事情。在第三次印刷
之后,一个小出版商看出了它的销路,想把它放在书店里出售。显然,
我能通过与他们的协商获得一个更好的经济收益,因为我的书已经被
证明过是非常畅销的,而且他们的投资在某种意义上说为零。在每一
个相关的人看来,那个协议都成功地达到了互惠互利的目的。甚至直
到今天,《与你在巅峰相会》一书在发行了25年以后,每年的销售量
仍高达37Y到5万册,并显示出继续热销的良好前景,尤其是在2000年
我为庆祝它出版25周年而对它进行了更新和修订之后。
当我在写作《与你在巅峰相会》一书的时候,它突然使我想到:
我那200多磅(1磅一0.454千克)的体重对我向读者们提出的建议而
言,绝对不是一个好范例。基于以上考虑,加上我不希望自己看起来
像一个45岁的“达拉斯肥猫”的这一想法,刺激我马上采取了行动。
多年来,我的体重都好似坐在过山车上,一会儿减掉几磅,一会
儿又增加几磅,反反复复。我意识到主要问题是我没有坚定的决心,
也缺乏自律。我还认识到我并不是医学或营养学专家,因此,我第一
次决定寻求帮助而不仅仅是依靠自己。(我试过为期30天的特定饮食
减肥计划,我严格地限定饮食——意思是说我不再在教堂用餐。)
就我个人而言,可以咨询的最好人选是以提倡有氧健身运动闻名
的肯尼思·库珀博士。他著有许多本有关这方面的著作,而且他还发
起了乡间慢跑运动。尽管对于他的做法,在医学界里还存有一些怀疑
的态度,但是我觉得他的话是非常有道理的。另外,我手头就有一些
证据可以证明他的这种锻炼方法是有道理并且是有效的。(在遇到库
珀博士之前,我认为锻炼就是在浴盆里泡泡澡、冲冲淋浴,最后把浴
盆底部的塞子拔开把它洗干净。)
我到库珀诊所去检查身体,然后听从医生给我的建议。这些建议
包括一项锻炼计划和一份营养均衡的食谱。我真的是非常感谢上帝,
因为在第二次胆囊手术后我恢复得很好。医生告诉我,我的伤口已经
愈合了。他还说要不是因为我的身体好,我不可能恢复得这么好。
在库珀博士和我成为好朋友后的这么多年里,我一直都从他那里
得到信息与鼓励,他对我来说是无价的朋友。这么多年来,非常感谢
他的计划对我的指导。从他最初对我实施指导到现在为止,我的体重
只比当年增加了不到一磅。
在我进行这几页的写作时,我必须要承认有一种冲动j直在心中
涌动:一定不要忘了提到那些在这一路上给予我帮助的慷慨无私的人
们,并表达对他们的深深谢意。激发我写出这本书的个人回忆同样也
激起了我对他们每一个人的感恩情怀。我还有些担忧,害怕因为自己
的疏忽而意外地漏掉某个我应该感谢的人!那许多来自他人的美好祝
福和实际帮助总会促成一个人的成功。我本人就是一个鲜活生动的例
子。愿上帝保佑他们每一个人!
有许多人像肯·库珀博士那样在我的一生中起着很重要的作用。
我很愿意把他们一一列出来,但考虑到篇幅有限,这显然是不可能的。
在前文中提到的每个人都在我的心中有着特殊的地位。这其中之一就
是玛丽·克劳利。当我还在美国销售精英公司工作,刚刚开始我的演
讲事业时,我初次遇到了玛丽。在那时我怎么也想不到有一天我会成
为她的教友,也想不到我们会去同一个教堂。很明显地,她在我身上
发现了价值,因为她才第一次见到我,就向我提出了加盟的邀请。我
被特许在地区性和全国性的会议上为她公司的新兵做几次演讲。
我非常尊重身为商人的玛丽·克劳利。有关她的任何事情都能给
我留下深刻的印象——她的镇静、她的女同胞们对她的热爱和尊重、
她的智慧和她的判断力。但是玛丽最大的优点是她的爱心。
我们搬到达拉斯以后,有很多次玛丽都劝我和她一起去第一浸礼
会教堂去听世界上最好的牧师之一——克里斯韦尔博士的布道。但我
当时总是很忙,就拒绝了她的邀请。4年以后,我成为了基督徒。从
那时起直到1986年她去世为止,只要她邀请我,我都会开着车和她一
起去教堂,我非常喜欢成为她的教友。
无论是对于我的工作还是我的信仰,玛丽·克劳利都给了我极大
的鼓励。她是第一批邀请我去演讲的人之一。我可以非常荣幸,也非
常高兴地说我对她非常地了解,同时也非常喜欢在教会中能有像她这
样的一位姐妹。她始终不渝的信仰、她的爱心、她温和的性情,还有
她慷慨的品质都在我心中留下了深远的影响。我猜想,在早期她给我
机会让我替她的公司演讲的原因之一是:她想让我看到付诸行动的信
仰,同时也想让我有机会观察她这位在生活的各个领域里都取得了成
功的正直的女性。
要是把在我的演讲生涯中帮助过我的人一一列出来的话,这份名
单会很长的。但是当我还没有什么名气,不为人知时,有一个人曾经
给了我一份工作,我清楚地记得这个人的名字,他就是迪克·加德纳。
他是美国销售精英公司的创始者之一。后来他开办了一家分公司,这
家分公司的名字叫做国家销售教育协会(NASE)。我很幸运地参加了
许多次他们举办的研讨会。
唐·赫特森最早也在NASESE作,同时也为他们进行演讲。后来
他也开办了自己的公司并邀请我为他们演讲。之后,萨姆·库珀和约
翰·汉迪克与为《成功》(Success)杂志工作的w·克莱门特·斯通
合作开办了积极思想集团(Positive Thinking Rallies)。即使在斯通退
出了积极思想集团后,库珀和汉迪克还是使集团继续坚持了好几个月。
他们举办了一系列非常大型的研讨会,并邀请了许多有名的人,比如:
阿特·林克莱特、诺曼·文森特·皮尔、保罗·哈维、鲍勃·理查德
斯、卡弗特·罗伯特,还有许多有才能的人。与这些人同台对我的演
讲事业来说大有裨益。
最后,我和约翰·汉迪克还有我的侄子约翰·金克拉一起也举办
了一些研讨会。大部分(不是全部)研讨会是在南部举行的。研讨会
的主要赞助人有:来自亚利桑那州菲尼克斯城的约翰·哈蒙德——教
会中的兄弟并且直到今天都是我家的好朋友,来自衣阿华州的苏珊
娜·桑德奇——教会中的姐妹,也是我家现在的好朋友,还有来自沃
思堡的杰里·帕特和他的妻子凯西。在这些人的赞助下,我举办了许
多次研讨会,他们全都对我的事业做出了非常重要的贡献。
我曾经和西得克萨斯人胡安内尔·蒂格,还有她的公司一起工作。
我对这段经历是比较满意的。而且我和杰里·培根(还有后来从南卡
罗来纳州查尔斯顿来做兼职的约翰·莫尼兹)一起在他们组织的研讨
会上完成了很出色的工作。
这个世界上没有轻易得来的钱,在那个时候全部公众演讲的报酬
都是很公平的。作为一个把目标定位于长期的,高尚的事业的职业演
讲者,我学会了提防那些令人讨厌的公司。在有了几次痛苦的经历后,
要是有野心很大但却缺乏能力的人,企图借助有限的资金和有限的经
验来举办研讨会的话,我是不会答应为这样的赞助商去演讲的,除非
他曾经举办过两三次成功的研讨会。
让我冒过最大风险的人是彼得·洛。那是一位来自加拿大,住在
佛罗里达州坦帕的年轻人。我和彼得合作过的第一次研讨会是在新奥
尔良举办的。那是一次令人非常激动的经历。彼得和我是仅有的两名
演讲者。他和他的妻子——塔玛拉设法把2 500张票全部都卖了出去。
这个数字在当时来说可是惊人的。不久以后,我就和彼得·洛合作,
开始举办越来越多的研讨会。
彼得逐渐开始有了新的想法。一天他问我想什么时候举办研讨会,
我们一般在周末的晚上从6点半到10点半举办研讨会。每次研讨会结
束后,我都感到非常地疲倦。一般说来,我会去饱餐一顿,然后在很
晚的时候上床休息。你们可以想像按照这种生活规律,我的健康会受
到什么样的影响——体重问题和缺少睡眠。我跟彼得说我不知道这样
做的结果会怎么样,但我想在早上进行演讲。他马上说:“就这么
办!”那时另一位和我合作的研讨会赞助商认为在白天进行的研讨会
不会吸引来足够多的参加者。但是,这个建议最后却被证明是很好的
安排,现在大多数大型的公众研讨会都是在白天进行的。在这次研讨
会上彼得又请来了许多名人,比如前任总统里根、福特和布什。听众
达到了几千人。他为了这次研讨会而印刷的广告让我的名字为大家所
熟知。
由于彼得‘洛举办的研讨会取得了巨大的成功,所以我决定专门
和彼得一个人一起举办公众研讨会,并告诉其他的研讨会合作伙伴我
在一年内不会再和他们举办公众研讨会了。这是我在自己的事业上做
过的最痛苦的决定之一。我无法准确地说清楚我为构建自己现有的关
系网所付出的代价有多大。我作为演讲者之一,这些人赞助我们举办
过很多次成功的研讨会。他们对我的支持和帮助是无法用金钱去衡量
的。我希望也相信我对他们研讨会做出的支持和贡献使得我们构成了
一种双赢的关系。
我真希望我最信任的导师之一、也是本书序的怍者——弗雷德.史
密斯那个时候在我身边来帮助我做出那个困难的决定。尽管弗雷德在
我生命里出现时,是在出乎我意料而毫无准备地被动进入全职演讲生
涯的14个年头之后,但这么多年来,他一直在为我提供咨询和建议,
以至于我总是觉得他从我起步时就和我在一起。在我认识弗雷德·史
密斯之前,我听到过别人对他的评价——他的智慧,他的交流能力,
以及他主动教给年轻人一些重要的生活道理和人生智慧的热情。他从
事商业活动的背景非常广泛。他先是担任了5年的劳资关系主管,然
后又在吉内斯科公司当了16年的顾问。在他担任鲍威尔阀门公司的劳
资关系主管期间,那家公司从未发生过工人罢工的情况,因此工作时
间得以完全保障。在整整20年里,弗雷德都是《领导》(LP口如〃,l咖)
杂志——《今日基督教》(鳓rfsf如,l咖而d掣)的子杂志之一的专栏作
家。他还在《今日基督教》的董事会里干了23年。他的三部著作以及
他获得的两个名誉博士学位进一步证明了他的智慧。因此,1982年.
当我终于在霍利湖大农场遇见他时,我的激动简直无法言喻。我们在
那里有一处房子,而他和他的妻子玛丽·艾丽斯已在那里居住多年。
随着时间的推移,我们之问发展成为深厚而持久的友谊。我们两对夫
妇是密友。只要有可能,我们就会一起享用晚餐。弗雷德为我树立了
一个出色的榜样。当我找不到解决问题的办法时,我就会去找他帮忙。
而当我们的公司遇到困难时,弗雷德和他的一位密友塞思.梅肯就会
与公司合作。多年来,他们一直在帮助公司找出薄弱环节,并提供宝
贵的建议,这些建议的价值是无法估量的。
我和弗雷德每周都会通电话,有时每周3次,有时每周4次。无论
我俩在什么地方,无论他是作为演讲』之一参加我们公司的“必胜”
研讨会,还是在主日学校里帮我代课,或者我俩只是在电话里进行交
谈,总之,只要我以任何一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