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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幕后嫌疑-第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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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等一下,”连香笑眯眯地睨着哥哥,像只狐狸:“厨房里面的人是谁?”

    连胜也笑。他不想让妹妹知道小倩来了,在未见小倩之前,妹妹常提起司马倩,
说她们俩是学校出名的姐妹花。

    但连香从未带司马倩回来过。

    现在,倒是当哥哥的带妹妹的同学回家来,这本是一种惊喜。

    他想把这份惊喜留给妹妹。所以他答:“是一个女人。”

    “女人?”连香睨着的眼睛连眉毛也吊了起来:“是四小姐还是五小姐?”

    连胜惊愕。

    常安想笑。

    “从实招来。爸爸妈妈不在家,你的事,我得管。”连香摆起了架子。

    连胜叹气,盯一眼常安。

    四小姐的事,只有常安知道,现在妹妹也知道,还多个五小姐出来。

    常安昂头看天花板,表示不关我事。

    “她漂不漂亮?”连香又追问一句。

    她很想知道,能让哥哥带回家来的女孩子长得什么样,和自己有没有法比。

    比美是女人的天性。

    连香已认为自己是女皇,容不得别的女人比自己美。但哥哥的女朋友又不同,
起码有自己七分的姿色,才配做连家的媳妇。

    “漂不漂亮我不敢说,等下你给打分。”连胜在卖关子。

    “连胜,又得一碟了。”小倩又在叫。

    连胜做个鬼脸,转身朝厨房走去。

    这声音好熟,会是谁?

    连香皱起了眉头。

    “你想起了谁?”

    常安在后面问。

    “想不起。”连香不再想,她决定去看一看,费脑伤神的事她从不做,想得太
多人会老,人一老就不漂亮。

    一进厨房,连香看到哥哥身边的一个倩影,后脑勺同样是系着个摇晃不定的马
尾松。

    好熟的背影!

    连香就是想不起。

    那女的转身,拿台上的盖子。

    柳眉、凤眼、珠鼻、杏嘴……

    “司——马——倩!”

    连香叫了起来。

    “嘿,连香!”小倩忙把盖子递给连胜。

    两朵姐妹花就像一对蝴蝶,相拥相搀在一起。

    “天呀,你躲了我五年,现在突地冒出来。”连香大声说。

    “人家去读书了,哪是躲你。”小倩声音也不小。

    “读什么书?”连香追问。

    “公安学校。”小倩快答。

    “公安学校,你当了警察?”连香讶异。

    “是警花。”小倩纠正。

    “为什么有人讲你是五小姐?”连香盯一眼哥哥,又瞄一眼常安,分明是告诉
小倩,五小姐是他们说的。

    “什么?我是舞小姐?”小倩会错意。

    “把我的姐妹喻为舞小姐,什么意思。”连香乘机放火。

    “不知这两个正人君子是何居心。”小倩火上加油。

    小倩美目盯着连胜。

    连香凤眼睨着常安。

    姐妹俩分明摆着架势对眼前两个大男人叫板。

    连胜赔着笑,涎着脸,在漂亮女人面前,能有多熊就有多熊。

    常安头都大了,转身就走,惹不起还躲不起?一个连香,已够常安“享受”了,
再加上个小倩,常安已“享受”不起。

    如连胜真的看上小倩,以后的日子怎么过?在妹妹面前,他已变成面粉,在小
倩面前呢?不就成了烂泥巴了。

    常安走出厅里,一抬眼就看见门外轿车边有个人在打量车子。

    莫非有贼?

    常安出去。

    那人抬头。

    申平!

    常安笑了:“你也来凑热闹?”

    “这里有热闹?”申平问。

    “里面在唱‘三人转’。”

    “三人转?”这是申平第一次听到。北方有一种地方剧,叫“二人转”,“三
人转”又是什么剧?

    申平还没明白“三人转”的意味,常安又问:“你有话对我说?”

    “废话,这里只有你我,不对你说难道是对天说?”申平笑。

    常安也笑:“我问的多余,你答的也多余。一见你这个时候来,就知道你不是
来凑热闹的。”

    申平:“当然,”语气相当沉重,“我是为向东。”

    常安……

    “我把向东转移到我家了,”申平说,“曾珍死了,那个婊子也死了,我担心
向东。”

    “向东也是目标?”

    “防范而已。”

    申平坐在葡萄架下的竹床上。

    常安也坐下。

    申平:“我们找不到送向东回来的司机,却找到他开的车。”

    “噢……”常安感兴趣了。

    申平继续说:“车是被人盗走的,据盗车贼的供词,这车是停在和平路和平商
场前。”

    “和平商场?马城昆就住在和平商场后面的和平宛。”常安脑海里又有一条思
路活跃起来。

    司机送向东回来,直送到曾珍住处,然后开车到和平商场……去和平商场干什
么?

    和平商场的经理叫杜元夫……

    常安眼睛一亮。他马上起来,冲进连家。

    “连胜!”

    连胜从厨房出来。

    常安急切道:“马城昆的供词中,有没有提到杜元夫这个人。”

    “杜元夫……没有。”

    “和平商场呢?”

    “和平商场,有。”连胜肯定地说:“和平商场是他策划的。”

    “这就对了,”常安说:“马城昆就藏在和平商场。”

    连胜……

    常安:“人若要逃跑,舍近求远是最平常的心理,若是智商高的,他会舍远求
近,让去追他的人在天涯海角到处找。”

    连胜眼睛发亮:“杜元夫是和平商场的经理?”

    常安:“对!”

    连胜:“马城昆就藏在杜元夫那里?”

    常安:“对!”

    “错了,”连胜说,“三天前,城区检察院已拘留了杜元夫。”

    常安沉默,杜元夫如被拘留,马城昆藏在和平商场就难以成立。

    申平进来。

    “你也来了。”连胜过去,从门边鞋柜里拿双拖鞋出来,给申平,“你的鞋子
净是泥,换一下。”

    申平:“有泥就进不了连家?”

    “不是这个意思,只是我妹妹她……”

    “开饭了,开饭了。”连香声到人也到。她一出厅里,就看到了申平。

    连香不解:“怎么多了个人。”

    申平笑:“三国演义,少了我不行。”

    连香打量眼前这个小平头。

    “他是我们科的科长,叫申平。”

    小倩在背后解释。

    “申平,申科长,”连香笑,“久闻你大名,今天一睹尊容果然气度不凡。”
连香耍起了京腔,学着古人大侠相见时的对白,引起大家一阵笑声。

    连香更得意,指着申平的脚:“不过,连府乃圣洁清净之地,容不得半点污泥
尘垢,还请申科长换鞋才进来。”

    连胜笑,冲着申平摆下双手,意思是,你看,这不是我的规矩。

    开饭了,菜很丰富,菜是连胜买的,却是小倩做的,五个人围了一桌,都是同
代人,应该快乐欢愉。

    其实不然,五个人有五个心思。

    常安心情最乱、最烦,坐在那里显然不知所以。

    申平脸色深沉,让人摸不清底。

    连胜心中只有小倩,在自我陶醉。

    小倩落落大方,就像在自己家一样。

    连香也有心思,她在看,在想。

    常安为什么这个时候还苦着脸?

    这么好的菜。

    这样美的酒。

    常安为什么还不开心?

    常安笑了,嘴角咧开,露出牙齿,他显然意识到自己情绪影响在座的各位,何
况他要给连胜面子,所以笑。

    但笑容太僵,皮笑肉不笑……

    常安回到白汉江林场的小仓库时,已是深夜两点多了。

    一瓶啤酒下肚,醉不倒常安,但他现在真的醉了。

    心醉。

    连香亲自驾她的宝贝本田送他回来,一路闻香观秀色,能不醉?

    连香身上焕发出来的那种特有的香味让常安猜了许久。

    什么香呢?

    似兰、似桂花、似玫瑰,还有点菊香、昙香、茉莉香。

    总之,百花的香味全聚在她的身上。

    如能与连香长相厮守过一生,天天伴着国色天香,会是怎样一种日子?

    常安在想。

    但在这种时候,这种地方,孤男寡女,还喝了酒,很容易有不道德的事发生。

    因此,他想连香离开。

    他装醉。

    醉汉是不理智的,什么事都敢干的,女孩子最怕碰到的。

    常安瞪着眼,闭着气,让自己脸上青筋突出,血管暴起,还一声接一声地打着
又臭又酸的酒嗝,涎着脸,盯着连香。

    他想,我这个样子可怕吧,你还不快走。

    他想错了。

    连香不但没有走,还扶他下车,帮他开门,扶他进入这个又黑又大的仓库。

    她给他宽衣,给他脱鞋,还送上一杯加了糖的热茶。

    “你知道我现在想干什么?”

    常安斜着眼,一副色狼的腔调。他想再加点恐怖感,让连香知难而退。

    连香没有退的意思,也斜着眼看常安,目光流莹,充满憧憬。

    “我知道你想干什么,要干什么就干什么,我愿意。”声音很低,如蚊叫,却
让常安全听进去。

    天哪,原来她有这个意思,她也喝了啤酒?对,她喝了,还不止一杯。

    一个喝了酒的女人比男人还容易乱性,特别是在一个有那么点爱意、有那么点
向往、有那么点意思的男人面前。

    怎么办?

    常安脑海里急速地盘旋:我常安大小也是个检察官,有正统的道德观,有纪律
约束,决不能做出有悖自己身份的行为。

    饰色狼的本意是吓走连香。

    想不到连香竟也图谋不轨。

    灯光很柔和,把连香的脸映衬得风情万种,她那似醉似醒半开半合的眼睛,欲
张欲闭盈玉盈润的小嘴,在不断地向常安传递爱的信息。

    这是一个绝好的机会。

    常安知道,有了今晚,就有天长地久的拥有。

    “当!当!当!”正当常安思想斗争最激烈的时候,放在床头的大座钟响了。

    3 点了……

    在又黑又大的仓库里,在夜深人静的时刻,这三声钟响敲得人心跳了起来。

    常安脑中的两根弦变成一根,他已决定把自己的冲动压住,待到花好月圆的时
候正式向连香求婚,之后才考虑那种事。

    但总得想办法让连香回去,他突地想起嘟嘟。

    怎么不见嘟嘟呢?

    “嘟嘟……”常安冲着仓库大叫。

    有回声,是常安自己的叫声,嘟嘟却没出现。

    常安猛地从床上坐起,眼里闪着一种可怕的光。

    连香讶然,她想不到常安突然会紧张起来。



 
                         第六章  一场游戏一场梦

    本来都是干柴,只需一点点火花就可以燃烧,自己已在燃烧了,她还看得出,
他也在燃烧。

    为什么不相互燃烧?

    为什么在这么关键的时候他要大喊嘟嘟?

    嘟嘟是谁?比我还重要?

    连香想不通。

    她恶狠狠地问:“谁是嘟嘟?”

    “它应该在这里。”常安答非所问。

    “我问她是谁?”连香已敏感地猜到嘟嘟可能是个女人。

    常安的思想显然不在连香的问题上,只顾自言自语:“怎么可能?它会去哪里?”

    “她漂亮吗?”连香小声问,她已完全证实自己的猜想。

    一个男人在一个漂亮女人面前发呆,想着另一个叫嘟嘟的女人,这个女人必定
令他牵肠挂肚,必定是同自己同样漂亮的女人。

    所以她得问。

    常安这才回过神来,他看到连香那又气又恼又无奈的神态,不忍心开玩笑,他
沉沉地说:“嘟嘟是我养的一只狗。”

    “狗?”连香惊讶。

    不可能,为一只狗失神?为一只狗放弃绝好的机会?不可能!

    常安不管连香怎样想了,他从床上跃起,飞快地在床头、门口、台边按着电灯
开关。

    仓库很大,仅一两盏灯亮度不够,常安安了12盏灯。

    12盏灯亮了。

    灯一亮,就传来连香惊恐万分的尖叫。

    那声音,就像跌入十八层地狱看见牛头马面一样惊恐。

    常安回首,他也呆了。

    在仓库的另一头挂着一个人,一个被绳子五花大绑的人。

    头被黑色塑料袋罩着,一晃一摇的,显得恐怖怪诞,令人一看心怵怵的。

    常安的脸色异常凝重,他马上感到有事情发生。

    “是不是嘟嘟?”连香小心问,声音颤抖。

    “不是!”

    常安语气坚定起来,他一步一步走过去。

    他盯着那人,就像猎人盯着猎物。

    他看见地上有泥,是由人拖过来留下的泥。

    挂着那个人的鞋子也有泥。

    常安走近那人,站住不动。

    他已看出挂着的那个人是被吊起来的,吊在那人的脖子上。

    绳子是一条军用背包带,背包带上有黑迹,这是申平送给常安挂衣服用的。

    常安脸色开始发黑,黑得像锅底。这是他气极、怒极的表现。

    是谁这样大胆,敢在这里绑一个人,并把他吊起来?

    如真的是吊在脖子上,岂不是吊死了?

    有嘟嘟守着这里,一般人不敢轻易靠近,现在是嘟嘟不见了,这里却多了个人。

    这人是谁?



    嘟嘟是否已出了事?

    常安决定看一看这人的脸,他用一根竹子撩开黑色的塑料袋。

    那人的脸露了出来。嘴巴张开,舌头伸出,双眼暴突,变形的脸异常恐怖,显
然是一个死人。

    常安猛地抽气,双眼仿佛也要暴突出来,他认出这人是谁。

    马城昆!

    竟然是马城昆!

    为了逮到他,常安伤透了脑筋,从香水找女人,从女人找马城昆,找来找去,
想不到竟然他会吊在自己的仓库里。

    “他……他……他是谁?”连香已跟到常安背后,紧张得大气都不敢出,浑身
颤抖如风中飘零的叶子。

    常安不答,他脑海里飞快地运转,一连串的为什么上下翻飞……

    马城昆为什么会被人绑在这里?

    为什么要选择这个地方?

    为什么要杀害马城昆?用的还是申平送给我的背包带?

    嘟嘟失踪跟这件事有关?

    把马城昆吊在这里是为了针对我?

    为什么?

    陷——害——我!

    常安得出了结论。杀曾珍逼迫向东只是药引,杀马城昆陷害我常安才是结局。

    谁布的局?

    为什么要害我?

    一束灯光照了过来,两束、三束……

    灯光不是仓库里的灯,来自仓库外,是车灯。

    接着是一闪一闪的红光。

    几起几落的脚步声很快围住了仓库。

    “有人……”连香惊恐地说。

    “我知道。”常安心里明白,戏开场了。

    “来的是公安。”连香已看出,心情也平静了少许。

    常安瞳孔收缩,脸上黑气尽散,变得苍白。他知道又有一场戏要开场,他不是
向东,更不会跳白汉江。

    他决心进入角色。

    他要看到底谁是这出戏的导演。

    门被推开,进来了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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