怜怜-(危险关系5)独占妳!-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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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小就顶着「扬州美男子」光环的他,突然很不能理解竟有女人不想嫁他是为了他的容貌?
啧喷……真是太神奇了……
上官凌风不怒反笑,向表妹讨教何谓「美男子」。
他听了半天才发现,表妹不仅饮食习惯跟一般人大异其趣,连审美观也与众不同。
她喜欢身材壮硕、孔武有力的男人。
「为什么?」他眉梢扬起,想知道这种男子哪里美?那种粗壮的线条跟美有关系吗?
「力气大可以扛扁担,拉水牛时也不会被拉着跑……」单纯纯举了很多例子。
上官凌风越听眉头皱得越紧,纯纯不是从小就住在城里吗?为什么价值观会跟务农的乡下人相仿?
按理说,城里的姑娘脑袋中不会装着水牛、扁担……诸如此类的东西。
「知道吧?反正身材高壮是很有用的……」单纯纯不厌其烦地解说自己观察的心得。
或许,表哥的体格没有止里的大虎来得好,不过他比大虎亲切多了,还会帮她到茶水。
上官凌风一径微笑,抱着衣衫不整的小佳人细听她的咕哝,而嘀嘀咕咕的小女人也没有感觉不对劲,大方地倒在男人的胸膛里,倾诉她所有的梦想与不适应。
或许,有天她还是会回到山上跟姥姥一起住……
「表哥,你可不可以放我下来啊?」
单纯纯蠕动身子,她终于知道哪里不对劲了,从吃饱后,表哥就一直把她抱在怀里。
她可是个大姑娘了,怎么可以这样让男人抱着?
更何况她还衣衫不整呢,这样的事情若传出去,她以后怎么做人啊?真是太丢脸了。
「别叫我表哥,太生疏了,」上官凌风搂着小佳人淡淡纠正,「叫我『风』或『风哥』。」
「这样很奇怪……」单纯纯臀扭地扭动着身躯,她才不要这样叫他咧。
「哪里奇怪?妳不久以后就要和我成亲了,可必这么拘谨?如果娘听到妳这么喊我,她会了高兴的。」他边说边轻啄了伊人雪白的脸庞一下,扬起邪魅而慵懒的微笑。
「可我不会高兴,我刚刚说不要的。」她认真纠正。
「男女之间的亲事向来是『父母之命、媒约之言』,问妳是尊重妳,其实我可以不知会妳。」上官凌风抬起单纯纯的下颚,审视她美丽的脸庞,
「妳还是必须嫁合我。」
「可是──」她还有话要说。
「更何况妳这里和我都那么熟了,除了我,这世上还有谁有资格娶妳?」男人的手偷偷伸入衫袍内,搓柔少女的浑圆。
「啊!你不要脸。」尖叫一声,她想打掉他的手。
「我们更不要脸的事都做过了,妳现在害羞又有什么用?」他紧紧扣住她的柳腰,另一手更用力地捏揉她的乳尖。
「啊……」她不断嘶喊。
「干嘛躲?妳里头一丝不挂不是为了取悦我吗?」上官凌风蓄意扭曲伊人的漫不经心。
「不是!」单纯纯慌忙摇头。
「可我很喜欢这样呢。」他慵懒地调笑着,大手不断戏耍着她的娇乳,用力捏揉那早已硬挺的乳尖,直到它们像极艳红的红梅,他才松手。
「别……」单纯纯颤抖地喘息。
「让妳快乐是我的责任,别再拒绝了,好吗?」男人魅惑的轻哄在她耳旁迥荡。
「表哥……别玩了……」她语调破碎地抗议。
「可我感觉妳很喜欢啊!」他扯下披挂在伊人身上的衣衫,强迫她坐在自己身上,左手抓紧她发胀的浑圆用力挤压,石手顺势将另一只送至面前,张开口含住颤抖的蓓蕾。
「不……」单纯纯两手紧抓着表兄的肩胛,发出无助的呻吟。
「很好,再叫大声一点。」男人狂猛地舔舐,催促伊人把忘情的呼喊在室内放送。
「不行……」
「谁说『不行』?我『行』给妳看。」嘴里说着邪气的调侃话语,同一时间,他扳开她的双腿,让她环住自己的腰际,再将早已蓄势待发的男剑塞入伊人早已湿润的禁地。
「唔……」香汗淋漓,单纯纯咬紧牙关。
然而,淫秽的呻吟声还是忍不住由她口中断断续续地流泄而出,让她感到万分羞惭,却无能制止。
「宝贝,妳很紧啊。」搂着她纤细的腰,上官凌风发出赞叹声。
「啊……」
男人狂乱的侵袭搅乱了她的意识,柔若无骨的小手推不开厚实的胸膛,反倒让他用力箝制住她的腰肢,用力扭动。
「表哥,我不行了……」她发出狂乱的呼喊。
「妳叫我什么?」狠狠地往狭窄的甬道戳刺,上官凌风边发狂地占有,边威胁地问起。
「你慢一点……」理智完全逸失,单纯纯忘了抱住她的男人并不是梦想中的美男子,拱起身体随着他的律动狂野摆动。
上官凌风不断重复抽刺的动作,蓄意让她快意的叫唤响遍室内。
不想成亲,是吧?
可以!他向来不爱勉强人家,成亲当然也不例外,可他会让她心甘情愿跟他成亲。
不信可以试试。
「表哥……」感到体内的欲火燃烧到最高点,她忘情地呼喊,希望男人能填满她的虚空。
「叫我风哥。」上官凌风纠正她,同时刻意放慢冲刺的速度。
「风哥。」意识不清的单纯纯没想到男人还有这一手,顾不得抗议,只有赶忙改口。
「乖!」他颔首表示满意。
一个猛烈的推进,硕大的男剑在水嫩的爱穴里来回穿梭,伴随伊人放浪的吟哦,他冲刺得越来越猛烈。
「还要……」单纯纯忘我她呼喊,全身充满绝妙的感觉,花径开始猛烈地收缩、痉挛。
「很好。」上官凌风咬紧牙关,继续在她体内冲锋陷阵,「妳可以告诉我……现在要嫁我了吗?」
「啊──」无力地攀在男人身上,她只有不断嘶喊。
「嫁不嫁?」不顾她的娇啼,他一再烦人她门户大开的花穴里。
「嫁……」他好卑鄙,这样威胁她……
瘫在男人的胸膛上,她哀哀啜泣。难道她这辈子都得栽在这个男人手里,不得翻身?
「好好的,哭什么?」强而有力的臂膀揽住单纯纯的肩头,上官凌风强迫怀里的小女人抬头承受他的狂吻。
她被箝制的身体在发热、发烫,意识无法集中。
单纯纯两手揽住情人的脖子,红艳艳的双唇一再被他攫住,男人火热的深吻将她的神智全数打散。
「嗯……」单纯纯不由自主地呻吟。她丰盈的胸脯被挤压着,乳尖完全硬挺,在狂烈的性爱里越显娇嫩诱人。
「纯儿,妳真是敏感。」
男人低沉的笑声让她不由自主地脸红,她不懂自己是怎么了,却知道自己喜欢听他的笑声。
好喜欢、好喜欢:
「怎么不专心?」用力一顶,这回他没提醒她,直接用灼热的男性欲望在她的体内冲刺。
「唔!」强力控制音量,她咬牙承受他的热情。
「我喜欢听妳的声音,叫大声一点。」说着,上官凌风让下身稍稍退出,再狂烈地冲入她体内。
「天哪!」狂暴的索求让她迷乱,单纯纯放浪地淫声叫喘着,两男根就插在她柔滑如丝的甬道中,猛烈地贯穿着她。
「再野一点!我喜欢。」他低声狂吼。
而单纯纯也听从情人的指示,呼喊得更大声。
上官凌风感受着女性花壶紧紧吸含住他的火热,心中的激荡无可言喻。
终于,在两人达到浑然忘我的瞬间,滚烫的种子洒入她收缩的体内。
他们同时攀上欢愉的巅峰……
第五章
「小姐,饶命喔……」
秋桂泪眼汪汪地跪在床前,向一脸为难的主人与脸色铁青的上官凌风求饶。
「表哥……」单纯纯迟疑地看了坐在身旁的男人一眼。
「把话问清楚。」忍住满腹火气,上官凌风沉着声,要她跟丫鬟把话说清楚,别一看到眼泪头就昏了。
难道她的贞洁远比不过贴身丫鬟的啊滴眼泪?
表哥说的也是。一想到自己不能嫁给心目中的美男子,从此跟幸福无缘,她就很想哭……
更何况她也是很生气的。
「妳说,为什么在茶叶里放春药?」
「因为……夫人交弋一定要说服您嫁表少爷啊!可是您又不肯,我左想右想没办法才会……」秋佳吞吞口水,头已经决要垂到地上去了,只能尽量往对自己有利的方向说明。
其实,她早知道东窗事发后一定逃不了责罚。
而刑责轻重则看主人欢喜与否,不过如果当初主人愿意顺从夫人之意,她又何需下药?主人肯定会生气的,而趁现在未来的男主人在旁,她全数说出,或者不会被骂得太严重……
两害取其轻,她秋桂回到单家后还是「荣誉奴婢」哟!
「妳……妳只管娘的话,就不理我了?」颤抖的手指指着秋桂,单纯纯气得话都说不完整。
这个笨丫鬟!
竟敢不把她放在眼里?真是气死地了,竟然为了娘的主意把她的清付给卖了!
「我也觉得表少爷人很好嘛,小姐嫁给这样体面又能干的夫婿,在我们家乡算是嫁得很好了。」秋桂不住地嘟嘟嚷嚷。
没想到丫鬟也有这种见识?上官凌风扬起眉,静静听着主仆俩浑然忘我的纷争。
「妳被娘给洗脑了,跟她说的话都一样!」听到与娘一鼻孔出气的论调,单纯纯懊恼地咒骂。
「我是觉得夫人说得很有道理。」秋桂义正辞严。
「那还不是一样?反正妳就是听娘的话就对了。」单纯纯恼火地控诉。
「不一样啊!」秋桂慌忙地摇头,「表少爷家世好,对人也和善,没嫁到他以后您会后悔的……」
「好,那妳嫁!」被秋桂气到不行,单纯纯收起同情心,跳到她面前气唬唬地叫嚣。
「我怎么行呢?我是丫鬟咧。」秋桂摇摇食指。
一旁的男人锐利黑瞳锁定正在争执的主仆,一句话也不吭,向来高傲不可一世的神态,被两个将他推来推去的少女搞得阴沉了起来。
打从有记忆以来,扬城的女人们或许为了他多金的家世,或是为了他俊美的皮相,见着他无不像蜜蜂见了花蜜,痴缠心醉,总是费尽心思在他面前表现,只求他多看她们一眼。
没想到这常例马上被眼前不识好歹的小丫头打破……
莫名其妙的挫败萦绕在他心头,挥之不去,面对这种状况,上官凌风摆不出超然的神态。
「妳从进扬州就嚷着要进上官府,不是为了见表哥是为了什么?现在我顺妳的心还不好?」单纯纯随便编派一个理由,「反正妳都说他很好,妳嫁了会怎样?」
她叽叽喳喳,继续放送对表哥不敬的言论。
上官凌风安坐一旁,虽没开口,脸色却越来越沉重。
而比单纯纯懂得看人脸色的秋桂早已闭上嘴,拚命跟主人使眼色,只是没胆说话。
「妳不要以为妳不说话我就会饶了妳喔!」单纯纯腰、皱眉、吆喝,摆足茶壶架势。
见状,秋佳哀莫大于心死,两片唇用力合上。
想她虽然出卖主人,却还很尽责地跟主人打暗号示意,是主人自己看不懂的,等会儿表少爷发火不要算到她头上来就好了,反正又不是她把表少爷说得一文不值的。
「我可是很生气的……」继续喷火嫌口干,单纯纯忙为自己倒杯茶。
呼,灌下大口茶水好多了。
趁她中场休息喝茶,男人的坐姿没变,淡淡开口,「秋桂,看在妳对单夫人忠心的份上,这里已没妳的事,就先下去吧!」他好听的嗓音如同结了一层寒霜。
「是,谢谢表少爷明察。」秋桂极力隐忍住心里的暗笑,不卑不亢地躬身退出,消失在瞠目结舌的单纯纯眼前。
「,你怎么这样?」指着表哥,单纯纯小脸气得涨红。
「什么怎样?」
「我的清白耶,你怎么可以夸她忠心就放她走?那我怎么办?」她气得不得了,为自己所受的冤屈抱不平。
「是妳娘暗示秋桂这么做的,否则她也没胆对妳使坏,就这点看来,她的确忠人之事。妳现在是生她的气,还是生妳娘的气?」扬起眉梢,上官凌风冷淡分析现状的口吻里隐含森淼寒气。
愣愣凝视实话实说的表哥,单纯纯眨眨眼。
那她……她所受的委屈就算了吗?
眨眨眼,豆大的眼泪瞬间从眼眶滑落,她好不甘愿,怎么可以这样对她……
「别哭。」上官凌风叹口气。
原本的恼怒在看到她的泪水后消失无踪,他一把抱住神色惨淡的小佳人,让她在自己的怀里哭个够。
或许,是他心太软吧。
看到她伤心欲绝的神情,就不禁要心疼,即使满心恼怒也没发火,还搂着她轻声安慰。
他的头壳也坏掉了吗?
「呜呜……她们怎么可以这样……」单纯纯放声大哭。
「她们只是为妳好。」上官凌风闷闷解释。
「那也应该征得我的同意后再做啊,怎么可以这样暗算我?呜呜……」她的哭声很凄厉。
妳如果乖乖听话,她们需要来这一招吗?上官凌风在心里无声回复。
「呜呜……她们好过分……」
「嗯,是很过分。」虽说狗急跳墙,不过喝到春药的不只纯纯一个,他也该为自已的清白哀悼。
「呜呜……」
「好好……」
迎宾阁里传来一男一女的交谈,错杂屋外淅沥沥的春雨声,听起来别有一种和谐……
金粹园,丝竹悠扬。
在扬州有谁不知南宫与上官两大商业世家关系密切?工作闲暇之滕,就见几个当家带着家眷齐聚一堂,不论听戏、喝茶、下棋、看杂耍……男人在西屋,女眷在北屋,联络感情。
这个月轮到南宫思君主办,众人便到锦粹园听戏了。
在残雪斋的南屋里,相貌俊美的生角独立低唱──
年年壮日停针线。怎忍见、双飞燕。
今日江城春已半。
一身犹在,乱山深处。寂寞溪桥畔。
春衫着破谁针线?
点点行行泪痕满。落日解鞍芳草岸。
花无人戴、酒无人动、醉也无人管。
──宋.青玉案.无名氏
上官凌风出神地听着感伤的诗词,没说话。
「在想什么?」等戏台上的小曲唱了一个段落,南宫思君才开口询问心不在焉的表兄。
「有烦恼就说来听听,我们帮你摆平。」南宫思齐喝口茶,也出声。
他跟雁容的亲事有一半要归功凌风出手相助,如果没有他,他们现在可能各据一方,不得相守,而老大在临去湖州经商前也留下话,要他们多注意凌风,有事得相互帮衬。
「没什么大事。」上官凌风摆摆手。摆不平自已的女人还跟大家诉苦,这种事他怎么做得出来?
更何况百里只差一步,他们只是没有婚约,该做的事都做了。
这样还教他跟大家说:「自己的女人摆不平」,不是笑掉人家的大牙吗?他不想提。
「是为了小表妹吗?」南宫思君头一偏,蹦出问句。
上官凌风莫测高深地笑了笑,不想响应。当商人没几分猜心的本事