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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章

嘟嘴的老国王-第13章

小说: 嘟嘴的老国王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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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所有宗教中,大概自幼根深蒂固的观念,我仍是认为基督教是较为合理的。挑毛病的说,我提到“合理”这两两字其实就不合理了,所以说我是个未知论者倒是更接近事实。
  在大自然中我确切的看到过所谓的迷信显灵,我看过算命的清楚说出一个人的过去,也看过六合彩明白的指出竹仔尾号码。至于其它我未曾亲眼所见的我不敢乱说,但我确信,某位绝不会欺骗我的人就说到过狐仙显灵。这是属于民间信仰的,多是怪力乱神之类,但也是相当可信不可轻视的。
  一般名门正派就少了这许多的热闹,但俗话说:“庙是大的好”,我个人认为,信仰名门正派还是有保障些。
  宗教典籍中我最喜欢的是禅宗一类,大概是看不懂的玩意比较吸引人吧!佛教经典是极好的,缺点是,若无名师讲解,要自我顿悟实在是难了些……而另一个问题则是,名师太多,大家讲的出入颇大。
  科学与宗教是互不相让的,在宗教界中,往往有所谓某科学家是相信我的,这更让人感到宗教的穷途末路。现在许多宗教都习于将自己融入科学,甚至有些哗众取宠的半调子科学家说上帝是外星人,事实科学家是相信所谓的秩序,但这秩序并不是神。许多知名科学家是有极虔诚信仰的,但深入后却发现这些科学家似乎都得了精神分裂症,他们工作时是无神论,而日常生活却是创造论者。
  这世界无疑是需要宗教来框正,没有畏惧就没有规矩,有人说不要太早让孩子知道没有雷神,也不要太早让孩子知道没有圣诞老公公。
  现在有人将科学当作是宗教,这比真正的宗教还要可笑还要漏洞百出。科学在这些年惹的祸还不多吗?若说科学是神,那就是一位酩酊大醉的酒神。连孙行者都有修成正果的一天,而我看科学这东西已经是自大的无可救药了。
  对信仰我是懂得不多,只是当作一种生活哲学了,或许等我再老一点,心会更柔软些吧!
  谬西2000。10。2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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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论说
  喋喋不休



  我天性极爱安静,最近生病在家修养,因为远离勾心斗角的职场,所以就可以好好的享受着久别的清静了。
  我家住在半郊区,开车到高雄市区约只需十五分钟,离“长庚医院”不到二十分钟,未来捷运站离我家步行约十分钟内。虽然我的房子有些老了,但基本上我颇喜爱这地方,要是能多些闲钱,我会选择将这屋子打掉原地重建。在市区里我还有间公寓租给别人,地点颇佳,在“高雄医学院”、“大乐量贩店”、“世贸大楼”的三角中心点,可是我打死也不会搬去那,那儿是给精神强韧的人住的。
  我们这的住宅比起市区均较为宽大,我家对面与正后方都是有着极大庭院的别墅,尤其是对面那户院子整理的相当整洁。对门别墅里大树极多,屋主跟我年龄相仿,以前我们常在傍晚时分一起讨论有关园艺以及股票的事情,我专长之一就是园艺,副业之一则是股票。
  清晨时我爱从三楼的卧房搬迁到二楼已经去上学儿子的卧室续摊,边睡边听着对面庭院里传来的鸟叫虫鸣,虽然说小区市场距离我家只有几条巷子,但是我喜欢假装自己是住在森林的落难泰山,每天期待对门是否可走出只狮子大象什么的。
  作家的女人爱在一早收听“飞碟电台”的广播节目,以前我不在家时这是她的最佳享受,不过我相当不愿意在一大早就接受这种信息地轰炸,这是一种精神上的虐待。不过这是有时效性的,早上九点之前我是一点都不能接受非大自然来的吵闹,九点过后就可忍耐了,九点是个非常坚持且不肯丝毫退让的生理时钟……我想这或许是因为我前个工作必须在九点整主持早会的关系吧!
  大概在九到十点的中间,我隔壁有个邻居定时会出来做一段类似公园里肥皂箱似的演讲,这位妈妈会用着高八度的声音陈述着。我曾尝试放弃鸟叫虫鸣从二楼搬回到三楼,但还是无法避免听到。
  这声音时而如怨如泣、时而慷慨激昂,这是要看今天的主题而定的,而她的主题与整个世界无关,纯粹是属于她家(或邻家)猫、狗、小鱼这些狗屁小事。因为这位妈妈,所以我得以知道附近三条巷子内的所有小区新闻,有回她实时提醒我巷头的王妈妈家长孙满月该送礼了。
  有时我感觉我们这些邻居们该颁个匾额给这妈妈,我常想她为了这许多话题每天要准备的功课?我自己以前主持短短半小时会议都需要两小时的准备,还要加上一位专职秘书的协助,这位妈妈可真谓是劳苦功高了。
  人多是爱说话的,我有时也极爱说话,尤其是在自己的领域里时。假如说话对象正好是个极需要教育的群众,是个一知半解的半文盲,我的言语就立即的流利许多,大概是说错了也没人知道吧!我缺乏耐心,所以不适合担任老师的职位,我的喋喋不休也很难持续超过二十分钟,关于这点是我最大的缺点,这代表我缺乏一种活力,我一家子大大小小都是老师,我是我们家族里的败类。
  我常惊讶于有些人的活力是这样充沛。小女今年四足岁,她可以不停说话数小时毫不厌倦,我希望这种活力能够维持一生,至少在对我时。小犬四岁时也是如此多话,当年他外婆对他评语是,话厚到死无人……他今年十七,现在我跟他说话像是打哑谜一样采取单字对话,好像跟我多说一句就会发生大地震一样。
  我母亲也是有活力且多话的人,所以我相信人若是能喋喋不休者必定是身心强壮,这是我所羡慕的,因为我自幼孱弱。
  还有一种喋喋不休是显示在文字上的。自BBS时开始网络最基本的型态就是论坛,每个论坛或是现在称之为讨论区的网站都会出现一些喋喋不休的人,他们会四处交朋友、寒喧、发表议论、争执、怒吼、维持正义,然后遗忘……他们永远看不见自己眼中的梁木,四处宣告与站长之间深厚的关系,表示他的政治地位是如此的坚强。
  这种人在网站中属于一种中流砥柱的角色,没有人知道他们当初是哪来的,或许他们是女娲补天时遗漏下的那些石头(是一块还是一些?我个人相信是一些。)。这些人在网站中被众人称之为大老,职责是负责排解疑难、解决纷争以及驱逐另一个可能比他要强的人,因为这人很可能会影响到他的地位。这种人通常只爱说话却欠缺革命精神,他就是要说,无论内容如何都无所谓。
  有时候因为工作我必须喋喋不休,但是如果允许我的话我宁可选择闭嘴。我对公众的事务没有一丝丝兴致,那是给喜好喋喋不休人的舞台,他们是天生的政客,我认为有时当奴才是种福气。
  如果有可能,我希望每日能有二十三小时完全的安静,包含我上网时也不会遇到那些喋喋不休的政客们。
  这只是我个人的小小期望。
  谬西2000。10。2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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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论说
  说说安静



  既然谈了“喋喋不休”如果不谈她的双生姐妹——“安静”就很奇怪了。
  安静是这个世界上越来越奢侈的一件事情,主要是没有任何人认为她是重要的,是必须的,甚至,有时谈到“安静”这两个字都会让我们感到惧怕,因为一谈到安静,总会让我们直觉的想到坟墓或是医院这种不吉祥的地方。
  有多少人喜好安静呢?我一个朋友跟我说:“未来你将会有非常非常多的时间可以好好的安静。”是的,每个人在未来都有无限时间可以好好的安静,所以现世的安静就一点都不重要了,那么趁着有生之年用力地吵闹吧!。
  虽然说安静是这样不重要,以及毫无意义,但这世界还是有少数人怪异地在寻求安静,而我就是其中之一。
  这种寻求安静的人又是分有各种不同等级的,你可以分之为重量级、中量级以及轻量级,这三种类型的人都不太一样,或是说三者之间毫无交集。不是说从轻量级久了会像是练习柔道或拳击那样颁给你张证书,证明你升等到中量级了……不!这三等级间是毫无关联,这差距甚至比爱安静与不爱安静的人之距离还要遥远。
  我大概是属于轻量级的,我是虽然喜爱安静却又不是绝对不能忍受噪音的人,甚至有时太过于安静还会让我感觉有种不太安全的感觉。我喜欢家里面有人走动的声音,比如我喜欢小女在我书桌边任意玩耍,只要不尖叫或是问我问题就好。有时小女玩得入迷,有时玩的睡着了,久不出声的安静会让我惊吓到以为出事了。
  学生时代我爱玩热门音乐,我想那时的热门音乐到现在应该已经被视之为艺术歌曲或古典音乐了吧!我会的乐器还真不少,不过大多是那种吵死人不偿命的玩意,从吉他到鼓到电子琴等等。那时我们有四个志同道合的同学组成了个合唱团,团员们大家凑钱租屋好练歌,只是乐团一直在搬家中,没有一个房东或是邻居欢迎我们,甚至有房东不止不要房租,还出钱叫车拜托我们离开。
  后来我们那乐团算有小成,还弄了几场演奏会,有时到舞会里伴奏骗点零用钱。如同在披头四乐团中一样,乐团里人人都至少都得分配上一两首歌主唱,只是就像林哥一样始终没有人敢让我试试,其实我一直认为我的歌声还算不错。
  或许是因为经历声音被团员们唾弃的痛楚,所以我花了更多时间在家里自弹自唱,那年头会弹吉他的男孩可抢手的,我想这才是我从没缺过女朋友的原因,而不是我天生长得比别人帅……只要是在家里练唱,我妈规定我一定要紧紧将门关上,大概是怕我爸血压升高吧!
  退伍后我常跟好友尽夜欢谈,有没吵到邻居我不知道,但起码妻子儿子都抗议过我,所以在基础上我不能算是个很爱安静的人。
  我想我的爱安静是一种自私的安静,世界宇宙都要依着我来运行,心情不好时就要整个世界都陪着我安静下来,但如果心情好时我可是比谁都要吵闹。在四十岁生日那年,我一个人在澄清湖畔垂钓整日,怀着一种年华逝去的悲伤心情,但四十一岁生日我过得倒挺热闹的。
  关于重量级爱安静的大多是宗教界人士,这些人六根清净、一尘不染,你会发现连蚊子飞近时速度都慢了下来以示尊重。这种人有种精神感召力,他这么安安静静的一坐,旁边一堆人也都安安静静的像傻瓜般的坐着不动也不难过。我听说最近流行的“打禅七”是整整七天不可以说话的,某位朋友说他回来后整个人生观都改变了,我看好像也是,人谦虚了也豁达了,但好像功效也就只那十天半个月的,怪不得那些高僧们都不肯下山。
  我还有一个朋友是中量级的。跟这朋友在餐厅吃饭简直痛苦之极,无论是邻桌说话太大声或是服务生互相招呼声都可惊动他,一点风吹草动他便起身像孙猴子般爬起来四处观看,我一直有点怕他从耳里取出如意金箍棒砸了餐厅。
  我讨厌吵闹的声音却喜欢吵闹的人,吵闹的人让人心情愉快,我情愿跟小孩在一起一整天,也不愿陪高僧待一小时。年轻时我也吵闹过,吵闹是精力的象征。而我感觉自己正垂垂老矣,我能做的只是在自己的安静中看别人欢笑。
  我情愿我是吵闹而无礼的家伙,但这点似乎是个无法达成的愿望了。
  谬西2000。10。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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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论说
  说说我的生病史



  俗话说:好汉最怕病来磨。这话半点没错,任凭你是怎样的文武全才,是拳头上可以站人、胳臂上可以跑马,等上了医院吊了点滴后全都是一个鸟样子。医院里没有英雄……喔!这话有语病,医院里有英雄的,但只限于医生、护士,甚或是那些打扫清洁的无名英雄们。
  医生要你说“阿——”,你能赌气说“老子就是不要”么?医生要你半跪翘起屁股检查你的直肠,为了维护贞节你会誓死不从吗?九年前我住院将近一年,期间莫名其妙的发生了血便状况,恰巧我的主治大夫是我同班同学……二话不说我同学立即找来了他的同学——某位直肠科专家会诊以示慎重,于是我就被“强奸”了,几十年的……唉!
  因为我母亲是死于直肠癌,这病有遗传可能,最近我的医生警告我一年至少该做一次直肠镜。我始终在好马要不要配二鞍之间犹豫着。
  据说我三岁不到就得了“阿米巴痢疾”,当时这种病几乎是绝症。七岁又赶流行得了“猛暴性肝炎”,这也是一个相当危险的疾病,就像是孙猴子被太上老君炼丹一样,此后我的眼珠子就有些黄……因着小时这些疾病,所以我的身体底子就差人很多,怎样调理都不太成,一个相当标准的病夫。
  三十岁那年因为胃疾住院,起初是因为我姐姐告诉我母亲得了末期“直肠癌”,寿命约一年左右,一听完这消息我便不停呕吐。检查时医院的检验科主任正巧又是我另一位同班同学,前头说了主治大夫也是我同学,三两下利用后门就帮我弄个病床打算彻底把我翻修一下。好巧不巧那层病房的护士长也是我的同班同学,简直就可以开个同学会了。
  会诊时各科医生都是尽心、尽力、尽意招呼着,但也没真正找出个病,这下子,吞胃镜、断层扫描、钡摄影、二十四小时心电图等十八般招式我全挨了。这还好,住院者每天一早要接受所谓的打点滴,一人三罐,因为我是有背景的地头蛇,所以人人羡慕我打得是高蛋白。记得有次院长巡房,见我的点滴又看看我的病历猛得摇头……后来我那位护士长同学不知在他耳边掰了什么,院长欣然而笑的要我安心养病,住多久都可以。
  这事我一直怀疑着,院长这样老不该是我同学吧!莫非是我某个同学的爹?
  将近一年里我也不知在病房里送往迎来了多少病友,平均那层病房每周要走一个人,光是我病房里就走过好几位,最年轻的还不到二十……是先天性心脏病。人生无常在医院最看得出来,死神对待人是不分男女老少的,只要他高兴谁都得认命。
  曾有一位病友入院是因为肺里照出了一块钱币大小阴影,此人年约四十,与其聊天时可感觉出他的害怕。那时他烟也戒了,遗嘱说也写好了,说话时声音抖的,正所谓自古艰难唯一死啊!第三日时去做支气管镜检查,听说这玩意可是很痛苦的,应该算内视镜里最难受的一种。这位病友将家属招来一一话别,又跟我们都握了手好像这一去就回不来一样……结果检查出只是一个疤,没事,当日下午我与他为了庆祝就在医院庭院里整整抽掉了一包烟。
  关于我到底得了什么病日后再提,而我现在每年一犯的是肾结石,这东西简直是痛死人。我运气差,我的结石小到无法用震波,又大不到需要开刀,治疗方式只有吃止痛药,拼老命喝水,原地跳跃,这样痛上三日后就可暂时好了等待明年再见。
  最近我咳嗽约有两至三个月了,越来越是严重,但照了片子又说没有大碍。为了一场感冒我工作也辞了,像烂泥一样瘫在家里,什么好汉不好汉也别再提了。
  我见过几位平日健康却一病不起的,有位跟我同年某上市建设公司副总经理在我出院后到我家来探访我,他临去时频频要我多多注意身子,所谓好的身子是事业成功的一半,当晚他在睡梦中因心脏衰竭而去。另一位是高雄地区的广告界名人,此人相当有名,体力好气色佳,大约年岁也跟我相仿。大约在我出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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