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爱小说网 > 其他电子书 > 薄情郎 >

第6章

薄情郎-第6章

小说: 薄情郎 字数: 每页3500字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虽然爷儿不喜欢这个少夫人,可「少夫人」仍旧是个主子,而她海棠到底是个奴才!今日这「少夫人」没事便好,要是这个「少夫人」有什么闪失,别说爷儿,总管事就第一个不会饶了她的!
  海棠越想越怕!她捣著胸口一步步退出房门外,险些在门槛上跌了一跤。
  狼狈地掉头奔跑,海棠一路跑著,吓得扯起嗓门喊人来救命───★★★昏昏沈沈中,明月觉得身体里像有一盆火在烤炙著自己………「唔……」明月皱起眉头呻吟。
  她的眼睛虽然沈重地睁不开,可听觉却已经清醒过来。
  「炎少爷,少夫人似乎要醒了。」傅思成道。
  「把药拿来。」西门炎对站在一旁侍候的ㄚ头道。
  丫头把药碗递上,西门炎取过药碗,扶起明月,一口一口地,亲自把药汤喂进明月嘴里。
  傅思成同一旁的ㄚ头使个眼色,一齐退出了梅字房外,并且轻轻掩上了门。
  「咳咳!」明月昏沈中呛了口药,把好不容易吞下的药汁尽数又吐了出来。
  西门炎皱起眉头,他放下药碗,决定等明月再清醒一些。
  「我……」一会儿过后,明月终于睁开了眼,她怔怔望著西门炎,虚弱地说不出话。
  「别说话,先把药吞下去。」再拿起药碗,他重复方才喂药的动作。
  明月呆住了。她全身虚弱无力,一想便知道自个儿必定是生病了!可她没想到,他竟然会亲自喂自己吃药。
  明月呆呆地一口口喝下他喂食的药汤,直到药碗里一滴药汁也不剩。
  「你还挺合作的。」他低嘎地道。
  喂完了药,他仍然将她抱在怀里,忽然咧开嘴笑道,俊俏的脸孔现出一丝调侃的坏坏神色。
  明月睑上一红,她的力气只够别开睑,却无法挣脱他。
  「发现你全身发热的时候,大夫说你起码病了超过十二个时辰。」他忽然道…脸色冷峻起来。
  明月回眸望住他,不明白他怎地忽然提起这个。
  「你房里侍候的ㄚ头叫海业是不?」他问。
  明月迟疑地点头。「她……她不是侍候的丫头,她只替我送饭而已………」她不明白他问起海棠做什么?
  听了她这几句话,西门炎的神色越发冷峻起来。「送饭而已?」他冷笑。「想不到在我府里,竟然会有这等欺主的贱婢,」
  明月不明白他的话,他的意思到底是什么,她也无从问起。
  「那丫头其实是分派在你房里侍候的。」看出她疑惑的神色…他淡淡地道。
  在他西门府里出了这种欺主的事,代表他御下不严,这是他不容许的事!
  「你说……海棠是侍候我的?」明月怔怔地问他。
  看到她茫然的脸色,西门炎的眉宇掠过一抹冷色。「该死的ㄚ头,眼底竟然没有主子了!」他冷冷地道,随即呼一声───「思成!」
  傅思成应声推门而入,原来他就候在门外,方才西门炎和明月的对话,他听得一清二楚,躬身垂首。
  「算过丫头的支银,即刻逐出西门府!」他冷冷地道。
  「是。」
  傅思成颌命,正要走出房外,就听见海棠哭著奔进来。
  「少夫人救命!求您大发慈悲,求爷儿不要把我赶出府───」
  海棠跪在明月跟前,这时的她脸上充满恐惧、卑微地跪在地上苦苦哀求,平常嚣张的模样哪里还能见到分毫?
  明月愣住了,她呆呆地望住跪在地上的海棠,默然无语。
  「拖下去!」西门炎睑上露出嫌恶,冷冷地喝令。
  「少夫人、少夫人求求您求求您救命啊───」
  海棠之所以求明月,是因为她十分了解西门炎的冷酷,要是她开口求主子,只怕会死得更快!
  过去也曾有一名府中奴仆因为对来客不敬,过后不但被逐出西门府,流落在街头成了乞丐,最后还听说就死在街上,尸首压根没人理睬──海棠和府里的下人们全都相信,那奴仆之所以会找不著新差事干活儿,是因为汴梁城内根本没人敢用他!
  试问这汴梁城里,有谁敢要被西门府逐出门的婢仆?
  再者就算当个乞丐,汴梁城内乞儿们的地盘泾渭分明,一个「没身分」的新乞丐要想讨得饭吃,那是根本不可能的事!
  海棠现下才真正体会到死亡的恐惧!被逐出西门府,就等于等死。
  海棠当然不想死!但如今她能哀求的,就只有少夫人一个。
  虽然她明知道自个儿刻薄的就是她开口恳求的人,少夫人肯定是不会帮她的!
  可她只能死马当活马医,厚颜无耻地求少夫人替自己说情了。
  明月没有出声说话,并不是因为见死不救,而是她不相信西门炎会因为自己一句话,就放过他想惩罚的人。
  过去海棠不曾拿她当少夫人看,就是因为她知道自个儿在西门府中的「地位」,现下海棠该求的人应该是西门炎,为什么她求的是自己?
  「求求您少夫人求求您───」
  海棠还在做垂死挣扎,还不肯放弃地哭叫著,傅思成从门外招进来两名粗壮的奴仆,架起了海棠就往外拖──「傅先生!」明月终于开口,她唤住博恩成。
  上回在兰园她同傅思成见过一面,自然认得他。
  「少夫人有事吩咐?」传思成站在房门口恭问。
  「我……」明月望向西门炎,眸光中有一丝恳求。
  「有什么话你就说吧,」西门炎道。
  「我……如果、如果我求你放过她……」明月垂下睑,嗫嚅地低语,等著他的嘲讽和冷笑。
  她心中压根儿没有一丝把握,他会依著自己的话放过海棠。只是她见海棠实在太可怜了,虽然明知不可为,仍然厚著脸皮把请求的话说出口。
  想不到西门炎居然开口道:「暂且把那丫头关起来,明日再发落她。」他面无表情地盯著明月垂下的眼,嘴角勾出一抹淡得几乎看不见的笑痕。
  傅思成微微挑超眉,回道:「是。」随即掩门退下。
  听见他说的话,明月倏地抬起了眼,立即同他薄诮的眼光对视。
  虽然他仍然关起了海棠,可已明显是开恩了。明月不信地睁大了眼,怔怔地瞅住了他。
  「真有趣,前夜你怎么也不肯开口替自己说一个『求』字,现下竟然为了一个欺主的贱婢开口求我。」他咧开嘴,一字一句、轻缓低嘎地道。
  「你肯放过她?」明月问他,清莹的眸底镌满惊讶。
  西门炎敛下眼,嘴角勾起一撇笑痕。「她的命运,决定在你手上。」他道。
  明月的眸子轻轻昀动,她不懂他的意思。
  「不明白?」他低笑,将她虚软的身子扯向自己。
  「你还是不相信我会依著你的话,当真放人吧?」他低嘎地笑道。
  明月垂下眼,避开他灼亮逼人的眸子,没回答他。
  「怎么?不回答就是默认了?」挑起她的脸,他盯视她避开的眼睛,灼热的气息喷拂在明月睑上。
  「我感谢你放了海棠,可我很明白………你不会是因为我请求的缘故,我还不至于自欺欺人……」她的视线凝在被褥上,轻轻地说。
  西门炎挑起眉。「自欺欺人?」他咧开嘴道:「看来你对自己一点自信也没有,对我也没有分毫的信心!」
  明月眉心轻拧,凝视著床面。
  或者他说得对,一部分是起因于自己的没有自信,可她清清楚地记得那天在小阁内,他见到她脸上的胎痕时那嫌恶的眼神………他要自己怎么相信他?怎么对待他?以及对自己有信心?
  「看著我!」他道,再一次抬起她的脸,迫她迎上他的视线。
  明月的眸子掠过一丝旁徨、一丝怔冲、更有几许不安……怔怔地盯著被褥,她垂著眼,不肯同他对视,她好害怕自个心头那渐渐扩大的不安感,特别是迎视他那双灼烈的眼神时,那再也压抑不住的、胸口那一丝虚弱的酸疼………偏偏他不许她别开睑。
  「你似乎完全忘记自己是我西门炎之妻的身分了!」见她默然无语地别开眼,他挑起眉,低嘎地笑道。
  盯视著她别开的眸子,他捏住她下颚的手轻轻施力,迫她瞬移不定的眸子迎向他灼烈的眼神。
  「我说过,我们之间是有名无实的夫妻。」明月被他手中愈来愈强的力道,迫得不得不开口。
  她不要他这样捉弄她,不要他把目光施舍在自个儿睑上。
  「有名无实?」西门炎玩味著这句话。「原来你介意的是咱们这澈有名无实』的关系!」他咧开嘴,唇角的笑痕夹了一抹促狭的意味。
  在说话同时,他将明月压倒在床上,沈重的男人身躯压向一身娇软的她「啊!」
  明月惊呼,来不及防下,她的唇已经被他的堵上……【第六章】「唔……」
  明月在一阵铃愕下已失了先机,待想要挣开他的箝制已经不能,何况她还生著病,身上压根儿挤不出一丝力气。
  西门炎笑著以自己的体重压制她,故意欺负她的虚弱,知道她来不及避开,于是,如雨点般绵密的吻落在她的眉上、颊上、唇上、颈上……恣意妄为。
  「不………」她抗拒。
  「为什么不?我是你的夫君!」西门炎贴著她的耳畔低语。
  他低嘎的话语让明月心颤。
  「你……你不会是当真的……」她不信──不敢让自个儿相信……「不会当真?」
  他咧开嘴,坚硬的身体沈重地贴上她柔软的胸脯。「那么,现下压在你身上的男人是谁?」
  明月再也说不出话,因为西门炎的嘴又堵上她的唇,他粗粝的大掌沿著她的衣摆下探索,潜入一片溜滑细腻的小腹………「啊,别……别这样……」她红著脸别开眼,小手握住他粗大的腕骨,胡乱摇著头。
  西门炎眸底掠过一抹隐敛的得色。她没再如同上回一般,宁愿折伤自己也不让他碰她分毫。
  不过这还不够──他要的更多!
  这么怕羞,以也总得学会人事。」他嘎声低笑,开始掠取掌下滑溜柔腻的女性肤脂。
  粗粝的手掌在鼓起的乳下蠢动,明月不能推拒他,仅能拱起身子,试图避开他五指的纠缠,忽然明月胸口一痛,随即她羞红了睑,知道自个儿的身子已经教他轻杯…西门炎两指拧住绷紧的乳首,见到她颈子上的红霞,他低低地狎笑,两指越发搓得紧,捻扯起来。
  「嗯……」
  明月咬著下唇胡乱摇头,却忍不住地吟哦出声,她迷乱地拱著婀娜的纤腰,却不知此举越发突显了拱耸的双乳。
  「舒服么,嗯?」他低嘎地柔声道。
  西门炎空出另一手扯开她腰上的系带,她散了衣衫,身上剩下那贴身的短兜儿,纤细白皙的腰肢便敞现在西门炎面前。
  那如白雪一般水嫩的细腰剧烈地扭动著,像一条灵蛇一般迷住他的视线……「不、嗯……不是……」
  明月嘴里否认著,身子却剧烈发抖,她这模样根本逃不过西门炎的眼。
  他不动声色地伸手撩高她的罗裙,同时沿著亵裤边缝探进她湿潮的腿窝儿间……「不是?」西门炎嘶哑地低笑,手指已经索探到花径──「啊──」
  明月尖叫一声──他的手他的手什么时候在自个儿下头……她呆住了,趁著此时,西门炎的指头开始邪气地捻拨那含在小肉瓣内的珠蒂。
  明月急促地喘著气,香汗不断从额角涔涔淌下,只觉得自个儿的乳首和下处好似有千万只蚂蚁在爬。又痒又疼………「不……求求你……求求……」
  她语不成声,西门炎索性扯下她胸口的短兜儿,两团绵乳霎时蹦弹出来,晃颤得厉害──「求我么?求我加倍好好爱你?」他狎笑著说道。
  说话同时俯下头含住一只玉洁的软嫩白乳,淫肆地一吞一吐用力吮吸,直到上头布满了他嘴唇匝出的瘀红为止。
  其间明月吟叫得越来越厉害,他不但放肆地轮番吸咬她的两乳,指头更在她下处掏弄、捣磨,作弄得她腿儿唇间花蜜泄溅,还不罢休……「嘻嘻,真没料到你是这么热惰的小东西,嗯?」他低嘎地道。
  灼热的目光盯住她全身火红的诱人肌肤,他突然伸出了被蜜液里覆的五指,嘴角挂著一抹喜不自胜的邪笑。
  西门炎跟西门不同。西门炎性情孤冷,除了男性之间的交谊,十八岁后就少近女性。
  但明月身上却有一股奇异的魔力牵引著他───或者只因为她的抗拒让他觉得新鲜,他竟像失心了一般,一股强烈的欲潮泛滥胸臆──满心只想著将她占有。
  「我………我没有……」明月羞赧地别开了眼,软虚地否认。
  她羞于承认自己的投入,可事实她自个儿心底雪亮得清楚───她是投入、而且陷入了!
  毕竟她的心已经背叛了她的意志,她再也不能抗拒他了……「你承认也好、否认也罢,总之你是我的妻子,我会让你习惯这回事!」他笑道,挣下她的亵裤,随后大剌剌地扯开自己的裤头。
  明月失神地任由他摆布,她的心忽然揪在一块儿,眼底莫名地噙满了泪………他说她是他的妻子……真的吗?他是当真的吗?
  「怎么,还不信我?」他咧开嘴笑,眸光变得温存深浓,几乎教明月不能承受。
  她无法回答他,怔仲的眸子闪著不确定的璀光……他厚实的胸腔鼓起,深深吸了一口气,笑著叹息。「到底………要怎么样你才相信?」说话同时已经吻上她的唇。
  「碍…」
  明月轻吟著,他的手定住了她的睑,教她避不开他。
  「别再否认……」
  他低笑,明月忽然惊觉自个儿的胯下一阵空虚,不知何时,他竟然已经褪去自己的亵裤,那坚硬的铁杵来回地在她下处捣辗,淫肆地拨搅她汁蜜淋漓的下处……「呃,你──」
  「嘘。」
  他笑著堵住明月的嘴,发烫的硬杵抵著津泊的壶口,淫邪地作弄她。
  明月喘著气儿,页觉得自个儿心口闷得发疼,彷拂下一刻就再也不能呼吸了。
  「怎么,可舒服?」他低嘎地笑,硬杵舔著前庭花唇,邪气地问。
  明月胡乱摇著头,耳边只听著他的说话声,却无法细究他究竟同自个儿说了些什么。
  此刻她不但神迷意乱,更严重的是,她已经无法抗拒、再也抗拒不了他了……她清澈的眸早已浑沌散乱,西门炎的眸光一凛,倏然沈下身───「习惯了以后,你会爱上这灵肉交融的感觉!」
  他咧开嘴,撂开明月雪白匀润的大腿,同时腰杆一挺───「啊──」
  一阵撕心裂肺的痛楚袭上她,明月疼得尖叫……就在这瞬间,西门炎已经深深埋入她体内。
  「好疼、好疼……」明月的下唇己经咬出鲜血。
  「会有些疼,忍著点儿,过了就好。」贴在她耳边,他柔声道:「放松,相信我。
  」
  他喃喃地道,语气里有一丝动容、一丝怜惜。
  「我……」
  「嘘。」西门炎俯首吻住她的唇。
  紧紧合上眼,明月已经无力再挣扎了……迎上他冲击的速度,她只能选择把自个儿全部交托给他。
  ★★★
  当明月醒来的时候,西门炎已经不在房里了。
  「少夫人,您醒了?起来洗把睑,用早膳了!」明月才从床上坐起来,已经看到海棠笑吟吟地候在房里。
  「海棠?」明月的睑一红。「你、你没事?」
  她身上一丝衣物也没有,只好拿起被褥在胸前遮掩。
  「托少夫人的福,海棠没事了。」海棠笑嘻嘻地福个身,接著却忸忸怩怩地说:「少夫人,以前我那样待您,您却一点也不计较,您真的是海棠见过最善良的人,这回要不是您,我可就惨了…………」
  虽然她很幸运,没有少夫人那般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你可能喜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