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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章

中国名著诞生记-第1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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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无产阶级专政条件下,在工人阶级和资产阶级这个基本矛盾中,工人阶级占支配
地位,是矛盾的主要方面,起着主导的作用。工人阶级是统治阶级,是社会主义革命和社
会主义建设的领导阶级。

你说工人阶级是矛盾的主要方面吗?周而复却把工人写成是资本家的附庸,成天被
徐义德之流牵着鼻子走。这个反革命修正主义分子,明目张胆地把最有远见,大公无私,
最富于革命的彻底性的工人阶级写成愚昧、落后、自私、胆小怕事、只知乞求资本家“恩
赐”的“乌合之众”。他用一面修正主义的哈哈镜,随心所欲地把工人歪曲丑化得不成样
子。

了学雷主要举了汤阿英的例子来证明他的论断:

工人阶级同民族资产阶级的矛盾属于人民内部的矛盾,工人阶级是主要
的方面,即所谓矛盾起主导作用的方面。事物的性质,主要地是由取得支持
地位的矛盾的主要方面所规定的。这是毫无疑问的。毛泽东同志在《矛盾论》
一文中说,“然而这种情形不是固定的,矛盾的主要和非主要的方面互相转
化着,事物的性质也就随着起变化。在矛盾发展的一定过程或一定阶段上,
主要方面属于甲方,非主要方面属于乙方;到了另一发展阶段或另一发展过


程时,就互易其位置,这是依靠事物发展中矛盾双方斗争的力量的增减程度
来决定的。”

沪江纱厂内部阶级斗争证明毛泽东同志论断正确。在上海解放初期,以
余静为首的党支部,党员很少,力量不大,斗争经验不丰富,对付老奸巨猾
的徐义德的反限制,在生产偷工减料方面,在偷税漏税方面,在市场价格方
面等,虽有斗争,但不是那么有力,对徐义德的阴谋诡计也不是及时察觉,
这不只是个别厂的情况,其他厂商也有类似情况,否则民族资产阶级怎么能
猖狂进攻?也不需要在全国范围内进行“五反”运动了。党中央和毛泽东同
志察觉了这一情况,号召开展“五反”运动,这才打退了民族资产阶级的猖
狂进攻。正如上述毛泽东同志所说的一样。毛泽东同志还说,“研究问题,
忌带主观性、片面性和表面性。所谓主观性,就是不知道客观地看问题,也
就是不知道用唯物的观点去看问题。”丁学雷之流就是带主观性研究问题,
“随心所欲地”看问题。

丁学雷大肆笔伐小说中描写工人汤阿英阶级觉悟的过程,也就是她成长
的过程,编制了几顶帽子给她和工人戴上。什么“愚昧、落后、自私、胆小
怕事,只知乞求资本家‘恩赐’的‘乌合之众’。”他随心所欲地把小说歪
曲丑化得不成样子。

汤阿英是贫农的女儿,上海解放前逃到上海当工人,从贫农转为工人,
对工厂的斗争她有一个认识的过程,这有什么大惊小怪呢?汤阿英不是什么
“中间人物”。如果她从贫农一到工厂,便成为最有远见,大公无私,最富
于革命的彻底性的先进工人,那才奇怪哩。即使在工厂工作较久的工人,他
们身上不可能没有旧社会的影响。他们不是生活在真空中,他们身上不是没
有缺点,因此他们也不是不需要改造。毛泽东同志在《关于正确处理人民内
部矛盾的问题》一文中,教导我们说,“工人阶级要在阶级斗争中和向目然
界的斗争中改造整个社会,同时也就改造自己。工人阶级必须在工作中不断
学习,逐步克服自己的缺点,永远也不能停止。”

这里分明指出工人阶级在改造整个社会的同时,一要“改造自己”,二
要“不断学习”,三要“克服自己的缺点”,而且要“永远不能停止”!

早在一九四二年,毛泽东同志《在延安文艺座谈会上的讲话》里就指出:
“无产阶级中还有许多人保留着小资产阶级的思想,农民和城市小资产阶级
都有落后的思想,这些就是他们在斗争中的负担。我们应该长期地耐心地教
育他们,帮助他们摆脱背上的包袱,同自己的缺点错误作斗争,使他们能够
大踏步地前进。他们在斗争中已经改造或正在改造自己,我们的文艺应该描
写他们的这个改造过程。”

小说里描写工人改造过程,也就是成长的过程,主要写了汤阿英的成长
过程,为什么不可以?犯了“四人帮”的什么王法!

“金要足赤,人要完人”,这是主观唯心主义,丁学雷之流不但带主观
性研究问题,而且带片面性研究问题,不知道全面的看问题。毛泽东同志指
出的工人阶级的主要特点是完全正确的,同时,毛泽东同志也指出工人阶级
有缺点,还有许多人保留小资产阶级的思想。他们惯用的手法是“取其所需”,
不需者,勿取;更有甚者,是曲解和阉割毛泽东思想,不是全面地准确地理
解毛泽东思想,实际上是反对毛泽东思想。毛泽东同志要“我们的文艺应该
描写他们的这个改造过程”,丁学雷之流狂吠这样的文艺是“污蔑工人阶级”!
这不是反对毛泽东思想又是什么呢?


三曰:鼓吹修正主义路线。

这条罪状好大!所谓“鼓吹修正主义路线”的罪证之一是“五反”检查
队长杨健“死保徐义德,扼杀革命的群众运动”。丁学雷之流举例子是杨健
用“扼杀革命的群众运动”来“死保徐义德”,什么“革命的群众运动”呢?
“五反”检查队进厂以后,徐义德用停薪、停伙、停工来破坏“五反”运动,
少数工人提出来,徐义德不开伙,动员全厂工人到徐义德家里去吃大锅饭。
徐义德用三停来破坏“五反”运动,当然是错误的,是对抗“五反”,应该
和他斗争,怎么可以动员全厂工人去他家吃大锅饭呢?第一,全厂工人怎么
可以随便闯进他家?第二,他要是不同意,这个大锅饭怎么开法?第三,退
一步说,即使开了一天大锅饭,厂里仍然停伙,是不是全厂工人一直在徐义
德家里吃下去?第四,当时党和政府号召,“五反”、生产两不误,全厂工
人到徐义德家里吃三顿饭,一来一往,工厂必须停工,这对谁有利?这算什
么“革命的群众运动”?杨健当时对工人群众说:“这么一来,我们就理亏
了,。。我们不能用违法对待违法。”徐义德三停是违法,全厂工人闯到徐
义德家里吃大锅饭,当时起临时宪法作用的《共同纲领》和政府所颁布的法
律条文有这样规定吗?这不是什么“革命行动”,杨健劝阻有什么不对?怎
么谈到“扼杀”?更谈不到“死保徐义德”!倒是丁学雷之流“死保”他所
谓的“革命行动”,“扼杀”党的政策和政府的法令!

所谓“鼓吹修正主义路线”的罪证之二是:身为‘五反’检查队队长的
杨健进厂以后,马上就定下一个调子:‘我们要走社会主义的道路,就要改
造民族资产阶级分子,就要改造徐义德,只要徐义德彻底坦白,沪江纱厂的
‘五反’运动就完全胜利了。’总之,资本家决定一切,徐义德的‘彻底坦
白’,既决定社会主义的道路,也决定沪江纱厂‘五反’运动的成败。于是,
一不放手发动群众,二不组织阶级队伍,三不要开展阶级斗争,需要的只是
用苦口婆心的劝说来‘启发’资本家个人觉悟。把社会主义革命胜利的希望
寄托在革命对象资产阶级身上,这算什么革命!”

任何看过小说的读者,都清清楚楚知道杨健进厂向徐义德交待了“五反”
政策以后,取走了沪江纱厂的帐册,就召开党支部扩大会议,成立新的党支
部,他任书记,并成立各个工作组,放手发动群众,各个车间也成立“五反”
机构,领导运动,积极投入对徐义德的斗争。而丁学雷之流却说不放手发动
群众,不组织阶级队伍,不要开展阶级斗争,这不是闭着眼睛胡说是什么?
他无视小说中上述三个方面的描写,硬说杨健在“五反”运动中只有“三依
靠”:一依靠马慕韩的“自觉革命”为徐义德“坦白交待”树立了“榜样”;
二依靠资本家臭老婆林宛芝的一席话;三依靠徐义德的心腹工程师韩云程、
会计主任勇复基、工务主任郭鹏“归”了工人阶级的“队”,冲垮了他的“防
堤”。

党中央、毛泽东同志对“五反”运动曾有如下的指示:“在全国一切城
市,首先在大城市和中等城市,依靠工人阶级,团结守法的资产阶级及其他
市民,向着违法的资产阶级开展一个大规模的坚决的彻底的反对行贿、反对
偷税漏税、反对盗骗国家财产,反对偷工减料和反对盗窃经济情报的斗争,
以配合党政军民内部的反对贪污、反对浪费、反对官僚主义的,斗争,现在
是极为必要和极为适时的。在这个斗争中,各城市的党组织对于阶级和群众
的力量必须做精密的部署,必须注意利用矛盾,实行分化,团结多数,孤立
少数的策略,在斗争中迅速形成‘五反,的统一战线。”杨健依靠工人阶级,


团结一切可以团结的力量,包括守法的民族资产阶级和已经坦白交待自己五
毒不法行为的资产阶级(如马慕韩等),资本家的家属(如林宛芝等)和工
程技术财会人员(如韩云程、勇复基和郭鹏等),利用矛盾,实行分化、孤
立徐义德,形成“五反”的统一战线,有什么不对的地方?难道说只依靠工
人阶级,不团结那些人,不孤立徐义德,不形成“五反”的统一战线,才算
是革命吗?这算什么“革命”?这样的“革命”,“五反”运动能取得胜利
吗?

杨健是说过:“我们要走社会主义的道路,就要改造民族资产阶级,就
要改造徐义德,只要徐义德彻底坦白,沪江纱厂的‘五反’运动就完全胜利
了。”在党和工人阶级领导下,根据党的政策方针,要徐义德彻底坦白交待
五毒不法行为,这样,沪江纱厂的“五反”运动不是完全胜利,难道是完全
“失败”了吗?怎么是“资本家决定一切”?小说所写的沪江纱厂整个“五
反”运动,明明是以杨健为首的党支部和工人决走一切,而不是徐义德决定
一切。

所谓“鼓吹修正主义路线”的罪证之三是:“‘五反’工作总结大会刚
结束,杨健马上向这个吸血鬼献媚讨好,迫不及待地要徐义德多花点儿精力
考虑考虑厂里的生产问题。。”

在“五反”运动中,党和政府号召“五反”、生产两不误,“五反”运
动以后,要徐义德“多花点儿精力考虑考虑厂里的生产问题”,有什么错误
呢?党中央、毛泽东同志于一九五二年三月二十三日指示:“消除五毒,消
灭投机商业,使整个资产阶级服从国家法令,经营有利于国计民生的工商业;
在国家划定的范围内,发展私人工业(只要资本家愿意和合乎共同纲领),
逐步缩小私人商业。。”“五反”运动,只是清除私营工商业者的五毒,并
不没收资本家的企业,既然根据党和政府的政策,沪江纱厂仍然属于徐义德
所有,不要团结徐义德搞好生产才算革命吗?“这算什么革命?”毛泽东同
志指示很明确,不仅要搞好生产,而且要“在国家划定的范围内,发展私人
工业”,到了丁学雷的眼里,就变成“鼓吹修正主义路线”的罪证。这不是
反对毛主席吗?这三条罪证连一个也站不住脚。丁学雷最“左”的言辞掩盖
不了有的实质。

丁学雷之流捏造的罪证,在事实面前碰得粉碎。什么“美化资产阶级”、
“污蔑工人阶级”和“鼓吹修正主义路线”这三顶大帽子只好奉还给“帽子
工厂”。丁学雷这位“帽子工厂”的小伙计,对于罗织罪名,锻炼成案是颇
有研究的,不愧为“四人帮”的忠实奴才。他信口雌黄,作者没有写的可以
“推求其意”,小说已经描写的,也能曲解定罪,一经“四人帮”“圣裁”
“钦定”,作者虽满身是口,也不得辩解。如果读者为小说讲两句真话,“四
人帮”便下令“速行严密讯鞫,务得确情,按律问拟,毋得稍有漏网。”(乾
隆:《王肇基是疯人谕》)其中最突出的例子是桑伟川同志,他因为写了一
篇为《上海的早晨》辩护的文章,下狱七年,精神受刺激失常,最近才恢复
健康,上班工作。他和“四人帮”英勇的斗争,受到人们的钦佩,我就是其
中的一个,新华社上海分社记者东生同志,为此事写了一篇《为党的政策而
斗争》的报告文学,叙述其英勇的事迹。历史的事实已经证明,真正要复辟
资本主义的不是别人,而是丁学雷之流和他的主子“四人帮”。

“醉翁之意不在酒”。丁学雷之流必欲置小说和作者于死地,其目的是
想以《上海的早晨》为突破口,攻击的锋芒是对着陈毅副总理、周恩来总理


和毛泽东主席,是“四人帮”篡党夺权的阴谋组成部分之一。我在《“四人
帮”扼杀(上海的早晨》的阴谋》一文中有所论述,在这里就不赘言了。

粉碎了“四人帮”反革命集团,结束了“万马齐喑”的局面,迎来了文
艺的春天。小说和作者都经历了曲折的过程,真理终于战胜了谬误,《上海
的早晨》又和读者见面了。


魏巍

(1920——)


河南郑州人。中共党员。一九三七年参加八路军。后赴延安抗大学习。
曾任晋察冀边区部队宣传科长、团政委。一九五○年参加抗美援朝。历任全
国青联副主席,《解放军文艺》副主编,总政创作室副主任,总政文化部文
艺处副处长,北京军区政治部宣传部副部长、文化部部长,《聂荣臻传》写
作组组长,《中流》主编,北京军区政治部顾问。是中国作协四届理事,第
一、二、三届全国人大代表。四十年代初开始发表作品。著有诗集《黎明风
景》、《不断集》、《红叶集》,散文集《谁是最可爱的人》、《怀人集》、
《壮行集》、《开花的青春》,长篇小说《东方》(获首届茅盾文学奖和中
国人民解放军文艺奖)、《地球的红飘带》。另有《魏巍诗选》、《魏巍散
文选》。

为了最可爱的人——《东方》诞生记

解放军文艺社办了小说读书班,来了这么多作者,心里高兴。我们的文
学创作队伍的确比较老了,尽管还是很有战斗力的。但是无可讳言的是年纪
大了,需要新的力量来补充。同志们要我来谈一谈怎么写《东方》的。这个
问题以前没谈过,主要是想先听听大家议论,然后自己再总结。同志们喜欢
听一些具体的东西,不喜欢听太抽象的,因此,我同意谈这个题目。由于来
不及过细思考,谈不到经验,只供大家随便听听。

这本书是一九五九年在邢台开始动笔的。后来调我去编战史,这工作就
中断了。编完战史又接着写。六五年我去越南访问之前写了一半多一点,大
约四十多万字。此后,一直中断了九年半时间。到一九七四年才又继续写,
写了将近两年的功夫,到了七五年十月草稿完成。这本书现在说来也不是没
有遗憾,原计划是要把彭总作为一个人物来写,但是庐山会议以后不好办了。
所以干脆写群众。再一个问题,就是第二次动笔是在一种心境不好的情况下
进行的。因为当时是那种空气,心里很苦闷。我原来很想到全国各地走一走,
了解一些实际情况。但当时出不去,在家呆着,也没有什么可干的。当时真
是有一点“欲渡黄河冰塞川,将登太行雪晴天”,“拔剑四顾心茫然”啊。
在这种情况下,总还是要干一些事情,我的老伴也说,还是把这个完成吧。
总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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